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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清]蔡绍江撰
出版社文津出版社
ISBN9787805548265
出版时间2023-02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68元
货号31649787
上书时间2024-10-12
《漕運河道圖考》是一部記載清代中後期漕運河道情況的地圖集。全書共有圖十八幅,每圖前均配圖考,以《運河總考》與《運河總圖》冠於書首,以下依次爲十七段河道之圖、考,先按照自北而南的順序,將京杭大運河分段進行了记载,其次又记载了上江、江西、湖南、湖北四地的運河河道分佈與運道里程。
此書篇幅並不甚長,兼具簡明與詳實兩個特點。簡明者,謂書中圖文皆極簡練,講求實用,不事雕琢;詳實者,謂其面貌雖簡,而信息量頗大。其圖不按比例尺繪製,亦非計里畫方,應歸於示意圖一類。圖中不繪運河沿岸景況風物,只畫河道走向,而重視河道沿途之關閘、堤壩、運道之里程、交匯之河、湖、泉水,一一標註明晰。每圖所配圖考,文字平實,只以達意爲主,每篇先記河道之起止、漕運之里程與走向,次及河道之開通、變動、興廢始末及歷代衝決、淤塞、改道、疏濬、築堤修壩、設立關閘等等河工情況,按年代之先後一一羅列。其行文絕不賣弄辭藻或廣加征引,即使是有關運道、河工的詔令奏議或實施詳情亦不收録,只概括其意。如《白河考》中記載清康熙時在白河沿線建壩、開河等事,其文曰:“國朝康熙三十九年,聖祖仁皇帝親臨閲視,於武清縣筐兒港建減水石壩,開引河,夾以長堤而注之塌河淀,由賈家沽以入海。楊村上下百餘里河平堤固,有御製碑文誌其事。康熙五十年,以河西務工程緊要,復開務城東至三里屯河長四百餘丈。”其中對皇帝巡幸、御製碑文皆一筆提過,不録其相關情形與文字,堅持只記何處建壩、何處開河、河工之長度、起止、效果。文字雖然簡單,但已足言明關竅,對於想要了解漕運概況的讀者已經足夠。而讀者若是有意搜求,那麼書中的記載也提供了線索,據此探尋,不難找到更爲詳細、全面的記載。將圖與圖考相對而觀,千里運河歷歷在目,不僅可知當時各條各段漕河的位置、流向與漕運里程,也可知各地各段運河河道的開通、廢棄、改道、疏浚情況;不僅可知清代中後期漕運河道的全貌,亦能了解整個漕運河道在歷史上的形成與演變過程。
作者在書前自敘中稱自己刊行此書的初衷,是“如當世君子有留心政務者,採其得而糾正其失,則是編亦取益之一端矣”,可見其本意是希望此書能夠成爲一部實用的工具書,爲留心漕運事務之人提供一些參考。今觀此書之面貌,也確實與作者的期望相符合。
此書的作者蔡紹江,字伯澄,號曉沙,湖北蘄水(今湖北省黃岡市浠水縣)人,嘉慶二十四年己卯科二甲第二名進士,是清代嘉慶、道光年間的學者、官員。[光緒《蘄水縣志》卷十《宦跡》中有《蔡紹江傳》。據是書記載,其人文采、理學均有可稱,著述頗豐,除《漕運河道圖考》之外,尚有《周易補説》《宋名臣言行録》《補編學庸章義》《詠左詩箴》等多部著作。晚年歸鄉之後,他“屏去辭章,專精理學”。身故後入祀故鄉蘄水縣之鄉賢祠。]
從書前自敘可以看出,此書是他在户部任職期間,在參與過管理全國漕運事務的過程中,有感於“《漕運全書》所載《河道考》間有脱誤,未能詳悉”,遂“參考史志”所纂成。結合這一成書背景,再考察其生平與仕宦經歷,可以推斷出此書的完成時間在應道光初年。略論如下:
據《清仁宗實録》記載,蔡紹江高中之後,與同科進士一道於當年閏四月丙申日引見,當日得旨“分部學習”[見《清仁宗實録》卷三百五十七。],遂入户部供職,授爲主事,即書前自敘中所謂“蒙仁宗睿皇帝以主事用”。而其中式爲官之次年,即嘉慶二十五年十月,嘉慶帝即告駕崩,皇二子旻寧即位,是爲道光帝。他先後在京中部曹行走二十年[光緒《蘄水縣志》卷十《宦跡》稱其“部曹廿年,勤謹奉職”。見[清]多祺纂修《蘄水縣志》,光緒六年刻本,卷十,第四六頁。以下凡引用《蘄水縣志》,均出同書,不一一註明。],但在嘉慶朝不過兩年,絕大部分仕宦經歷都在道光一朝。到部之初,他先後供職於户部的貴州司和雲南司,而照清朝的制度,户部各司,除每司負責管理相應的省份之外,還同時兼管一項全國範圍內的專門事務,如貴州司兼管全國關税事務(“黔故權關税”);雲南司兼管全國漕運事務(“滇故稽漕務”)。蔡紹江遂由此接觸到了關税、漕運等方面的事務。他奉職勤謹,留心實務,在其職責範圍之內,凡事關商民、軍民利病之事,必與同僚商榷,稟告堂官。或許,也正是因爲在雲南司任職期間需要參與管理漕務,他才會因之發現已有的漕運文獻中存在的問題,從而留心於此,著手編纂此書。以此書呈現出來的條理分明、便利使用的高水準與實用性,若非熟悉漕務、運道,且平日於此處處留心之熟手能員,斷不能爲。而當嘉慶末年之時,蔡紹江尚不過一介新進主事,還處在“分部學習”的階段,即令已經開始接觸漕務,倉促間亦很難精熟,又豈能在短短兩年之內蘧成此書?何況其在户部之任職,是先入貴州司,後轉雲南司,考慮到時間極短,他於嘉慶末年之時或許根本還未曾開始接觸漕務,自然就更無由起意自撰圖考了。故而,此書之編成不應在嘉慶末年,而必在道光初年。又據其自敘所稱,此書成稿之後“已呈司農公閲”,似有準備刊行之意,而不久便恰逢“部中因公鐫級百餘員”。此處所稱“因公鐫級”,係指道光十年私造假照一案案發,户部官場震動之事。當時受此案牽連者甚眾,户部自堂官至小吏幾乎無不得咎。蔡紹江本人雖然官聲頗正,且方入捐納房當差一年有餘,在官時間不長,並未參與弊案,但仍受到了降二級調用的處罰。《蘄水縣志》中稱他由進士授户部主事之後,又“改刑部四川司主事”,正與道光十年十月十四日《著將失察假照之歷任堂司各官降調、降留上諭》中所載“降二級調用”[道光十年十月十四日《著將失察假照之歷任堂司各官降調、降留上諭》,收於方裕謹選編《道光十年私造假照案》,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第47頁。]的記載相合。[此後他又從四川司主事陞任山東司員外郎,充則例館纂修官。這一系列任職經歷,均在此次鐫級之後,但與本書的編纂無關,玆不贅述。]故而可以據此確定,此書之編成必在道光十年之前。而至於此書的最終付梓,則應是多年後蔡紹江去官歸里(“釋案牘而從事詩書”)之後的事了。
運河總考
自元代定鼎燕都,資粟東南,故北之通惠河、南之會通河,其創制多自元始。然其時海河並運,或水陸兼行,河道又係初開,岸狹水淺,不能負重,每歲僅運數十萬石,漕河之利未備也。明自永樂九年後,因元人舊制而益爲疏濬,浮江涉淮,泝河逾濟,而北達於漳、衛。我朝監元明而增善其制,歲運京通倉者數百萬,漕河洵國計民生所重繫矣。
約而論之:山東、河南、淮北之粟,既各由近道以達於京,其由江入淮如吴、楚、浙諸省之運,皆以揚州爲咽喉。吴越之粟,由瓜州壩以達於揚,湖廣、江西及上江之粟,皆由儀徵壩以達於揚,自揚州經高郵、寶應以達於淮安,計三百餘里。淮安城西,即明平江伯陳瑄所濬之清江浦也,由清江入淮,稍折而北,乃爲清口,正淮、黄會合之地。由清口渡黄,歷清河、宿遷而達邳州之泇口,計二百餘里,則國朝康熙時所開之中河、皂河也。自泇口過黄林莊,經山東臺莊八閘過微山湖,而底屬江南沛縣之夏鎮,則明河臣李化龍所開之泇河也。自夏鎮經獨山、昭陽諸湖,而底山東魚臺縣之南陽鎮,計一百一十二里,則明河臣朱衡所開之新河也。自南陽鎮入濟寧州,經南旺湖分水,過東昌而抵臨清州,計五百餘里,則元代所開之會通河也。由臨清歷武城、夏津、德州入直隸之景州、吴橋、東光、寧津而底天津,計一千餘里,皆衛河也。天津而北,經直沽、河西務而至通州之張家灣,計二百八十里,則白河也。由張家灣入大通河,歷普濟、平津、慶豐諸閘,則至大通橋而邇京倉矣。
夫漕河歷代皆由人力開引,故沿途多借資他澤。自瓜、儀至淮安,則南資高、寶諸湖之水,西資清口所入之淮水。自清口至濟寧,則資沂、泗諸水。自濟寧至臨清,則資汶河及兖、沂諸泉水。水太盛則防其衝决,水太淺則防其滯澁,爰開引河以暢其流,築堤壩以備其衝洩,設閘板以謹其收放。我朝列聖宵旰籌畫,具詳《實録》中,司事之臣惟有實心保固,因時制宜,庶運道永有安瀾之庥,而糧艘悉獲駛行之利哉!
《漕运河道图考》是清代官员、学者蔡绍江在户部任主事时编纂的一部总述京杭大运河历史、地理、经济等各方面信息的古籍文献,对于研究明清两代运河河道分段、沿途要地、渠堰工程、漕运政策等方面状况有重要价值。蔡氏到户部任职之后认为《漕运全书·河道考》所载运河河道情况不够翔实,故自行撰作此部图考,分段叙述运河各段兴工始末、水运状况、经济价值等信息,每考配以一图。全书以《运河总考》《运河总图》冠首,下分《大通河》《白河》《卫河》《会通河》等十七图考。北京为运河北端、漕运终点,故本书所载之河道图,亦为北京舆图之重要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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