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得/雄风文丛/全民阅读精品文库
21年品牌 40万+商家 超1.5亿件商品

记得/雄风文丛/全民阅读精品文库

①全新正版,现货速发,7天无理由退换货②天津、成都、无锡、广东等多仓就近发货,订单最迟48小时内发出③无法指定快递④可开电子发票,不清楚的请咨询客服。

16.81 4.4折 38.5 全新

库存2件

浙江嘉兴
认证卖家担保交易快速发货售后保障

作者野莽|总主编:王巨才

出版社中国言实

ISBN9787517128328

出版时间2018-08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38.5元

货号30263590

上书时间2024-10-14

倒爷图书专营店

三年老店
已实名 已认证 进店 收藏店铺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野莽,中国当代作家,祖籍湖北竹溪,武汉大学毕业。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发表作品,迄今出版长篇小说《纸厦》《寻找汪革命》等十二部,中短篇小说集《窥视》《死去活来》等十五部,散文随笔集《墨客》《竹影听风》等六部,系列方志小说《庸国》五卷,长篇传记《刘道玉传》两卷,学术著作《诗说新语》《诗经今译》等五部,外文版小说集《开电梯的女人》《打你五十大板》《玩阿基米德飞盘的王永乐师傅》三部,以及电影电视《祝你好运》《高爸再见》等,共计五十余部,一千多万字。获国内文学奖二十多次,部分作品被翻译成英、法、日、俄等多种文字。

目录
土改时期的母亲 / 1
那个时期的保姆 / 4
二母相争 / 9
锅底滩遇险记 / 12
石板下的竹泥小屋 / 16
守望双木桥 / 19
一刀劈成两半的家 / 22
父子恩怨 / 26
读书记 / 29
买书记 / 33
记暑假里的一件事 / 37
学木匠的故事 / 40
那天夜里我差点儿牺牲 / 43
我的生日 / 47
九月九的风景 / 50
红儿之死 / 55
临终的遗恨 / 58
教书的彭先生 / 62
看病的彭先生 / 67
写信的彭先生 / 72
两张老照片和一封金婚贺电 / 75
撕掉的悼词 / 78
母亲的心 / 84
观音的瓷像 / 88
重读三十年前家书 / 95
一周年祭 / 108
两周年祭 / 113
三周年祭 / 115
第四个清明节 / 117
竹影里的爸爸 / 120
天宝寻梦 / 153
关于记忆 / 181

内容摘要
本书收录了作者的多篇散文,主要描述了作者自己在那个浩荡年代以及新时期的人生岁月和经历的点点滴滴。其中主要包括:儿时经历、我的父母亲以及家庭、重回儿时故地所感等等。作品内容包罗万象、感情丰富,三代之间感情刻画尤为突出。

精彩内容
九月九的风景有一首歌子的头两句是:“走走走走走啊走,走到九月九”,每有艺人歌唱,我都会聆听三分钟之久,细品其味,尤其身在旅途的时候。读王维《九月九日忆山东弟兄》,可知这个九月九是中国的阴历,即登高赏菊的重阳节。人若以阴历正月初一出生推算,能活满二百七十九天左右者,走到九月九都没问题。然而,九月九只是一个时间的概念,空间在哪里则不得而知。
若再将人生比作一条路,那条路又是限速的,曲曲弯弯,窄窄宽宽,跌跌宕宕,伏伏起起,走到尽头就很需要一些时间。高速路好倒是好,走起来反而要吃大亏,因为它节省了时间,同时也节省了生命的长度。当然有人在一生中,可能会上一次高速,譬如要走破脑壳运,或者要倒八辈子霉,但听得马达一响,呼隆几下就到达了人生的极点,要么上天,要么入地,要么先上天然后再入地。
同时我还在想,这条路的中途有没有三岔口,走上三条甚至更多岔路的人,他们的九月九又各自落脚何处。后来我假装反思的样子问自己,在我这长长的一生中是否走错过路,回答肯定是走错过的,最错时一天要错好多次,被小鬼骗喝了孟婆汤一般。不过有几个紧要三关处,我似乎是走对了,这就决定了我今天还能安静地坐在电脑前面,以过来人的身份写下这篇可做纪念的文字。
先说父亲,不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么?我的父亲年轻时走路不慎,走着走着被人把一顶做好的“帽子”戴在了头上,而且他这一戴还牵连到我。于是在我不满十五岁的那一年,我回到我们的老家和他患难与共。这种特殊生活,其实是很丰富多彩的,并非电影电视中演的那么千篇一律,时而还有奇迹发生,比方说负责监督和改造他的大队党支部书记,破例不拿他当右派看,却口口声声以先生相称,把全世界最轻的农活儿连贫下中农都不舍得安排的偏要安排给他。如捡粪,如刮田埂,如给社员们记工分,后来还索性提出来和他搭一个亲家,也就是要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我。
俗话说人穷志短,马瘦毛长,这从天而降的喜讯,怎不教走入人生低谷的人兴高采烈,那一天他在大队党支部书记家里喝完了亲家酒,红着脸,哼着歌,扛着粪筐一溜小跑回来向我发出通知,不料遭到了我的一票否决。我以离家出走相威胁,全然不顾他的死活,以及他如何去向他的恩公交代。他始而吼,继而骂,百般手段全部无效之后,最后他软弱地哭了起来。我们父子只差一点反目成仇。我之所以没有出走,是因为他知道我会出走而停止了威逼,宁可硬着头皮去向他的亲家请罪。直到事过多年,他平了反,我也有了工作,“当我们回首往事的时候”,他竟害羞地笑着低下头去。
有时闲着没事,我就爱玩假设,假设我十五岁那年是个孝而顺从的儿子,父亲指东我不打西,今年的九月九日我在哪里,在干什么?
母亲当时的工作还在,听说我们父子之间斗争异常激烈,写信让我到她那里去学木匠。我乘兴去了,那个命中不能做我师傅的四川佬,在见到我之前先耳闻了我的父亲,唯恐因此而影响了自己的光明前途,他用抑扬顿挫的川言劝我改变人生志向,说,这么秀气的娃儿,啷格儿不去学个医噻?
我懂得这叫婉言谢绝,于是又回到父亲身边。这年冬天,我像做着一个春梦,同时还像骗子,去报名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躲在阴暗角落的右派父亲这次扮演着巫师的角色,只是不忍心说出他的谶言,我走时他嘱咐我早些回来,我回来他催促我快些吃饭,说完戛然而止,再也没有了我极想听到的话。回家后我鼓足勇气,正要告诉他我又被人婉言地劝出了验兵场,忽然我看见他闪闪的泪光,才知道这个结果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早就知道了。
很多人都能上工农兵大学,我觉得我比很多人强,只可惜我不是工农兵的儿子,本人也不是工农兵,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人上了大学,毕了业,分了配,进了首都北京的大机关。有一位曾经在工农兵大学入学表上盖过公章的大队会计,也是我们父子险些成仇的知情人,同时还是老牌的初中生,自以为旁观者清,觉得我已到了人生命运的转折点上,决定像智叟一样做我的启蒙者。他扛着一把锄头站在曲线的田埂上,为我讲解起了农业知识以外的美术和化学,批评我做错了一道题,现在重做一遍为时不晚。
我非但没有醍醐灌顶,反而想起为革命献身的先烈,浑身肌肉一麻,这次婉言谢绝的是我。
闲下来我又假设,假设我今生做了木匠,当了兵,上了工农兵大学,后者是用化学的技术,我不知道今年的九月九日会在哪里,在干什么?
又有一天,我在一个小学文化的农民家里见到一本撕了封皮的辞典,他家女人用它夹着针线,翻开看了几页,书中写的都是文学艺术家,他们的出身居然一个也不地道,要么是地主的小姐,要么是资本家的少爷。那本辞典纸页发黄,边角卷起,里面是竖排版,繁体字,人名和地名的左侧画着短促的波浪线,分明编印于一九五七年之前。虽然如此,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们毫无疑问都是资产阶级。我怀着无意中找到一丘之貉的激动和喜悦,自以为是另一个哥伦布,发现了自己当不上工农兵大学生以及军人和木匠,但是,可以当一个文学艺术家。
连我的父亲也没觉察,从这天起我开始了猛烈的读书和写作。那年冬天我正满十八岁,这位十八岁的哥哥可没心思和小英莲坐在小河边,每天劳动一结束就趴在一盏煤油灯下,觉得寒冬不寒,冷风不冷,胸中升起一轮朝阳,眼前由黑暗变得光明一片。第二年我写完了一部三十万字的长篇小说,我把它誊在一摞自己油印的稿纸上,给它取了一个象征自己美丽前程的名字,叫作《绿水青山》。
接着我步行三十里路,到县城的照相馆里去照了一张相,计划在这本书出版时印在扉页。我懂得那页有作者肖像的纸比内文要白,要厚,要细腻和光滑,用食指翻动时发出轻微而好听的声音。我已读过很多本薄薄的署名鲁迅的书,这个集那个集的,我莫名地喜欢上了这个人,包括那一撮与无产阶级不同的小胡子。
然而我的水没绿,山也没青,直到现在我已成了老翁,那一部真正的处女作依然密藏在老家的一只油漆斑驳的旧书柜里,每次还乡我还会打开柜门无限深情地看它一眼。不过我却因此而名震山城,待到父亲平反,雪过天晴,有三家单位抢着要把我招去写作公文,总结材料和调查报告之类,他们认为这些东西和长篇小说是姊妹艺术,向我郑重表态,写得好就把我提拔为股一级的领导干部。我将计就计,装聋作傻,选了其中一家作为活命的食堂,假以写作公文之名依然写着小说。并且开始发表,开始打响,开始出名,开始翅膀硬起来了,十分自信地感到可以离开单位的束缚而去自由任性地写作了。
这个时候,武汉大学的校长刘道玉不拘一格,挽起裤脚,在珞珈山上一口气种了“七块试验田”,其中的一小块,是史无前例的作家插班生。
作家插班,这两个词语如金风玉露,一旦相逢,便形成一件陌生但却美妙的事,令天下才子蠢蠢欲动,五名考官翘首待之。苍天幸我,于两万个报名者中被择优录取,从“文化大革命”中的初中一年级,插入恢复高考后的大学三年级,跨七级而一步登上了仙山珞珈。
我像作别西天的云彩,作别了银行,文化馆,文联,像扔下长征路上的辎重,扔下了档案,工资,户口,粮油关系和有关组织的一切,裸奔到我的向往之地。这在今日,是一出多幕的荒诞剧,而在当时,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叶,则是一条必须的生命线。我一心二用,脚踏双舟,以每年发表作品的数量换得省作家协会的生活津贴,人却在即将免职的刘道玉耕种的试验田里,不要命地往上生长着。
毕业后我到了北京,这是我走过很多地方以后,希望最终到达的城市。
越二十五年,我为这位伟大的教育家作传时,这位曾经也为我们鸣不平的校长告诉我说,我本可以在三十三年前就考上这所大学。那是结束工农兵推荐重新正式高考的第一年,让一个只学一年初中数学的学生考试高中几何,一个也只学一年俄文的学生考试英语,虽然后者是参考分数,但是前者如得零分,文章写得再好还是不行。
这也是他执意改革的原因之一。校长怨我,不得零分有一个诀窍,对那道共计十分的选择题要么全部划勾,要么全部打叉,因为十道题里总有一道是对的,或者总有一道是错的,你怎么就那样笨呢?他骂我笨,乃是变着花样夸我诚实。他说当年我如那样聪明地做了,我就会是今天我的学兄,然而当年会是学兄的我,也未必就是我的今天。
教育家的思想总是让人受教终生,只要向着一个方向行走,每一条路都是同一条路,最终走到前面的那个曾经走在后面的人,往往都是品性诚实的人。
这条我正走着并且还将走下去的路,的确是向着前方的。然而大凡是路必有分支,如江河,如树木,更如人之一生。若是路的一侧开满了鲜花,另一侧遍布着荆棘,行路人是该醉入花丛,还是踏荆而去,就不仅要看他的追求,还要看他的品性了,这将决定着他明年的九月九会在哪里,在干什么。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

此功能需要访问孔网APP才能使用
暂时不用
打开孔网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