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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井上靖著,戴焕,孙容成 译
出版社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0221495
出版时间2021-07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49元
货号31191680
上书时间2024-10-12
井上靖(1907—1991)
日本小说家,1976年获得日本文化勋章。
1950年《斗牛》获得第22届芥川龙之介奖;
1958年《天平之甍》获第8届日本艺术选奖;
1960年《敦煌》《楼兰》同获每日艺术奖。
《敦煌》是日本作家井上靖的长篇代表作,讲述了一个人朝向命运的跋涉之旅,隐现出鲜为人知的敦煌。
一块写有西夏文的神秘布片,牵引出北宋书生赵行德一路踉跄的人生。他做过举子、西夏兵卒、负心人、经校、叛军,历经着战争、爱情、背叛与死亡。一路随波逐流,越过尸横遍野的战场,穿过沙尘遍地的大漠,从命运的高地流向低地。在刀兵四起、黄沙漫天的敦煌,他的一个决定却为后世留下了千年之谜。
鸣沙山下,千佛洞中,一个沉睡千年的世界由此开启——
两年前,初入甘州那一日,赵行德为带回鹘郡主离开烽火台,夜登城墙,曾从高处俯瞰广场,只见万点营火,中间一片漆黑。现在和那时一样,他的眼里只剩下火光,其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终于,他来到了火海的尽头,前方只剩下无边的黑暗。赵行德顿感筋疲力尽,跌坐在地上。原来是一片草地。寒冷的夜露瞬间袭来,沾湿了手臂和脸庞。这时,从身侧传来另一个人粗重的喘息声。转头望去,朱王礼正瘫坐在草丛上,望向这边。
“你、还、说、不、说?”朱王礼喘着粗气一字一顿地说道。赵行德没有回应。他只觉呼吸艰难,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两人就这样呆坐良久,听着彼此的喘息。
第二天拂晓开始,驻扎城外的数万大军陆续集结到西边的广场上,按规定位置整队。城内的军队也源源开出,同样来到广场列队。城墙上鼓声大作。军队后方稍远处,数万匹战马也一字排开,列队候命。
李元昊一早就开始了阅兵。与上次不同,朱王礼的部队排在队伍最前列,开始没多久就轮到他们接受检阅,但在检阅全部结束前,所有人都必须原地等待,不能离开。
李元昊不高,身长五尺左右,但赵行德还是和甘州阅兵时一样觉得他器宇轩昂。赵行德并没有因为此前看到他和郡主一同策马奔驰而心生怨恨,这是两回事。
直到日落时分,检阅才全部结束。赤色的太阳向西方的草原沉去,只剩下血色的晚霞染红了旷野。
全军检阅完毕后,李元昊作为全军统帅登上指挥台。恰在这时,赵行德发现远方城墙上,大约在李元昊肩膀的位置,隐约有人影晃动。城墙与指挥台之间相隔甚远,那人影看起来只是一个小黑点。
赵行德不自觉地盯着那个黑点。这个时候出现在城墙上,不知是什么人?要做什么呢?赵行德站在那里百无聊赖,心里乱想着,正好聊以自慰。
李元昊开始训话,但声音听不十分真切,只有只言片语偶尔落入耳中。正在这时,城墙上一直静止不动的黑点骤然跃起,径直飞落下去。那身体沿着城墙下落,似乎拖了一根长长的尾巴。只一瞬间的事情,除了赵行德,广场上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也没有引起任何波澜,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李元昊的声音依旧时断时续地随风传到赵行德耳中。
部队当晚进行了最后的休整,第二天清晨即向西进发。风沙漫天,赵行德在马背上晃了一整天,脑中一片空白。
傍晚,部队宿营在一处河水枯竭的河畔。因日间行军疲惫不堪,赵行德倒头就睡。正熟睡间,忽觉有人拼命摇晃自己的肩膀。睁眼一看,是朱王礼站在身侧。看见赵行德睁开眼睛,他立刻喊道:“这次是真的!”
“什么呀?”赵行德没好气地问道。
“死了!真死了!”说罢,朱王礼跌坐在地上,人也瘫了下去。
“你的话不可信,你以为我会当真吗?”赵行德喊道。
“真的,没骗你。昨天从城墙上跳下去摔死了。到底还是死了。”
赵行德眼前立刻浮现出昨天看到的那个黑点。原来那个黑点就是回鹘郡主?“当真?”赵行德都能感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千真万确。李元昊推迟一天出征,就是为了这个。消息绝对可靠。”
朱王礼的头低垂了下去。两人都陷入沉默。
良久,朱王礼又开口道:“事已至此,我也不瞒你了,我爱上她了,现在还爱。从前,我看不起女人,只把她们当成泄欲的工具。可自从你把她带到我身边,我的心就不是我自己的了。太丢人了,可我管不住自己。”
“你答应过我一直照顾她,为什么你没做到?”“她是被李元昊抢走的。我千不该万不该让他知道了此事。那家伙到底把她害死了,我恨他!”
朱王礼的声音充满痛苦。他挺直了上身,死死地盯住前方,仿佛李元昊就在眼前。
赵行德完全被朱王礼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根本顾不上思考。朱王礼似乎压抑不住积郁良久的愤怒,腾地起身长啸一声,仰望着夜空,久久地站在那里。
赵行德并不清楚他离开后,朱王礼是如何安顿郡主的,如今再纠缠也没有意义,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思考。赵行德想起前天和郡主偶遇的那一瞬间。她的表情中交织着惊讶、困惑、喜悦与悲伤,她之所以立刻催马而去,想必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是他背弃了誓言,一年多都没有回来。郡主除了任由命运安排,别无出路。即使郡主委身于李元昊,他也无权责备。她选择跳下城墙,是为了证明她对赵行德的忠贞,除此以外,她无计可施。想到此处,赵行德只觉得歉疚与爱怜之情如潮水般涌出,他真切感受到了郡主的一腔心意。
如果他一直陪在郡主的身旁,如果他能如约归来,郡主也许会有不同的命运吧。不敢说一定会带给她幸福,至少不会让她死于非命。
赵行德相信,郡主是为了他才决意结束生命,而他却一度把郡主抛诸脑后,这令他悔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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