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恨歌之梦断凤凰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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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歌之梦断凤凰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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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1 2.0折 22.8 八五品

库存6件

广东东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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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端木摇 著

出版社中国画报出版社

ISBN9787802204331

出版时间2009-04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22.8元

货号9787802204331

上书时间2024-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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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八五品
商品描述
商品简介
她是豪放公主,他是铁血将军;她是惊世美人,他是乱臣贼子。即便万千宠爱,终究是铁血太后统一天下的棋子;即便炽情相拥,终究是抵不过帝位与权柄的诱惑。当心爱的男子夺去最后的美好,纠缠孽伿一夜梦断;当寒假将军踏着灯影沉稳走来,哀痛的心扉轰然塌陷。一咏爱情,二唱枭杰,三叹天下兴亡,徒留一阕长恨歌。

精彩内容
第一阙、皎若白日光 夜幕高旷,清月浅泊。南萧帝京建康城西郊皇家行苑燕子矶石径上,枝影横斜,晚风幽凉。 “公主,风凉露重,仔细着凉。”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 “绫子,今晚月色如何?”被换作公主的女子内穿白色寝衣、外罩墨色披风,与浮白的夜色融为一体。 “月白风清,遍地霜水。”绫子答道,试探地问,“公主是否想起飞凰台?” 如此静美良宵,湘君公主应该是在洛阳城的飞凰台抚琴或是研读的,而如今——绫子晓得她内心的不甘与无奈、凄苦与怅惘,明日就要入城,从此便是母仪天下的南萧皇后,从前那个任意妄为的湘君公主从此遗留在洛阳皇城内的凤凰铜阙。 北宁湘君公主从洛阳一路南下,三月二十六日抵达潇江,而杨策早已在此恭候多时。二十七日,抵达建康西郊皇家行苑燕子矶,休整两日,于四月初一辰时入城。 这夜,湘君公主本已歇下,却是辗转反侧,又躺了半晌,便起身披衣,带着贴身侍女绫子出殿漫步,躲过巡逻禁军,来到“杏花天”。“杏花天”乃行苑东侧一处花木繁盛的园艺景地,遍植杏树,甚为壮观。若是盛开时节,定是浅白深红、轻薄如绡,如白雪如云霞,可惜,时节不对。 湘君公主一愣,看了一眼身旁一身明黄衫裙的侍女,但见她眉目间笑吟吟的,不禁莞尔一笑:“越发伶俐了!我在想什么,为何你都猜得到?” 绫子笑道:“公主殿下,小的哪里敢猜测您的心思呢?小的不过是……” 湘君公主见她一副娇羞的神色,笑着逼问:“是什么?” 突有一队禁军迎面走来,两人赶紧闪身在树后,静声不动。待禁军走过,两人方才拍着胸脯走出来,大口喘气。 宫灯渐少,星火暗淡,只余深宵的风露缠绵。白日里人迹罕至,此时更是静寂。而绫子趁机躲过方才的逼问,娇声道:“公主,小的听南萧的宫女说,五十年前,萧烈祖眼见此地视野开阔、林木葱茏、风光奇绝,实为难得之胜景,便下令兴建三宫六殿,耗时十余载。” 燕子矶以形似飞燕而著称于世,展翅凌飞、纤巧轻灵,风物旖旎,殿阁精致,确是一处游冶胜地。 湘君公主静静听来,却不甚兴趣,突然止住步履,轻声问道:“绫子,随我来到建康,你后悔吗?此生此世,你可能再也无法回到洛阳。” 绫子回道:“能够伴随公主左右,是小的荣幸。虽然小的双亲在洛阳,不过,跟随公主是小的一生夙愿,怎会后悔呢?” 湘君公主望着寂静月色,轻轻叹气:“你不后悔,我后悔了。” 是的,她很后悔!此生此世,或许再也见不到他的诗赋华章、听不到他的泠泠瑟音,再也见不到他的神秀姿容、听不见他的脉脉朗声,她与他,已成永诀,竟连最后一面都是奢望! 绫子抬眼看向湘君公主——自从出了洛阳,湘君公主再没笑过,此时更是素颜凄涩。当初太后下旨将公主嫁往南萧,公主多次大闹皇城,甚至以死抗争,仍是无法撼动太后的决定。绫子不明白,太后如此宠溺湘君公主,只要湘君公主要湘江干涸、太后一定会照办。然而,这道懿旨却是异常坚定。 母女一夜长谈之后,湘君公主答应嫁给南萧帝王。绫子不知道太后以何种说辞说服湘君公主,更不知道湘君公主为何答应。  一声喷嚏惊醒了陷入沉思的绫子,她着急道:“公主,小的回去拿件外衣。” 湘君公主捂着鼻子:“不必,待会儿就回去。” 绫子望了一眼浮云飘动的天幕,只见清月洁白,宛如一片皎洁的花瓣漂浮在深蓝的海域,心想今晚并非寻常日子,往后定然不会如此惬意了,于是笑道:“小的速速就回,公主一人在此多加小心。” 湘君公主无奈地看着她匆忙转身离去,心知她都是为了自己才会如此任性。三年来,她一直是善解人意的。 “站住!来者何人?”前方传来一声断喝。 湘君公主遥遥望去,原来是绫子匆忙之中未及闪避碰上禁军了。但听绫子解释道:“我是湘君公主的侍女,正要回殿。” “夜已深,你来这里有何要事?如此匆忙,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今日午时,公主殿下在此丢了一样东西,我奉懿旨来此寻找,难道,这也是见不得人的事吗?”耀眼火光之下,绫子淡定说来,丝毫不惧。 “丢了什么东西?找到了吗?拿出来瞧瞧!” “放肆!你敢以下犯上?公主之物,你一个巡逻小兵,我拿出来,你有胆量瞧吗?你配吗?”绫子的声音陡然高扬,稍具威严。 “怎么?不敢让我们看?还是……你根本就不是湘君公主的侍女!来人,把她抓起来!” 湘君公主紧紧蹙眉,眼神已是凌厉,正要举步,却听见一声沉稳的怒喝:“住手!” 巡逻小队闻言,转身望去,立时,所有人等恭敬地站到一旁,齐声喊道:“将军!” 借着火光,湘君公主望见一个轩昂男子缓缓走来,一身黑衣,眉目俊挺。方才审问绫子的小兵慌张地陈述道:“将军,这个女子非常可疑。她声称是湘君公主的侍女……” 将军看也不看说话的小兵,盯住绫子,挥手示意巡逻小兵退下。绫子敛衽行礼,似乎有点儿慌张:“小的谢过将军。” 将军淡漠道:“你先回去吧!” 绫子不觉一愣,迟疑道:“这……将军……” 湘君公主站在原地,蓦然喊道:“绫子,你不是回殿取衣吗?快去快回。” 绫子朝这边望了一眼,最终转身去了。将军缓缓地踏步而来,踏着清辉信步而来,黑色披风于此月白风清的深宵分外灼眼。他的眉目冷硬若石:“公主深夜到此,是欣赏杏花呢,还是欣赏月色?” 话落,他已站定在她跟前。湘君公主挑眉望着他:“都不是!” 将军奇异地问:“此话怎讲?” 湘君公主转首看向枝干遒劲的杏树,淡淡地说道:“杏花已谢,月色苍白,无法欣赏。杨将军深夜到此,是巡视呢,还是闲情?” 杨策转身与她并肩而站,仰脸望向沉沉夜幕,一本正经地说道:“都不是。” 湘君公主稍微一愣,望着他不语,只听他继续道:“巡视已经完成,闲情不合时宜。公主,如何?”  语毕,杨策迎上她的目光。四目交接,他看见清凉月色下一双深瞳,冰澈而美丽,眼梢似乎蕴着深浅不一的愁绪,而那眼神是傲慢的、挑衅的,是一个骄横公主、一个惊世美人该有的眼神,却不是他所见过的女子的眼神。 那漆黑的眸心,还有一种深深隐藏的异样流绪:玩味。三十六年来,他从未见过一个女子玩味地审视着自己,亦从未有过一个女子明目张胆地挑衅他。这一刹那,他感到惊奇与震动。 湘君公主收回目光,侧过身子笑道:“不是杏花,不是月色,也不是巡视,更不是闲情,如此说来,真是不巧,时辰不对咯!而燕子矶的‘杏花天’,也许真的不是一个该来的地方。” “我倒觉得,凋谢之后的杏树别有一番孤涩之美,而今晚的月色……皎若白日光。”见她冷静地别开目光,杨策心中暗奇她过人的克制力,面上却只是淡淡的,“时辰对不对,关键者,乃心中所想。在我看来,此时此刻,什么都不是,只是湘君公主与杨某不期而遇、闲谈几句,如此简单。或许是公主不想遇到我,才有此‘时辰不对’这一说。” “杨将军驰骋沙场二十载,南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乃匡扶社稷之栋梁,与一介女流闲谈,该是很不耐烦的。”湘君公主斜过眼睛看着他。 “冒犯之处,请公主见谅。”杨策微垂目光,似是恭敬,“能够与湘君公主在燕子矶闲谈,之后无论怎样,杨某都会记得公主所说的‘时辰不对’。” “原来半生戎马的杨将军喜好口舌之争,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湘君公主打趣道,含笑看他。 杨策深深一怔,先是为她的一语道破而惊愕——从来,他不屑与女子言谈的,更别说与女子发生口舌之争了。他惊异地蹙眉,却在看见她闲淡的笑颜之际,再次惊愕:一张素脸毫无粉黛之色,素光更显容貌娇妍、肤白若羽;如缎长发只以一条粉色丝带松松地束着,尤显袅袅风致;眉心的金箔花钿散发出淡淡的芒色,宛如这闲淡的笑、惊世的美、逼人的眼。 湘君公主见他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脸上微现不悦之色:“杨将军?!” 杨策惊醒过来,尴尬之色一闪而过:“听闻湘君公主素来骄横放恣,甚至以死抗争华太后懿旨,却不知为何最终嫁予我朝陛下为后?” 湘君公主闻言,微眯眼睛:他怎会知道?莫非走漏了风声?或者宫中布有南萧的耳目? 她轻轻笑了:“杨将军何处听来的消息?以死抗争?生在帝王之家,天赋尊贵,无上荣宠,然而世人只见尊贵与荣宠的光芒万丈,光芒背后某些注定的命数与责任只有天家儿女识得个中滋味,比如联姻。杨将军宦海多载,理当明白这个道理才是。” 听毕,杨策大为惊异,然,也只是一瞬间的异光闪动。他饶有意味地笑道:“照此说来,公主对此次联姻不置可否?遵循华太后安排?” 湘君公主轻描淡写地笑着:“杨将军觉得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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