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对话鲁奖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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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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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舒晋瑜 著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169955
出版时间2021-10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69元
货号31271961
上书时间2024-10-12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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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后 记
从一开始,就有文学界的前辈善意地提醒:这事儿做不好,可是要招骂的。
不同于茅盾文学奖的评选,鲁迅文学奖门类多、获奖作家多、争议的声音多——多种因素,有可能使任何人涉足其中都招来微词。
这些都不曾动摇我的决心。在起意写《深度对话茅奖作家》的同时,我就决定下一部是“对话鲁奖”。茅盾文学奖和鲁迅文学奖这两项大奖,囊括了众多优秀作家,在各类体裁创作上,他们是中国文坛的领军人物。其中很多作家有三十年以上的创作经验。梳理他们的创作脉络,对当代文学的创作和研究,应该是有意义的。
当然,我也有一点私心。那就是对于我这样一个热爱文学,从事文学报道二十年的“资深记者”来说,浸润其中的幸福妙不可言。
对,就是“幸福”。如果说充分的阅读准备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般的享受,深入的对话交流,则是潜入海底的神秘世界,不断遇见惊喜。总之,这是一个不断学习、提升自我的过程,也是思想逐渐走向成熟的过程。
不必吹嘘读了多少书,这是起码的对话基础;也不必神气见了多少名作家,是《中华读书报》这样好的平台给了我机遇。我清楚自己的角色、站位和目标,那就是立足文坛,和作家平等对话,让更多的读者通过我的笔触,更多地了解真实的作家以及作品的丰富性、多样性。
写作还是参照了《深度对话茅奖作家》的体例,分为对话作家和对话评委两部分。因门类较多,选取了参加鲁奖评选次数较多、对各届评选情况掌握较为全面的评委。每一届获奖作家全部采访当然是理想的结果,但有限的时间内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所以选择的标准之一是数次采访、有对话基础的成熟作家;中短篇小说的获奖篇目相对较多,因此对话也有所侧重。作品完成之后还是意犹未尽,比如我同时代的70后作家,多年来跟踪阅读,对他们怀有更多的期望,但此次没有收入,是希望将来单独为他们辟出一方阵地;还有太多优秀的作家不能同时纳入此书,或是因为有的已被收入《深度对话茅奖作家》一书,如格非、阿来、迟子建、毕飞宇等,鉴于均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因此不再重复收入;有的则是采访后未来得及收入或未及采访。鲁迅文学奖的评选继续,我的“对话作家”也将追随下去。
每一位作家的对话体量,多数都在一万字以上。但因采访内容太多,无法全部容纳,只能忍痛割爱,也许不能完全体现“深度”,这是一大遗憾。就像任何奖项的评选难免遗珠,我的对话录也是如此。
感谢每一位接受我采访的作家和评委,感谢他们的耐心和宽容;感谢我所供职的光明日报报业集团中华读书报社的领导和同事,没有他们的理解和支持,我也许一事无成;还要感谢那些获得鲁奖但是未及收入此书的作家们,希望不久的将来,能够有机会促膝长谈;感谢文学,不知不觉陪伴我走过二十年的历程,我的生命因此丰盈且愉悦。
2018年7月6日
商品简介
《深度对话鲁奖作家》是《中华读书报》著名记者舒晋瑜追踪采访7届4 9位鲁奖获得者和1 0位鲁奖评委的访谈录,受访作家包括邵燕祥、史铁生、冯骥才、韩少功、刘恒、余秋雨、池莉等。全书以“鲁奖”为切入点,从创作与评奖两个角度透视中国作家与文学界,为中国文学的深入研究提供了有力的佐证,呈现了当代文学的心灵地图。
作者简介
舒晋瑜,生于山西霍州,祖籍山东博兴。毕业于中国新闻学院。自1999年起供职于光明日报报业集团《中华读书报》,现为总编辑助理。著有《说吧,从头说起——舒晋瑜文学访谈录》《以笔为旗——军旅作家访谈录》《深度对话茅奖作家》。
目录
目 录
序一 专业而又敬业的舒晋瑜…谢 冕1
序二 “深度”来自“厚度”…潘凯雄3
代序 关于鲁迅文学奖——答舒晋瑜…李敬泽6
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
史铁生:要为活着找到充分的理由…3
陈世旭:驽马十驾,功在不舍…11
池莉:通过写作,变成最接近天使的物质…21
刘庆邦:英雄几乎都和悲剧结伴…33
红柯:走出大漠很慢,生长期很长…43
范小青:写作慢慢地走向自由王国…51
冯骥才:我喜欢为理想活着…65
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
邓一光:在绝望的故事中找出不肯绝望的人…79
刘恒:文学一旦丧失锋芒,也将同时失去诱惑…89
东西:我喜欢面对现实…101
徐小斌:即使面对黑暗也永不坠落…111
陈应松:重回我们的文学故土…123
孙惠芬:走“有心”的道路…133
蒋韵:凭吊的何止是一个传奇…141
吕新:为了月色澄明,为了更多一些良宵…151
王跃文:文学应是思考生活的重要方式…159
全国优秀报告文学奖
何建明:四十年专注中国故事…171
李鸣生:思想决定作品的高度…181
李洁非:“历史应如镜,勿使惹尘埃”…191
关仁山:作家应与所处的时代肝胆相照…201
赵瑜:好作品应在民众中有共识…211
党益民:我以写作告慰战友的英灵…221
全国优秀诗歌奖
朱增泉:军旅诗是诗歌中的盐和钙…233
西川:我的诗歌越来越直截了当…241
于坚:诗歌是为日常生活提供存在的理由…251
雷平阳:我一直想在纸上建一片旷野…263
全国优秀散文杂文奖
铁凝:文学最终要向世界传达体贴之情…275
赵玫:我希望保持一种探索的姿态…285
邵燕祥:我的淬过了火的乐观主义…295
韩羽:土法上马,我写我的…305
余秋雨:我是一个“随行随吟”之人…313
李存葆:不能只用一种调子唱歌…323
韩少功:好小说“始于情感,终于人物”…333
刘亮程:故事终结处,文学才真正开始…345
鲍尔吉·原野:为世上所有的美准备足够的眼泪…355
全国优秀理论评论奖
何向阳:我看见她手的温度 将矿石唤醒…365
吴义勤:作家和评论家之间最好是一种“工作关系”…375
朱向前:三十年下了三步棋…385
李敬泽:回到传统中寻找力量…393
陈晓明:我的学术还没有真正开始…401
雷达:创作的因素较弱,倾吐的欲望很强…411
洪治纲:只有拥抱的批评没有价值…423
南帆:重新提交一个新的“理论图谱”…431
孟繁华:合宜的批评最难能可贵…439
陈思和:学术是我安身立命的基本立场…447
白烨:亲历当代文学四十年历程…457
全国优秀文学翻译彩虹奖
任溶溶:我总觉得译者像个演员…467
屠岸:来世我还做诗人…477
许金龙:从汽车司机到大江文学专家…487
【附录一】我所知道的鲁迅文学奖——历届评委访谈录…495
陈建功:评奖过程,也是使我本人受教育的过程…495
丁帆:只有在争论中才能评出真正的好作品…499
牛玉秋:好作品给我的愉悦感和幸福感…503
李炳银:鲁奖评选应增加报告文学奖项名额…506
吴思敬:优秀诗人不是靠评奖催生出来的…508
张守仁:文学评奖是评文,不是评人…512
郑伯农:作品的历史地位,最终要靠群众来评定…516
吴秉杰:文学理论批评繁荣发展,仍需不忘评奖初衷…518
陈众议:我曾致信作协建议评奖实名制…522
王家湘:请我做评委,我尽职尽责…527
【附录二】历届评奖委员会名单…529
后记…544
内容摘要
《深度对话鲁奖作家》是《中华读书报》著名记者舒晋瑜追踪采访7届49位鲁奖获得者和10位鲁奖评委的访谈录,受访作家包括邵燕祥、史铁生、冯骥才、韩少功、刘恒、余秋雨、池莉等。全书以“鲁奖”为切入点,从创作与评奖两个角度透视中国作家与文学界,为中国文学的深入研究提供了有力的佐证,呈现了当代文学的心灵地图。
精彩内容
史铁生:要为活着找到充分的理由史铁生 1951年生于北京,2010年12月31日逝世。1967年初中毕业于清华附中,1969年去延安地区插队落户。1972年因双腿瘫痪回到北京,在街道工厂工作,后因急性肾损伤,回家疗养。1979年后相继有《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命若琴弦》《我与地坛》《务虚笔记》等小说与散文发表。1998年被确诊为尿毒症,常年透析。病情稳定后,出版有随笔集《病隙碎笔》和散文集《记忆与印象》等。作品多次获奖。短篇小说《老屋小记》获第一届鲁迅文学奖,散文《病隙碎笔》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
采访手记看史铁生的作品,常常无端地陷入一种思索。但是,这种思索相对于文字的内涵来说也往往显得浅薄。他对于写作的宁静和执着,对于生命的冷静和超脱,对于亲情的感悟和回忆,对于每一个关心他的人的友善和热情——这一切都让人觉得亲切而意味深长。
史铁生身体不好,也因此惜时如命。2001年,通过E-mail,我们的交谈方式算不得直接,然而当我看到他熟悉的语言展现在电脑屏幕上,仍然感受到一种力透纸背的真诚。
很喜欢看史铁生的作品。从《务虚笔记》《我与地坛》到《病隙碎笔》。他去古园了,我们便随他“去古园的老树下或荒草边或颓墙旁,去默坐,去呆想,去推开耳边的嘈杂理一理纷乱的思绪,去窥看自己的心魂”。这是他作品的魅力。
“心血倾注过的地方不容丢弃,我常常觉得这是我的姓名的昭示,让历史铁一样地生着,以便不断地去看它。不是不断地去看这些文字,而是借助这些蹒跚的脚印不断看那一直都在写作着的心魂,看这心魂的可能与去向。”2010年,“轮椅上的巨人”史铁生永远地离开我们,只有他生前写下的文字,仍闪烁着生的光芒。
史铁生的写作没有计划。因为精力不济,多数是想到哪儿写到哪儿而已。“我想对读者说的,就是我想对自己说的,都在我的作品里。”问:请您介绍一下自己的写作经历,是什么给予您如此大的写作动力,源源不断地有好作品奉献出来?
史铁生:我从双腿残疾的那天,开始想到写作。孰料这残疾死心塌地一辈子都不想离开我,这样,它便每时每刻都向我提出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活着?——这可能就是我的写作动机。就是说,要为活着找到充分的理由。
当然,用目前流行的话说“这有点儿累”,所以这历程也并不像上面说的那么轻松。我曾在《病隙碎笔》中写过:“我的写作说到底是为谋生。但分出几个层面,先为衣食住行,然后不够了,看见价值和虚荣,然后又不够了,却看见荒唐。荒唐就够了吗?所以被送上这条不见终点的路。”“我其实未必合适当作家,只不过命运把我弄到这一条路上来了。左右苍茫时,总也得有条路走,这路又不能再用腿去趟,便用笔去找。而这样的找,后来发现利于这个史铁生,利于世间一颗最为躁动的心走向宁静。”说到这儿,我真是有些惭愧,因为我很少能照顾到读者。所以,“源源不断地有好作品奉献出来”这话我实在是不敢当。
问:您的作品中常常有一种伤感,正是这种伤感和厚重震撼着读者的心灵。这和您的读书与思考有关吧?
史铁生:我并没有特意地追求伤感与沉重,但由上述写作动机看,大约难免。我的意思是:随它去吧。说“这与我的读书和思考有关”,不如简单地说这与我的处境有关,读书和思考也是我的处境之一部分。我并不认为伤感与沉重一定就好,但既然确凿,也就有其表达的理由。
问:常常和朋友谈起您的作品,大家都很关心您的身体,近来您的身体状况怎么样?一天能写多长时间?您是怎么安排写作和读书时间的?
史铁生:我的身体总是不大好。我得着两种“电视剧病”。怎么讲?您看现在电视剧中的主人公,特别容易坐进轮椅,近来又特别容易得尿毒症了。这可能有助于戏剧性,可一旦成为实际,却一点儿都不浪漫。这两种病弄得我精力大减,写作和读书的时间越来越少。我只能尽力而为吧。再说,年至半百,改行怕是来不及了,只好仍在这行当中混着;《病隙碎笔》是我目前写作的实情。
问:您觉得哪些书对您影响最深?您比较喜欢哪些人的作品?
史铁生:关于读书,我不想说得太具体,各人有各人的爱好与关注。我的体会是,一味地追求多而新,倒可能弄得自己颠三倒四不知所从。根本的问题,先哲们都想过了。其实,问题还是那些问题,只不过布景和道具日新月异,读书和思考只为不被它弄得找不着北。这只是我的看法,并无典型意义。
问:您还常去地坛吗?平常您都还有什么爱好?
史铁生:十年前我搬了家,离地坛远了,加之行动不便,现在很少去了。偶尔请朋友开车特意送我去看它,发现它已面目全非;这正是日新月异的布景和道具之所为吧。唯园中那些老柏树依然令我感动——历无数春秋寒暑依然镇定自若,散发着深厚而悠远的气息,不被流光掠影所迷。
问:现在您忙什么?
史铁生:要说现在忙什么,大约就是透析,隔两天去一趟医院,就像上班,仿佛要弥补我从未有过正式工作的历史。我有时真觉得麻烦,可是想想,大夫和护士们是天天都得去呀,比我麻烦。我们一起透析,她(他)们透,我被透,分工不同,合作得很好。忙完了透析,总还是想写点儿什么,否则花那么多钱被透,什么都不干岂不可惜?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有一些悲观,如果陷在里面,写作就会萎缩。史铁生说,每个人都有局限,每个人都在这样的局限中试图去超越。
问:可否谈谈您的创作变化?
史铁生:最初的写作还是写一些社会问题,像《午餐半小时》,因为我们这一代人接受的文艺理论还是文艺要反映社会生活。这种观念是很顽固的,但很快我就变了,写残疾人,这可以归到人道主义范畴,比如《在一个冬天的晚上》,再到后来写人的残疾的时候,就不是人道主义能够概括的了,或者说它是更大的人道。人存在的根本处境有可能是社会的,或者人道的,但从根本上它是人本的。
问:谈到您早期的代表作,一般都绕不开《我的遥远的清平湾》。
史铁生:那时的写作比较现实主义,那种写作的格调也没有延续下去,那时候还有一种比较虚假的乐观主义。我并不认为悲观
是一个贬义词,在比较深层的意义上。但如果以自己的悲哀为坐标的悲观主义是不好的,以自己的某种温馨为出发点的乐观主义也是虚假的、浅薄的。真正的乐观和悲观都是在一个更深的层面,它是人的处境的根本状态,从这个意义上讲,悲观和乐观没有高低之分。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有一些悲观,如果陷在里面,写作就会萎缩。《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写的是我生活中比较温情的东西,有些作品写的就是比较悲观的东西,但都没有指向人的根本处境,所以我必须超越它。事实上,《我的遥远的清平湾》的某种风格、某种对感情的重视,在《我与地坛》中又接上了,但它又不一样,它比《我的遥远的清平湾》要大了,它理解快乐和痛苦的视野要大多了。
问:您的作品涉及残疾人,但又超越了平常意义的残疾。
史铁生:我写作的题材不限于残疾人,我也写过插队的、街道工厂等其他不相干的。另外关于残疾我也有一些看法。我的残疾主题总是指向人的残疾,而不是残疾人。一切人都有残疾,这种残疾指的是生命的困境、生命的局限。每个人都有局限,每个人都在这样的局限中试图去超越,这好像是生命最根本的东西,人的一切活动都可以归到这里。从这个意义上理解,我的作品,的确有一个个残疾主题。但是命运的力量又很强大,不是人可以改变的,人只能在一个规定的条件下去发挥自身的力量,这种规定的情境就是宿命。比如说你生来就是个女的而不是男的,你生在这个世界上而不是生在唐朝或宋朝,比如说我这腿,它就瘫了,你竟无办法,只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人的主观力量只能在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后做一些事情,你所谓接受的这个事实就是宿命。
问:您在《病隙碎笔》里强调:“写作需要真诚。”史铁生:真实应该算文学一个很好的品质,但不应该算文学的最高标准。如果仅仅是真实,我觉得文学的意义就要小得多。其实文学更多的是梦想。人要有梦想,因此人创造了文学这种方式。《务虚笔记》中也写到,其实一个人的很实的生活是很少的。像每天的衣食住行就是很实的,但当你走路的时候,你会想到一些东西。写作不一定是纸和笔的问题,只要你脑子里在对生活做一种思考的时候,我觉得就是一种写作。
问:《病隙碎笔》是在什么状况下写的?
史铁生:肾衰竭之后没有力气,我觉得可能就写不了了。幸亏有透析,我才能有这个状态,但仍然很疲劳。在开始写《病隙碎笔》的时候,我觉得我能写,我不能放下,放下可能就放下了。刚开始比较困难,每天写几行字。一星期我要去医院透析三次。剩下的四天,上午可以写两三个小时。所以我现在写得非常少、非常慢,但我在坚持,坚持每天都写。《病隙碎笔》大概写了四年。
问:《病隙碎笔》书中谈到“残疾情结”,能看得出来您非常坦然地正视自己的残疾,并引用了马丁·路德·金的话:“切莫用仇恨的苦酒来缓解热望自由的干渴。”史铁生:其实不光残疾人,我们很多人都有这种情结,这个情结有时候会左右人,左右得一塌糊涂。中国人几十年来反复犯一些错误,就是太情绪化,缺乏理性思考。我跟残联接触很多,参加他们会议的时候,发现里面就有一种情绪:“我们残疾人……我们残疾人比你们健全人要困难,因此我们残疾人比你们健全人要优秀。”一下子就把两者划开了,但这其实完全不合逻辑。
问:《务虚笔记》思辨性很强,有些章节完全可以看作“冥思录”。
史铁生:许多人说我的小说思辨色彩比较重,我也不试图逃脱它。我写过一篇小文章,里面提到我觉得写作是一种命运,意思并不是说命运让我做写作这件事而没有成为一个木匠,而是说我终于要写什么大概已成为一种定局。我在《务虚笔记》的后半部分也提到这个问题:F医生对诗人L说,如果你有一种冲动要写诗,你去追踪它,那么你的根据是什么?追踪的是你呢,还是被追踪的是你?F医生的结论是,这足以证明人的大脑和灵魂是两回事,一个是追踪者,一个是被追踪者。就是说那种灵魂的东西已经存在于你的命运中,你面临的问题是你能不能接近它,能在多大程度上接近它;如果你试图离开它,也许更糟糕。所以我觉得我的命运就是这样,绝大多数时间是坐在屋子里,看看书,想些事情。世界的空间性对我来说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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