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锦(上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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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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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冬天的柳叶|责编:李文峰
出版社青岛
ISBN9787555285335
出版时间2020-03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85元
货号30847191
上书时间2024-10-14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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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上册
第一章 退亲
第二章 狼窝
第三章 芳魂
第四章 灵雾寺
第五章 水落石出
第六章 天网恢恢
第七章 金水河上
第八章 如意
第九章 惊马
第十章 两情相悦
中册
十一章 高枝
第十二章 恶有恶报
第十三章 赏梅宴
第十四章 大婚
第十五章 解心结
第十六章 公主之死
第十七章 成人之美
第十八章 有喜
第十九章 废储
第二十章 引蛇出洞
下册
第二十一章 惩恶
第二十二章 黑手
第二十三章 千金
第二十四章 噩耗
第二十五章 自作自受
第二十六章 归来
第二十七章 求子
第二十八章 心想事成
第二十九章 无情
第三十章 新帝
番外一 双人
番外二 缘起
番外三 流年似锦
内容摘要
她是家族衰落的伯爷之女姜似,一丛格外娇艳的芍药花把她引向一个个谜团,她竭尽全力只为避免噩梦般的命运,几乎无力去爱一个人。
他是无视礼教的七皇子郁谨,一场以选妃为目的的赏梅宴,他把代表七个王妃候选的七枝绿梅全都捧到她眼前。他说选择可以有千万种,但他只要一个阿似。
精彩内容
第一章退亲“姑娘,已到戌正时分了。”婢女阿蛮走进里室,掀起挂在架子床上的雨过天青色纱帐,对床榻上侧卧的少女轻声喊道。
此时已是初夏,外面天才刚刚彻底暗下来,浅淡的夜色笼罩着少女的面庞,借着案上的烛光,依稀能看清帐内少女的模样。
少女眉若远山,琼鼻樱唇,桃腮雪肤,是个顶出色的美人儿。
少女乃是东平伯府姜家排行第四的姑娘,单名一个“似”字。
阿蛮见了姜似的样子,心头便升腾起一股怒火,为自家姑娘打抱不平:那安国公府的三公子莫非瞎了眼不成,凭姑娘的模样进宫当娘娘都够了,他却对这门亲事不甚热衷,莫不是觉得姑娘配不上他?
阿蛮的怒火缘于春日的一场诗会。
那诗会是京中一些名门公子举办的,无非就是一些年轻人凑在一起喝酒吟诗取乐,等到酒意微醺,便有人对安国公府的三公子季崇易开起玩笑来,言语间颇羡慕他将要与京中出名的美人儿完婚了。
谁知季崇易带着酒意自嘲地一笑,说了句:“生得如何不过是一副皮囊罢了,女子当以品性温良柔善为重。”原本是年轻人的醉话,听听也就过去了,酒醒了自然风过无痕,谁知这话不知怎的就传了出去,姜家的四姑娘顿时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东平伯府本就根基浅薄,爵位只能承袭三世,到了姜似的父亲东平伯这一代已经是第三世,是以姜似的兄长连世子都没请封。
也就是说,等东平伯百年之后,东平伯府便会从勋贵圈子中退出去,成为普通人家。
就是这样人家的姑娘,居然与安国公府定了亲,先不谈其中的机缘,这足以令许多人看高攀上安国公府的姜似不顺眼了。
安国公府的三公子季崇易说女子美貌不重要,他更看重脾气秉性,这言下之意,不就是嫌弃姜四姑娘秉性不佳吗?
无论季崇易说这话是有心还是无意,这话一传出来立刻让姜似丢了好大的脸,再出门参加贵女们的聚会,便听了一肚子闲言碎语。
姜似是个气性大的,回来便病了,这一病就是半个月。
躺在床榻上闭目养神的姜似霍然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睛弧度极美,到了眼尾微微上翘,勾勒出难以言说的秾丽风流。
此时这双极美的眸子与阿蛮的对上,露出浅淡笑意来:“做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干什么?”“想到某人有眼无珠,婢子就替姑娘生气。”姜似眼底的笑意飞快逝去,嘴角的弧度却加深,她淡淡地道:“那人又没见过我,谈不上有眼无珠。”“姑娘,您还替他说话呀!”瞧着短短半个月瘦了一圈的姑娘,阿蛮一阵心疼与不服气。
“我不是替他说话,一句醉话而已。”姜似眼眸一转,看向立在屏风旁的另一名婢女阿巧,吩咐道,“阿巧,去把前几日让你做的两套衣裳拿来吧。”不多时,阿巧捧来两套衣裳,把其中一套给了阿蛮,另一套则伺候姜似穿上。
阿蛮一边往身上套衣裳一边愤愤地道:“一句醉话害得姑娘被人笑话哩。”姜似眼底露出一丝冷意,干脆闭上了眸子,轻声道:“这算得了什么?”季崇易是有心上人的,那是一位寻常民女,因机缘巧合救了出门游玩遇险的季崇易,二人生出情愫。
只是姜似自负美貌与出身,不认为会输给这样一个女子,从没有过退亲的念头。
可是病的这些日子,她做了一个漫长的噩梦。
梦里,就在今晚,这位不流于俗的名门贵公子竟与心上人一起跑到莫忧湖畔,跳湖殉情。后来季崇易被救起,他的心上人却香消玉殒。
为了遮掩这件事,他们原本定在初冬的亲事生生提前了数月,而她满心欢喜嫁过去后,直到季崇易意外身亡,将近一年的时间,这个心里住着白月光的男人都没碰过她。
再然后,便是更多的变故,直到她惨死后再睁开眼,才发现是一场梦。
她原是不信的,可同样的噩梦一连做了十数日,快把她逼疯了,她必须去验证一下。
姜似带着阿蛮悄悄地出了她的住处海棠居,借着繁花茂树的掩映穿过花园与重重门洞,来到二门处。
阿蛮从腰间的荷包中摸出一把钥匙,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去开锁。
随着钥匙的轻轻转动,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嚓声,随之而开。
主仆二人顺着墙脚往前走去,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姜似忽然停了下来。
阿蛮环顾四周,有些茫然:“姑娘,咱们怎么出去呀?”她能设法弄到二门的钥匙,大门的钥匙可就不成了。
“跟我来。”姜似绕过一丛花木,弯腰拨开墙脚茂盛的青草,赫然露出一个洞口。
阿蛮猛然睁大了眼睛:“姑娘,这里怎么有个洞?”姜似并没有回答,而是俯身从洞口钻了出去。
被府外的夜风一吹,她仰望着夜空,有片刻出神。
兄长姜湛在她眼里是个不学无术的,她对他一直爱理不理,有一次偶然瞧见他从这个洞里爬出来,显然是偷溜出去玩了。
她当时不过冷笑一声,对他越发瞧不上眼,甚至连通知管事把这个洞堵上的心思都没有。
在她看来,她的兄长便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已经没有任何挽救的必要,还不如躲远些图个清静。
可是梦里姜湛死在了她出阁后的那个秋天,得闻噩耗的她才发觉自己原来也会伤心。
主仆二人匆匆赶到莫忧湖,借着皎洁的月色,遥遥看到了伫立在湖边的一双身影。
阿蛮一惊,压低声音道:“姑娘,真的有人!”主仆二人悄悄地躲在一处半丈多高的顽石后。
很快有啜泣声顺着湖边的风吹过来,姜似忍不住探头望去。
月光皎洁,清晰地照出二人的样子。
男子身形偏瘦,高出女子近一个头来,正是姜似的未婚夫季崇易。
姜似死死地咬住唇,眼中满是恐惧——季崇易和他的心上人真的在这里!
“易郎,你快回府吧,已经很晚了,要是被发现了就麻烦了。”女子低着头,声音带着哽咽。
季崇易伸出手扶住女子的双肩,语气激动:“我不走。巧娘,你难道不知道我马上要成亲了?家中本来就盯得严,我这一走恐怕在成亲前再也见不着你了……”巧娘哀婉地一笑:“现在不走又能怎样?易郎,你总是要回家的,早一时晚一时对我们来说有什么区别呢?至于以后……既然你成亲了便好好对你的妻子,把我忘了吧,我、我也会把你忘了的——”季崇易猛然掩住巧娘的嘴,声音扬起:“我不许!”“易郎——”巧娘别开脸,泪水簌簌而下。
“巧娘,要不我们私奔吧!”季崇易情绪高昂起来,握住巧娘的手便往外走。
巧娘挣扎着摇头:“易郎,你冷静一下,私奔肯定是行不通的——”季崇易猛然转身,低头以唇堵住了对方的嘴。
二人吻到动情处,除了越发急促的喘息声再没有了说话声,浑然投入,一步步往后退,紧跟着扑通一声巨响传来。
姜似不由得瞠目结舌。
咦?这和梦里的不一样啊!
季崇易与巧娘落水,霎时打破了湖面的平静,连湖边垂柳上栖息的鸟儿都被惊得飞往高空,落下几根羽毛。
季崇易显然不会水,随着水面起伏一边挣扎一边喊道:“救命……救命……”姜似紧紧地盯着在水中挣扎的二人,一推阿蛮:“按照先前的计划行事!”阿蛮如梦初醒,飞快地解开包袱,拿出藏在里面的一面小铜锣,把包袱塞给姜似,扭身便跑。
姜似也不敢耽搁,拎着包袱跑到不远处的茅草伞亭那里,取出水囊打开塞子往伞盖上泼去,随后往后退了退,引燃火折子往伞盖上一丢。
浸了菜油的茅草立刻被点燃,很快整个茅草伞亭就被火舌吞没。
姜似点燃第二个茅草伞亭时锣声响了起来,伴随着慌乱的喊声:“走水啦,走水啦——”很快离湖边不远的民宅陆续亮起了灯,男女老幼纷纷拿着盛水的物件跑了出来。
见事情按照预料的发展,姜似松了口气,连手中的包袱都丢进了火中。
她不敢点燃太多茅草伞亭,不然真的引发大火就是罪过了。
水中的挣扎声渐渐弱了,姜似捏紧拳头望向那里。
季崇易只是不喜她,罪不至死,况且他要是就这么死了,她就要背上克夫的名声。
所以季崇易不能死,巧娘她也要救。
这两个人活着,她就有了光明正大退亲的理由。
就在这时,一阵强风刮来,很快刮到湖面上,带起一股气流。
借着皎皎月色,姜似看到季崇易与巧娘之间出现一个漩涡,紧接着巧娘便沉了下去,再也没有浮起来。
姜似心中一紧,跑到大石后迅速脱下外衫,露出银灰色的紧身衣。
少女如一尾美人鱼悄然入水,快速游过去抓住巧娘的脚踝,拖着她往湖边游去。
那些来救火的人已经奔到了湖边忙着打水救火。隐藏在人群中的阿蛮捏着嗓子喊道:“你们快看,湖里有人!”很快就有精通水性的人接连跳入湖中前去救人。
姜似用力把昏迷不醒的巧娘往岸边一推,悄无声息地潜入水中往旁处游去。
没过多久,季崇易与巧娘就都被救了起来。
姜似从另一侧游到湖边悄悄上岸,躲在树后张望着,便见人们对季崇易与巧娘展开了施救。
季崇易与巧娘很快先后吐出几口水,睁开了眼睛。
早就得过姜似叮嘱的阿蛮躲在人后,粗着嗓子喊道:“咦,这少年是安国公府的三公子啊,咱们把人送去讨赏钱去!”“真的是安国公府的三公子?”人们一听有赏钱可讨,不由得来了精神。
虽然救人时没图什么回报,但能有赏钱拿谁会往外推呢?
“我不是什么安国公府的三公子!”季崇易劫后余生,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听人们这么一说不由得面色大变。
他们亲个嘴掉湖里去了,丢人啊!
人们又犹豫了:“到底是不是啊?”有机灵的人仔细打量了季崇易一眼:“这公子身上穿的可是好料子,就算不是安国公府的公子,也是富贵人家出来的。”有性子急的则喊道:“想要知道是不是安国公府的公子还不简单,咱们派个人去安国公府问问不就得了。”很快就有几人响应,与提议的人一道前往安国公府探听消息去了。
安国公府此时早已乱成一锅粥,派出去寻找季崇易的人已经有好几拨儿。一听来人说三公子在莫忧湖溺水了,安国公夫人立时昏死过去。
季崇易的大哥季崇礼命前来报信的人带路,领着家丁直奔莫忧湖而去。
这番动静自然瞒不过四邻八舍,同住一坊的各个府上都派出下人打探情况。
那些下人也是机灵的,知道直接问安国公府的人问不出话来,悄悄地跟在后面到了莫忧湖畔,随便拉着站在湖边看热闹的百姓一问,再看到浑身湿漉漉的季崇易与紧挨着他的女子,哪还有不明白的。
天啊,安国公府的三公子居然和一个姑娘殉情了!
安国公世子季崇礼大步走到季崇易面前,看着本就瘦弱的三弟浑身湿透后脸色苍白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气愤,跺脚道:“三弟,你真是糊涂啊,你这样做对得起父母吗?”季崇易抿唇不语,反而握住巧娘的手。
众目睽睽之下,季崇礼不好斥责,冷着脸道:“罢了,先回府再说!”“我要带巧娘一起回府。”季崇易开口,声音沙哑。
季崇礼狠狠地瞪了季崇易一眼,吩咐管事善后,匆忙带着季崇易与巧娘走了。
而此时姜似已经带着阿蛮悄然离去。
墙脚的洞依然被挡在草木后,阿蛮拨开青草,小声道:“姑娘,您先进吧。”姜似俯身从洞口爬了进去,待直起身来,表情不由得一滞。
离她不足一丈之处,有个人正往前走,显然也是刚从洞口爬进来的。
这个时候阿蛮也爬进来了,一看前面有人不由得惊了,虽然赶忙捂住了嘴巴,但还是发出了声响。
前面的人身体一僵停下来,猛然转身:“谁——”姜似手疾眼快地捡起洞口旁散落的土砖,对着那张熟悉的脸就拍了过去。
没错,这人就是她那不学无术的兄长姜湛。
姜湛一声惨叫,仰头倒下。
阿蛮看清了姜湛的脸,声音都抖了:“姑、姑娘,您怎么把二公子拍死了?”“他没事,快走!”姜似对自己的力道把握还是有数的,知道这一下顶多让姜湛昏迷片刻,不会有大碍,且姜湛那声惨叫无疑会把人引来,这样就不怕他昏迷太久躺在地上着凉了。
果不其然,很快不远处就亮起了灯,有人出来查看动静了。
姜似带着阿蛮沿着原路飞快返回,推开虚掩的侧门再从内把门锁上,确定没有留下破绽,这才悄悄地回到海棠居。
院中的海棠花开正艳,娇红浅白,月光如霜落在那些花瓣上,美得惊心动魄。
姜似的院中只栽了海棠树。
人们都遗憾海棠无香,她却恰恰喜爱这一点。
她的嗅觉天生超出常人,一直处于浓烈的花香中会让她不适。
“阿巧,我们回来了。”阿蛮轻轻叩门。
阿巧拉开门把姜似与阿蛮迎进来,见二人全都无恙,不由得露出欢喜的笑容:“姑娘,婢子已准备好热水,请您沐浴吧。”帮姜似擦着头发,阿蛮问出了好奇许久的话:“姑娘,您怎么知道季三公子与那个女人今晚会在莫愁湖约会啊?”阿巧握着梳子的手一顿,她显然也是好奇的。
铜镜中的少女眨了眨眼:“前不久参加永昌伯府的赏花宴,季三公子托人告诉我的。”姜似无法解释,只能随意寻个借口。
“他与别的姑娘约会,告诉您干吗呀?”阿蛮越发不解。
姜似不紧不慢地道:“大概是想让我亲眼所见,好死心吧。”阿蛮猛然一拍梳妆台,咬牙切齿地道:“真无耻!”早知道她就晚一会儿敲锣,淹死那个王八蛋好了。
姜似笑眯眯地点头:“是呀,我也觉得他真无耻。”姜似绞干了头发,又喝了阿巧奉上的姜糖水,顿觉浑身暖和起来,躺在床榻上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
东平伯府笼罩在一片静谧的黑暗中,与之隔了两条街的安国公府却人影攒动,灯火通明。
安国公夫人卫氏扑到季崇易身上哭道:“三郎,你这是怎么了?快让娘看看有没有事!”“娘,我没事。”季崇易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
“怎么会没事!”卫氏抚摸着季崇易的脸颊,泪珠簌簌而落,“头发都是湿的,好端端的怎么会落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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