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女王(珍藏版)(精)/金雀花与都铎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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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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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菲利帕·格里高利
出版社重庆出版社
ISBN9787229143527
出版时间2021-0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68.8元
货号31056856
上书时间2024-10-13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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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菲利帕·格里高利是英国作家、主持人、文学研究博士,被誉为“英国宫廷小说女王”。她偏爱创作英国王室背景的历史爱情小说,风格优美,多部作品被搬上电视及大银幕,获得极佳的收视率与反响。她的故事以真实历史为基础,加入浪漫的爱情甚至幻想元素,每一部都以第一视角讲述英国古代宫廷女性的政治与爱情生活,情感描写细腻,历史细节丰富,既有文学艺术价值,又是英国王室历史的入门读物,受到很多读者特别是女性读者的好评。本社此前出版过她的“玫瑰战争”“都铎王朝”两大系列,在将其十五部新旧作品重新整理后,现以“金雀花与都铎”系列为名出版该书系的精装本。
译者:夜潮音,旅日译者,喜爱历史、奇幻。曾译《女王的弄臣》《猎人行》等多部历史、幻想作品。
目录
《红女王》无目录
内容摘要
权力与爱情总难以兼得,真相与死亡却如影随形——1483年夏,举国欢庆的加冕礼期间,两名幼小王子的呼吸却神秘消失在伦敦塔里。
自幼便坚信终将成为国王之母的玛格丽特·博福特,此刻手握重臣权杖、托举王后盛装,坚信自己终于踏上了宿命的最后一步。
白玫瑰染上了鲜血的颜色,红玫瑰带着诅咒的气息,都铎家的种子已悄然埋入土地。
玛格丽特之子,与英国王位之间,还有几颗心脏的距离?
《红女王》以约克家族的玛格丽特·博福特为主角。玛格丽特是英格兰国王亨利七世的母亲,亨利八世的祖母。她是玫瑰战争中的关键人物,也是都铎王朝中一位有影响力的女家长。
玛格丽特自幼虔诚,受贞德的传说影响很深,幻想自己也身负神所赋予的使命。由于她过早进入政治婚姻、经历痛苦的分娩,又被卷入一系列残酷的政治斗争,使得幼时的天真幻想转化为一种深入骨髓的偏执,后半生对地位和权力病态般索求。
想要了解玫瑰战争历史的读者,能从书中感受到当时围绕英格兰王位所发生的种种斗争的激烈程度。
本套书包括:《河流之女》《红女王》《拥王者的女儿》《永恒的王妃》《女王的弄臣》《白公主》《最后的都铎》,以及即将出版的《另一个女王》《另一个波琳家的女孩》《白王后》《国王的诅咒》《三姐妹三王后》《处女的情人》《波琳家的遗产》《驯后记》共十五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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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聚焦中世纪末期英国王室女性,视角书写“她历史”,多方面展示“玫瑰战争”“都铎王朝”背后的纷争
★ 精心修订译文,珍藏版华丽装帧
精彩内容
1455年夏我大婚的日子——终于到来了。我穿着自己最好的裙子站在教堂门口,腰带系得很高,紧箍着肋骨,宽大的袖子裹住了我纤细的双臂和小手。我头上沉重的头巾压得我几乎抬不起头来,面纱遮住了我苍白而怨恨的面容。我的母亲陪着我走向监护人埃德蒙·都铎,而他认定——所有睿智监护人都会这么想——对我来说,嫁给他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他是最适合看顾我的福祉的人。
我低声对母亲说:“我怕。”而她只是低头看着我。我的头只够得到她的肩,虽已经十二岁大了,但仍旧只是个孩子,胸部平坦得就像木板,层层叠叠的衣服下体毛稀疏。他们不得不往我的胸衣里塞进亚麻布,制造出胸部隆起的假象。我还是一个孩子,却要履行女人的职责。
“没什么好怕的。”她生硬地说。
我又尝试了一次。“我还以为我能保持贞洁,就像圣女贞德那样。”我对她说,拉着她的袖子,想引起重视。“您知道我的想法。我一直以来的想法。我想进修女院,现在还想去。这也许是某种召唤,也许是上帝的旨意。我们应该听取建议,或许还可以请教神父——趁现在还不算太晚。如果这是上帝本人的意愿呢?这样一来,我结婚就等于是亵渎上帝了。”母亲转过身,将我冰冷的手紧握在她的手心里。“玛格丽特,”她严肃地说,“你必须知道,你永远无法决定自己的人生。你是女孩子:女孩子没有选择的权利,甚至不能选择自己的丈夫。因为你是王室成员,丈夫永远是由他人选择的。流着王家血液的人没有资格嫁给自己选择的人,你也清楚这一点,毕竟是兰开斯特家的成员,你不能选择自己的立场,必须时刻考虑家族、家庭和丈夫。我允许你有梦想,也允许你读书;但时间已经到了,你必须把那些不切实际的故事和梦想放到一边,履行你的职责。别以为可以像你的父亲那样逃避责任。他选择了懦夫的方式,而你不能这么做。”她突然提到父亲,让我很是吃惊。她几乎从不提起第二任丈夫——也就是我的父亲——就算偶尔说起也闪烁其词。我正想问她,他是怎么逃避的? “懦夫的方式”究竟指什么?教堂的门却在这时打开了,我只好走上前去,牵起我新婚丈夫的手,站在神父面前宣誓。我感觉得到他的大手牵着我的手,听得到他低沉的声音回答着神父的问题,而我的声音轻得近乎耳语。他将威尔士黄金制作的沉重戒指套在我的手指上。它太重太重了,我不得不把手捏成爪子,才能勉强抓住它,我抬头向他望去,震惊不已。他居然觉得这样的婚姻能维持下去:不但这戒指对我来说大得出奇,而且我只有十二岁,他的年龄是我的两倍还要多。他是个身经百战又野心勃勃的男人,是个来自寻求权势的家族的坚毅男人。可我只是个渴望虔诚生活的孩子,祈祷着他人能够发现我的与众不同。可这一次,依旧除我以外无人在意。
我在彭布罗克郡的兰菲宫开始了自己的婚姻生活,那地方位于可怖的威尔士。第一个月里我根本没时间思念母亲和家人,必须以全新的方式适应截然不同的一切。我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城堡中和仆从及女伴们一起度过。丈夫和他的弟弟则像阵雨一样匆匆来去。除了陪我一同前来的女家庭教师和女佣,其他人都那么陌生。他们说的都是威尔士语,每当我要一小杯麦酒,或是一壶梳洗用的清水的时候,他们就盯着我看。我是如此渴望来自家乡的友好面孔,就算能看到马夫沃特,我也会很高兴的。
这座城堡位于荒凉的乡村。周围除了高耸的群山与天空之外一无所有。我能看到如同潮湿布帘般的雨云,半小时之后,雨水才落在灰色的石板屋顶上,给墙壁留下斑驳的水渍。这儿的教堂很冷,而且乏人问津,神父也很是心不在焉: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我格外的虔诚。我常常去那里祷告,光线透过西方的窗户照到我低垂的头上,可无人在意。从这里去伦敦要经历九天的艰苦行程,故乡是如此地遥远。从母亲那里来的信也要辗转十天,况且她极少写信。有时我甚至觉得自己像一个被敌人从战场上掳走,在敌人的土地上等待换取赎金的孩子——就像父亲那样。我感觉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孤独与无助。
最糟的是,新婚之夜过后,我就再也没有看到过幻景。我会关上自己房间的门,假装是在做针线活儿,然后每个下午都跪地祈祷,每天傍晚都在那间潮湿的礼拜堂度过。但我什么都看不到。看不到火刑柱,看不到争战,甚至看不到飘扬着天使和百合花的旗帜。我向圣母玛利亚祈祷,祈求看到圣女贞德的身影;可她并没有回应,最后我坐回自己的脚跟,开始忧虑自己是否只有在处子之身的时候才是圣洁的;作为妻子的我,根本毫无特别之处。
在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弥补我的这份损失。我从小就得知,自己是个伟人的女儿,也是王室的继承人,但我内心引以为荣的却是另一件事:上帝曾对我说过话,曾经让我看到过圣女贞德的景象。他派了一位伪装成乞丐的天使给我讲述圣女贞德的故事。他指派威廉·德拉·波尔做我的监护人,这样一来,见过贞德本人的威廉就会发现,我拥有和她同样的圣洁。但后来不知为何,上帝忘记了这个明智的计划,任由我落入一个对我的圣洁毫无兴趣的丈夫手中,而那个人为了完成婚姻的誓言,在那个可怕的夜晚夺走了我的童贞和看见幻景的能力。至于上帝为何首先选择我,然后又忽视我,我不明白原因。我没有资格质疑上帝的旨意,但不得不思考:为什么他一开始选择了我,而今又把我留在威尔士?要不是因为他是上帝,这个安排一定会让所有人都觉得毫无道理。我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能做什么,而且没有人能在我的身上看到圣洁的光。这里比布莱特苏更糟,至少布莱特苏还有人抱怨我虔诚得过了度。在这里,甚至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我担心自己就此埋没,再也没法成为这个世界的指路明灯。
我想我的丈夫算得上英俊而勇敢。白天几乎看不到他和他的弟弟:他们为了国王的平安,总是会骑马出巡,平定地方叛乱。埃德蒙永远一马当先;而他的弟弟加斯帕则如影随形地跟在他身侧。他们的年纪只相差一岁。第一眼看到他们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们是双胞胎兄弟。两兄弟有着同样令人不快的姜黄色头发和长长的鼻子,身材高大挺拔,但我觉得他们上了年纪的时候会发福,用不了多久。他们交谈的时候能帮对方把话说完,也总是讲着彼此才能听懂的笑话,但极少对我说话,也从不告诉我有什么好笑的。他们痴迷于武*,甚至可以整晚地谈论一把弓的弦。我看不出他们在上帝的计划中扮演什么角色。
这座城堡永远戒备森严,因为交战的双方以及成群心怀不满的士兵总是经过这里,劫掠附近的村庄。正如母亲所担忧的那样,如今到处都很不太平。当然了,这里比其他地方还要危险,因为这儿原本就是尚未开化完全的蛮荒之地。即使国王病情好转也没带来什么变化,他们才刚刚要求民众庆祝,国王就很快再度恶化,有些人说这种情况会一直持续下去:我们要在一个终日昏睡的国王手下生活。这显然不是好兆头。就连我也能看得出来。
人们纷纷拿起武*反抗国王,先是抱怨法兰西的战事让税率不断上涨,如今又抱怨战争虽然结束,我们却失去了国王那更加勇敢的父亲和祖父赢得的一切。人们都憎恨那位王后,因为她就是法兰西人,每个人都议论说,国王在这场婚姻中沦为了傀儡,那个法兰西女人才是真正的统治者,如果由约克公爵来治理,国家的状况会好上很多。
那些对邻居不满的人纷纷趁此机会推倒了栅栏,偷猎他们的猎物,偷盗他们家中的木材,进而引发争斗,而埃德蒙每次都必须出面,用暴力手段来主持公道。道路变得危险,因为成群的游荡士兵在法兰西留下的积习难改,在英格兰的土地上仍旧干着搜刮与诱拐之事。每当我跟着仆从骑马进入城堡周边的小村子,都不得不带上一名武装护卫。我看到一张张苍白的面孔、一双双饥饿而空洞的眼睛,没有人朝我微笑,虽然他们本该为这座宫殿的新女主人注意到他们而高兴。除了我之外,谁又会为他们争取在人间和天堂的利益?但我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都是一堆威尔士语,如果他们靠得太近,我的仆从们就会举起长矛喝令他们后退。很明显,我并不能成为这些村民们的光芒,正如我在宫殿里那样。我十二岁了——如果说人们现在还看不出我是黑暗世界中的光芒,那他们什么时候才能看见呢?但在可悲的威尔士,他们除了泥土还能看到什么?
媒体评论
“一本让你沉醉其中的书……”
——《每日邮报》
“菲利帕·格里高利的讲述令人着迷,故事精彩绝伦。”
——《星期日电讯报》
“菲利帕·格里高利在撰写一个时代的传奇时总能扣人心弦,这令人惊叹。大量可信的细节与对话,仿佛让人亲临恐怖幽深的宫廷王室。她的书有一种难能可贵的可读性。”
——《时代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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