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作家出版社建社70周年珍本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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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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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杨朔
出版社作家
ISBN9787521224603
出版时间2023-10
装帧精装
开本其他
定价68元
货号31887509
上书时间2024-10-12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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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杨朔(1910-1968),山东蓬莱人,当代著名散文家。20世纪30年代后期参加革命,开始文学创作。创作的中篇小说有《帕米尔高原的流脉》《红石山》,长篇小说有《三千里江山》,散文集有《东风第一枝》《海市》《生命泉》《亚洲日出》等。所作散文具有浓郁的诗意和情景交融的意境,风格含蓄婉丽,清新俊逸,有独特风格。
目录
目录
小序/ 001
十月北京城/ 001
香山红叶/ 007
蓬莱仙境/ 011
海市/ 019
泰山极顶/ 028
黄河之水天上来/ 032
万丈高楼平地起/ 036
张德胜/ 040
秘密列车/ 046
百花山/ 050
王禄小记/ 061
《铁流》的故事/ 066
埃及灯/ 071
金字塔夜月/ 075
亚洲日出/ 080
阿拉伯沙漠里的玫瑰/ 086
阿拉伯的夜/ 092
春雷一声/ 096
巴格达即景/ 100
献给中国的诗/ 104
我的改造/ 109
写作自白/ 113
夜读《志愿军一日》/ 123
《六十年的变迁》书后/ 125
寿亚非作家会议/ 127
内容摘要
散文大家秦牧代表作,共38篇。全书洋溢着作者热情真挚的声音。不论说理也好,叙事也好,论辩也好,写景也好,作者的笔端都时常蕴藉着丰富的感情。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要把读者引进“一种感情微醺的境界”,“一种像喝了酒似的如醉如痴的境界”。《社稷坛抒情》足以使我们“发思古之幽情”,从而缅怀民族文化传统的伟大,深感祖国统一的可贵;《在遥远的海岸上》极力鼓舞着我们的爱国主义热情,给这种强烈的感情“打开一个很自然的喷火口”。文风自然质朴,表情达意真挚动人,充满着对祖国对人民的深厚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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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
小 序我素来喜欢读散文。常觉得,好的散文就是一首诗。还记得我是孩子时候,有一个深秋的夜晚,天上有月亮,隔着窗户听人用高朗的音调读着《秋声赋》,仿佛自己也走进诗的境界。
当然,我喜欢散文,还有更重要的原因。散文常常能从生活的激流里抓取一个人物一种思想,一个有意义的生活断片,迅速反映出这个时代的侧影。所以一篇出色的散文,常常会涂着时代的色彩,富有战斗性。
于是我也学着写散文。学着运用这种形式来描写人民的斗争、劳动,以及人民的思想感情。特别是对于我不熟识的异国人民,小说无法写,写散文也有藏拙的好处。可惜我一直不是什么巧手,自然创造不出像样的货色。
这本集子所收起来的主要是我近年来写的一些散文特写,有游记,有人物特写,也有文学杂记一类东西,看起来有点杂,但都属于散文的范畴。其中有些篇先前曾用《亚洲日出》的书名印过小册子,现在重新删削,也拼到这里。
编完这本书时,恰巧正是一九五九年深秋的夜晚,天上有月亮,窗外刮着呼呼的秋风,因而记起小时候听人读《秋声赋》的情景。可是我今天感到的根本不像欧阳修那种萧瑟肃杀的心情。听着秋风,我好像听到千千万万人惊天动地的脚步正在奔腾前进。
作 者 1959年深秋,北京。
十月北京城1949年2月的一天,风沙很大。北京前门大街一早晨就挤满人,锣鼓喧天,每人的眼睛都急切地朝南望着,正在等待什么。到十点钟,远远传来一阵雄壮的解放军进行曲,接着一支强大的解放军军队从永定门迈进北京。这是庆祝北京和平解放的入城大典。步兵、骑兵、炮兵、坦克……滚滚而来。两旁的人群都往前拥,争着爬到坦克上,骑到大炮筒子上,有人还用粉笔往炮手的背上写着:“你们终于来了!”当时我跟着队伍往前走,有一群青年围住我问道:“你们是从哪儿来的?”我说:“远啦。”人家又问:“往哪儿去?”我说:“往前面去。”事情相隔已经八年多,回想起来,我的答话实在不着边际。如果那群青年朋友还在北京的话,请你们将来一定去瞻仰瞻仰天安门前正在竖立的人民英雄纪念碑吧。这是座具有十分庄严的历史色彩的艺术品,绕着碑座一色是精致的雕刻,从烧鸦片到解放军胜利渡长江,其间每个重要的历史事件都有一幅大石刻。我从心里尊敬那些正在雕刻的石工。他们照着艺术家们塑出来的模型,一凿子一凿子地凿着石头,人物形象便从石面突出来。不但当年激动人心的历史场面再现到我们眼前,就是人物胳臂上的筋络,脸上的表情,处处都有活的感觉。历史是最明确的。近百年来,中国人民就是这样在大风大浪里奔跑着,战斗着,最终在1949年2月走进北京城。这就是我们的来处。
我们走进北京后,八年多来,又走到什么地方了?还是让事实来说明吧。
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我到城南红星集体农庄去,会计主任范永柱领着我到处看了一遍。农庄实在是富足得很。奶牛都那么肥壮,性子也善良,见了生人,有的从木栏杆里探出头,拿鼻子闻你,要东西吃。有一头黑白相间的奶牛最出奇,乳房那么大,差不多拖到地面上,走路不小心,自己的蹄子把乳房都踢破了。饲养员使用布口袋兜着它的乳房,又用麻袋包着它的蹄子,免得再踢伤自己。据说,这头牛每天最多能出八十磅奶。今年的庄稼长得也好。玉米收割了,农民在收割后的田地里撒肥料,拖拉机正在翻地,准备播种小麦。农庄的庄员一见人,便笑着说:“好收成啊。”我连着碰见不少农民,谈起话来,发觉他们都是外路口音,不是北京人。这有点怪。范永柱说:“你不知道,在清朝年间,这一带叫‘海子里’,是皇上的禁地,专供皇帝行围打猎用的。后来归到一些官僚地主手里。他们找了管事的,租给一些外来的穷人,让大伙吃大锅饭,给地主种地,所以当时叫‘锅火地’。我们老一辈都是河间府人,逃荒逃到京城,没路走,才种这锅火地。其实这一带地坏得很,碱多,种玉米也捞不到什么,辛苦一年,连吃穿也混不上。”说土地坏,我倒不懂了。庄稼明明长得不错啊!看那地里的棉花,刚裂了桃,像一团一团白雪似的。还有一望无边的稻田,稻穗透了黄,沉甸甸地垂着头,散出一股焖饭的香味。
范永柱告诉我说:“这都是在成立集体农庄后,得到人民政府的帮助,大家挖稻池子,打电井,才连着把一千五百多亩干旱的碱地,都改造成了水稻田。”打谷场上正有生产队在扬场。我看见个老奶奶坐在场头上的玉米堆里,剥着棒子皮,就走上去,一面帮着剥棒子,一面问:“老大娘,多大年纪啦?还这么硬朗。”老奶奶反问我道:“你看我有多大啦?”她头发花白,腰板挺直,耳不聋,眼也不花,做活还是怪麻利的。我端量着她问:“有六十没有?”老奶奶笑了两声说:“八十挂零啦。”旁边一个黑胡子的农民就笑着说:“哎呀呀!阎王爷也拿你没办法,你倒越活越有味。”老奶奶也笑着说:“这是什么年头,阎王爷还管得着我,我愿意活多大就活多大。”这虽说是笑话,却也有道理。一个掌握了自己命运的人是能够掌握自己的生命,使自己的青春常在的。这倒引得我想起一个名叫常在的蒙古族人。这人生在清朝末年,手巧,会用玻璃做葡萄,当年给西太后献葡萄,得到过西太后的赞赏。后来常在死了。三个女儿得到父亲的真传,做的葡萄像父亲一样好。可惜她们的技艺得不到重视。在日伪和国民党反动统治下,她们不得不做针线、烤白薯、炸麻花卖,胡乱混口吃的。说起她们做的葡萄,也真绝。我们大都看过电影《葡萄熟了的时候》,那满架又鲜又嫩的葡萄,谁看了不流口水?其实呢,都是她们做的软枝假葡萄。要不是解放后政府对她们重视,她们出色的工艺不知会沦到什么地步。
1956年1月1日,是常在的生日。就在这天,她们一早起来,换上新衣服,吃完打卤面,然后一起去参加了手工业合作社。从此,生活一天比一天宽,一天比一天强。
我去看她们时,老三死了,只剩下两个老姐妹,叫常桂福和常桂禄,都是六十以上的人。她们早先的命运是悲惨的。桂福年轻轻时便当了尼姑,两个妹妹终身都没出嫁。问起缘故,常桂禄说:“嗐!过去那苦日子,烦恼太多了,还不如干干净净的靠手艺吃饭,谁知吃的还是苦黄连。”现在她们带着侄女,收了几个女学徒,正把技艺传给下一代。做的葡萄有猫眼、牛奶、五月香、玫瑰香等许多精品,一嘟噜一嘟噜的,颜色鲜嫩,上面还挂着点霜,就像带着露水新摘下来似的。
这就是北京有名的“葡萄常”。这些可敬的老艺人,到满头清霜的年龄,倒更懂得用双手来美化我们的生活了。
实际上,今天每个劳动者谁又不在尽力使生活美化。熟悉北京的人,谁都记得往日东郊的情景。田野茫茫,荒坟垒垒,人烟是不多的。今天呢?大路纵横,满眼是绿阴阴的花木,遮掩着数不尽的高楼大厦。这都是各种新建的工厂,有的厂里的机器,全部是我们工人一手制造的。有个叫韩忆萍的纱厂铣工写过这样的诗:城郊还笼罩着一层静静的晨烟
一群上工的姑娘在树林里出现她们像喜鹊欢笑着拥进车间车间充满了春天这里的车间播种着奇异的种子幸福的种子撒在纱锭上边……人们说春天是先到江南谁知春天永远藏在我们车间不错,我们的工人真像传说里的催花使者,到处催出万紫千红的花朵。韩忆萍的父亲是铁匠,韩忆萍从小也学打铁。解放军举行入城仪式那天,他还是孩子,满手沾着铁锈参加到前进的行列里来,现在,早变成个技术工人,还是诗人。类似这样有文学素养的工人,不在少数。我在北京国棉一厂还见到另一个叫范以本的青年试验工,也能写诗。范以本领我到他家去,他的老母亲坐在床边上,怀里抱着六个月的小孙子,正逗着玩。这位老人家早先年是上海一家纱厂的摇纱工,后来被资本家解雇了,穷得领着孩子讨饭。谈起往事,她说:“那时候,苦得很啊!早六点干到晚六点,挨打受气的,吃了早饭不知道有没有晚饭,整天泡在眼泪里。”临到老年,她两个儿子、一个媳妇都在北京国棉一厂做工,日子过得很舒心,常常睡着睡着就笑醒了。这母子两代都是纱厂工人,两代人的经历却像隔着两个世纪,多么悬殊。现在,共青团员范以本每天早晨起来,心里都怀着新的理想。他的理想多得像天上的星星,所有的理想却集中到劳动竞赛的大红花上。见了大红花他的心就跳,只想戴着它走过天安门,接受毛主席的检阅。有时激动得夜晚睡不着觉,就写诗。他写出这样的诗句来抒发工人阶级的情感:用超音速步伐提前跑完五年路程让生产的红星高高地飞到天空年青的朋友,在入城大典那天,你们不是问我们往哪儿去么?这就是我们的去处。无疑的,你们也早加入中国人民前进的队伍,一同迈进光辉的社会主义了。这是我们的去处,却又不是最终的去处。更远大的目标还摆在我们前面。前进!前进!生活像大海。理想是不应该有止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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