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涯红泪记/字里行间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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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红泪记/字里行间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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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5 4.3折 19.8 全新

仅1件

浙江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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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苏曼殊

出版社译林

ISBN9787544735421

出版时间2013-02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19.8元

货号2471467

上书时间2024-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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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这本《天涯红泪记》包括了苏曼殊创作的所有小说。多以爱情为主旨,行文清新流畅,文辞婉丽,情节曲折动人,细腻描写男女主人公对于爱情的追求与现实阻隔之间的矛盾,带有浓重的感情色彩,对后来流行的鸳鸯蝴蝶派小说产生了较大影响。

作者简介
苏曼殊(1884~1918),近代作家、诗人、翻译家。原名戬,字子谷,后改名玄瑛,曼殊是他的法号。广东香山(今广东中山)人。幼年孤苦零仃,1903年后留学日本,加入了革命团体青年会和拒俄义勇队,回国后任上海《国民日报》的翻译,不久即于惠州出家为僧。1907年赴日组织亚洲和亲会,公然反抗帝国主义,后与鲁迅等人合办杂志《新生》,但未成功,此后远赴爪哇。辛亥革命后归国,对现实悲观失望。苏曼殊一生能诗擅画,通晓日文、英文、梵文,可谓多才多艺,在诗歌、小说等多种领域皆取得了成就。
苏曼殊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作家。他精通中、日、英、梵等几种语言。在小说、诗歌、散文、绘画等领域,他都取得很大成绩。他的小说大多脍炙人口,多以恋爱悲剧为题材,缠绵悱恻,委婉动人,在心理描写和景物描写方面有许多独到之处。

目录
断鸿零雁记
绛纱记
焚剑记
碎簪记
非梦记
天涯红泪记
惨世界

内容摘要
 《天涯红泪记》收录了苏曼殊的小说《断鸿零雁记》、《绛纱记》、《焚剑记》、《碎簪记》、《非梦记》、《天涯红泪记》,以及改写作品《惨世界》。
苏曼殊小说多以爱情为主旨,行文清新流畅,文辞婉丽,情节曲折动人,描写了男女主人公对于爱情的追求与现实阻隔之间的矛盾,而悲惨凄美的结局,让人惋惜感叹。
《天涯红泪记》是“字里行间文库”中的第12本。

精彩内容
 第九章入夜,余作书二通:一致吾乳媪,一致罗弼牧师。二书均言余平安抵家,得会余母,并述余母子感谢前此恩德,永永不忘。余母复附寄百金与吾乳媪,且嘱其母子千万珍卫,良会自当有期。迨二书竟,余疲极睡矣。逾日既醒,红日当窗,即披衣入浴室。浴罢,登楼,见芙蓉峰涌现于金波之上,胸次为之澄澈。此日余母精神顿复,为余陈设各事无少暇。
余归家之第三日,天甫迟明,余母携余及弱妹趁急行车,赴小田原扫墓。是日阴寒,车行而密雪翻飞,途中景物,至为萧瑟。迨车抵小田原驿,雪封径途矣。荒村风雪中,固无牵车者,余母遂雇一村妇负余妹。又至驿旁,购鲜花一束。
既已,余即扶将母氏步行可三里,至一山脚。余仰睇山顶积雪中,露红墙一角,余母以指示余曰:“是即龙山寺,尔祖及父之墓即在此。”余等遂徐徐踏石蹬而上。既近山门,有联日:蒲团坐耐江头冷香火重生劫后灰余心谓是联颇工整。方至殿中,一老尼龙钟出,与余母问讯。叙寒暄毕,尼即往燃香,并携清水一壶,授余母。余与弱妹随阿母步至浮屠之后,见王父及先君两墓并立,四围绕以铁栅,栅外复立木柱。柱之四面,作悉昙文,书“地,水,火,风,空”五字,盖密宗以表大日如来之德者也。余与弱妹拾取松枝,将坟上积雪推去。余母以手提壶灌水,由墓顶而下。少选,汛洒严净,香花既陈,余母复摘长青叶一片,端置石案之中,命余等展拜。余拜已,掩面而哭。余母曰:“三郎,雪弥剧,余等遄归。”余遂启目视坟台,积雪复盈三寸,新陈诸物,均为雪蔽。
余母以白纸裹金授老尼,即与告别,冒雪下山。余母且行且语余曰:“三郎,若姨昨岁卜居箱根,去此不远,今且与尔赴谒若姨。须知尔幼时,若姨爱尔如雏凤,一日不见尔,则心殊弗怿。先时余携尔西行,若姨力阻;及尔行后,阿姨肝肠寸断矣。三郎知若姨爱尔之恩,弗可忘也。”第十章既至姨氏许,阍者通报,姨氏即出迓余母。已,复引领顾余问曰:“其谁家宁馨耶?”余母指余,笑答姨氏日:“三郎也,前日才归家。”姨氏闻言喜极日:“然哉,三郎果生还耶!胡未驰电告我?”言已,即以手扑余肩上雪花,徐徐叹曰:“哀哉三郎!吾不见尔十数载,今尔相貌,犹依稀辨识,但较儿时消瘦耳。
尔今罢矣,且进吾闼。”遂齐进厅事,自去外衣。倏忽见一女郎,擎茶具,作淡妆出,袅娜无伦。与余等礼毕。时余旁立谛视之,果清超拔俗也。第心甚疑骇,盖似曾相见者。
姨氏以铁箸剔火钵寒灰,且剔且言曰:“别来逾旬,使人系念。前日接书,始知吾妹就瘥,稍慰。今三郎归,诚如梦幻,顾我乐极矣!”余母答曰:“谢姊关垂。身虽老病,今见三郎,心滋怡悦。
唯此子殊可愍耳!”此时女郎治茗既备,即先献余母,次则献余。余觉女郎此际瑟缩不知为地。姨氏知状,回顾女郎曰:“静子,余犹记三郎去时,尔亦知惜别,丝丝垂泪,尚忆之乎?”因屈指一算,续曰:“尔长于三郎二十有一月,即三郎为尔阿弟,尔勿跛躇作常态也。”女郎默然不答,徐徐出素手,为余妹理鬓丝,双颊微生
春晕矣。迨晚餐既已,余顿觉头颅肢体均热,如居火宅。是夜辗转不能成寐,病乃大作。
翌晨,雪不可止。余母及姨氏举屋之人,咸快快不可状,谓余此病匪细。顾余虽呻吟床褥,然以新归,初履家庭乐境,但觉有生以来,无若斯时欢欣也。于是一一思量,余自脱俗至今,所遇师傅、乳媪母子及罗弼牧师家族,均殷殷垂爱,无异骨肉。则举我前此之飘零辛苦,尽足偿矣。第念及雪梅孤苦无告,中心又难自恝耳。然余为僧及雪梅事,都秘而不宣,防余母闻之伤心也。兹出家与合婚二事,直相背而驰。
余既证法身,固弗娶者,虽依慈母,不亦可乎?
方遐想间,余母与姨氏入矣。姨氏手持汤药,行至榻畔予余,曰:“三郎,汝病盖为感冒。汝今且起服药,一二日后可无事。此药吾所手采。三郎,若姨日中固无所事,唯好去山中采药,亲制成剂,将施贫乏而多病者。须知世间医者,莫不贪财,故贫人不幸构病,只好垂手待毙,伤心惨目,无过于此。吾自顾遣此余年,舍此采药济人之事,无他乐趣。
若村妇烧香念佛,吾弗为也。三郎,吾与汝母俱为老人矣。
谚云:‘老者预为交代事。’盖谓人老只当替后人谋幸福,但自身劳苦非所计。顾吾子现隶海军,且已娶妇,亦毋庸为彼虑。
今兹静子,彼人最关吾怀。静子少失怙恃,依吾已十有余载,吾但托之天命。”姨氏言至此,凝思移时,长喘一声,复面余曰:“三郎,先是汝母归来,不及三月,即接汝义父家中一信,谓‘三郎上山,为虎所噬’。吾思彼方固多虎患,以为言实也。余与汝母,得此凶耗,一哭几绝,顿增二十余年老态。兹事亦无可如何,唯有展夕祷告上苍,祝小子游魂,来归阿母。”余倾听姨氏之言,厥声至惨,猛触宿恨,肺叶震震然,不知所可。久之,仰面见余母容仪,无有悲戚,即力制余悲,恭谨言曰:“铭感阿姨过爱!第孺子遭逢,不堪追溯,且已成过去陈迹,请阿姨、阿母置之。儿后此晨昏得奉阿姨、阿母慈祥颜色,即孺子喜幸当何如也!”余言已,余母速余饮药。少选,上身汗出如注,惫极,帖然而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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