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堂之音魔鬼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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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之音魔鬼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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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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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皆川博子|责编:王萌|译者:朱东冬

出版社新星

ISBN9787513348607

出版时间2022-04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58元

货号31407327

上书时间2024-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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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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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摘要
“阿尔莫妮卡?迪尔波利卡”,以恶魔为名的乐器却能奏出天籁之音。传言中,由于其音色过于悖德,神因而震怒,对设计者降下了天罚。
丹尼尔医生的解剖教室失去了往日的喧嚣,本、克拉伦斯和亚伯投入盲眼法官菲尔丁麾下,创办报道罪案的报纸。一件离奇的委托找上门来,将众人的视线引向牛津郊外的废弃矿坑,有人目击一具浮在空中的尸体,胸口写着神秘的话语:“伯利恒之子,醒来吧!”这究竟是奇迹降临,还是凶手刻意为之?
菲尔丁不顾多方阻挠展开调查。神秘的乐器,诡异的传说,连早已出走的爱德华与奈杰尔,也卷入了离奇的案件中……

精彩内容
即使到了十八世纪后半叶,英国仍不具备完善的揭发犯罪的组织。此时的英国不像法国、德国等国家那样有警察机构,甚至连与法语“police”(警察)对应的英语单词都还不存在。在十八世纪即将结束的一七九八年,维护伦敦港治安的组织才终于被称为“MarinePolice”(海上警察)了。人称“苏格兰场”的首都伦敦警察厅是在一八二九年成立的,是进入十九世纪之后的事了。
在教区维护治安的差役被称为基层警察,教区内的户主负有轮番担任基层警察的义务,任期一年。尽管这是需要追踪逮捕犯罪者的极度危险的工作,但基本上是没有报酬的。也有很多人不愿做这份工作,花钱雇别人替自己做。而被雇来当基层警察的人之中,大半是极为腐败堕落之人,他们雇普通市民作为自己的手下进行搜查。这帮被称为“捉贼者”的基层警察手下,往往自身就是犯罪者。
逮捕犯罪者以及审判所需的费用全部由起诉者承担,给提供线索者的悬赏金也是由受害者支付的。
有很多案犯被逮捕之后,由于受害者付不起钱或不愿出钱,又被释放了。举个例子,一七六六年七月,有三十一人受到判决,其中二十二人因未被起诉而获释。每年每月都有这样的事,都大同小异。
个人支付费用,负担实在太重,于是各地成立了民间组织“罪犯诉讼协会”,且组织数量不断增长。
协会向会员征收会费,当会员受害时,协会将为其承担追踪并起诉嫌疑人所需的费用,还会帮忙通过广告和传单收集线索。对一辈子都没受害的会员来说,会费就算是白交了,说白了,这种机制就类似不退还保费的保险。逮捕率充其量也就两成。攥到手里的钱,协会便希望尽量不再花出去。
“正如刚才所说,我是通信大臣弗朗西斯?达修伍德爵士的——”“堂弟,管理着弗朗西斯爵士的领地西威克姆。我听到您刚才是这样说的。”克拉伦斯打断了他的话。
“弗朗西斯爵士的父亲原本是伦敦的商人,靠奴隶贸易大赚了一笔。”安接着说,“他用这笔钱买下了西威克姆的土地,并获得了爵位。”也就是说,不过是暴发户而已。
“我非常清楚各位阁僚的履历。现在这位弗朗西斯爵士同样靠奴隶贸易获得了巨大的利润,还创建了可疑的俱乐部——”“那都是政敌瞎说的!那个可恶的威克斯,”杰加斯急忙打断安的话,“为了打垮弗朗西斯爵士,在宣传册上写些有的没的,到处散播。根本是诽谤中伤。据说威克斯发行过淫秽出版物,还曾非议国王陛下,被告发并剥夺了议员资格,他可是个履历不干净的男人!”“但他在市民之中人气颇高,现在是伦敦市市长。”“你就是传闻中那个参与犯罪搜查的不成体统的女人?”杰加斯露出轻蔑的表情。
只有在一贫如洗、不挣钱就活不下去的情况下,女人才会工作。而在贫穷的女人之间最流行的职业,是卖淫。
充当盲人法官的眼睛参与搜查的安-夏莉?摩尔常常被指责为不知羞耻之人。她是法官亡妻妹妹的女儿。她的父母因马车事故去世,法官便收养了她,成为她的监护人。法官已经丧偶,安又是独身,于是世人越发以下流的眼光看待她了。
上流社会的千金必须嫁给门当户对的男子;至于失去资产的贵族的女儿,也可能会被逼着嫁给富裕的商人,如此一来,父母得到钱,富商则提高了自己的社会地位。这就是十八世纪的婚姻观。
安第一次被求婚,是在十五岁的时候。她明明说了不愿意,但在周围人的安排下,她被迫和求婚者并肩站到了教堂的祭坛前。“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圣职者说出固定的台词。“不,我不愿意。我已经对这位先生说了很多次了。”安回答道。“那么,你是为何而来到此处呢?”“为了告诉神,我不愿意和这个人结婚。”安说完就飞奔出了教堂。这件事很快就在社交圈传开了,安招致了上流社会夫人们的厌恶。
在那之后,安又被求婚了几次。然而,安在给姨父帮忙的过程中学会了像男人一样东奔西走,无法再忍受要么文文静静地待在家里百无聊赖,要么在社交圈议论恋爱八卦和丑闻的日子。对于几个固执的求婚者,她将《完美信件的撰写方法》手册中的例文照抄下来,寄给他们。“万分抱歉,我无法接受您的好意,这种无法接受的感觉我无论如何都克服不了,云云。”而如今她已经二十七岁了。
杰加斯就像演员在舞台上念旁白时那样转头朝向侧面,小声啐道:“臭娘们。”本和克拉伦斯想要争辩,亚伯以眼神阻止了他们。“关于登广告征集线索的事,”亚伯说回原本的话题,“一条广告的费用是五先令。”“好贵啊。”“这是市场价。”达修伍德家的领地西威克姆位于伦敦西北方向三十多英里处,距离牛津很近。
领地内有白垩系地层,达修伍德家也从事开采业。
杰加斯说:“阁下应该也有所耳闻,弗朗西斯?达修伍德爵士非常仁慈高尚。”克拉伦斯和本露出极其不满的表情。
“开采出的白垩岩都用在从西威克姆到牛津的道路工程上了。从事开采业也好,进行道路施工也好,都是为了给领地内的穷人提供工作机会。白垩岩几乎被开采尽了,所以我们在十几年前封锁了采石场,踏车也弃之不用了。可这一次,坑道里发现了尸体。”“死去的是属民吗?”克拉伦斯插嘴问道。
“不,正因为不知道是不是,才要登广告。”“给提供情报者的悬赏金是多少?”“最多一几尼吧。”“咦,比马还便宜?”本嘟囔道。
按市场价,提供偷马贼的线索可以得到五几尼,提供强盗的线索可以得到十几尼以上,提供杀人犯的线索能得到的悬赏金则更多。
“又不是死者的家人要起诉。”杰加斯冷淡地说,“达修伍德家的领地内发生了恶性案件,不能等闲视之,于是我以管理人的权限进行调查,仅此而已。毕竟弗朗西斯?达修伍德爵士同时也是西威克姆的罪犯诉讼协会会长。我昨天夜里才到伦敦。”“现在还有些腰疼——”杰加斯说着皱起眉头。在马车里颠簸三十多英里路的滋味很不好受。
“今早,我拜见弗朗西斯爵士时,他建议我在约翰爵士发行的犯罪案情通报报纸上登广告。”“西威克姆的治安法官是谁?”“是达克?费恩爵士。我当然也向达克爵士汇报过了。”“文案怎么写?”亚伯干脆利落地提问。
“交给你们了。五先令的高额广告费应该包含撰写文案的费用吧。但有一句话希望你们务必加进文案里——伯利恒之子啊,复活吧!”众人齐刷刷地看向杰加斯。
“说说理由吧。”法官终于亲自开口了。杰加斯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发现尸体的是教区的基层警察。尸体倒在坑道里。”“基层警察为什么会进入已经被封锁的坑道呢?”安问道。
就像在等着别人这么问似的,杰加斯换了严肃的语气,对法官说:“是我指示的。我详细说明一下吧。在我们的领地内,流传开了一则奇怪的传言:有人目击天使在天空中飞舞。我也听说了这则传言。虽然是当作耳边风也无妨的琐事,但我莫名有些在意,跟我们地区的治安法官达克?费恩爵士以及教区的牧师商量后,决定找出目击者。牧师愤慨极了,说神绝不可能越过身为圣职者的自己,对他人显露神迹。
“我命令基层警察寻找声称目击了天使的人,发现目击者是两个踏车工人。不,准确地说,实际看见天使的是其中一个人,另一个是盲人。而且,声称看见天使的那个人有口吃,智力也存在障碍,听他说话可真是费劲。他说,他收到了命令,说是采石场恢复开采,要让他们去蹬踏车。
“我并不迷信,具有启蒙理性。理性向我宣告:天使不可能以可视的形象出现。他肯定是看错了,毕竟是愚昧无知之辈。在我的不断追问下,他说越是蹬踏车,天使就飞得越高。我当即看穿了真相——大概是绳子末端被系上了蜡制人偶之类的东西,抑或人体。但是,是谁出于什么目的这样做的呢?
“先抛开此人这么做的理由不论,我忽然想到一点:踏车工人从踏车里出来之后,由于绳子末端系着的东西的重量,踏车会反向旋转,被吊起来的物体应该会掉回洞窟里。”杰加斯犹如站在德鲁里巷皇家剧院的舞台上的演员一般,将那双凸眼睁得更大了,挥舞着手。
“‘天使’肯定掉进了洞窟,躺在那里呢!”他等着众人鼓掌肯定他的慧眼,但他的期待落空了。
“基层警察率领手下的捉贼者在洞窟内搜索,结果正如我所料,‘天使’就躺在地下呢,就在竖坑的正下方。”杰加斯停顿了一下,然后煞有介事地继续说了下去。
“他的胸口,”他说,“写着这样一句话:‘伯利恒之子啊,复活吧!’”杰加斯睥睨众人,像是在说“怎么样,吃惊吧”。然而坦率地做大吃一惊状的只有本,其他人的表情并没有变化。杰加斯没能得到喝彩,掩饰着失望,加重语气说:“请务必把这一点写进广告的文案里。”“是衣服的胸口处吗?”安继续问。
“不,是直接写在皮肤上的。束腰上衣的胸口处敞开着。”“是用笔写的吗?”“笔画很粗。”“是用墨水写的,还是用颜料写的?”“不清楚。文字是茶褐色的。我认为写这句话的是个意大利女人。”“哦?”“咦?”“为什么?”大家的反应令杰加斯很高兴。
“因为这句话后面还有署名。”杰加斯卖了个关子,但并没有人催促他,于是他惺惺作态地继续说,“署名是‘阿尔莫妮卡?迪尔波利卡’。”阿尔莫妮卡……法官喃喃着。阿尔莫妮卡?迪尔波利卡……“‘迪尔波利卡’的意思是‘恶魔的’,对吧。”安说。
“是的。恶魔的阿尔莫妮卡。不知道这是她对自己的称呼还是别人对她的称呼,总之,这个女人自称是恶魔的阿尔莫妮卡。”“意大利的女性人名里没有‘阿尔莫妮卡’这个名字。”安毫不客气地说完这句,又接着说,“倒是有‘armonia’这个词,相当于英语的‘harmony’(和声)。”“署这个名字的家伙脑子肯定不正常。”“说说尸体的详细情况吧。是男性还是女性,年龄多大?”“谁看得出来尸体已经腐烂膨胀的死人的年龄啊。不是老人也不是孩子,年纪在十七八岁到四十多岁的范围吧。明显是男性。”“穿的是什么衣服?”“束腰上衣和马裤。”“衣服用料上乘吗,抑或看起来很劣质?”“这个嘛……死者不像是穷人,但看起来也不是特别富裕。”“死因是?”“这我怎么可能知道。”“没有验尸吗?”“医生对这样的尸体也不太好判断。毕竟很少发生杀人案。”“有用毒的迹象吗?”“不清楚。”“尸体身上有伤吗,比如刺伤、切伤之类的?”“没有。”“有绞杀的痕迹吗?”“不知道。”杰加斯目瞪口呆地抱怨道,“一个女人说这些词合适吗,又是‘绞杀’又是‘毒’又是‘刺伤’的。你不懂什么是女人的礼仪吗?”“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尸体?”“大概三天前。”“踏车工人看见天使,是在发现尸体的几天之前?”“两天前。”“采石场被封锁,踏车被弃之不用,您刚才是这样说的吧。”“是的。”“那么,告诉踏车工人采石场恢复开采的人说了谎。”“应该是这样。”“这个人是谁,您对此有没有头绪?”“法官阁下,这个妇人有什么权限这样讯问我?”“是我让她代为提问的。安问的问题都是我想问的。”“阁下,我要向阁下回答。被女人盛气凌人地讯问,是对我的地位的侮辱。”杰加斯一字一句都说得特别用力,“处理尸体的工作,我全权交给了我们地区的治安法官达克爵士。达克?费恩爵士是弗朗西斯爵士的内弟。”“我问的是您对宣称采石场恢复开采的人是谁有没有头绪。向约翰阁下回答也无妨,但请准确地回答问题。”“阁下,女人对男人——而且是有地位的男人——采取如此无礼的态度,您也不管管吗?”“你是不是想岔开话题?不方便回答这个问题吗?”“没这回事。这个问题不难回答——完全没有头绪。我只是对女人的僭越行为感到难以忍受。”“完全没有头绪——这就是你的回答。明明一句话就能说清楚,别这么耽误工夫。吊起尸体的绳子是怎么系的?系在腰上,还是像绞刑一样套在脖子上?”“绳子吗……是怎么系的呢……是在腰上。是绑在腰上的。”“尸体现在还好好保存着吗?”“放在教堂里。”“做防腐措施了吗?”亚伯不禁插嘴问道。
“我才不会做这种费钱又麻烦的事。”给尸体做防腐措施的确不容易。首先要洗净全身,然后向口中灌水,使消化器官内的残留物流出,再切开血管放血,注入防腐剂,缝合……能被施以如此费事的防腐措施并保存的,除了身份极为尊贵之人的遗体,就只有在解剖实习中被重复利用的尸体了。
“要是一直弄不清楚死者的身份,我就把尸体埋到墓地最边上的公共墓窖。”“解剖吧!”闻言,克拉伦斯和本无比振奋。
从前,包括亚伯在内,三人都是圣乔治医院外科医生、解剖学者丹尼尔?巴顿医生的亲传弟子。他们染上了职业病,一提起解剖就喜不自禁。用于解剖实习和研究的尸体是很难弄到的。
不仅警察组织不完善,在解剖学方面,英国也落后于其他国家,连通过合法的方式给解剖医生提供遗体的制度都没有确立。解剖学者迫不得已,只好从盗墓者那里购买尸骸。
克拉伦斯等人曾经的老师,圣乔治医院外科医生丹尼尔?巴顿也常常从盗墓者那里购买尸体。他是伦敦最热衷于解剖的医生,为了得到尸体可以不择手段。解剖尸体并研究人体的构造与机能,对医学的发展来说是必需的——无论被世人如何诽谤,他始终抱持这一坚定的,甚至可以说是固执的信念。
亚伯、本和克拉伦斯虽然由于一些缘故离开了老师,但仍一如既往地敬慕着土豆脸的解剖狂热爱好者丹尼尔老师。
“西威克姆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法官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苦笑,“我的权限所及,并且我有责任维护治安的,只有伦敦的威斯敏斯特地区。”“但您好像产生了兴趣。”克拉伦斯得意地说。
“关于登广告的事。”法官将脸转向杰加斯,“我得稍微考虑一下。”“为什么?”杰加斯沉下脸来。
什么?克拉伦斯和本也对视一眼。
约翰?菲尔丁法官积极与议会交涉,成功让议会从国库里出资,一年发放四百英镑的补助金用于《呼叫追捕》的发行,但补助金还是不够弥补全部成本。广告费应该是很宝贵的收入才对。
“亚伯,换作你,你会接受这个委托吗?”法官问。
“这个……我会犹豫。”“原因是?”法官勾起丰满圆润的嘴唇,露出温和的微笑。
“尸体的胸口上写着‘伯利恒之子啊,复活吧’。要不要登这条广告,得看‘伯利恒之子’指的是谁。”亚伯说的每句话都经过仔细的思量,他接着说,“如果指的是死者,那么就是自称阿尔莫妮卡?迪尔波利卡的这个人出于某种迷信,想要使死者复活。‘恶魔的和声’,这个名字让人联想起可疑的邪教团体。用踏车将尸体吊到半空中,也可以看作以复活为目的的仪式。身上写有诡异文字、被吊到半空中的尸体,会不会是邪教的祭品呢?若是这种情况,登广告也不会有任何问题。可是,这句话也可以理解成对‘伯利恒之子’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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