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五品】 冰凉的小P孩 恐怖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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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五品】 冰凉的小P孩 恐怖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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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2.0折 24.8 八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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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武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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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伍倩

出版社珠海出版社

ISBN9787806899540

出版时间2008-05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24.8元

货号9787806899540

上书时间2024-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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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八五品
商品描述
商品简介
这是一部没有厉鬼、没有怨灵、没有盗墓、没有探险、没有变态杀手连环命案人格分裂血腥屠戮的恐怖小说。也许,这部小说不是恐怖,只是病了。普通夫妻、学生情侣、心怀不轨的医生、迷恋宫妃的阉人、兔唇的孩子、英俊的性瘾者、同睡一张床的同一个男人的两个女人 每个人的性与人性都在一种未知的、惊悚的、可以造成毁灭的巨大力量之中交替运转。有人叫它怪诞、有人叫它怪谈、有人叫它灵异,有人只是把它叫做——命运。这是一部病入膏肓的书,握住它的手掌,你就能够感到从命运深处渗出来的垂死的寒意,以及自己身上的残存热度。

精彩内容
眼中钉
 骆华要毕业了。
 跟小舒同级,大一的时候认识,大二谈恋爱,大三同居,大四,分东西,分完了东西各奔东西。
 自己拿到了剑桥的Offer,不得不走。
 最后一次做爱,小舒抱住他,大汗淋漓。
 骆华有点心不在焉,气喘吁吁地问,小舒……你……在这边……会……等我吗?
 小舒闭着眼睛,别说话。
 骆华没到,她到了。
 小舒是班上最漂亮的女生,也不是漂亮,是——说不出的招人喜欢。高挑的个子,圆脸,圆中又带点方的轮廓,一笑起来整齐的牙,不笑,眼睛是深度近视,又深又湿。
 头一次新生见面,骆华上台作自我介绍,说了两句话,看见下面一个女生,眼镜摘下来拿在手里,浅黄的镜布慢慢地擦,一边擦一边抬起头,朝讲台上看了一眼。
 骆华立刻变成结巴。
 那一对眼睛,深井,盖子搬开,迷雾腾腾的水汽,应该竖起“危险”的警示,避免无辜的人一脚踏空。
 小舒的睫毛随风舞动,骆华心里的野草疯长。
 暗恋了将近一年,有一次同班联欢喝多了,抱着酒瓶大声地唱徘徊在似即若离之间望不穿这暧昧的眼,唱完了一头栽倒在小舒的怀里。
 绯闻先传出来,才追,追了三个月,小舒答应了。其实骆华也不差,虽然家在外地,可是高高的个子帅气的脸,温柔体贴脾气又好,秋天领着自己从学校的林荫道上走过去,脚下刷刷的脆响,都是女生碎一地的芳心。
 阳光漫了枯枝,劈头盖脸地洒下来,小舒转过头,甜美一笑。厚厚的镜片反光,骆华被自己的深情凝望击中,感动地抱紧她,我要爱你一辈子。
 大三暑假,小舒嚷嚷热,四人一间的寝室不到十平米,不热才怪。骆华心疼,外面打工挣钱,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带空调的民居,让小舒搬进去。后来有一天下班去看小舒,刚洗完澡,拉扯了半天,手终于伸进小舒的衣服,先摸到的是后背,滑得像溜了水的香皂,骆华于是稀里哗啦地溶成一摊。
 后来单间就变成二人宿舍。
 期末考试,小舒跷着脚敷面膜、看电视,骆华在灯底下画重点,给她准备复习材料,所有的论文写两份,写得好的那份打上小舒的名字。大三下学期,给小舒配了一副隐形眼镜,骆华自己变成近视。
 回家老妈激动地说,儿子上了大学反而知道刻苦学习啦,你看看,看书连眼睛都看坏了!
 又心疼又自豪。
 女生们开始流行化妆涂口红,小舒散了马尾辫,烫成大波浪。走在学校里高高的个子引人注目,眼睛戴了博士伦,像哈里•波特穿了隐形衣,力量大增无孔不入,高年级的师兄也开始打电话骚扰。
 骆华跟她吵架,小舒一脸不在乎,他们要喜欢我关我什么事!
 大四,小舒出去做实习,认识的人越来越多,男人,有钱有年纪,有时候开了车在楼下等,小舒一概宣称,公司活动。
 骆华的雅思过了,Offer也拿到,全家人都说有出息有出息,砸锅卖铁也供你出国。
 不得不走,想了好久跟小舒说,要不然我们先结婚,我再出国吧。
 小舒哈哈地笑,你真逗……手机的信息响了,躲到卫生间里偷偷地打电话。
 骆华知道留不住,哪怕自己留在国内,也留不住。
 两个人谁也没提过分手,彼此心照不宣。
 最后一次做爱,心不在焉,根本到不了,小舒累了,先睡,骆华怔怔盯着她在黑暗中的脸。
 痛苦地翻来覆去,不觉房间里突然多了另外一个影子,淡然的,跟家具的黑影融为一体。
 长长的手也是影子,浑身上下只有一只手,伸出来,摊在骆华面前。
 你是不是要她只爱你一个?
 骆华眼睛大张,身边的小舒睡得安稳。
 手指黑色的影子颤动,重复,你是不是要她只爱你一个?
 骆华咽口唾沫,也不大害怕,肯定是在做梦,于是镇定地说,是。
 黑色的影子再伸长些,手心两根黑色的长钉。
 骆华口水流出来,伸手去擦,这是什么?
 眼中钉。影子的声音淡漠机械,像窄小头脑内壁的回音。
 什么眼中钉?骆华问。
 影子解释,你把这两根钉子钉进去,她的眼里就再也看不见其他人了。
 骆华惊讶,什么?
 影子懒得回答,黑色无形的手浮在空中,长得更大一些,两根铁钉滚落骆华手心,光滑,带着金属的冰冷气息。
 骆华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小舒,你说的是真的?
 黑色的手指微笑。
 黑暗中,五根尖利的影子,微笑。
 骆华手心微抖,我出国,她也不会忘了我,跟别人好,会一直等着我?
 黑影划出一条弧线。
 骆华握紧钉子,想了想,疼吗?
 手指伸出一根,摇一摇,又攥成拳,也许疼,也许不疼。
 骆华沉思,我想自己先试试。
 于是拿起钉子,看一看,深吸一口气,往自己的眼睛里摁。
 黑色的铁钉一根,钉尖对准瞳孔,变成一个圆点,用点儿劲,压下去,手心出汗,铁钉突然涌出温度,又长又细,高跟鞋先踩进去,然后是修长的腿,牛仔裤,饱满的屁股,腰,胸,肩膀,疼了一下,最后全身进入,只剩钉头留在瞳仁里,一张美丽的脸,小舒。
 骆华笑,好像不太疼。
 另一颗长钉正要钉进另外一只眼睛,被手指拦住。
 两只钉子都钉进去,你除了她,再也看不见别人了。
 骆华耸耸肩,有什么关系?反正已经看不见别人了。
 于是抬起手,钉子细长一根,像泥鳅进入淤塘,自己钻入眼中。
 眨一眨,好像没有什么异样。
 于是放心大胆地伸出手去,可以了,真的不疼,再给我两颗。
 手指一动,两枚崭新的铁钉落入骆华手中。
 钉得越深越好,影子叮嘱。
 骆华担心地摸摸后脑勺,那不就戳进脑子里去了?
 影子冷笑,废话!戳进脑子里,她就除了你,谁也不会想了。
 骆华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小舒还在睡,眉头轻轻皱着,月光被夹在眉间,像夹死一只蚊子。
 骆华用手撑开小舒的眼皮。
 于是深井露出来,呆滞地敞开着,往下望,月亮的倒影,再下去,千丝万缕的下水道,阵阵的风呜咽而过,回音大得吓人。
 骆华捏起一根钉子,对准小舒的瞳仁,扎下去。
 小舒一声惨叫,惊醒,骆华你疯了你在干什么?!
 骆华安慰,一下就好不疼的啊!
 骑上小舒的身子,死死掰开眼皮,大拇指猛地一摁。
 小舒尖叫,挣扎,眼球翻到一边去,于是碰到眼白,涩,进不去,像碰到一堵灰粉厚实的白墙,恨不得拿榔头去砸,嗵嗵嗵,进不去。
 骆华使劲。
 小舒拼命翻腾,疼死我了疼死我了骆华你是不是疯了!
 骆华一惊,转身质问影子,她为什么这么疼?
 没有影子,有,是家具的影子,冷冷的一墙,被月光钉在墙上,没有手,没有尖利的黑色。
 小舒疼得背过气去,钉子露出长长一截,塞在合起的眼皮之间,像块奇长的墓碑。骆华的手指停在钉子上,进退两难,动一下,影子映在床头,一只展翅的猫头鹰。
 自己的手,尖利,颀长,黑得无边无际。
 骆华打了个哆嗦,一身冷汗。
 用手掌推住半截钉子,再往里试一试。
 小舒醒转过来,惨绝人寰地叫。
 鲜血迸出来,开了花,井钻到深处,矿油朵朵。
 钉子只进去了小半,插在小舒的眼睛间摇摇晃晃,眼泪和血一起喷出来,小舒疼得满床打滚。
 骆华滑下小舒的身子,筛糠一样地抖。
 跳下床夺路而逃,瘦长的腿跌跌撞撞。
 关上手机,从此断了一切联系,出国的飞机上睡了又吓醒,回想,只是一场梦吧。再一想,眼睛开始疼痛,泪水流下来。冲到飞机上的卫生间去照镜子,盯住自己的眼睛,像从门上的猫眼窥看,猫眼深处,小舒变了形的圆凸的笑脸。
 到了英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华裔的女孩子很多,看见这个前途远大相貌英俊的男生,打电话,写情书,约他喝咖啡看电影,骆华一概回绝。看见她们的脸,一模一样,什么样,闭上眼睛就忘。
 眼睛闭起来,门一关,黑暗的世界里只有一张脸。
 第二天小舒睡醒,骆华不见了。眼睛一疼,突然流下眼泪。他走了。
 抱着自己的肩膀坐了一会儿,开始疯狂地想念他的好。夏天的冰淇淋,她吃,最不爱吃的甜筒皮才剩给他,他吃,吃得眉飞色舞。有一次脚受伤,住四楼,骆华背上背下,学校里人山人海地回望,骆华脸都不红,自己的老婆不背谁背啊?计算机考试,忘记戴眼镜,迷蒙的目光急得要哭出来,监考老师三令五申,大家注意纪律,不要拿学位冒险!一个转身,骆华的条子丢过来,满满的答案。
 太多了太多了,冬天下雪跑着给自己送外套:想吃荔枝,跑了半个城,买不到新鲜的,买了一箱荔枝罐头;上班下班从来舍不得打车,挤公车;陪自己买衣服,从来只有鼓励,我老婆穿什么都好看,买吧买吧!
 小舒哭得疯了一样,电话拿起来,那边关机,再打,还是关机。
 想告诉他你不要走留下来,不,告诉他我们结婚你再走,要不然,你走吧,你走多久我都等你。
 电视打开,岁月金曲厉着嗓子唱,哪怕你一去千万里啊,哪怕你十年八载不回还。
 给他的朋友打电话,都不知道,有一个叫刘明的气得直骂,你说说这个骆华,平时称兄道弟的多好,怎么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后来听说骆华已经去了英国,哭了一个晚上,温文的上司打电话来安慰,安慰安慰跑了题,小舒冷冷地挂掉,对不起,我眼里只有他一个。
 回了学校一次,呆呆地看着天下大乱,货车进进出出,所有人都在搬家。毕业,最伤感的时候,到处都是一样的声音,怎么没有早点告诉他?为何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
 天下没有后悔药吃,倒也有,只是有个期限,过期了,药就不顶用了。
 怎么没有早点留住他——
 小舒工作了,换了家公司,以前的上司摔了电话,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到了新地方,追的人还是很多,同事也有客户也有,比骆华条件好的也有,小舒一概淡然,剪了一张以前的合影放在钱包里,有空的时候傻傻地看,有人提就说,这是我男朋友,出国了。
 多事的女同事就问,那怎么成天也不给你打个电话Ⅱ阿?
 小舒眼睛一翻,打,谁说不打,半夜的时候打,时差你懂不懂啊?
 一直等,到处打听,骆华失踪一样,除了知道还在英国上学,~点消息也没有。小舒每天早晨起床,皱着眉头戴隐形眼镜,泡在药水里小小一片,黏在瞳孔上,右眼总是觉得疼。
 晚上做梦,梦里叫出声来,醒来什么都不记得。
 客户里有一个做房地产的,大她七岁,杨波,有时候约小舒吃饭打球,打高尔夫,微圆的肚子顶住小舒的腰,手把手,一杆,小舒咯咯地笑,完了完了又偏了。
 慢慢见面越来越多,深夜里小舒哭着自言自语,骆华骆华你快回来吧,我要爱上别人了怎么办?
 杨波换车,先打电话给小舒征求意见,你喜欢宝马还是奔驰?
 小舒挠挠头,我觉得沃尔沃比较低调。
 过了一阵杨波来接她吃饭,开着低调的沃尔沃。
 喜欢吗?杨波问她。
 小舒一笑,低头,低着低着觉得一只眼睛好涩,有什么东西沉沉坠着,眼泪突然涌出来,转过身擦掉。后视镜里脸上的婴儿肥几乎已经全部褪去,平和的颧弓,眉间宽展,圆润的下巴微微地方出来,被一块干净透明的车玻璃罩着,像枚瞳人里的虚像。
 杨波贴近她,晚上吃完饭一起去酒吧里坐坐吧。
 酒吧很小,沙着嗓子的女人在唱。两个人喝啤酒,碰杯,虚无的泡沫倒进嘴里化掉,苦过之后是香,香完了嘴里还是苦。
 杨波的声音低低地在耳边,小舒,你那个,出国的男朋友,你们还好着吗?
 小舒不说话,手伸进包里,下意识地握紧钱夹。
 里面是大三时候的照片,头挤在一起,做鬼脸,笑得放肆,亲密无问。
 杨波微笑,小舒,我,喜欢你很久了。
 小舒点头,我知道。
 仰起头来喝酒,咕咚咕咚,眼睛闭上,干涩的隐形逐渐湿润,喝完擦擦嘴,眼皮一抬瞪着杨波。
 “砰”的一声启开瓶盖,眼神泛着泡沫涌出来。
 杨波盯着她,凑过去,带着酒气的呼吸,自嘲一笑,又缩回来。
 回去的路上谁都不吭声,只有广播里音乐的鼓点,一下一下砸着,要把什么钉进去,又要把什么震出来。
 小舒头疼,太阳穴一跳一跳,呻吟了一声,我好像有点喝多了。
 杨波扭过头来,我也是。然后就嘎嘎地笑,笑得失态,看着身边的小舒,五脏六腑都在打架。多少年,商海浸淫,心里的一把算盘时时打得精刮上算,忽然之间噼里啪啦地乱作一团,心都乱了,无数颗珠子上蹿下跳,弹着边,又滚回来,干脆连算盘都没有,就是一把一把的珠子,到处滴溜乱转。账目糟乱得一塌糊涂,满天满地都是滑不溜手见缝就钻的小珠子,不小心踩了上去,还要狠狠仰一跤。
 杨波叹了一口气,他算是栽在她手上了。
 交往这么长时间,别说上床,除了打球过马路,就连手都没拉过。要是被自己的那些狐朋狗友们知道,非得笑掉大牙不可。有时候灰心,一想算了吧,又不是没人追,屁股后头等着自己临幸的小姑娘一抓一大把,天下又不是只她一个女人。
 等再看到那张脸,罢了,就是她,只有她。
 像个情窦初开的酸涩小男生,低着嗓子,小舒,无论如何,我等你。
 小舒垂着眼睛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一只手放在膝盖上,纯白的,手指尽头一个个细细的涡,旋涡。
 杨波陷进去,突然一狠心,伸手过去摁在她的手上。
 小舒一惊,挣扎,杨波咬着牙,两只手缓慢地动作,推来搡去,都是力量。
 小舒的眼睛闭着,看见骆华的脸,瘦高的个子,一副金丝边眼镜,深情地吻过之后嬉皮笑脸,宝贝我永远爱你。
 手掌一抽,被杨波往回扯去,两只手同时向前滑,碰到手挡,前面~辆大货车,杨波大惊,松了油门,左手拼命向右一打。
 骆华毕业,留在英国,进了一家投资银行,聪明踏实又肯干。Prada的竖条西装,板寸,工作卖命,卖命之后club买春。
 参加酒会,咨询公司的高管Jessie喜欢他,低胸装紧紧勒着,金发垂肩,邀他一起出海。游艇上两个人翻来滚去,做完了,Jessie裹着浴巾向他表白。骆华礼貌地微笑,皮肤晒成古铜色,That’S sweet,but I’m kind of a lon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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