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实访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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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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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忠实//冯希哲//张琼
出版社陕西人民
ISBN9787224120554
出版时间2016-11
装帧其他
开本16开
定价50元
货号3735357
上书时间2024-10-12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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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摘要
陈忠实,男,中国当代著名作家,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白鹿原》是其成名著作,其他代表作有短篇小说集《乡村》、《到老白杨树背后去》,以及文论集《创作感受谈》。 中篇小说集《初夏》、《四妹子》,《陈忠实小说自选集》,《陈忠实文集》,散文集《告别白鸽》等。冯希哲、张琼编著的《陈忠实访谈录》与陈忠实面对面,聆听大师心声。
目录
《白鹿原》及电影改编
关于《白鹿原》的答问
《白鹿原》上的生命体验——陈忠实访谈
问鼎之后的沉思——第四届茅盾文学奖得主陈忠实访谈录
陈忠实坦言改编《白鹿原》
陈忠实、芦苇对话《白鹿原》
孟冰、林兆华与陈忠实对话《白鹿原》
关于《白鹿原》中的人物形象塑造问题——陈忠实访谈录
伟大的风格隐藏在看不见的地方
陈忠实:一波三折我已麻木
陈忠实:我给电影打95分
陈忠实:有作家看完不屑一顾
陈忠实:白鹿原上的文化守望
陈忠实:我想过重写《白鹿原》
再说《白鹿原》——与陕西广播电视台主持人、西北大学
文学博士刘睿对话
陈忠实的文学创作与文学观念
关于中篇小说《初夏》的通信
白鹿原上看风景——陈忠实访谈录
我相信文学依然神圣
倾听陈忠实——陈忠实访谈录
精神维度:短篇小说的空间拓展——陇上对话陈忠实
“创作成就取决于作家的敏感、深刻和独特”——陈忠实先生访谈录
陈忠实:文学是无法摆脱的“魔鬼”
无论小说还是电影,人物与时代都是血肉相连的——陈忠实访谈
文学的心脏,不可或缺——《解放周末》独家对话著名作家陈忠实
陈忠实:文学是我的幸与不幸
作家要深入生活,理解生活——访中国当代著名作家陈忠实
文化的沉思与创作的心曲——陈忠实笔谈录
陈忠实的创作历程与生命体验
作家不要抱怨读者——与《白鹿原》作者陈忠实的对话
没有改变就没有前途——访作家陈忠实
关于四十五年的答问
走向生命体验的艺术探索——陈忠实访谈录
忠实的“麦田”守望者——访陈忠实先生
陈忠实:我的六年“爬行”
十三年了,他还在炼钢——陈忠实答《南方周末》记者问
三十年,感知与体验
寻找属于自己的句子——陈忠实访谈录
对话陈忠实——与《党员干部之友》记者
我早就走出了《白鹿原》——陈忠实访谈录陈忠实
陈忠实的文学创作与时代使命
性描写的最重要原则是“不做诱饵”——对话中国作协副主席陈忠实
每个作家都在思考这个时代——对话陈忠实
作家要有使命感——对话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陈忠实
作家始终不忘关注国家和民族的命运——对话陈忠实
陈忠实的人生态度
人生九问——陈忠实答《劳动早报》记者问
大学是人生旅途最重要的驿站——陈忠实访谈录
“人生,简单如同蒸馍”
附录
1.陈彦:陈忠实生命的最后三天
2.贾平凹:水流原在海,月落不离天——怀念陈忠实
3.白烨:他与《白鹿原》一起活着——悼念亦师亦友的陈思买
4.陈晓明:陈忠实:现实主义的完成
5.肖云儒:陈忠实,我们时代的一个文化Log0
6.和谷:陈公已在云深处
7.红孩:那个背着黑色皮包的老人走了
8.李遇春:遥祭白鹿原,追忆陈忠实先生
9.冯希哲:陈忠实先生身后的五桩憾事
10.陈忠实同志追悼会悼词
编后记
内容摘要
陈忠实、冯希哲、张琼编著的《陈忠实访谈录》分为:《白鹿原》及电影改编、陈忠实的文学创作与文学观念、陈忠实的创作历程与生命体验、陈忠实的文学创作与时代使命、陈忠实的人生态度几个部分,主要收集陈忠实和有关文学家的访谈对话录。作者还有短篇小说集等作品。
精彩内容
关于《白鹿原》的答问陈忠实李星
一、过了四十四岁,我突然意识到50岁这个年龄大关的恐惧问:忠实,想请你回答一些问题,一是为了满足读者的要求,二是为了对这部作品的评论研究提供背景材料,你能同意吗?
答:我很高兴能和你交谈。作为我习作生活中的第一部长篇小说的尝试,我曾经做了尽可能的准备,自然包括艺术上的诸多考虑,写作实践中又有许多创作感受,当初不完全自信也不完全有把握,而当实践之后,无论成功的方面或失败的方面,我都有了实际操作的感受了。我想补充一个原因,就是与评论家交流一下这种感受,以验证我的那些艺术思考的合理性与错觉发生在什么地方,以期达到交流,接受理论审视,这对我今后的艺术探索无疑是很有益处的。
问:长篇小说《白鹿原》在《当代》连载以后,很快产生了热烈的社会反响,这些反响当然都是肯定的,有的评价还甚高。这都是你意料之中的吗?
答:作品写完以后,我有两种估计,一个是这个作品可能被彻底否定,根本不能面世。另一种估计就是得到肯定,而一旦得到面世的机会,我估计它会引起一些反响,甚至争论,不会是悄无声息的,因为作家自己最清楚他弄下一部什么样的作品。
问:《白鹿原》是你的第一部长篇吗?在此之前你有无胎死腹中的长篇构思?你从什么时候,或是什
么契机,触发了你写作长篇的欲望?
答:这是我的第一次长篇小说创作尝试。此前我没有过任何长篇的构思。而关于要写长篇小说的愿望几乎在很早的时候就产生了,但具体实施却是无法预定的事。我对长篇写作一直持十分谨慎的态度,甚至不无畏怯和神秘感。我的这种态度和感觉主要是阅读那些大家们的长篇所造成的,长篇对于作家是一个综
合能力的考验,单是语言也是不容轻视的。我知道我尚不具备写作长篇的能力,所以一直通过写中短篇来练习这种能力作为基础准备,记得当初有朋友问及长篇写作的考虑时,我说要写出10个中篇以后再具体考虑长篇试验。实际情形是截止到长篇《白鹿原》动手,我已经写出了9部中篇,那时候我再也耐不住性子继续实践那个要写够lO个中篇的计划了,原因是一个重大的命题由开始产生到日趋激烈日趋深入,就是关于我们这个民族命运的思考。这是中篇小说《蓝袍先生》的酝酿和写作过程中所触发起来的。以往,某一
个短篇或中篇完成了,关于某种思考也就随之终结。
《蓝袍先生》的创作却出现了反常现象,小说写完了,那种思考非但没有中止反而继续引申,关键是把我的某些从未触动过的生活库存触发了、点燃了,那情景回想起来简直是一种连续性爆炸,无法扑灭也无法中止。这大致是1986年的事情,那时候我的思想十分活跃。
问:省内、国内与你同龄或同时期走上中国文坛的一些作家前些年纷纷推出了自己的长篇,有些还产生了重大影响,对你有无压力?这压力是什么?
答:回想起来,似乎没有对我构成什么压力,这不是我的境界超脱也不是我的孤傲或鸵鸟式的愚蠢,主要是出于我对创作这种劳动的理解。创作是作家的生命体验和艺术体验的一种展示。100个作家就有100种独特的体验,所以文坛才呈现多种流派多种主义的姹紫嫣红的景象。我也只能按我的这个独特体验来写我的小说,所以还能保持一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写作心境。当然,上述那个双重体验不断变化,不断更新,也不断深化,所以作家的创作风貌也就不断变化着。不仅在我,恐怕谁也难以跨越这个创作法规的制约。当你的双重体验不能达到某种高度的时候,你的创作也就不能达到某种期望的高度,如果视文友们的辉煌成果而压力在顶,可能倒使自己处于某种焦灼
和某种心理的不平衡状态,反倒可能对自己的创作造成危害,甚至会把人压死。
我的强大的压力发自生命本身。我在进入44岁这一年时很清晰地听到了生命的警钟。我从初中二年级起迷人文学一直到此,尽管获了几次奖也出了几本书,可总是在自信与自卑的矛盾中踟蹰。我突然强烈地意识到50岁这年龄大关的恐惧。如果我只能写写发发如那时的那些中短篇,到死时肯定连一本可以当枕头的书也没有,50岁以后的日子不敢想象将怎么过。恰在此时由《兰》文写作而引发的关于这个民族命运的大命题的思考日趋激烈,同时也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创作理想,必须充分地利用和珍惜50岁前这五六年的黄金般的生命区段,把这个大命题的思考完成,而且必须在艺术上大跨度地超越自己。我的自信又一次压倒了自卑,感觉告诉我,这种状况往往是我创作进步的一种心理征兆。
二、最恰当的结构便是能负载全部思考和所有人物的那个形式问:你为写作《白鹿原》做了哪些准备工作?在这些准备中最难的是什么?
答:主要可以概括为三个方面:一是历史资料和生活素材,我查阅了西安周围三个县的县志、地方党史和文史资料,也搞了一些社会调查,大约花费了半年时间,收获太丰厚了,某些东西在查阅中一经发现,简直令人惊讶激动不已,有些东西在当时几乎就肯定要进入正在构思中的那个还十分模糊的作品。二是温习中国近代史,我想重新了解一下我所选定的这个历史背景的总体趋向和总体脉络,当然我更关注关中这块土地的兴衰史,记得正当此时,国平给我说他有一本研究关中的名叫《兴起和衰落》的新书,他知道我是关中人也素以关中生活为写作题材。我读了这本书确实觉得新鲜觉得有理论深度,对我当时正在激烈思考着的关于关中这块土地的认识起到了一种启示和验证的良好作用。还有一本美国人(日本通)写的《日本人》的书,对于近代日本的了解正好作为一个参照,使我对我们这个民族的认识更深化了。三是艺术准备,我选读了一批长篇小说,有新时期以来声誉较高的几部,其余主要是国外作家的代表作,目的在于了解当今世界和中国文坛上长篇写作的各种流派,见识见识长篇小说的各种结构方法。因为当时在我来说感
到最难的便是结构,这不单是因为第一次尝试,主要
是人物多,时间跨度长,重大的生活事件也多,结构确实成为首当其冲的一个重大难题。阅读的结果扩展了艺术视野。“文无定法”,长篇小说也无定法,各个作家在自己的长篇里创造出各种结构架势,同一个作家在不同的几部长篇里也呈现出各异的结构框架。
最恰当的结构便是能负载全部思考和所有人物的那个形式,需得自己去设计,这便是创造。
问:你认为这些准备工作在长篇创作中具有普遍性吗?
答:我越来越相信创作是生命体验和艺术体验的过程。每个作家对正在经历的生活(现实)和已经过去的生活(即历史)的生命体验和对艺术不断扩展着的体验,便构成了他的创作历程。这种体验完全是个人的独特的体验,所以文坛才呈现千姿百态。所以从本质上来说,恐怕就不存在一个普遍性的问题。即使我自己,也只是在这部长篇写作前感到需要做这些准备工作,而在以往的中篇写作中根本没有这样做过。我以后再写长篇,也许不一定都要做如上述几个方面的准备;如果那种双重的体验十分有把握,肯定就不要那些耗时费事的准备了。P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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