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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西川美和著,新经典出品
出版社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0218853
出版时间2019-03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45元
货号30459318
上书时间2024-10-14
《摇摆》的作者西川美和是日本当代知名导演,是创意不断的编剧,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作家。她自编自导了多部反映人性残酷与温情的电影,摘得日本影坛多项大奖的桂冠。西川美和是是枝裕和惺惺相惜的好友,两人更一同创办电影制作公司,扶持年轻导演。西川美和在文学方面亦拥有过人天赋,作品多次入围“直木奖”“山本周五郎奖”“三岛由纪夫奖”等日本重要文学奖项,得到江国香织、西加奈子等直木奖得主的一致盛赞。有媒体称:“同样是讲故事,作家使用文字,导演运用影像,很少有人二者兼擅,而西川美和是个例外。”
第一章早川猛的叙述
第二章川端智惠子的叙述
第三章早川勇的叙述
第四章早川修的叙述
第五章早川猛的叙述
第六章早川稔的叙述
第七章早川猛的叙述
第八章冈岛洋平的叙述
《摇摆》是日本知名导演、作家、编剧西川美和的成名作,同名电影由小田切让、香川照之主演,曾代表日本受邀参加戛纳国际电影节,获蓝丝带奖、日本电影学院奖等11项知名大奖。《摇摆》具备一部好看小说的多种要素:复杂的恋情、难解的真相、说不透的人性、亲密的人之间的温情与决绝。
《摇摆》故事简介:早川稔和早川猛两兄弟在一个家里长大,和同一个女人——智惠子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哥哥稔像母亲,隐忍温和,留在闭塞的小镇经营加油站,照顾家人;弟弟猛像父亲,坦率火爆,和家人闹翻后去了东京做摄影师,很少回家。他们本质上不是一类人,却被同一根血脉捆在一起。他们羡慕对方的世界,又不肯踏出自己的王国半步。他们毫无保留地爱着对方,也不可避免地恨着对方。但他们把情绪掩饰得很好,小心翼翼地维系表面的和平。母亲去世一周年,猛回到小镇。两兄弟和智惠子一起郊游,智惠子突然从摇摆的吊桥上坠河身亡。30年来对命运的不甘、对生活的愤懑,还有身为男人不可被挑战的尊严和骄傲,终于要随着智惠子的死浮出水面……
坐垫有些温热。我向后看了看,低声说了句“不好意思”。哥哥冲我笑了笑,丝线般的笑纹在他的眼角形成深深的沟壑。我直起身看向前方,被熏黑的房梁下方挂着母亲的照片,照片上的母亲正呆呆地俯视着像绵羊一般静静聆听诵经的来客们。她的照片和祖先们的照片摆在一起,怎么会挂在那么奇怪的地方?哦,对,母亲已经不在人世了。
这个一脸虔诚的大叔究竟是我的什么人?他身上有一股刺鼻的男性化妆品的味道,酒臭味从一口黄牙的间隙里缓缓飘出,他隔着近得快要接吻的距离朝我靠过来,奇怪的味道迎面扑来,让我恶心得想吐。“就因为你在摄影圈,我开始关注起摄影这门艺术了……你也了不得啊,一定很受欢迎吧?你认识很多帅哥美女吧?你不是还给人拍裸体照吗?拍照时多少会有些尴尬吧……”大叔不停地唠叨着……
我试图转移大叔的注意力,想在父亲回过神之前让他安静下来。我背井离乡、背负着“不孝子”和“自私鬼”的骂名换来的所谓成功,在父亲看来或许只是“和恶魔的交易”。多年来,他体内一直有一股没有完全升腾起来的怒火,随着我们之间距离的缩短,这股怒火已经爆发在即,这个时候千万别再火上浇油了。不仅我这样想,或许这也是父亲内心的写照。但是大叔仍旧纠缠不休地朝父亲大喊,宛如一条唾沫横飞、失去控制的狗,只知道狂吠。
住持不再说话,朝我们这边看过来,父亲也不得不看向大叔。一瞬间大叔开始像决堤的洪水般不停恭维我,对此父亲佯作笑颜。看到父亲的眼神,我确信从大叔开始喊起,不,甚至在那之前,父亲就一直在听我们的对话。他体内的怒火早已熊熊燃烧,面对像孩子般聒噪的大叔,他忍耐着,敷衍着,但我知道他的情绪已经缓缓地一路爬坡,到达了顶峰。
“你看,你看看我老婆的遗像。”父亲仰了仰头,用下巴示意大叔看一下母亲的黑白遗像,“这遗像是我放大她在町内会上和别人一起捣年糕的合照后得来的,脸以下的部分是请殡仪馆师傅合成的。寒酸吧?儿子干摄影这一行,他老妈却连一张像样的照片都没有。想想真可怜啊。”遗像上的母亲仍在憨笑。因为是由一张小照片强行放大的,焦点模糊,显得很怪异,母亲瘦削的脸和后来合成的部分极不匹配。这张遗像的身体一看就是别人的,穿的应该是殡仪馆经常使用的丧服,而顶部的空缺被母亲的脸硬生生地补满了。合成照片上的母亲老态毕现。“有什么事情能忙到那种程度?什么事情能让你连你母亲的葬礼都参加不了?还说什么是因为工作……我觉得根本就没那种事!”父亲的话震耳欲聋,把走廊上的一扇薄玻璃震得哗啦直响。
训斥别人的人简直傻透了。“你也能拍啊,拍一张照片而已,现在这个时代弄一台像样的照相机又不是什么难事。”我任性地说道,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父亲怒目圆睁地瞪着我,双眼充满血丝。我的脑袋尤其是太阳穴燥热不已,隐约听到一旁的大叔在试图安抚我。“还说我妈‘真可怜’,当然了,几十年如一日在这种积满灰尘、充斥着汽油味的家里从早忙到晚,不可怜才怪!”一直说说笑笑、喧闹不已的宾客们都停了下来。我这才意识到不知不觉间自己的声音已经大了起来。
“大概我的工作给你添麻烦了。你啰唆这么多,总归就是觉得我对你、对家里的加油站没有出力,你还得养我这么一个闲人,所以一直心怀不满吧?”
啪的一声,父亲踢翻了面前的小饭桌。就在这时,黑色的幕布在我眼前缓缓拉上,一切都结束了。
“好了好了,老爸你别生气了。猛啊,你说的我都知道,不要再说了。住持,法事的事情就有劳你了。”哥哥牢牢按住脸颊涨得通红、上气不接下气、仍在骂骂咧咧的父亲。记忆中的哥哥从小体弱多病,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此刻竟然制伏了坚如磐石的父亲。是父亲老了吗?哥哥为难地皱起眉头,宽慰着我,委婉地规劝着父亲,哄逗着亲戚家被吓坏的孩子。在他的引导下,尴尬的平静被打破,四周又慢慢响起嘈杂的聊天声。
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哥哥一边忙着缓和气氛,一边趴在地上收拾撒了一地的饭菜。桌子上的酒壶被掀翻了,酒从倾斜的壶口一滴滴流出,滴到了哥哥的裤腿上。哥哥感觉不到那份冰凉和不适吗?或者毋宁说经常背负着不适生活对他来说才是理所当然的?他为什么不大叫着躲避,在擦地板前先擦擦自己的腿?不大喊大叫、不躲开、最后吃个大亏,这种似乎是从母亲身上继承来的、类似于“耐性”的东西令我焦躁不已。被别人惹的麻烦影响到时,他从来不抱怨,不光如此,更滑稽的是,他还会噘起嘴将苦水呼噜呼噜地吮吸进去。我每次看到这种不堪的姿态,就会浑身发冷,但是哥哥完全意识不到他的行为。别人提醒他裤子都湿透了,他一副没有注意到的模样,不紧不慢地回忆着似乎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然后才意识到裤子湿透了。断断续续滴下来的酒,看上去像是将哥哥的腿缠起来的枷锁。吧嗒吧嗒、哗啦哗啦,一点一滴无休无止地落下来。被打湿的地方越来越大,最后会把肉都腐蚀掉吧!我不想再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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