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上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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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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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盐野米松著,刘睿琳译,理想国出品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59837042
出版时间2021-05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58元
货号31155875
上书时间2024-10-13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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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盐野米松
1947年出生于秋田县。被为日本采写人,曾四次入选芥川龙之介奖。走访日本各地30余年,采访和记录了300多位日本传统手艺人,用手艺人自己的语言书写他们的生活和技艺,出版关于手艺人的书20余部。2000年,盐野米松来到中国寻找日本手工艺的根源,回国后整理出版了《中国的手艺人》。
由于他多年的不懈努力,在日本,人们开始重新重视那些即将消失的传统手工艺。为了表彰他的贡献,国际天文联盟将1987颗小行星以他的名字(YONEMATSU)命名。
理想国·盐野米松系列:《刃上人生》《回望手艺》《留住手艺》《留住手艺Ⅱ》《树之生命木之心》。
刘睿琳
中国国际广播电台日语部翻译、主播。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日语语言文学专业研究生毕业。多年从事对日传播和中日文化交流活动。译著有《清酒之魂》,参与翻译《留住手艺Ⅱ》等多部盐野米松的作品。
目录
导 语 / 001
第一部 刀匠 宫入小左卫门行平
第一章 成长之路 / 010
第二章 学徒时代 / 023
第三章 刀为何物 / 050
第四章 锻刀 / 067
第五章 高仓健与刀匠 / 120
第二部 现代刀具师
第一章 研磨师 本阿弥光洲 / 134
第二章 鞘师 高山一之 / 162
第三章 漆匠 川之边朝章 / 182
第四章 银匠 宫岛宏 / 198
第五章 柄卷师 冈部久男 / 220
后 记 / 253
内容摘要
本书是日本著名作家盐野米松继《树之生命木之心》后的又一新作,这次他采写的主角是日本国宝级刀匠——宫入小左卫门行平。
“没有哪个日本人不认识日本刀。”作为日本代表性文化符号,《菊与刀》《杀死比尔》《银魂》……从浮世绘到古神话,从学术著作到经典影视动漫,日本刀在日本文化乃至世界文化中的地位都非同寻常。
为什么电影里的武士们无论怎样翻腾,刀都不会从佩绳上掉下?从这个小小的疑惑出发,盐野米松历经数年,一路采写:日本刀究竟是怎么制造出来的?刀匠们是一群怎样的人?他们每天过着怎样的生活?他还采写了围绕日本刀制造的其他国宝级匠人:研磨师,鞘师,漆匠,银匠,柄卷师……一把日本刀,凝聚着各式各样工匠的传统技艺。而他们的故事,鲜有人知。在本书中,盐野米松采用口述纪实的方式,用手艺人自己的语言,记录6位日本国宝级匠人的造刀生涯,展现刀匠们极具魅力的个性与经历,呈现传统匠人工作风貌与日本时代变迁之景。
除此之外,本书还配有百余幅插图,详尽记录了日本刀锻造技艺,展现日本刀制造的“美”“哲理”与“技术”,全方位揭开日本刀的神秘面纱,为读者构建出完整的日本刀知识结构,帮助读者走进日本刀的艺术世界。
再一次致敬在“顺流而下的时代里逆流而上”的勇气与专注、缓慢与智慧。
主编推荐
★日本重量刀匠故事抢先发售公开!丨刀刃上的沧海桑田与广阔人生为什么日本刀在世界范围里都赫赫有名?为什么日本人对刀情有独钟?《菊与刀》《杀死比尔》《银魂》……从学术著作到电影动漫,日本刀的身影无处不在。日本刀映照着日本的灵魂。本书聚焦刀背后的人,记录了6位日本重量刀匠和刀具师,他们之中有高仓健的御用刀匠,有世世代代坚持祖业的研磨师,有为了工作把房子抵押出去的鞘师等等。刀匠群体拥有异于常人的人生经历与看待事物的角度。刀匠年轻时不愿继承锻刀家业而与父亲产生龃龉、漆匠靠“偷师”父亲学习技艺、柄卷师一边在电器行打工一边学习柄卷……每个刀匠都有自己的人生故事,但他们穷尽一生都在努力造出好的日本刀。这种人文视角是本书优选的特色。★盐野米松×6位很好刀匠丨宝贵口述实录+百余幅照片丨深度感受刀与匠人的真实魅力本书作者盐野米松曾四次入选芥川龙之介奖。他走访日本30余年,倾听和记录了300多位日本传统手艺人的生活,出版关于手艺人的书20余部。由于他多年的不懈努力,在日本,人们开始重新重视那些即将消失的传统手工艺。本书由盐野米松采访并整理记录6位刀匠口述内容而成,自然生动,是一本由日本刀剑打造界领军人物汇集而成的书。同时配以百余幅刀匠制刀现场照片,质朴的文风和很好的细节,为读者带来亲临其境的体验。★一本手感舒适的小书丨一次走近日本刀的极好契机丨一场日式美学沉浸体验本书采用32开小开本,轻便小巧易携带;封面覆触感膜,手感细腻滑润;内文采用80克雅质纸,图片印刷层次肌理分明。全书以6位刀匠划分6个章节,既讲述了每位匠人各不相同的人生际遇与人生观念,同时也将日本刀的制造前后娓娓道来,为读者构建出完整的日本刀背景知识,帮助读者走近日本刀,走近日式美学。在揭秘日本刀魅力的同时,本书将提供给读者一次感受刀与人、人与历史、人与文化奇妙交融的体验。正如盐野米松所说:“日本刀里所蕴含的意境,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想象。”
精彩内容
·第一部宫入小左卫门行平刀匠之子昭和三十二年(1957年),我作为刀匠宫入行平的次子出生在长野县坂城町。这里也是我现在锻刀、生活的地方。
兄弟姊妹五人中,我排行第四。从我记事开始,父亲身边就总是围绕着一群学徒,那时他还不是“人间国宝”。如果我管父亲的学徒们叫“徒儿”,就会招致母亲的呵斥:“又不是你的徒弟,怎可如此无礼!应该叫‘师兄’!”那个时候,父亲的学徒们和我们同桌吃饭。我家兄妹五人,加上父亲、母亲,还有七个学徒。母亲总是坐在靠近灶台的一侧。自家男孩并没有什么特殊待遇,我们兄妹几个和父亲的学徒们就像兄弟手足一样,一起成长。虽然学徒们偶尔也会帮忙买买东西之类,但所有人的饮食都是由母亲一人负责,父亲的伙食也和大家一样。
记得小时候,每当别人问起“你爸爸是做什么的”,我就会大声回答:“我爸爸是锻刀的。”在坂城町,这可是古老的行当。虽然也有别的铁匠铺,但锻刀作坊就我们一家。坂城自古就是驿站小镇。
为了这个家,母亲改变了许多。她当年是知识女性,按常理是不会嫁到这种乡下农村来的。母亲毕业于国立御茶水女子大学1,出嫁前还在横滨国立大学当过助教。母亲出生于大正七年(1918年),大学学习的专业是音乐和家庭科。二战后,母亲嫁给了父亲。日本战败后,父亲无法再锻造日本刀,只能做一些砍刀等农具勉强维持生计,其实就是经营铁匠铺子。
当时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开始锻造日本刀。虽然我没有问过母亲当初为何会选择嫁到乡下的铁匠铺,但在那个时代,女生从小就被要求努力成为一名“贤妻良母”,人们接受的都是“为国尽忠”“效忠天皇”的教育,很多人在这样的信念下奔赴战场,可最终日本战败了。于是,很多人开始对自己所接受的教育产生怀疑,迷茫又无奈。
虽然我也曾听周围人谈论起这样的话题,但从没听母亲自己提起过。
我15岁那年,经历了与母亲的生死离别。母亲出生在栃木县一个经营酿酒厂的大户人家,是一位大小姐。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并不喜欢自己的娘家,也从没跟我们提起过娘家的事。后来听说母亲的娘家也没落了。
我从来没有去过母亲的娘家。
母亲是一个非常严厉的人。后来父亲又开始重新锻造日本刀,还被认定为“人间国宝”,生活上也逐渐宽裕,衣着也变得讲究,偶尔还会买一些自己喜欢的古董、字画等。对此,母亲没有过半句怨言,依然简朴持家。当时,别人家几乎都有各种家用电器了,我们家却什么也没有。直到1964年东京奥运会前夕,家里才终于买了电视。这也不是母亲的本意,而是父亲执意要看东京奥运会的电视转播才添置的。
家里的五个兄弟姊妹中,哥哥排行老大,接下来是两位姐姐,我排行第四,下面还有一个妹妹。
父亲一开始对哥哥期待很高。但是,哥哥因为自身的一些原因,最后放弃了继承家业。记得当时父亲经常跟周围人抱怨自己后继无人。
哥哥生于昭和二十二年(1947年),比我年长10岁。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觉得是父亲的盛名压垮了哥哥。当时母亲对哥哥也充满了期待,因为哥哥从小学习就特别优秀。
我的大姐毕业于艺术大学的金雕专业,现在也在从事金饰雕刻方面的工作。二姐和母亲一样,毕业于御茶水女子大学,她还读了硕士,后来嫁到了一个农户人家。我的妹妹现在居住在京都,从事织染方面的工作。我们五兄妹里有三人从事与艺术和美术相关的工作,都是具有创造性的工作。想来这也是受到了父亲的影响。
我们家里的女性都继承了母亲严格认真的品质。锻造刀具对左撇子来说很难,为了改掉左撇子,我吃尽了苦头。雕刻金饰的大姐也是左撇子。人们都说左撇子的人聪明灵巧,可我却丝毫不觉得自己手巧,大姐也不像是聪明灵巧的人。
在我小的时候,父亲母亲都没有刻意让我纠正左撇子的习惯,可能他们根本没想让我继承锻刀的技艺吧,因为大哥一直是他们的希望。
我真正开始考虑入行是在高中毕业前夕。当时觉得自己并不讨厌做东西,也不讨厌画画,还曾赢得过绘画比赛的大奖,自我感觉挺好的。但在高中时代,我一度不知该如何看待成为“人间国宝”的刀匠父亲,不知该如何理解锻刀与自己人生的联系,对一切都感到困惑、迷茫,苦寻不得答案。
因为家里堆放着很多刀,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经常接触刀。如果乱翻乱弄,一定会挨骂。但倘若只是看一看、摸一摸的话,谁都不会说什么。
我也经常去锻刀作坊。遇到人手不够的时候,就去帮忙切个炭,拉个风箱。当时我也疑惑,为什么非让我用右手切炭,因为我是左撇子,所以用右手切炭经常会划到手。现在想来,或许当时父亲就已经有意栽培我成为一名刀匠了,所以他总是命令我用右手切炭。可是当时我根本没有多想,因为其他左撇子的学徒也会被严厉纠正,所以觉得自己和他们一样罢了。父亲的真正意图,已不得而知。
铁匠铺和普通人家没什么两样。正月初二开工,那时有的学徒还没有从老家回来。上了初中后,父亲就让我学着抡大锤。抡起大铁锤把烧红的铁条锻打成薄片,跟着父亲捶打的节奏,抡起重重的长柄铁锤敲打正确的位置。这其实是一项很难的技艺,没想到我却获得了父亲的赞许。可能因为平时经常在旁边看,父亲击打的节奏已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里。这或许就是耳濡目染、无师自通吧!
现在回想起来,大哥决定放弃继承家业的时候,父亲好像并没有那么失落,或许他当时已经意识到还有我这么个儿子可以传承祖业吧!
父亲去世那年,我2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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