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棉花,白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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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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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谷禾
出版社漓江出版社
ISBN9787540790851
出版时间2021-11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46元
货号31296204
上书时间2024-10-12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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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谷禾,诗人,原名周连国,1967年生于河南农村。著有诗集《飘雪的阳光》《大海不这么想》《鲜花宁静》《北运河书》等。曾获华文青年诗人奖、《诗选刊》最佳诗人奖、扬子江诗学奖、刘章诗歌奖等奖项。作品曾入选数十种选本并译介到海外。现供职于《十月》。
丛书主编简介聂震宁,第十、十一、十二届全国政协委员,中国作协全国委员会名誉委员,中国韬奋基金会理事长,中国出版协会副理事长,“旅伴文库”总主编。
王剑冰,著名散文家,我社《中国年度散文》《中国年度散文诗》主编,“旅伴文库·散文精品城际阅读”主编。
目录
目录
001 /总序/聂震宁
辑一 树上的事情
003 /黑棉花,白棉花
015 /树上的事情
023 /纷纷扬扬的雪
028 /田野之死
034 /看不见的城市
039 /一个人的河流
044 /路上的车祸
050 /撂荒的家园
055 /远去的亲人
060/黑暗中的花朵
065 /摘野菜
070/蒸馒头
075 /打砖坯
080/老井记
085 /露天电影
090/有月光
095 /听鸟记
100 /看鸟巢
106 /麦子,麦子
118 /荒芜的烟草
128 /红薯的证词
139 /乡下的狗
148 /老段的眷恋
辑二 黑暗中穿行
159 /黑暗中穿行
184 /暴雨记
193 /你以为你是谁
199 /夜读四札
231 /阳山看碑
246/牧羊人卡埃罗面具下的费尔南多·佩索阿
254 /电影内外的帕索里尼
262 /等待戈多,等待贝克特
276/ 散文:带着心灵热度和身体痛感的非虚构
之作
285 /后记/王剑冰
内容摘要
本书分为两辑:《树上的事情》《黑暗中穿行》。第一辑主要讲述乡村往事,描绘了故乡的景色、农忙的艰辛、童年的趣事……具有浓郁的生活气息;第二辑讲述了作者离开小村庄,远赴他乡,读书与行走,接触了更广阔的世界。
这是一部诗人散文集,文章内敛而真实,感情真挚,语言简洁且富于诗意,展示了一位“60后”的独家记忆。这份记忆于某个侧面成为一个时代的缩影。
精彩内容
总序(节选)聂震宁
“带一本书去旅行”,其直接的用意是让人们在旅行途中闲暇时刻不至于无所事事。古人主张“第一等好事还是读书”,那么,人在无所事事时,第一等好事更应当是读书了。人在旅途中,休闲时也要保持着优雅的生活姿态,而阅读正是一个人最优雅的生活姿态。旅行是一个发现美、欣赏美的过程。“带一本书去旅行”,既可以读书明理,也可以直接帮助我们丰富旅行知识,探寻美的存在,增加旅行的深度和厚度。旅行即意味着暂时摆脱日常世俗生活的纷扰,暂时忘却生活中某些庸俗无聊的烦恼,所谓“偷得浮生半日闲”,让身心得到休养,那么,“带一本书去旅行”,可以借一本好书帮助我们超凡脱俗,让一本好书高雅的气质陪伴我们的灵魂,让一次次旅行成为与一本本好书相伴随的精神之旅。
应时而生的“旅伴文库”,其用意就是倡导“带一本书去旅行”,让精品图书成为旅行者的精神伴侣。在全民旅行热潮扑面而来的同时,也要让全民阅读热潮相伴而去,让“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理想成为现实。
黑棉花,白棉花布置完当堂的作业,已临近下课时分,我下意识地掸了掸留在拇指和食指间的粉笔灰,舒一口气,把目光望向教室门外的花坛。我想找的是每天上午准时光临的那群麻雀,父亲涨得通红的脸就是在这时突然横切过来,咚的一声撞入我视线的。我以为是过度疲劳造成的瞬间错觉,接着干脆使劲闭了眼,试图把父亲的脸驱赶出去。但这次我错了,因为接下来我分明听到父亲在唤我的乳名——声音仿佛寒风揉搓着粗布,浑浊而刺耳。
你娘中毒了——在镇上医院里。父亲的嘴唇在哆嗦。
我的学生们刚响起来的哄笑声半途戛然而止,他们觑觑然地望着我,有些不知所措。我觉得自己整个的身体都在往下沉——沉向这个八月之末漆黑的深渊。我勉强递给我的学生们一个微笑,表示了对他们的谅解,同时说了声“对不起”,教科书也不带走,就冲出教室,匆匆往楼下跑去。校园里已经不见父亲的身影。我跑步折回宿舍,推出自行车,试图穿过小镇的菜市街,尽快赶到另一端的医院去。但是不行,又脏又乱的菜市街挤满了十里八村的人们和来往的车辆,顺当地走过去也不容易,哪里还能骑车过去。看来只能绕行学校后边棉田间的便道了,我不再犹豫,翻过一条干涸的壕沟,骗腿就上了车。
正是夏秋之交时节,便道两旁的棉田里,满眼的棉株枝繁叶茂,绿得逼人,手掌般的叶片层层重叠,密密地反射着白花花的日光。有风吹过时,白的、紫红的花朵和硕实棉桃一闪,瞬间又隐匿了踪影。隔不多远的棉垄间,就有只穿着短袖汗衫或光了脊背的棉农,头戴麦秸草帽,身背手压式喷雾器,向远近的棉株上喷洒着五花八门的杀虫药剂。空气中飘弥着呛人的有机磷味道,我知道他们此刻喷洒的一定是剧毒的甲胺磷、甲基1605,或者铝合金瓶装的3911,瓶子标签上的骷髅突然龇牙咧嘴地活起来,巨大的恐惧沿着经脉和血管一点点向全身扩散开来。我的目光不由扫过最近的棉株,看见棉株根部的叶子正在往地上滴着药水,地上落满了各种颜色的虫子尸体,有几只虫子肯定是刚刚中毒,身子抽搐作一团,还在翻滚着挣扎,试图拒绝大限的来临。我仿佛看到了此刻躺在医院里的母亲,顿时心生怜悯,忘了自己和父亲也是剥夺了它们生命的凶手。
此刻,棉田盛大,天地安泰,而喷药的棉农神情专注。仿佛他们丝毫没有注意到无数生命正在他们脚下蜷曲着死去,仿佛他们与我心中的急切和恐惧毫无瓜葛。
马尔克斯在《百年孤独》的开头这样写道:“许多年之后,面对行刑队,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将会回想起,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那时的马贡多是一个有二十户人家的村落,用泥巴和芦苇盖的房屋就排列在一条河边。清澈的河水急急地流过,河心那些光滑、洁白的巨石,宛若史前动物留下的巨大的蛋……”(黄锦炎等译)十二年后,我也曾再次经过那片棉花地,看到挤挤挨挨的双层别墅式小楼已经把盛大的棉田变成了新的居民区;我走过的田间便道也消失了痕迹,萦绕在我脑际的记忆除了呛人的农药味,已是一片空白。我甚至无论如何,也再记不起自己是如何到达医院的。
我赶到医院后仍然没看到父亲的身影。值班的张医生是我相熟的朋友,这个有经验的医生肯定觉察了我的惊魂不定,他先让我坐下,自己走去墙角的饮水机那边,倒了一纸杯冷水给我,说,先喝杯水吧,你母亲在后院的病房里,已经吊上瓶了,有护士在照看着,很快就会醒过来的。他说话的语调很轻很平静,脸上始终带着笑意。一杯水下肚,我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下来。张医生又问我抽不抽烟。我摇摇头。张医生又说,不抽好。
小镇医院的病房我也曾住过的,就在门诊楼后边,是一排破旧平房。跟着张医生走进去,我一眼就看见院子里摆满了软床(木质床架,承重的部分用粗壮的麻绳攀结而成)。软床周围无一例外都围着数量不等的人群,人群中一个比人高些的铁架上悬挂着一个个向患者肌体里滴注药液的玻璃吊瓶,不用说也知道,软床上躺着的大都是来自十里八村的农人,空气里的有机磷味道比棉田里更为浓烈。张医生说,差不多都是给棉花喷药不小心中的毒,病房太少,只能露天就简。他似乎看出了我眼中的疑惑,继续说,刚刚抬走了一个自己服毒的年轻媳妇,喝了足有一两多,急赶慢跑从家里抬来,针头还没扎上,瞳孔就散了,根本没得救,肚子里还有娃呢。他摇摇头,叹口气,并没有停顿脚步,径直带着我向母亲的病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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