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文摘:故人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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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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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作家文摘》编
出版社现代出版社
ISBN9787514384635
出版时间2021-04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48元
货号31110681
上书时间2024-10-13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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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目录
第一章 相看是故人
“大酱园”的故事·陈虹· 003
老舍和上海的朋友们·舒乙口述,石剑峰整理·007
外公欧阳予倩和爷爷田汉·欧阳维口述,石岩整理·011
与朱自清同寓伦敦·柳无忌· 017
沈钧儒和我们一家三代情·张国男· 022
巴金和他的朋友们·周立民· 029
像硬米粒儿一样的傅雷·杨绛· 036
忆大千、心畲·台静农· 041
我家的“先生的餐桌”·施亮· 045
沈醉与杜聿明的“手足”情·沈美娟· 050
赵朴初与傅家两代的交往·傅益瑶口述,沈飞德采访,杨之立整理· 057
沈寂与张爱玲的交往·韦泱· 062
逝去的帮主·倪匡· 069
父亲顾也鲁与王丹凤·顾虹· 074
吕恩和她的朋友们·王道· 079
往事从来遗憾中·李辉· 085
大妹资华筠·资中筠· 091
朱旭与英若诚·宋凤仪· 095
听倪匡蔡澜聊天·张嘉· 100
天上的星星一点是黄霑·何冀平· 105
忆高仓健:士之德操·张艺谋口述,魏子君文· 108
王小波,晚上能来喝酒吗·刘心武· 112
第二章 相思千万绪
在于凤至身边的日子·孟芳琳· 119
爱情的镜子:陈歌辛与李香兰·陈钢· 126
老舍先生为我和祖光做媒·新凤霞· 129
旋涡中的一柱阳光:忆丁聪夫妇·赵蘅· 133
聂绀弩与周颖·方竹· 137
吴翔说她与公木的爱情·樊希安,石丽侠· 143
宗江伯伯·傅红星· 150
叶君健与苑茵·叶念伦口述,吴睿娜采访整理· 154
黄宗英:我与赵丹·黄宗英· 160
九月十九,马悦然的中国缘·曹乃谦· 164
画家幼春和她的闺密三毛·刘沙· 168
第三章 愿君知我心
我和张伯驹家人的交往·东东· 173
吾师苏雪林·汪珏· 178
父亲侯仁之与梁思成·侯馥兴· 184
凌叔华的两碗打卤面·罗青· 188
启功和父亲俞敏的哑谜·俞宁· 193
我与钱锺书通信往事·许渊冲· 198
张乐平伯伯·王龙基· 204
陪干爸周有光聊天·金玉良· 210
杜宣欠我一杯咖啡·刘心武· 214
张君秋:从老师到岳父·卢山· 220
青山照眼看道临·曹可凡· 225
感恩韦君宜·冯骥才· 230
道不尽的林斤澜·章德宁· 236
吾师从周·刘天华· 240
谢谢陆先生·卢丽安· 244
内容摘要
本书精选《作家文摘》创刊近三十年来刊登的中国近现代历史上各界名人名家,如老舍、朱自清、田汉、巴金、傅雷、张大千、周有光、启功、王小波等,在追求理想、为人处世等方面真实而又精彩的文章。多角度揭秘名家的生活细节,还原他们的精神追求、人格本色、生活情趣,以及有血有肉的鲜活人生。
精彩内容
“大酱园”的故事·陈虹·大酱园者,中国作家协会宿舍也。它的详细地址是北京市东城区东总布胡同46号。
根据我的发小欣久考证
,这条名为“东总布”的胡同形成于元代,距今已有六百多年的历史了。
1913年,家住此地的北洋政府财政总长周自齐为了出人方便,于自家门前的黄土路上捐资铺就了柏油路面,于是这条胡同便成为京城中有史可查的第一条柏油马路。其实,它的有名还不止于此,就在这条全长不到一
公里的胡同里,竟然先后居住过无数的名人——当年瞿秋白的俄文专修所即设在这里,而张学良、沈钧儒、史良、李宗仁、班禅、李济深、陈香梅、马寅初、陈岱孙等一大批名流名家也都曾是这条胡同的居民。
1952年中国作家协会成立,为了让驻京的作家们有个安居之所,次年便花钱买下了胡同西口的这个“大酱园”。当初的它,是一个拥有三进大院并连带一个l临街铺面的深宅;据说老板是个山西人,卖房时附带了一
个非常古怪的条件:必须连同院内的三百多口酱缸一道买下来。
就这样,罗烽、白朗、
金近、严文井、秦兆阳、萧乾、康濯、艾芜、刘白羽、
张光年、赵树理、陈白尘、
舒群、菡子、草明等一大批作家前前后后搬了进来,从此“大酱园”便进人了风风雨雨的中国现代文学史。
然而,童年的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大酱园”中的这些新主人是什么人物,在我们眼里,他们只是一群和蔼可亲的叔叔和阿姨们。
萧乾叔叔的家是我们最
爱去的地方,不为别的,就为它的凌乱而又杂沓——床上的被子似乎从来不叠,桌上的杂物也似乎从来不收拾,但这一切正好可以让我们毫无顾忌地闯进去,再无法无天地玩耍一番,而那位坐在躺椅上的酷似弥勒佛样的主人,则永远对我们展露着
和蔼的微笑。
赵树理伯伯变的“戏法”实在令人叫绝,一会儿是一
个纸团,一会儿是一颗球,随着他口中的喃喃细语“没了,没了”,居然真的不知了去向。后来只要哪家有小孩一哭闹,他的“表演”就会自动送上门去,于是后院中的几个“皮猴子”全都成了他最忠实的观众。
严文井叔叔年纪不大却早早谢了顶,我的那个刚刚会说话的弟弟,一见他就拍起小手:“咪咪毛罔。”——“咪咪毛”者,头发也;“罔”者,无也,它来自老保姆的乡音,且要读成“mang”矣。文井叔叔却从来不生气。
秦兆阳叔叔写过一篇童话《小燕子万里飞行记》。
一位聪明的小伙伴悄悄告诉大家:“你们看,他家里已经有了一个‘燕子’和一个‘万里’了,‘燕子’和‘万里’的妈妈如果再生小娃娃的话,一定叫‘飞行记’!”这一笑话据说后来被兆阳叔叔知道了,笑得他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童年的“大酱园”内,到处充满着欢笑,充满着温馨。
欣久曾经在她的一篇文章中这样写道:“上小学一
年级时,学校的老师想通过我去邀请金近、张天翼两位著名的儿童文学作家跟小朋友们见见面,但我这个只识面孔、不知名字的傻丫头竟
然不知道他们是谁。”的确,那时的我们又有什么必要去知道他们是谁呢?但这样的“懵懂”与“不识泰山”,今天想来,除了自己的年幼无知外,这些大作家也要负一定的责任——其一,他们为什么要有两个名字?这可让我们这些连字都不会写的娃娃怎能搞得明白。比如:艾芜伯伯好像并不姓艾,因为他家的孩子全都姓汤;草明阿姨也不姓草,她的女儿明明叫“吴纳佳”……这样的“混乱”,困扰的又岂止是我们这群孩子,就连作协医务室的姜大夫也是一头雾水。那天毛地去看病,他想了想便在他的病历卡上写了“康毛地”三个字,康濯的儿子能不姓康吗?
殊不知,康濯叔叔偏偏就不姓康。后来在一篇文章中才知道,当年康濯叔叔在延安时曾经担任过一个什么团体的主席,于是人们都称呼他为“毛主席”。这还得了?他立马为自己重新起了一个笔名,从此便很少有人知道他姓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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