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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纳科幻系列:神秘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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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儒勒·凡尔纳

出版社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ISBN9787505738324

出版时间2016-10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9元

货号31591653

上书时间2024-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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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儒勒·凡尔纳(1828.2.8 — 1905.3.24)

19世纪法国小说家、剧作家及诗人;
被誉为“科幻小说之父”;
凡尔纳是世界上被翻译的作品第二多的作家,仅次于阿加莎·克里斯蒂,位于莎士比亚之上;
其作品对科幻文学流派有着重要的影响;
一生共计创作了六十多部长篇小说;
法国将2005年定为凡尔纳年,以纪念他百年忌辰。

代表作:
《八十天环游地球》《海底两万里》《神秘岛》《格兰特船长的儿女》《地心游记》《气球上的五星期》等。

目录
目录
第一部  高空遇险 /001
第二部  荒岛上的人 /125
第三部  林肯岛上的秘密 /245
译后记 /363

内容摘要
《神秘岛》是法国作家、“科幻小说之父”凡尔纳著名的三部曲的第三部。小说描写在美国南北战争的时候,五名北军俘虏和一条狗乘坐气球逃离里士满,中途遭遇风暴被抛到太平洋的一个荒岛上的故事。整部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对奇异多姿的自然界的描写,并且把各种知识融会到惊心动魄的故事之中,因此出版至今虽然已有一百多年,但仍探受世界各地读者的推崇和喜爱。

主编推荐
1、《神秘岛》是“科幻小说之父”凡尔纳的海洋三部曲《格兰特船长的儿女》《海底两万里》《神秘岛》的收官之作。

2、封面复刻1874年原版插画,收录多幅原版插画,展现荒岛的求生的一波三折。收录数幅凡尔纳珍贵图片。

3、一场鲁滨逊式的荒岛求生之旅——从一无所有到牲畜成群、吃喝不愁、别致美墅、造船航海、收发电报。用智慧、科学、勤奋、勇敢、团结战胜自然!

4、巨石强森主演《地心历险记2:神秘岛》的原著。多次被改编成电影、电视剧、动画片、广播剧等。

5、新增林肯岛地图,辅助读者总览全岛“荒岛求生”,构建自己的岛上之旅。

6、作为凡尔纳海洋三部曲(凡尔纳三部曲)的收官之作,完美解释了《格兰特船长的儿女》和《海底两万里》中的人物命运。

7、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数据显示——凡尔纳是世界上被翻译的作品第二多的作家,仅次于阿加莎·克里斯蒂,位于莎士比亚之上。

8、凡尔纳是世界公认的伟人,他为读者塑造了一群科学勇士和先驱者形象,影响了无数人。他具有渊博的科学知识,把在地理、地质、航海、生物、气象、物理、化学、考古等方面的知识巧妙地穿插在小说的情节和人物刻画中。

9、1927年设立的儒勒·凡尔纳奖,专门奖励优秀的科幻原创作品。

10、法国评选的“历史上伟大的100个国人”中,凡尔纳位列第15名,紧随其后的是拿破仑。

11、
爱因斯坦、星际航行技术的奠基者俄国航天之父齐奥尔科夫斯基、苏联太空第一人尤里·加加林、气球及深海探险家皮卡德、无线电发明者马克尼、V-2火箭和阿波罗4号的运载火箭土星5号运载火箭的发明人沃纳·冯·布劳恩、雨果奖得主《三体》作者刘慈欣、《小王子》作者安托万·德·圣·埃克苏佩里、电影《异形》《银翼杀手》的导演雷德利·斯科特为代表的的无数科学家、发明家、科幻小说家和冒险家等宣称深受凡尔纳小说的影响、启迪。

12、凡尔纳作品民国时就进入国内,有很多译本,鲁迅先生曾亲自翻译了两本凡尔纳的科幻小说《月界旅行》(即《从地球到月球》)和《地底旅行》(即《地心游记》)。

13、人们评价凡尔纳:“他既是科学家中的文学家,又是文学家中的科学家。”

14、我,不吝惜把所有美好的想象献给未来! ——儒勒·凡尔纳

15、敢于希望,才能成就伟大。 ——儒勒·凡尔纳

★超好看
1.封面全新设计,四色+专色印刷,装帧精美,提高阅读体验。
2.排版疏朗,字大行疏,内文高品质胶版纸,轻松好读。
3.附赠全新设计复刻插画书签,助力阅读。

★超好读
·法国国家图书馆馆藏本直译全译本。
·有名翻译家陈筱卿倾心之作。
·全本精心注释勘校,无障碍阅读外国名著 。

精彩内容
第四章这时,记者让水手待在原地,他立即顺着几小时之前纳布所走的方向,攀上悬崖,绕过峭壁,很快便不见了踪影。他是急切地想弄清工程师的下落。
哈伯也想随同前往,但被水手制止住。
“你别去,孩子,”水手说,“我们得准备一下宿营的地方,还得设法捡些贝壳动物,朋友们回来时,需要休息和食物。我们每个人都得各司其职。”“那好,我听您吩咐,彭克罗夫。”哈伯回答道。
“这就对了。现在,我们又累又冷又饿,先得找一处歇息的处所,生上一堆旺火,找一些食物。树林里有木柴,鸟窝里有鸟蛋,现在的问题是找一处歇息过夜的地方。”“这好办,”哈伯说道,“我想到岩石丛中找一个洞穴,我想我能找得到的。”“那好,那就走吧。”二人在巨大的石壁脚下走着。由于海水退潮,大部分沙滩都已显露出来。他俩没有往北走,而是向南去了。水手发现,在他们上岸的地方的下面几百步远处,有个狭窄出口,可能是一条河或一条小溪的出口处。
他们正需要找到这么一条水道,一来可以解决淡水的问题,二来史密斯很有可能被水流冲到这儿来。
花岗岩石壁高达三百英尺,浑然一体,即使它的底部,海水也冲刷不到,所以从上到下,不见任何洞穴或缝隙。悬崖系一片坚实陡峭的花岗岩,海水侵蚀不了它。只见无数的水鸟在石壁顶部飞来绕去,其中多为蹼足类鸟,喙又长又尖且扁平,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一点儿也不害怕这两个可能是第一次前来打扰它们安宁的人。彭克罗夫认得其中一种名为“贼鸥”的海鸟,以及那些在花岗岩坑洼处贪吃小鱼小虾的小海鸥。如果能有一杆枪,准能打下不少的鸟儿。但是,他们没有枪,无法射鸟充饥。不过,这些“贼鸥”和小海鸥不能吃,连它们的蛋都吃不得,臭味难闻。
这时,哈伯向左边走了几步,发现了一些岩礁,上面覆盖着海藻。再过几小时,海水涨潮,海藻就又会被淹没。湿滑的海藻中间麇集着许多的贝壳动物,对饥饿的人真的是极大的诱惑。哈伯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水手听见,立刻跑了过来。
“哈哈,这是贻贝!可以代替鸟蛋了!”水手高兴地嚷道。
“不,不是贻贝,”哈伯仔细地观察了一番岩石上的软体动物后说道,“是石蛏。”“能吃吗?”彭克罗夫问道。
“当然能吃。”“那就行了。”哈伯这孩子完全可以信赖。他喜欢博物学,造诣颇深。他父亲曾鼓励他朝这方面发展,并让他去波士顿听最杰出的教授的课。教授们也很喜欢这个聪明好学的孩子,所以他在这方面很有长进。
这些石蛏有椭圆形的贝壳,成群地紧粘在岩石上,一动不动。它们属于穿孔类软体动物,能在最坚硬的岩石上钻孔,其贝壳两端浑圆,一般的贝壳类动物未见这种特征。
水手和哈伯捡拾了一些这种椭圆形贝壳,津津有味地美餐了一顿这种微张着口的石蛏。其味辛辣,因此无须加任何佐料。
肚子问题解决了,口渴的问题却接踵而来,尤其是吃了这种辛辣的石蛏之后,口渴得更加厉害。现在,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淡水。这一带地势崎岖,看来是不会没有淡水的。水手和哈伯又小心地捡拾了许多石蛏,塞满口袋,又用手帕包起来不少,然后便回到悬崖下面来了。
大约走了有二百来步,来到彭克罗夫认为可能是一条小河经过的山口。这里的石壁像是由于剧烈的地壳运动而裂开来的。石壁下确实是一条溪流,尽头形成一个挺尖的弯角。那儿的水流宽约百十来英尺,两岸高不足二十英尺。溪水在花岗岩夹壁间湍急地流淌。石壁俯临河口,在河口上游处渐趋平坦,然后河身突然拐弯,隐没于半英里外的矮树林中。
“这里有溪水,矮树林有木柴,现在就是寻找住处的问题了,哈伯。”水手说。
溪水清澈。彭克罗夫相信此刻的溪水尚未被涨潮倒灌进来的海水侵入,应该是淡水,可以饮用。水的问题解决了之后,哈伯便独自去寻找可以藏身的洞穴,但却未能如愿。这儿到处是岩壁,平滑而陡峭,根本见不到洞穴。
然而,在河口,在潮水冲积地的上面,有巨大的崩塌而成的岩石堆,这当然不是洞穴,但却是可以藏身之地,在花岗岩产地常常可以看到,俗称“壁炉”。
彭克罗夫和哈伯连忙钻进岩石堆的深处。二人走在沙地上,里面光线较为充足,因为阳光可以从石缝中透进来。有些岩石高悬在上,但却神奇地保持着平衡,不致掉下来。但是,光线透进来了,风也刮进来了,而且是货真价实的穿堂风,把外面的寒气也都带了进来。但是,水手心想,用石块和沙子掺和着堵住岩石堆的缝隙,“壁炉”住人,当不成问题。其平面图呈印刷符号的“&”字形,只要把上方的那个口堵住,猛烈的西风和南风就吹不进来,里面的空间就可以藏身了。
“我们可以把这儿收拾一番,”彭克罗夫说,“等我们把史密斯先生找回来时,他一定会喜欢这个住处的。”“我们一定会找到他的,”哈伯应答道,“他也一定会喜欢这儿的。不过,我们要是在左边过道里生上火,再弄个烟囱的话,那就更好了。”“这事好办,孩子。我先去弄些木柴来,既可以先用它堵住洞口,防止风吹进来,以后又可以用来生火取暖、做饭。”二人说完便离开了“壁炉”,转过拐角,上了河的左岸。这儿水流湍急,一些枯树被冲了下来。上涨的潮水现在已经明显可见,它肯定会把枯树等物冲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的。彭克罗夫在考虑如何利用流水运送这些重物。
又走一刻钟之后,二人来到河流向左弯曲的拐弯处。河水开始流入一片美丽的树林。尽管已进入秋季,但树木依然苍翠嫩绿,因为都是一些松柏科的针叶树木,全球各地,从寒冷的北方,直到热带地区,无处不长满着这种松柏科的树木。我们的这位年少的博物学家尤其识得清香味四溢的喜马拉雅雪松。在这些美丽的树林之间,还夹杂着枞树丛,向四周伸展着它们浓密的伞盖般的树枝。彭克罗夫走在深草丛中,只觉得脚下的枯枝败叶发出啪啦的声响,如同鞭炮声。
“孩子,”水手对哈伯说道,“这些枯枝都可以作为我们的柴火,这是我们眼下最最需要的了。”“那我们就把它们弄回去吧。”哈伯边说边开始动手干起活儿来。
枯枝满地皆是,随手拾来,但却得考虑如何运回去的问题。枯枝都很干燥,燃烧起来会很快,所以得多运些才是。哈伯觉得光靠他们两个人是怎么也运不够的。
“唉,”水手叹息道,“要是有辆大车或一条船就好了!”“那就利用河水吧。”哈伯说。
“好,我们来打造一个木排,把这条河当作我们的自动运输线。”“但现在正在涨潮,运输方向正好相反。”哈伯说。
“那就等退潮再说。我们先来做木排。”水手提议道。
哈伯跟随在彭克罗夫身后,二人朝着树林外边的河边走去。他俩尽各自所能,尽量多扛些成捆的木柴。陡峭的河岸边也有大量的枯树枝。这儿的草丛可能从来没人踩踏过。水手开始编扎木排。河岸的一部分突入河中,水势受阻,减缓,形成一个小水湾。二人用枯藤条拥扎住一些大木头,做成了木排,放入河中。然后,把捡拾到的木柴全部堆到木排上去。一个小时的工夫,一切准备完毕,只等退潮,把系于岸边的木排放下去。
离退潮还有几个小时,二人商量一下,决定爬上高处,踏勘更大一些的地方。
在河流拐角处二百步开外,峭壁因崩塌,一端往下倾斜,形成缓坡,延伸至树林边缘。这儿像是一个天然梯子。二人开始往上爬去,不一会儿便登上了顶部,走到可俯视河口的地方。
他们一眼就看到了他们在十分危险的情况下曾渡过的海洋。他们激动地望着发生过灾难的海岸北部地带。工程师就是在那儿失踪的!他们以目搜索,希望能看到气球的残骸,能看到史密斯仍攀趴在那残破的气球上。但是,眼前呈现着的只是茫茫的大海,空旷辽阔,岸边空空如也。连纳布和斯皮莱都没去那儿。也许此刻他们也在很远的地方,根本看不见的。
“我觉得像史密斯先生这么坚强能干的人,是不会像常人那样被淹死的。他想必是在某处岸边上了岸。您说是不,彭克罗夫?”哈伯说道。
水手忧伤地摇摇头。他觉得可能已无望再见到工程师了,但又怕伤了哈伯的心,便说:“那当然,那当然,我们的工程师是个能人,总能化险为夷,安然无恙的。”二人又仔细地观察起海岸来。只见下面是一片沙滩,向外延伸,直到河口右边,被翻滚着的浪花阻遏住。沙滩边裸露的礁石丛像是卧着的两栖动物群。礁石岸外,大海茫茫,在阳光下闪烁不定。南面的水平线被一突出之尖海角挡住,看不出陆地是顺着那个方面延伸,还是伸向东南或西南,使海岸形成一个长长的半岛。海湾北端,海岸沿着弧线伸往很远的地方。那边的海滨地势平坦,没有悬崖峭壁,只有退潮之后显露的一片沙滩。
二人转身向西边走去。首先看到的是六七英里外那座顶端积着皑皑白雪的高山。从离海岸两英里处直到层层斜坡,生长着大片大片的树木,许多的常绿树点缀其间,看着一片翠绿,让人心旷神怡。从树林边缘到海边,是一溜平原台地,零星杂乱地长着丛丛树丛。左边,小河流水,穿过林中空地,河水似乎是从山岭支脉间流出来的。在水手系泊木排处,河水开始从两边巍峨的花岗岩石壁间流出。左边石壁陡峭险峻,右边石壁则渐趋倾斜,整片石壁变成一块一块的岩石,岩石又变成石子,石子又变成沙砾,一直延伸至海角尽头。
“我们像是在一个小岛上呀?”水手喃喃自语道。
“不管怎么说,这个小岛看上去还是蛮大的。”哈伯答道。
此刻还无法对此下结论。不论是小岛还是陆反正这里的土地似乎很肥沃,景色秀丽,植物种类繁多,物产丰富。
“挺好,”水手说,“落在这么个地方,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谢天谢地。”哈伯心中充满着对上苍的虔诚敬意应答道。
二人虽在这落难之地踏勘、观察了许久,但仍属走马观花,对未来的命运依然不甚了了。
然后,他俩沿着花岗岩台地的南边山脊往回返。台地边缘呈奇形怪状的锯齿状曲线。石穴里有成百上千的鸟儿栖息。哈伯在跳上岩石时,惊飞了一群鸟儿。
“啊,这不是海鸥也不是沙鸥!”哈伯惊呼道。
“那是什么呀?会不会是鸽子呀?”水手问道。
“对,是鸽子,不过是野鸽或岩鸽。它们翅膀上有两道黑纹,尾巴呈白色,羽毛则是青灰色。如果岩鸽肉可食,那么它们的蛋也应该好吃。但愿它们在窝里留下点儿蛋才好!”“我们不给它们孵蛋的机会了,除非它们能孵出荷包蛋来!”水手兴奋异常地说道。
“你想用什么东西煎荷包蛋呀?用你的帽子吗?”哈伯问道。
“天啊!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孩子,顶多也就是吃点儿煮鸽蛋罢了,再坚硬的蛋我也得把它煮熟了!”水手回答道。
二人仔细地搜索着石蹙的孔隙,还真的在一些缝隙中摸到了一些鸟蛋!他们连忙捡拾,弄到几十个,包在水手的手帕里。
海水眼看就要涨潮了,二人从山上下来,朝河边走去。
当二人走到小河拐弯处时,已是午后一点钟了。河水已经转潮回头了,因此必须立即趁退潮之机,把木排运送到河口。彭克罗夫不愿筏上无人,任其随水漂流,但又不想上到木排上去撑,因此,他便用枯藤编结,制成一根绳子,长有数米。他把这条枯藤长绳一头系在木排后部,另一头攥在自己手中;哈伯则用一根长竿把木排撑顶出去,漂浮在河中。
放排圆满成功。木排上的大量木柴顺水而下。河岸陡峭,河水应该较深,木排不致搁浅。大约两点钟光景,木排已经漂流到河口,离“壁炉”只有几步远了。
第五章把木排上的木柴卸完之后,彭克罗夫便忙着先把“壁炉”灌风的窟窿堵上,以便住人。他用沙子、石头、树枝和烂泥,封住南风会灌进来的洞口,旁边留出一道弯曲细缝,既能排烟又能拢火。洞内辟成三四间“房间”,里面暗得很,野兽藏身倒挺合适。不过,洞内倒也干燥,在中央部分,人还可以直起身子行走,这也算是很不错的了。他俩又在地上铺了一层细沙。干完这些事之后,他俩颇觉满意,细致的布置留待日后再说了。他俩干活时,边干边聊,轻松愉快。
“说不定他们已经找到更合适的住处了。”哈伯说道。
“那倒也有可能,”水手说,“不过,即使他们也找到住处,这儿的也可以备而不用。”“唉,如果他们把史密斯先生也找到了就更好了!”哈伯说。
“是啊,那就太好了!”水手应答道。
收拾停当之后,二人便造了个炉子生火做饭。这活儿并不难。他们在保留好的细缝口下面铺了几块扁平宽大的石板,水手把捡拾来的放在另一间“房间”里的木柴拿了一些放在石板上。
哈伯问水手身上有没有火柴时,后者正忙着搬柴火。
“当然有!”水手回答道,“没有火柴或火绒的话,那我们可就抓瞎了。”“我们还可以用两块干木头摩擦取火,就像原始人一样。”“那好啊,孩子,你就试试吧。看看除了把手臂累折了之外,你还能有什么结果。”“可这在太平洋海岛上只是小菜一碟啊。”“你说的是对的,”水手回答道,“但你得知道,土著人熟悉这种取火办法,或者说他们用的是一种特殊的取火木头。其实我曾试过不止一次,但没有一次成功的。我宁可用火柴。火柴呢?”水手便在上衣口袋里摸火柴。他是个“烟枪”,火柴从不离身。但摸来摸去也没摸到。他又在裤子兜里找,也没有找到。他这下可真的着急了。
“糟了!麻烦大了!”他看着哈伯说道,“火柴肯定是给弄丢了!哈伯,你有没有火绒什么的呀?”“没有!我哪儿会有呀!”哈伯也急了。
二人连忙往外跑去,在沙滩上、石缝间、河岸上仔细寻找。水手的火柴盒是铜制的,很容易发现,但左找右找怎么也找不到。
“您是不是在吊篮里时,把它连同其他重物一起给扔掉了?”哈伯问。
“不会的,我记得清清楚楚,没有扔掉。真糟糕,到底掉哪儿去了呢?”“您瞧,现在退潮了,”哈伯说,“还是去我们着陆的地方找找看吧。”他们来到沙滩,即的着点,在砾石堆里和岩缝中找来找去,一无所获。水手急得什么似的,哈伯只好安慰他,说是火柴肯定被海水弄湿了,即使找到了也划不着,没有用了。
“不,孩子,火柴是装在一只盖得严严实实的铜盒子里的,海水打不湿的。这下可好,怎么办呀?”水手说。
“没事的,肯定会有办法的,”哈伯回答道,“史密斯先生或斯皮莱先生也许带着火柴呢。”哈伯说。
“我看他们不一定会有。史密斯和纳布都不抽烟,而斯皮莱是宁可扔掉火柴也不会扔掉他那宝贝笔记本的。”水手说道。
哈伯没有再吱声。火柴丢失,确实是一件令人恼火的事。不过哈伯仍然往好处想,认为大家总会想到办法生火的。彭克罗夫虽然经过的事情不少,阅历丰富,并不是一个杞人忧天的人,但是,却也不禁烦恼不堪,不赞同哈伯的看法。不管怎样,只好等纳布和记者回来再说了。火柴是肯定找不到了,二人又捡了一些蛤蜊,然后便怏怏地回“壁炉”去了。
二人回到“壁炉”已是傍晚五点钟了,不由得又找了一遍,仍一无所获。大约六点光景,夕阳已消失,正在海滩边溜达的哈伯,看到纳布和斯皮莱回来了。但他没有见到史密斯先生……哈伯不禁心里一紧,绝望沮丧,伤心悲痛,难以描述。
记者归来后,闷声不响地往一块岩石上一坐。他已筋疲力尽,肚子又咕咕地在叫,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纳布则是两眼红肿,泪珠儿仍在继续地往下滚落。显然,他已完全绝望了!
记者随后讲述了他俩寻找的经过:他和纳布沿着海岸一直搜寻到八英里远处,远远超出了气球最后坠落的地方;工程师和托普就是坠落时失踪的。海滩没有任何人留下的痕迹,显然是没有人到过。大海与海边一样荒凉,想必工程师就是在离海岸几百英尺的地方葬身大海的。
记者刚一说完,纳布便跳起来大声说:“不,他没有死!他绝不会死!啊!我受不了了!”“纳布,”哈伯连忙劝解道,“我们会找到他的!上帝会把他还给我们的!您饿了,该吃点儿东西了。”哈伯边说边递给可怜的黑人一些贝壳动物。纳布已经饿了有几个钟头了,但他仍不肯吃。他真不愿意离开主人独自活着!
斯皮莱则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只蛤蜊,然后便在一旁的沙地上躺下睡了。他疲惫不堪,都快散架了,但情绪还算稳定。
这时,哈伯向记者走去,拉住他的手说:“先生,我们找到一个更好的地方,您去那儿休息吧。明天我们再……”记者站起身,跟着少年往“壁炉”走去。这时,水手走上前去,问他有没有火柴。
记者站住,在身上摸了摸,没有摸到,便说:“原先有的呀!也许给弄丢了。”水手又问纳布有没有,纳布也说没有。
水手失望地嘟囔着。记者忙问他道:“一根火柴也没有了?”“一根也没有了!火也没法生!”“啊,”纳布大声说道,“我的主人要是在的话,他就会有办法的!”四人绝望地对视着,一个个心焦难耐。哈伯最后打破了沉默,问记者道:“斯皮莱先生,您抽烟的,身上不会没有火柴呀!您再好好找找看,哪怕只有一根火柴也好!”记者又在裤子、大衣和背心的口袋里仔细摸了一遍,没想到在背心的夹层里摸到了火柴棒。水手高兴极了,捏住它,但无法取出,又不敢硬扯,怕将火柴头上的磷磨掉。
“让我来拿。”哈伯说道,随即灵巧地取出了这根无比珍贵的火柴。若是平时,一根火柴算得了什么?可现在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
“太好了!有了这根火柴,就等于是有了一船的火柴了!”水手嚷道。
水手小心地捏着火柴,领头往“壁炉”里走去。
水手确认火柴完好无损后,便要东西引火。记者连忙从笔记本上撕下来一张纸。水手接过纸来,跪在柴堆前,架起木柴,下面垫着一些枯草、树叶、干苔藓什么的,使空气流通,便于燃烧。然后,他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往石头上一划,但没有划着。
“不,我干不了,我的手抖得厉害!”水手说着站起身来,让哈伯代他划火柴。
哈伯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紧张过。他的心脏跳动得十分激烈,比当年普罗米修斯盗天火都更加紧张激动。不过,他倒并没有怎么太犹豫,猛地在石头上一划,火柴哧的一声,燃起一小点儿蓝色火焰,冒出呛人的烟味。哈伯点燃纸,用纸点燃干苔藓……火点着了,水手在使劲儿地吹气,不一会儿,干柴便噼噼啪啪地响了起来,越烧越旺,“壁炉”内亮堂起来。
“太好了!我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这么紧张哩。”水手激动地说。
石板炉灶很好用,烟顺畅地从夹缝里冒出去,而且烟囱拔火力强,不一会儿,“壁炉”里便暖烘烘的了。
现在的关键之关键是绝不能让火熄灭,必须永远保留一些红火炭。木柴存了不少,燃料不缺,只要火种不灭,火的问题就解决了。
水手首先想到的是做一顿比石蛏更有营养的晚餐。哈伯拿来二十多个鸟蛋。记者倚在角落里,看着他们弄饭。他一言不发,脑海里萦绕着三个问题:史密斯是否还活着?现在何处?活着的话,为何没有发出生存的信息?至于纳布,这时却丧魂落魄,在海滩上独自徘徊,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条件所限,水手彭克罗夫虽知道几十种做蛋菜的方法,现在也只能使用唯一的一种——把鸟蛋埋在灰堆里焐熟。
几分钟后,晚饭做好了,大家在这无名小岛上吃上了第一顿美味晚餐。大家吃得心满意足,毕竟鸟蛋富有营养,吃完后,大家增添了力气,恢复了体力,精神也足了一些。唯一的遗憾是少了史密斯这位众人公认的领袖人物。他竟然失踪了!连尸体都没见着!
3月25日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夜幕已经落下。洞外狂风怒吼,巨浪拍岸,声音单调。海浪卷起的卵石,发出咚咚的撞击声,让人昏昏欲睡。
记者睡前把当天的情况记了下来。写完之后,他已疲惫不堪,同时也想用睡眠来忘却缠绕在心头的忧心事,于是他便退到一个角落去躺下。哈伯毕竟年幼,一躺倒便睡着了。水手睡得并不踏实,他心系火堆,不时地往火上大量添加柴火。但纳布伤心绝望至极,没有睡在“壁炉”边。无论大家如何劝解,他都不听,独自整夜地在海滩上徘徊,不停地呼唤着自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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