1913:繁华将尽的时代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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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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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弗洛里安·伊利斯
出版社译林
ISBN9787575302166
出版时间2024-08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59元
货号32211860
上书时间2024-11-18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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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弗洛里安·伊利斯(FlorianIllies)畅销书作者。曾在波恩大学和牛津大学学习艺术史。1997年成为《法兰克福汇报》文艺版编辑,1999至2001年作为该报“柏林专版”负责人;之后成为新成立的《法兰克福周日汇报》文艺部主任与艺术杂志《垄断》的发行人。2008年转投《时代》,同时也是一名自由撰稿人。出版的《1913:世纪之夏的浪荡子们》《1913:繁华将尽的时代终章》《寂静的魔力》等作品广受好评。
目录
用一个晚上读完了这本《1913:繁华将尽的时代终章》。这本书如此丰富、美妙,是作者送给我们的一份大礼。
——费迪南德·冯·席拉赫
偶尔酸涩的英式幽默搭配轻描淡写的、自我嘲讽式的基调,阅读起来让人兴趣十足。
——《新苏黎世报》
内容摘要
如果说《1913:世纪之夏的浪荡子们》展现了欧洲的时代特色,那么此续作便是对1913年全貌的绝佳补充。正如作者自己所说:我潜得越深,发现的美丽宝藏就越多。于是,本书的故事不再局限于文化、艺术领域;视角也不仅限于欧洲,而是遍及世界各地。
作者延续了冷峻幽默的写作方式,将本书的故事讲述得更加新颖别致、感人至深。让人眼花缭乱的爱情、打破常规的杰出发明、不可思议的命运成为本书的重要主题,再度证明了1913年的独特性。
主编推荐
20世纪初无可复制的狂欢,一群人用文学、艺术、发明铸造黄金年代。战争的号角即将吹响,离奇的爱恨情仇仍在世界的每个角落上演。《1913:世纪之夏的浪荡子们》中来不及说完的故事,在这本书中有了答案……赫尔曼·黑塞尝试和妻子找回爱情;杜尚收起了画笔,当起了图书管理员;可可·香奈儿说她把自由还给了女性的身体;毕加索创作出了他的夏娃;巴黎的批评家们讽刺《春之祭》是一场《春之屠杀》;康定斯基仅用3天完成经典作品《构成7号》……
精彩内容
在这个跨年夜,从1912年12月31日到1913年1月1日之间的几个小时,我们的当代由此开启。这天气对于这个季节来说太暖和了——这是我们知道的,除此之外我们一无所知,唯有热烈欢迎。
12月31日这天,科隆天色渐晚,外面下着小雨。鲁道夫·斯坦纳在激情洋溢地演讲,这是他连续第四个晚上在科隆演讲了,听众们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嘴。只见他端起一杯茉莉花茶,喝了一口,这时钟声敲响了12下,人们听到街道上的叫喊和欢呼声,但是鲁道夫·斯坦纳没有停下来,他宣布只有瑜伽才能让混乱的德国重新获得安宁:“瑜伽可以让被束缚的灵魂解放出来,超越这种束缚。”说话声持续着,又陷入沉默中。新年快乐。
毕加索低头看向他的狗,弗利卡这只布列塔尼犬和德国牧羊犬的稀有混血犬正仰头看着他。它不喜欢主人收拾行李,哀嚎着,非要跟着一起去,不管去哪里。所以毕加索干脆牵了狗绳,喊来他的新情人夏娃,就这么两人一狗从巴黎出发,搭乘下一班火车前往巴塞罗那。毕加索想把他的新爱人介绍给年迈的父亲。(不出一年,他的父亲、狗和夏娃都过世了,但此处暂不细说。)赫尔曼·黑塞和他的妻子米娅想要再尝试一次。他们把三个孩子布鲁诺、海纳和马丁送到了岳母家,之后出发去了格林德尔瓦尔德。这地方离他们在伯尔尼旁边的新房子不远,他们上了山,住进名为“驿站”的小旅馆。在这个时节,下午3点刚过,这个旅馆便会陷入巍峨的艾格峰北坡的阴影里。黑塞和妻子希望能在这片阴影中重新找回爱情。就像其他人丢失拐杖或者帽子一样,他们遗失了爱情。但是天空在飘着雨。“等一会儿,”旅馆老板说,“雨马上就会变成雪了。”于是他们借了滑雪板。但是毛毛雨还在继续下。旅馆里的漫漫跨年夜让人煎熬且沉默,幸好葡萄酒不错。总算到零点了,他们疲倦地碰杯,然后回到了房间。第二天早上,他们把厚重的窗帘拉到一边,向窗外看去,雨还在下。所以吃完早饭后赫尔曼·黑塞把没有用上的滑雪板还了回去。
这时,里尔克正在西班牙小城龙达给精神矍铄的罗丹写信,内容非常感人。
12月31日,胡戈·冯·霍夫曼斯塔尔闷闷不乐地在维也纳街头散步。这是辞别旧岁的最后一次散步。冰霜包裹着林荫大道两旁的树枝,墙壁缝隙里也挂着洁白的冰晶。黑夜的凉意渐渐笼罩着这座城市。他回到家的时候,镜片蒙上了雾气,他拿出用花体绣着名字首字母的手帕擦干净了。他把钥匙放在斗橱上,伸出仍然冰凉的手抚摸着这件家具——这是件传下来的物件。然后他也摸了下精美的镜子,它曾经挂在祖先的房子里。他坐在手工制作的奢华书桌旁边,写道:“有时候人们认为,我们的父亲和祖父只给我们后辈留下了两样东西:漂亮的家具和过度纤细的神经。除了冰冷的生活、枯燥乏味的现实以外,什么都没给我们留下。我们只是旁观着自己的生命,我们早已将杯中酒提前喝干了,但是仍感觉到无休止的口渴。”然后他喊来仆人,要了第一杯白兰地。但是他早就明白,这对挂在他疲惫眼皮上的忧郁无济于事。对此他无计可施,但是他知道衰败。当其他人只是隐约有所感觉,当其他人在借此玩些把戏时,他已经知晓了结局。于是,他给朋友埃伯哈德·冯·博登豪森写信,感谢他“穿越阴沉压抑的德国”送来问候。接着,他承认:“我总是感觉如此特立独行,这些日子,在这个杂乱无章、暗中充满恐惧的奥地利,在这位历史的继子这里,我感到自己如此异样、孤独和忧心忡忡。”“没有人,”信中写道,“听我说话。”霍夫曼斯塔尔在年少时就成为传奇,他的诗句风靡欧洲。斯特凡·格奥尔格、乔治·布兰德斯、鲁道夫·博尔夏特、阿图尔·施尼茨勒,他们都为这位天才所吸引。但是年少成名让胡戈·冯·霍夫曼斯塔尔不堪重负,他几乎不再发表作品了。现在,到了1913年,他几乎已经被大家遗忘了,他是旧日时光、“昨日世界”的遗物,这位当年的神童现在随着奉他为神童的时代一起彻底留在了过去。他是古老的奥地利、那个维也纳的最后一位诗人。在这里,到1913年1月时,皇帝弗朗茨·瑟夫一世的统治已经进入第65个年头了,真是不可思议。1848年他加冕称帝,1913年仍然在位,仿佛这是最天经地义的事情一样。然而,他那从上世纪中叶开始的统治如今已不再显赫,此时现代主义正在维也纳接过统治权。革命的领导者们包括罗伯特·穆齐尔、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斯特凡·茨威格、阿诺德·勋伯格、阿尔班·贝尔格、埃贡·席勒、奥斯卡·柯克西卡和格奥尔格 ·特拉克尔。他们用文字、声音和绘画颠覆了这个世界。
女按摩师总算离开了,托马斯·曼那精致优雅的岳母黑德维希·林斯海姆,傍晚从慕尼黑阿尔西路12号的别墅出发,去“托米家”参加跨年夜的晚宴(这不是纽约餐馆的名字,而是颇有家长做派的她给女儿卡蒂娅的小家庭取的昵称,他们婚后住在毛厄基歇尔街13号)。但刚在托马斯·曼家坐下来,她的背又开始疼了,这该死的坐骨神经痛。因为好托米明天得去柏林(他将来会苦涩地对这件事感到后悔),这个总是扫兴的家伙在跨年夜11点就突然提前离场了:“你们知道,我明天早上得出门。”但是在岳母看来,之前的气氛最多也就“勉强算得上融洽”。回家途中在哐当作响的电车上,他听到了欧迪恩广场的钟敲响了12下。她的背在疼,她的丈夫,数学教授阿尔弗雷德·普林斯海姆坐在她旁边,一言不发,在算着某个复杂的质数问题,毫无浪漫可言。正好一街之隔的卡尔·瓦伦汀在这个晚上给莉斯尔·卡尔施塔特写信:“但愿我们永远健康,永远保持宝贵的幽默感,你也要继续做我那个乖巧的好莉斯尔哟。”多么浪漫啊。
对的,就是在这个夜晚,远在新奥尔良市的路易斯·阿姆斯特朗开始吹奏小号。而在布拉格,弗兰茨·卡夫卡坐在敞开的窗户前,充满渴求地、满怀憧憬地、心烦意乱地给住在柏林伊曼纽尔基尔希路4号的菲丽丝·鲍尔小姐写信。
伟大的匈牙利小说家、弗洛伊德的信徒、吗啡成瘾者兼色情狂查特·盖佐在这个夜晚坐在自己的医生宿舍里,它位于小型疗养地什图布尼尧的疗养院内,坐落在庞大的哈布斯堡帝国的边陲。他还读了一会儿卡萨诺瓦的文章,接着点燃了一根卢克索雪茄,又给自己注射了0.002克吗啡,然后做了个成功的年度总结:“360至380次性交。”还能再具体些吗?当然可以。查特列了一张表,事无巨细地记录着他和爱人奥尔加·约纳斯的关系,要论详细,这张表格程度只比罗伯特·穆齐尔略微逊色些:“345天,424次性交。”他已经在做年度总结了:“吗啡消耗:1700毫克。”又继续写道:“收入7390克朗,虏获了十位女士的芳心,其中包括两名处女。出版了我那本关于精神疾病的书。”那1913年会是什么样子呢?计划是明确的:“每两天一次性交。装假牙。买新外套。”那就开始吧。
1913年,万象更新。遍地都是新创办的杂志,想把时针拨回零点。马克西米利安·哈登1892年就开始在他的杂志《未来》中宣称未来属于自己,而下一代人却打算直面当下。戈特弗里德·贝恩,这位柏林韦斯滕德医院的年轻医生把刚写完的诗寄给了保罗·策希的志《新热情》和海因里希·巴赫迈尔的《新艺术》。只有1913年新创刊的《开端》他暂不考虑。当时《开端》第一期第一页上刊登的是年轻的瓦尔特·本雅明的作品。这是一个象征性的开端,也是一个象征性的终结,“19世纪前后柏林童年”的终结!
马塞尔·普鲁斯特总算完成了《追忆似水年华》的第一卷。终于完成了712页密密麻麻的稿子。他把这本厚厚的手稿寄给了巴黎的法斯凯勒出版社,然后是奥伦多夫出版社,之后是伽利玛出版社。全都遭到拒绝。伽利玛的拒信是其总编辑、作家安德烈·纪德亲手写的。他不久前在奥斯卡·王尔德的帮助下,在摩洛哥感受到了同性之爱的欢愉,想必甚是得意。纪德读到差不多70页就停了,因为他发现普鲁斯特在描述某种发型时在句法上出现了差错,这让他很是恼火——安德烈·纪德和马塞尔·普鲁斯特一样容易激动。总之,纪德认为这位作者不堪信任。日后,等他自己头发几乎掉光的时候,安德烈·纪德承认这次因为发型描述的句法错误而跌的跟头是其人生最大的失误。但现在先陷入绝望的是普鲁斯特。他这么写道:“在我的墓穴盖上之前,这本书的墓穴已经挖好了。
1月1日早上,更详细地说是8点半,如果您想知道确切时间的话——皇帝威廉二世和皇后奥古斯塔·维多利亚在波茨坦的新宫登上了汽车,前往皇室总部柏林王宫。他们顺利抵达,没有发生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这是个吉兆吗?
1月1日下午,加利福尼亚发生了一场地震。震中所在之地正是硅谷,这个日后统领世界的地方。1月1日,美国第一个邮政包裹发出,丝毫没有受到地震影响。几天之后,在写长篇小说《美国》的弗兰茨·卡夫卡却毫无头绪,中断了自己的写作。
1月2日,匈牙利的议会首脑第萨·伊什特万伯爵和反对党主席米哈伊·卡罗利伯爵为他们头脑简单且市民阶层出身的同事们做了个示范,如何用最有意义的方式解决政治纷争:一场决斗。1月2日凌晨,他们持剑对峙。两个人都受了轻伤。第二天继续议会的工作。接下来,卡罗利伯爵必须尽快结婚,他因为打牌而债台高筑,欠下了1200万克朗。而第萨伯爵在6月10日再次当选匈牙利首相。但这并没有妨碍他在8月20日参加另一场决斗,这次对象是反对党议员乔治·保帕拉维齐尼,他指控第萨在一场名誉权的审判中对证人施加了影响。
这次决斗的双方也都负伤了。在经历了无数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第萨在1918年10月的那场战争中被起义军开枪射杀,死前留下了珍贵的遗言:“命中注定。”是命中注定吗?不是的。1月2日,贾科莫·普契尼在他的托斯卡纳庄园里收到了一封要求决斗的战书。慕尼黑的阿诺德·冯·特滕男爵无法再忍受普契尼和自己妻子的风流韵事了。但是相较于把枪口指向人类,普契尼更喜欢瞄准鸭子和野猪。他让人转告男爵,可惜他目前没有时间参加这样的决斗。
第二天,阿图尔·施尼茨勒在维也纳把《儿戏恋爱》这部剧的电影剧本寄往哥本哈根的北欧电影公司。剧本里,新踏入爱河的少尉弗里茨因为早年与一位已婚女士的风流韵事而接受决斗,被戴了绿帽的丈夫虽然对妻子已经毫无爱意,但这毕竟事关荣誉。弗里茨卒。荣誉恢复了,但是完全没有意义。面对当下(这个他最棘手的病人),阿图尔·施尼茨勒博士给出了如上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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