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166:复活(中外作家同题互译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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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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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梁鸿 等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130542
出版时间2022-0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9元
货号31339042
上书时间2024-10-13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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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梁鸿(学者、作家,中国非虚构写作代表人物,著有《中国在梁庄》等)玛丽娜·阿赫梅朵娃(作家、记者,两度荣获俄罗斯《星火》杂志头奖)苏童(茅盾文学奖得主,著有《妻妾成群》《黄雀记》等)丹尼斯·德拉贡斯基(俄著名作家维克多·德拉贡斯基之子,曾获别尔金小说奖)蔡东(80后作家,被认为是“这个时代真正可以期待的文学新力量”)亚历山大·布什科夫斯基(曾获国家级奖章,在《十月》《北方》等刊发表作品)双雪涛(青年小说家,著有《刺杀小说家》《平原上的摩西》等)阿琳娜·奥布赫(生于1995年,曾获俄罗斯青年作家国家奖等)鲁敏(鲁迅文学奖、人民文学奖得主,著有《六人晚餐》《此情无法投递》等)罗曼·先琴(70后作家,在俄罗斯重要文学期刊发表多部短篇,作品被译为多种外语)麦家(茅盾文学奖得主,著有《解密》《暗算》《风声》《人生海海》等)列昂尼德·尤泽福维奇(作家、编剧、历史学家,多次获俄罗斯畅销书奖和大书奖)葛亮(现居香港,作品出版于两岸三地,著有小说《北鸢》《朱雀》《瓦猫》等)德米特里·格鲁霍夫斯基(畅销书作家、记者,《活在你手机里的我》曾获“21世纪年度最佳外国小说奖”)江南(作家,代表作有《龙族》《九州缥缈录》等。)丹尼斯·奥索金(作家、诗人、剧作家、电影剧本作者、民间创作研究者、语文学家)
目录
乘坐西瓜船(代序)——伊琳娜·巴尔梅朵娃 王晓宇 译001
到第二条河去游泳 ——梁 鸿 001
一头奶牛 ——玛丽娜·阿赫梅朵娃 萧 椆 译 018
西瓜船 ——苏 童 043
生死轮回 ——丹尼斯·德拉贡斯基 李新梅 译 074
朋霍费尔从五楼纵身一跃 ——蔡 东 097
爱情无果 ——亚历山大·布什科夫斯基 柏 英 译 118
女儿 —— 双雪涛 130
空虚可耐—— 阿琳娜·奥布赫 柏 英 译 147
西天寺 ——鲁 敏 160
你记得我吗?——罗曼·先琴 柏 英 译 180
两位富阳姑娘 ——麦 家 207
凶手——列昂尼德·尤泽福维奇 萧 椆 译 228
问米 ——葛 亮 246
硫黄——德米特里·格鲁霍夫斯基 李新梅 译 278
刹那公子 —— 江 南 292
夜巡 ——丹尼斯·奥索金 萧 椆 译 340
内容摘要
8位中国作家,8位俄罗斯作家,共同书写生与死、重生与希望。
同一个地球,同一个题目,同一代最好的创作者们,同样的敏感、真诚和文学野心;不同的国家、不同的现实,不同的社会历史环境下,各人心底开出不同的花。
《潮166·复活》是中外作家同题互译作品集系列的第二辑,收录了八位中国作家和八位俄罗斯作家围绕生死和希望的永恒主题创作的十六篇短篇小说。
这是两国文学创作者和读者之间相识、相参的土壤。它像镜子,反射出两种文化对同一主题不同的解读。阅读可以跨越国界,让中国读者走近俄罗斯,也让俄罗斯读者走近中国,让距离缩短,成见消除。
作品集名为“潮166”,一方面取人民文学出版社门牌号“朝内166”的谐音,另一方面也意味着文学如同潮水一样,奔流至世界的不同角落。
八个俄罗斯人加上八个中国人——如此之多的故事汇聚在同一个封面之下。在阅读这些文本时,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即中俄两国的文学作品在某种程度上交织在一起。它们进入某种对话,就相同的主题展开争论并相互补充。我决定以这样一种方式,即按照一个可以看到意义和思想相互关联的顺序,来谈论这些作品。读者也许会接受这个提示,抑或进入他们自己的游戏,组成一个与此不同的序列。
——俄罗斯权威文学杂志《十月》主编伊琳娜·巴尔梅朵娃这是中俄作家展现本国当代社会文化的新尝试。
——“中俄图书馆”负责人、莫斯科大学副教授玛利亚·谢梅纽克
精彩内容
乘坐西瓜船(代序)伊琳娜·巴尔梅朵娃(俄罗斯权威文学杂志《十月》主编)《潮166·复活》首先不是作为进入另一个世界的中转站,也不是作为对不朽的反思,或对彼岸世界力量的描述,抑或是当作作家的幻想来阅读。死亡被看作是对日常生活和生活方式的隐喻,指的是寿终正寝之时,这样那样的致命行为或不作为,导致精神或心理上的“部分死亡”。然后,门开了,通向另一个不同的,但属于自己的世俗生活。变容、重生或许可以带来良性的更新,但大多数情况下需要付出灵魂消亡的代价。这种经历塑造了一个人对待个人损失、行动和蜕变的态度,而这一切恰恰构成了生命的本质。
死亡的范畴并不局限于哲学问题。死亡学探讨的是个人、家庭、社区和文化等对待死亡问题的心理学。它诞生于二十世纪初。最早考虑对死亡进行科学推理的是俄罗斯科学家伊利亚·梅契尼科夫。他深信,如果不对这一问题加以研究,“生命科学”就谈不上全面。
在文学研究中,最早致力于研究死亡形象的著作出现在德国和英国,同样是在二十世纪初。列夫·托尔斯泰特有的哲学体系是其研究的基础,死亡问题又是他研究的重中之重:“面对死亡,我们不仅要看到其完全不同于生命的特殊之处,而且还应看到其终结生命之处。死亡的降临或许就在明年,所以我们必须学会审视它。”列夫·托尔斯泰的观点与另一句话相呼应:“生命不过是顺流直下;死亡不过是沿途的休息。”这句话取自中国古代诗人和思想家贾谊的著名颂歌《死亡之鸟》。它很可能在我们踏上认识生死的短暂之旅中派上用场。我们所呈现的中国和俄罗斯作家的作品是对垂死的灵魂真相的一种艺术探索。
中俄两国读者,都将在自己所在社会、人民、宗教和东西方哲学思想的传统背景下,阅读两国作者的故事。
但是,人们越是接近一个由不同愿景、风格和审美偏好所开启的世界,就越能发现如此迥异的两种文化的重叠和并置。
八个俄罗斯人加上八个中国人——如此之多的故事汇聚在同一个封面之下。对中国人来说,“8”这个数字是最吉祥的数字,寓意与绝对吉利有关。而对欧洲人来说,这个数字则发生了水平方向的倒置,象征着无穷大。无穷大不仅用于数学,而且还适用于巫术和神秘主义。它是无限重生和精神完善的象征,这与我们的思想观念有关。
在阅读这些文本时,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即中俄两国的文学作品在某种程度上交织在一起。它们进入某种对话,就相同的主题展开争论并相互补充。我决定以这样一种方式,即按照一个可以看到意义和思想相互关联的顺序,来谈论这些作品。读者也许会接受这个提示,抑或进入他们自己的游戏,组成一个与此不同的序列。
到第二条河去游泳梁 鸿正是中午时分,天热得厉害。
上午她从吴镇回到娘家路村,和弟弟一起,到妈的坟前,给她烧“二七”的纸。
路村刚好被规划到那条大河的位置。她眼看着庄稼被铲平,房屋被拆除,一台台压路机、铲土机、拉沙石的大货车、装各种机器的装载车轰隆隆开来开去,空地一点点变成大路、水泥地、河道、护河堤。戴橘色头盔的人、开车的人、施工的人,春夏秋冬,都像蚂蚁一样在那里忙。
两年过去,一条高高的大河起来了。两旁的护河堤有八九米高,从南向北,蜿蜒而去。地平线被改变了。路村、王营、李家和紧邻的村庄,像一个个小矮人样,可怜巴巴的,萎缩在大河两旁高高的河堤旁了。树低了,房屋小了,人站在村口、走在路上,像被抛到很远的地方了。那轰隆隆的大货车开过去,像一只小玩具车一样了。从公路上看,它们就像一头巨蟒边的小蚂蚁,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了。
跪在妈的坟前,她把纸钱一张张揭开,折叠,摞起来。火碰到蓬松易燃的纸钱,立刻就蔓延开去。她看着火起来,火苗舔着坟前插着的柳枝往上爬。纸灰被风和火扬起,在空中化为碎片,上下盘旋,向远处飘散。她趴在地上,磕了九个头,自己、丈夫和儿子,各三个。
没等人散,她就骑上电动车走了。弟弟和弟媳已经买好车票,下午去吴镇坐小巴到穰县,晚上就要坐火车,回广州中山市的一个什么镇,他们在那边的服装加工厂上班。她不想看几个侄子哭爹喊妈的场景,她很讨厌,她也不想看见她爹,一个胡子拉碴的酒鬼,她也很厌恶。
她往村子后面老寨墙那边去。老寨墙的外面,就是湍水了。老寨墙年久失修,墙上的砖、木头不知多少年前就开始被人撬走,但高度和墙体还在,半个村庄还在它的合围之内。路村人从坍塌的寨墙中间踩出一条路,直通往湍水的一座小桥边。
过了寨墙,视线豁然开朗。地势慢慢变低,河坡往下延伸,先是野生的灌木、合欢树,接着是一片整齐的细白杨树林,整片整片的沙土地,上面种着花生、西瓜和其他经济作物。白色的沙土路交叉纵横,再往下低一些就是很宽的河道。
桥断了。中间坍陷,水泥面板的两头高高翘起来,像一只折断翅膀的、一头扎进河里的大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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