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获长篇小说2023夏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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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获长篇小说2023夏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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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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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收获》文学杂志社

出版社上海文艺

ISBN9787532187577

出版时间2023-06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55元

货号31770377

上书时间2024-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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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颜歌,小说家,1984年生于四川成都。她的中文作品包括长篇小说《我们家》,《五月女王》等。她曾获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新人奖,茅盾文学新人奖等奖项,作品被翻译成英文,法文,德文等十一国文字出版,两次获得英国笔会翻译奖,作品入选为2021年纽约时报年度关注图书。颜歌的英文作品发表在TheNewYorkTimes,TLS等,并入选了爱尔兰国家图书奖短篇小说奖的长名单。她有东英吉利大学的创意写作MFA学位。她的首部英文短篇小说集《Elsewhere》由英国Faber&Faber和美国Scribner出版社于2023年夏季出版。
许知远,1976年出生于中国江苏。作为一位多产的作家,他已经在大陆、香港、台湾出版了近20本作品,作品被翻译成英、法、韩等多种版本。他的主要作品包括《青年变革者梁启超1873-1898》(2019)、《游荡集》(2019)、《那些忧伤的年轻人》(2001)等。许知远曾参与创办出版多种报刊杂志,包括《经济观察报》、《彭博商业周刊中文版》、《东方历史评论》、《单读》等。他参与主创并担任主持人的深度思想访谈纪录片《十三邀》,激起了社会广泛回响。
海飞,小说家,编剧。曾在《收获》《人民文学》《十月》《当代》等刊物发表小说1000多万字,大量作品被《小说月报》《小说选刊》等多种选刊及各类年度精选本选用。获人民文学奖、国家五个一工程奖等多个奖项。著有小说集《麻雀》《青烟》《像老子一样生活》《菊花刀》《私奔》《卧铺里的鱼》等多部;散文集《丹桂房的日子》《没有方向的河流》《惊蛰如此美好》等多部;长篇小说《惊蛰》《花雕》《向延安》《回家》《唐山海》《醒来》《风尘里》《江南役》《昆仑海》《战春秋》《苏州河》等多部;影视作品《谍战深海之惊蛰》《麻雀》《旗袍》《大西南剿匪记》《隋唐英雄》《花红花火》《薄冰》《梅花红桃》等多部。

目录
长篇小说
平乐县志/颜歌
评论:颜歌与我们的小镇/张定浩
长篇小说
云头艳/海飞
非虚构作品
梁启超:亡命(1898—1903)/许知远
非虚构作品
土耳其大地震救援亲历记/商华鸽

内容摘要
颜歌《平乐县志》颜歌暌违十一年后交出的“平乐镇”系列最新长篇小说。 2010年,川西小镇平乐。故事一条线索是青年男女的成长与离合,一条线索是小镇官场的世相起落,人人都各具心事,欲求圆满而不得。当这两条线交汇,织成一个被精心设计的陷阱,生死残酷的机关一触即发。小说满纸川音诙谐生动,丝丝缕剖开局中之局;风情小镇旖旎如画,大兴大建的勃兴中浮动着迷离人心。
海飞《昆仑海》昆仑是田小七在京城孤儿院里最小的弟弟,父亲英勇战死在曾经的辽东战场。万历三十五年春分,作为锦衣卫小北斗门的掌门,前去台州紫阳街与代号金蟾的暗桩接头。可是他赶到那里时,交通站刚被摧毁,情报员已葬身火海。昆仑失去方向,又被潜藏在台州的倭寇所暗算,命悬一线……许知远《梁启超:亡命(1898—1903)》选载自许知远同题新书第一至第十一章。作者以时间为序,以梁启超的行动轨迹、精神进展为节点,为我们呈现了一位青年变革者在关键之年的全身像。与此同时,作者跟着梁启超的脚踪来到那个时代的日本、夏威夷、澳大利亚与北美等地,以及这些地方的华人社区,看到了19世纪末20世纪初某个切面的世界历史图景,一种新的世界格局下中国的位置。
商华鸽《土耳其大地震救援亲历记》2023年2月8日至18日,作者以厦门市曙光救援队队员身份赴土耳其叙利亚边境地区进行地震救灾。此文为十天内的经历见闻。
商华鸽,编剧、自由摄影师、影像自媒体“逐相”主理人。曾于香港凤凰周刊、壹读传媒等媒体供职十年,担任调查记者、图片总监等职务。特稿见于读库、南方周末等载体,摄影作品曾获世界各地摄影奖二十余项。2017年出版著作《跨越海峡:鼓浪屿上的两岸情怀》。

精彩内容
平乐县志颜歌第一章天然气公司陈家康的爱人叶小萱站在东门城墙下头跟人说哀怨,一说就是小半天。
但你有所不知,这哀怨啊,自古就是说不得的。俗语有:哀声唱退送福神,怨气招来讨命鬼。殷殷切切念诵的便是这个道理。衰败就似那无事生非的泼皮,你越是呻唤,他越是作势;你稳起不理,他便终归自讨没趣了。所以,就连小娃娃摔了一跤,大人也会说:“不痛,不痛,绷起不痛就不痛。”——源自的也是同一个道理。
叶小萱兴许也不是没听过这些说法,只是,她心中的积郁实在有许久了,不吐两口出来,只怕即刻就要哽死。
她正跟人说:“……你说我那女子,也不傻,也不丑,该长的一样没少长,该读的书也读了,工作也还不错……你说是哪根筋没对,硬就说不到个对象?”“我已经跟她说了,”她歇了口气,“今年你是在吃二十九的饭了,这就是你的最后通牒了,等到明年子还没结成婚,你就给我收拾包包搬出去,自己立个门户,饿死还是饱死都跟我没相干了。我眼不见心不烦,就当你是嫁了!”“小萱啊,”街坊也要笑一笑,“你这话说得也太狠了,那你女儿咋说?”“她!”叶小萱叹一声,“人家一不紧二不慢地,跟我说:‘妈,你说得也对,你看,东门外正在开发的有恒发新城,还有平乐帝景,莱茵美居,听说这些环境都很不错。我正说去看看呢,不然下周,你陪我去?我这几年也有些定存,看看能不能干脆就买个小套二,说不定明年劳动节就可以搬了。’——你说,她是不是要气死我这个人!”嗨!街坊想,狗日的,我千算万算,又没躲过这婆娘的花招——说了半天,原来是来炫耀的!
街坊就说:“恒发新城的房子的确不错,我儿子和儿媳妇过年回来也去看了,当场就订了一套套三带花园的,说是投资——以后地铁修通了,肯定要涨价!”叶小萱想:你有钱,你最有钱,你们全家都有钱!
她就说:“哎,你看我这人,一说就啰啰唆唆半天,耽误你时间了。我这还要回去煮饭,改天聊,改天聊。空了约起打牌嘛!”她把放在地上的几个塑料袋子提起来,准备回家煮荷叶稀饭。走两步,还是放不下,又回头喊:“蒋大哥啊,你真要把我们陈地菊的事放在心上啊,有合适的不要忘了给她介绍!”也是好事从来不出门,坏事出门传千里。叶小萱这一喊,满街上站起的,走过的,正埋着脑壳在手机上看新闻的,都把这个消息听进去了。
“哎呀,不要急啊,小萱,”有个婆婆劝她,“缘分说来就来了,快得很!”话都是这么说的,于是叶小萱也想不通啊:这眼看都又要立秋了,再是一晃眼翻年就是二一了,她女儿的那根红绳绳是已经发货了,走到半路了,还是遭哪个不要脸的代领了?总之,她逢人见人都说一次,请大家不要忘了她的陈地菊的终身大事——反正又不要钱!
现在我们说的这陈家正是我们镇上普普通通的一户人,而陈地菊也就该是川西平原上普普通通的一个女子。她爸和她妈都是永丰县平乐镇人,一个北街二环外户口,一个东门老城墙边出生。二十岁出头,经宝生巷蒋幺姑介绍认识,处了一年多结了婚,在东街牵牛巷安了家,又再过了一年多,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陈地菊。
那是一九八一辛酉年年底,陈地菊在永丰县医院呱呱坠地,一哭就是一个冬天。她爸她妈都被她折磨得不行。腊月里,房顶上降着霜,老城门下头的沟边上也结满了冰碴碴,她爸却要去河头给她洗尿片子,她妈就在家守着蜂窝煤炉子,要熬猪蹄子汤喝了好下奶——两口子摸着石头过河,兢兢业业,对这小人儿百般伺候,人家却毫不领情:该哭哭,该吐吐,该拉了就哗地拉它一大泡。等好不容易煎熬到了开春,她爸妈都认为苦日子总该见阳光了,她却莫名其妙生了一场病,一条腿都肿起来了,又红又亮跟个萝卜一样——就这样被送回了她的老家县医院。
两口子又是茫然,又是绝望,在儿科门口抱在一起,伤伤心心哭了一场。镇上出名的肖小儿肖医生刚好解手回来,看到这两个年轻人鼻浓滴水的样子,又是同情又是好笑,“哎呀,你们不要着急。娃娃就是这样,小时候越是磨人的,长大了就越乖”,她劝他们。
也许就是肖医生的妙口金言,也许还是陈家祖上的荫佑,陈地菊出了院,读幼儿园,读完幼儿园又读了学前班,再读到小学毕业,她就真的长起来了,很是长出了二分人才,腰肢细细,腿儿长长,人堆子里一站拔得溜高。叶小萱和她出个门,街坊邻居都要夸赞:“哎呀小萱,你这女子长得好啊!这才好大啊?长这么高!这要拿点人来比啊。”于是叶小萱听进了耳朵,心头焦焦:“哎呀我这女儿长得这般人才,可不要遭哪个混蛋小子污孽了!”——为了防止女儿中学里早恋,她和陈家康两头分了工,一个哄一个教,一个防一个守。这期间大概有两次,陈地菊和隔壁班的通了几回信,马上就被叶小萱眼明手快地查出来,一掌掐死在摇篮之中。说起来陈地菊还算是争气的,学习成绩一直不错,高中毕业,高考提前录取上了永安师范大学,读的还是当年最热门的财会专业。叶小萱真正是心满意足,偷饱了油的耗子一般打量她的心肝:“我这女子真是聪明,自己就把大学考了!也不要我花钱走后门。这下学业解决了,下一桩就该是找对象了!”——她哪想得到这师范学校里尽是女子,走在路上好不容易看到个男的居然还不戴眼镜就是稀奇。陈地菊大学读了四年,只带过一个同学回来吃饭,叶小萱觉得他牙齿有点不齐,陈家康嫌人家学的是幼教专业。两个娃娃走了,两口子在屋里一边洗碗一边兴叹。陈家康说:“这人配不上梅梅,以后毕业了当幼儿园老师,哪有啥出息!”叶小萱说:“你说到哪桩去了,这就是回来吃个饭,我的女哪能把这人看上了!”那时候他们两个都是人到中年了,四十走完眼见就要五十。陈家康在天然气公司升了个科长,叶小萱从农资公司下岗了,跟朋友搭伙做中介也还有声色。他们住是住天然气公司家属院的大三套,穿是穿十字口精品服饰店里的港澳名牌,吃鸡鸭鱼肉就不说了,偶尔想要出个远门,还有陈家康科室的司机小赵开长安车包接包送,再爱抱怨也没真事来抱怨了。叶小萱对她的女说:“梅梅,你不着急,你这才二十二三岁,正是好时候。等到出了学校,外面有条件的多得很!你再慢慢挑。”二三年陈地菊大学毕业,在永安市商业投资银行谋到了职位,好像还真的处了一个男朋友,两个人前后交往了一年多,还没提上台面,就眼见二五年春节来了。叶小萱年前做体检,查出来子宫里有个一点五乘二点六的肿瘤,很快做了活检,报告一下来果然是恶性的。
原来这才是他们这一家人命里面的一个大劫。叶小萱住进了医院,陈家康和陈地菊一起去见医生。医生说:“有两个方案,先跟你们家属商量一下。一是马上做手术,子宫全切;二是先保守治疗一段时间,看看病人情况。第一种有风险,但是治疗控制机会更大;第二种比较保险,有人就这样一拖拖十多年也有的。你们自己考虑。”陈家康哗地就哭了,眼泪花流了一脸,中风一般,手上把化验单捏住一团,人就朝边上倒。陈地菊把她爸的手握住了,把化验单拿了,展开来,一边展一边声哽哽地,还是说了:“周医生,我们做手术,我去给我妈妈说。”父女两个走出来,走到楼梯间,忍不住一起哭了。陈家康想起了陈地菊还是奶娃娃生病的时候,陈地菊想起了她妈妈骑车带她去上学前班的第一天。两个人老的扶少的,大眼对小眼。最后,陈地菊说:“爸,没事。你不怕,还有我在。妈肯定没事的。”居然应了她的吉言,还是要再谢谢祖宗啊。陈地菊在她妈的病床前守了四个月,日夜颠倒,四季也不明了,直到叶小萱手术出来后,又化疗了两个疗程,就看到各种指标都正常了。叶小萱出了院,再一下就过去了三四年,她先还是吓得经常睡不着觉,睡醒来就要先想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慢慢地也缓过来了,头发长出来了,脸上也有了肉,每年复查两次,都没有再发。亲戚朋友街坊邻居一个个说:“谢天谢地啊谢天谢地,小萱。感谢你有福气,感谢你有个孝女!”叶小萱说:“你就说我这死女子,倔得跟牛一样!为了我生这病,硬是要把市里头那么好的工作不要了,回来在西门上邮政银行坐起。有朋友也不联系了,每天就在屋头把我看到,眼见马上都要三十了——唉我这病,拖累啊!真对不起我的女,她要再不赶紧找个归宿,把自己安顿了,我这命捡回来都是白捡了!”古语说:悲不悲,白发老翁驾白鹤,总有轮回。喜不喜,红头姑娘四川方言,红头姑娘指的是精神面貌很好的女孩。梳红妆,也怕冤孽。说的是人生大事,无非婚丧嫁娶,生死聚散总有奥妙,却不必一惊一乍,悲哭喜笑。说白了,都是办几桌席的过场。正逢叶小萱中介铺子上的搭档吴三姐的老人公去了世,她就热心去帮着守灵,顺便吃吃大锅饭,和几个朋友搓麻将。也是撞上了运气,一上台子她就连续自摸了两回。
“哎呀小萱,你简直是人红挡不住啊!”吴三姐脑壳上戴个白孝,脸皮子一垮更添悲戚,一双手在桌子上“哗哗”顺着和麻将,“手气太好了,硬是有点邪哦!”蒋大嫂一边把麻将牌垒起来在自己那一方,一边附和:“我最近简直有点不敢跟你打麻将。上回也是,把我们赢得只有那么惨了,小萱,你还是要输点给我们啊,不然这样咋整啊?”“不是不是,”叶小萱也有点不好意思,只得嘴皮子上打谦虚,“我这人是这样的,好像打丧麻将就要来运——喜麻将就不行了,打一回输一回!”“你这么说,”孙二妹“啪”地一开骰子,数一数自东家起了牌,“再过两个月我们倩倩办大事,你们都来嘛,打打喜麻将,好生把小萱赢一下。”“这么快你们倩倩就办大事啦?”蒋大嫂一笑眼睛都眯了,“恭喜!恭喜!我还觉得她还像是才几岁,这都要结婚了!”“不小了!”孙二妹说,“都二十五了!再不结婚,就老了!”叶小萱把牌在自己面前垒起来,筒条万子各自分类了,嘴皮子瘪一瘪。
“也不见得!”还是吴三姐维护她,“现在生活好了,人都要活得久些,不像我们那时候,着着急急就要结婚。人家现在三十多岁再结婚的也多得很,照样过!”“三姐你说得对,”孙二妹这才想起了叶小萱还有她的烦恼,赶忙改口,“现在时代不同了,越是能干的越是结得迟!我那倩倩只不过是没出息,只得早点嫁了……四筒!”她打一张。
“你们也不用劝我了,”叶小萱摇摇头,跟着出一张三万,“我那女子啊,就是个高不成低不就。是,她条件还算是不错,但是毕竟马上就要上三十了,不好找啊!你看她那些同龄的同学朋友,都是结了婚,娃娃都生了——她再不抓紧啊,离了婚的都找不到了!”“说到这离婚,你们听说没,”吴三姐笑一笑,“刘五妹的女刚刚离了!”“难怪!”蒋大嫂碰一碰吴三姐丢到堂子里的六万,再打张七筒,“我说这五妹最近都不出来耍!新车也不开来显了……哎,她那女子结婚还没一年的嘛,咋就离了?”“这就是人家说的,纸盆盆煮开水,好得快,散得快。她那女子当时朋友才耍两三个月就闪婚了,结果结了就天天吵嘴。你们都知道五妹的女好刁泼嘛,哪个受得了!”吴三姐递给叶小萱一个笑,头顶上白孝带子飘飘。
“她那女刁还不是随她了,”叶小萱也和刘五妹素来不太合适,“我也听说了,婚是今年二月份离的,转眼人家那男的都又找了一个了。”“这男的就是这样,说找就找!最鸡巴没心肠!”孙二妹咬切切地,手指尖尖一翻甩一张牌。
其他人这才想起孙二妹的前夫去年再婚了,听说已经抱个胖儿子都满周岁了。
叶小萱就生了些恻隐,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伸手出去打了一张三条到孙二妹门口,说:“来!二妹,我给你打张条子,你要条子啊?”她本来是起个姿态,想给它缓一缓气氛,哪料得孙二妹正是在等这一张。她“哈”地一拍,手掌子一推,“哗”地把牌倒下来,眉开眼笑:“哎呀谢谢小萱,刚好三六条对杵!我这算是开张了!”一桌子的人就一哄,有的夸孙二妹牌好这么快就胡了,有的笑叶小萱手昏,生张上来不看就打。她们把牌洗了,垒起来再打,打了再洗,洗了又来,一直打到夜上黄昏,送礼的单子钉了半面墙,哭丧的领了钱走了,守灵的又围着吃了一顿饭,这才依依不舍地散了,各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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