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遥远的向日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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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向日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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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4 3.7折 48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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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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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娟

出版社花城

ISBN9787536084469

出版时间2024-05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48元

货号32083198

上书时间2024-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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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李娟:女,作家。1979年出生于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七师,成长时期辗转于四川新疆两地,有过一段阿勒泰牧场上的生活经历。1999年开始发表作品,曾在《南方周末》《文汇报》等开设专栏,出版有散文集《九篇雪》《我的阿勒泰》《阿勒泰的角落》《走夜路请放声歌唱》《记一忘三二》等,长篇散文《冬牧场》及《羊道》三部曲,诗集《火车快开》。在读者中产生巨大反响。曾获“人民文学奖”“上海文学奖”“天山文艺奖”“朱自清散文奖”等,其中《阿勒泰的角落》在海外有法语版和韩语版发行。

目录
一  灾 年
  二  丑丑和赛虎
  三  蒙古包
  四  浇 地
  五  水
  六  我
  七  擅于到来的人和擅于离别的人
  八  命 运
  九  繁 盛
  十  九 天
  十一 永红公社
  十二 打电话
  十三 地窝子
  十四 外婆的世界
  十五  外婆的葬礼
  十六  回 家
  十七  狗带稻种
  十八  稻草人
  十九  大 地
  二十  闯祸精
  二十一 孤 独
  二十二 我妈和我叔
  二十三 鸡
  二十四 鸭 子
  二十五 兔 子
  二十六 村 庄
  二十七 新 家
  二十八 陌生的地方
  二十九 客 人
  三十  火 炉
  三十一 寂 静
  三十二 手 机
  三十三 石 头
  三十四 关于乌伦古
  三十五 蜜 蜂
  三十六 金 色
  三十七 沙 枣
  三十八 洗 澡
  三十九 我的无知和无能
  四十  各种名字
  四十一 大红花
  四十二 雇 工
  四十三 等 待
  四十四 赶 牛
  四十五 力 量
  四十六 美 景
  四十七 散 步
  四十八 人 间
  后 记

内容摘要
阿勒泰的葵花比阿尔勒的葵花更炽烈,最亲的亲人和最亲的家畜都是家人广受好评的新生代非虚构散文写手李娟继“羊道”三部曲后全新力作。母亲带着家禽、牲畜,举家迁徙乌伦古河岸的戈壁,定居在葵花地边的“冬窝子”,开始一段充满艰辛与奇遇的耕种生活。荒漠上开辟的百亩葵花地,经历鹅喉羚啃食、三次补种,又接连遭遇干旱、虫害,直至收获,中间是微弱的希望和漫长等待……在这些吉光片羽的记录中,作者首次集中将思绪汇聚于自己家族成员的生活细微,他们与无垠荒漠构成完整的生态样本。
此书为李娟近两年开始写作并发表在《文汇报》笔会的专栏——“遥远的向日葵地”的最新文字结集。“向日葵地”在阿勒泰戈壁草原的乌伦古河南岸,是李娟母亲多年前承包耕种的一片贫瘠土地。李娟一如既往用她细腻、明亮的笔调,记录了劳作在这里的人和他们朴素而迥异的生活细节:她勤劳乐观的母亲、高龄多病的外婆,大狗丑丑小狗赛虎,鸡鸭鹅,以及日渐华盛,却被鹅喉羚毁了再种,种了又毁的九十亩葵花地……刻画的不只是母亲和边地人民的坚韧辛劳,更是他们内心的期翼与执着,也表达了对环境的担忧和对生存的疑虑。呈现出一种完全暴露在大自然中脆弱微渺的,同时又富于乐趣和尊严的生存体验。

精彩内容
乌伦古河从东往西流,横亘阿尔泰山南麓广阔的戈壁荒漠,沿途拖拽出漫漫荒野中最浓烈的一抹绿痕。
大地上所有的耕地都紧紧傍依在这条河的两岸,所有道路也紧贴河岸蔓延,所有村庄更是一步都不敢远离。如铁屑紧紧吸附于磁石,如寒夜中的人们傍依唯一的火堆。
什么都离不开水。这条唯一的河,被两岸的村庄和耕地源源不断地吮吸,等流经我家所在的阿克哈拉小村,就已经很浅窄了。若是头一年遇上降雪量少的暖冬,更是几近断流。
因为在北疆,所有的河流全靠积雪融汇。
这一年,正是罕有的旱年。去年冬天的降雪量据说还不到正常年份的三分之一。
还没开春,地区电台的气象广播就预言:今年旱情已成定局。
到了灌溉时节,田间地头,因抢水而引起的纠纷此起彼伏。大渠水阀边日夜都有人看守。
暖冬不但是旱灾的根源,还会引发蝗灾及其它严重的病虫害。大家都说,不够冷的话,冻不死过冬的虫卵。
此外,大旱天气令本来就贫瘠的戈壁滩更加干涸,几乎寸草不生。南面沙漠中的草食野生动物只好向北面乌伦古河畔的村庄和人群靠近,偷吃农作物。这也算得上是严重的农业灾害之一。
然而,正是这一年,我妈独自在乌伦古河南岸的广阔高地上种了九十亩葵花地。
这是她种葵花的第二年。
葵花苗刚长出十公分高,就惨遭鹅喉羚的袭击。几乎一夜之间,九十亩地给啃得干干净。
虽说远远近近有万余亩的葵花地都被鹅喉羚糟蹋了,但谁也没有我妈损失严重。
一来她的地位于这片万亩耕地的最边缘,直接敞向荒野,最先沦陷;二来她的地比较少,不到一百亩。没两下就给啃没了。
而那些承包了上千亩的种植大户,他们地多,特经啃……最后多少会落下几亩没顾上啃的。
——当然咯,也不能这么比较……我妈无奈,只好买来种子补种了一遍。
天气暖和,又刚下过雨,土壤墒情不错,第二茬青苗很快出头。
然而地皮刚刚泛绿时,一夜之间,又被啃光了。
她咬牙又补种了第三遍。
没多久,第三茬种子重复了前两茬的命运。
我妈伤心透顶,不知找谁喊冤。
她听说野生动物归林业局管。便跑到城里找县林业局告状。
林业局的人倒很爽快,满口答应给补偿。但是——“你们取证了吗?”“取证?”我妈懵了:“啥意思?”“就是拍照啊。”那人微笑着说:“当它们正啃苗时,拍张照片。”我妈大怒。种地的顶多随身扛把铁锨,谁见过揣照相机的?
再说,那些小东西警觉非凡,又长着四条腿,稍有动静就撒开蹄子跑到天边了。拍“正在啃”的照片?恐怕得用天文望远镜吧!
总之,这是令人沮丧的一年。
尽管如此,我妈还是播下了第四遍种子。
所谓“希望”,就是付出努力有可能比完全放弃强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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