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经典导读系列共6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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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老舍 鲁迅 汪曾祺 萧红 叶圣陶 朱自清
出版社读者
ISBN9787552706642
出版时间20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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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298.8元
货号31414927
上书时间2024-10-14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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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汪曾祺(1920-1997),江苏高邮人,中国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其主要作品有《受戒》《大淖记事》《黄油烙饼》《葡萄月令》《人间草木》等。
萧红(1911-1927),著名作家,原名张迺莹,中国近现代女作家,“民国四大才女”之一,被誉为“30年代文学洛神”。代表作有《生死场》《呼兰河传》以及散文《孤独的生活》,诗集《砂粒》等。
叶圣陶,(1894-1988)原名叶绍钧,字秉臣、圣陶,现代作家、教育家、文学出版家和社会活动家,有“优秀的语言艺术家”之称。叶圣陶是中国20世纪20年代第一位写童话的作者。他的作品《稻草人》于1923年出版。这部儿童读物在许多青少年当中极受欢迎。
老舍(1899—1966),原名舒庆春,字舍予。满族,北京人。中国现代著名小说家、文学家、戏剧家,杰出的语言大师、京派文学领袖。老舍一生勤勉,著述颇丰,被誉为“人民艺术家”。代表作有《茶馆》《龙须沟》《我这一辈子》《正红旗下》《四世同堂》等。
鲁迅(1881-1936),原名周樟寿,后改名周树人,字豫山,后改豫才,“鲁迅”是他1918年发表《狂人日记》时所用的笔名,也是他影响最为广泛的笔名,浙江绍兴人。著名文学家、思想家,五四新文化运动的重要参与者,中国现代文学的奠基人。
朱自清(1898—1948),原名朱自华,号秋实,后改名自清,字佩弦,现代杰出的散文家、诗人、学者、民主战士。其散文风格素朴缜密,清隽沉郁,文笔清丽、极富有真情实感。代表作有《背影》《荷塘月色》《欧游杂记》《你我》等。
目录
大家经典导读系列·老舍精读
大家经典导读系列·鲁迅精读
大家经典导读系列·汪曾祺精读
大家经典导读系列·萧红精读
大家经典导读系列·叶圣陶精读
大家经典导读系列·朱自清·精读
内容摘要
【内容简介】★从汪曾祺、萧红、叶圣陶、老舍、鲁迅、朱自清的经典作品中精选出适合目标读者年龄段孩子的作品各30篇。
★导读环节,深度解析文学大家写作风格,赏析文学价值。
★“读与思”环节,引导孩子及时反馈阅读体验,延伸思维,提高阅读写作能力。
★生平简介和年表,全方位深入了解文学大家,拓展知识。
★180幅紧扣内容、充满童趣的插图,更直观地让了解阅读内容,增进阅读兴趣。
精彩内容
谈谈风俗画(节选)导读提示从风俗画里,我们看到的是一位作家内心深沉的民族情感。以此触发的对风俗的思考,让我们进一步感受“民族的才是世界的”深刻奥义。
这篇散文借谈风俗画,表达了作者对“维系民族感情”风俗的喜爱。这种喜爱,映射出一种积极乐观的生活态度。
我是很爱看风俗画的。十七世纪荷兰学派的画,日本的浮世绘,我都爱看。中国的风俗画的传统很久远了。汉代的很多画像石刻、画像砖都画(刻)了迎宾、饮宴、耍杂技——倒立、弄丸、弄飞刀……有名的说书俑,滑稽中带点愚蠢,憨态可掬,看了使人不忘。晋唐的画以宗教画、宫廷画为大宗。但这当中也不是没有风俗画,敦煌壁画中的杰作《张义潮出巡图》就是。墓葬中的笔致粗率天真的壁画,也多涉及当时的风俗。宋代风俗画似乎特别地流行,《清明上河图》是一个突出的例子。我看这幅画,能够一看看半天。我很想在清明那天到汴河上去玩玩,那一定是非常好玩的。南宋的画家也多画风俗。我从马远的《踏歌图》知道“踏歌”是怎么回事,从而增加了对“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的理解。这种“踏歌”的遗风,似乎现在朝鲜还有。我也很爱李嵩、苏汉臣的《货郎图》,它让我知道南宋的货郎担上有那么多卖给小孩子们的玩意,真是琳琅满目,都蛮有意思。元明的风俗画我所知甚少。清朝罗两峰的《鬼趣图》可以算是风俗画。幸好这时兴起了年画。杨柳青、桃花坞的年画大部分都是风俗画,连不画人物只画动物的也都是,如《老鼠嫁女》。我很喜欢这张画,如鲁迅先生所说,所有俨然穿着人的衣冠的鼠类,都尖头尖脑的非常有趣。陈师曾等人都画过北京市井的生活。风俗画的雕塑大师是泥人张。他的《钟馗嫁妹》《大出丧》,是近代风俗画的不朽的名作。
我也爱看讲风俗的书。从《荆楚岁时记》到清朝人写的《一岁货声》之类的书都爱翻翻。还是上初中的时候,一年暑假,我在祖父的尘封的书架上发现了一套巾箱本木活字聚珍版的丛书,里面有一册《岭表录异》,我就很感兴趣地看起来,后来又看了《岭外代答》,从此就对讲地理的书、游记产生了一种嗜好。不过我最有兴趣的是讲风俗民情的部分,其次是物产,尤其是吃食。对山川疆域,我看不进去,也记不住。宋元人笔记中有许多是记风俗的,《梦溪笔谈》《容斋随笔》里有不少条记各地民俗,都写得很有趣。明末的张岱擅长记述风物节令,如记西湖七月半、泰山进香,以及为祈雨而赛水浒人物,都极生动。虽然难免有鲁迅先生所说的夸张之处,但是绘形绘声,详细而不琐碎,实在很叫人向往。我也很爱读各地的竹枝词,尤其爱读作者自己在题目下面或句间所加的注解。这些注解常比本文更有情致。我放在手边经常看看的一本书是古典文学出版社出的《东京梦华录》(外四种——《都城纪胜》《西湖老人繁胜录》《梦粱录》《武林旧事》)。这样把记两宋风俗的书汇为一册,于翻检上极便,是值得感谢的,只是断句断错的地方太多。这也难怪,有一位历史学家就说过《东京梦华录》是一本难读的书。因为对当时的情形和语言不明白,所以不好断句。
我对风俗有兴趣,是因为我觉得它很美。我曾经在一篇文章里说过:“我以为风俗是一个民族集体创作的生活的抒情诗。”(《〈大淖记事〉是怎样写出来的》)这是一句随便说说的话,没有任何学术意义,但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我以为,风俗,不论是自然形成的,还是包含一定的人为的成分(如自上而下的推行),都反映了一个民族对生活的挚爱,对“活着”所感到的欢悦。他们把生活中的诗情用一定的外部的形式固定下来,并且相互交流,融为一体。风俗中保留一个民族的常绿的童心,并对这种童心加以圣化。风俗使一个民族永不衰老。风俗是民族感情的重要的组成部分。斯大林把民族感情列为民族的要素之一。民族感情是抽象的,看不见摸不着,但它确实存在着。民族感情常常体现在风俗中。风俗,是具体的。一种风俗对维系民族感情的作用是不可估量的,如那达慕、刁羊、麦西来甫、三月街……读与思风俗,承载着一个民族的文化,也表达了人们对于美好生活的思考与向往。本文以“风俗画”为切入口,体现出作者关注社会、关注历史的博大胸怀,以及探寻生活之美的人生追求。在不同的眼睛里,有着不同的风俗,你怎样看待汪曾祺笔下的风俗画呢?
谈读杂书导读提示我们常常认为,读书要系统;探究系统的知识,才能凸显出读书的意义。其实不尽然,读杂书也可以汲取许多有用的知识。
在汪曾祺笔下,读杂书有多重意义。挖掘出读杂书的意义,也是读书最本真的意义之一。
我读书很杂,毫无系统,也没有目的。随手抓起一本书来就看,觉得没意思,就丢开。我看杂书所用的时间比看文学作品和评论的要多得多。常看的是有关节令风物民俗的,如《荆楚岁时记》《东京梦华录》。其次是方志、游记,如《岭表录异》《岭外代答》。讲草木虫鱼的书我也爱看,如法布尔的《昆虫记》,吴其浚的《植物名实图考》《花镜》。讲正经学问的书,只要写得通达而不迂腐的也很好看,如《癸巳类稿》。《十驾斋养新录》差一点,其中一部分也挺好玩。我也爱读书论、画论。有些书无法归类,如《宋提刑洗冤录》,这是讲验尸的。有些书本身内容就很庞杂,如《梦溪笔谈》《容斋随笔》之类的书,只好笼统地称之为笔记了。
读杂书至少有以下几种好处:第一,这是很好的休息。泡一杯茶懒懒地靠在沙发里,看杂书一册,这比打扑克要舒服得多。第二,可以增长知识,认识世界。我从法布尔的书里知道知了原来是个聋子,从吴其浚的书里知道古诗里的葵就是湖南、四川人现在还吃的冬苋菜,实在非常高兴。第三,可以学习语言。杂书的文字都写得比较随便,比较自然,不是正襟危坐,刻意为文,但自有情致,而且接近口语。一个现代作家从古人学语言,与其苦读《昭明文选》、“唐宋八家”,不如多看杂书,这样较易融入自己的笔下。这是我的一点经验之谈,青年作家不妨试试。第四,从杂书里可以悟出一些写小说、写散文的道理,尤其是书论和画论。包世臣《艺舟双楫》云:“吴兴书笔,专用平顺,一点一画,一字一行,排次顶接而成。古帖字体,大小颇有相径庭者,如老翁携幼孙行,长短参差,而情意真挚,痛痒相关。吴兴书,则如市人入隘巷,鱼贯徐行,而争先竞后之色,人人见面,安能使上下左右空白有字哉。”他讲的是写字,写小说、散文不也正当如此吗?小说、散文的各部分,应该“情意真挚,痛痒相关”,这样才能做到“形散而神不散”。
读杂书的收获很多,我就以自己的感想谈这么一点。
读与思知识的海洋无边无际,广泛涉猎不失为获取知识的好方法。有些时候,一个冷门的知识仿佛为你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让你收获意外的惊喜。或许这就是杂书的魅力。正确认识杂书之用,并且努力读好杂书,学以致用,是读书的高境界。你曾或者你将怎样利用手头的杂书呢?可以参考汪曾祺的“良方”噢!
旧书摊导读提示逛旧书摊,就像是在海滩上散步,海水退潮时总能捡到一些精美的贝壳。汪曾祺喜欢在旧书摊里拾遗,并为能淘到宝贝而欣喜不已。旧书摊的旧书里总有一些熠熠闪光的知识宝藏等着有心人去发掘。
你想不想也像汪曾祺先生一样成为一个有趣的探宝人呢?那就让我们跟随先生一起去旧书摊逛逛吧!
昆明的旧书店集中在文明街,街北头路西有几家旧书店。我们和这几家旧书店的关系不是去买书,倒是常去卖书。这几家旧书店的老板和伙计对于书都不大内行,只要是稍微整齐一点的书,古今中外,文法理工,都要,而且收购的价钱不低。尤其是工具书,拿去,当时就付钱。我在西南联大时,时常断顿,有时日高不起,拥被坠卧。朱德熙看我快到11点钟还不露面,便知道我午饭还没有着落,于是挟了一本英文字典,走进来,推推我:“起来起来,去吃饭!”到了文明街,出脱了字典,两个人便可以吃一顿破酥包子或两碗焖鸡米钱,还可以喝二两酒。
工具书里最走俏的是《辞源》。有一个同学发现一家书店的《辞源》的收售价比原价要高出不少,而拐角的商务印书馆的书架就有几十本崭新的《辞源》,于是以原价买到,转身即以高价卖给旧书店。他这种搬运工作干了好几次。
我应当在昆明旧书店买过几本书,是些什么书,记不得了。
在上海,我短不了逛逛旧书店。有时是陪黄裳去,有时我自己去,也买过几本书。印象真凿的是买过一本英文的《威尼斯商人》。其时大概是想好好学学英文,但这本《威尼斯商人》始终没有读完。
我倒是在地摊上买到过几本好书。我在福煦路一个中学教书。有一个工友,姑且叫他老许吧,他管打扫办公室和教室外面的地面,打开水,还包几个无家的单身教员的伙食。伙食极简便,经常提供的是红烧小黄鱼和炒鸡毛菜。他在校门外还摆了一个书摊。他这书摊是名副其实的“地摊”,连一块板子或油布也没有,书直接平摊在人行道的水泥地上。老许坐于校门内侧,手里做着事,择菜的水碱,一面拿眼睛向地摊上瞟着。我进进出出,总要蹲下来看看他的书。我曾经买过他一些书——那是和烂纸的价钱差不多的,其中值得纪念的有两本。一本是张岱的《陶庵梦忆》,这本书现在大概还在我家不知哪个角落里。一本对我来说,是很名贵的:万有文库汤显祖评本《董解元西厢记》。我对董西厢一直有偏爱,以为非王西厢所可比。汤显祖的批语包括眉批和每一出的总批,都极精彩。这本书字大,纸厚,汤评是照手书刻印的。汤显祖字似欧阳率更《张翰贴》,秀逸处似陈老莲,极可爱。我未见过临川书真迹,得见此影印刻本,而不禁神往不置。“万有文库”算是什么稀罕版本呢?但在我这个向不藏书的人,是视同珍宝的。这书跟随我多年,约10年前为人借去不还,弄得我想引用汤评时,只能于记忆中得其仿佛,不胜怅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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