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托克维尔传/世界名人传记丛书 9787100097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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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克维尔传/世界名人传记丛书 9787100097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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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拉里·西登托普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ISBN9787100097437

出版时间2013-11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48元

货号31716308

上书时间2024-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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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引文说明
第一章  在恐怖统治的阴影中
第二章  1820年代的大辩论
第三章  《论美国的民主》上卷(1835)
第四章  《论美国的民主》下卷(1840)
第五章  宗教和社会结构
第六章  《旧制度与大革命》和回到原点
后记
阅读建议
索引

内容摘要
拉里·西登托普编著的《托克维尔传》是“世界名人传记丛书”丛书中的一本,是近年来非常出色的一部托克维尔思想评传。《托克维尔传》大致以时间为线索,介绍了托克维尔的思想发展,为读者理解他的几部重要著作提供了非常细致的背景解读。全书按章依次介绍了托克维尔青年时代的法国社会思想状况、《论美国的民主》上下两卷的着眼点和主旨、托克维尔的印度研究以及《旧制度与大革命》一书的思想旨趣。

精彩内容
那么,还能从这片废墟里抢救出什么呢?托克维尔20年代的生活就是要努力保留一些信念,使它们在一个理智上更说得通的框架中容身。尽管他的堂兄弟
路易(受到一些佩剑贵族出身的亲戚的唆使)拼命劝他从军,但也许是借此表示对马勒泽布的纪念,他决定去巴黎学习法律。神甫也不赞同从军的想法,他察
觉到了年青的被照管人心灵的品质,想尽办法激发托克维尔在文学上的雄心。
现在到巴黎学习,时机真是再好不过了。1822—1823年,议会和新闻界正在进行那场“大辩论”。复辟初期相对自由的政6府,在1820年王位继承人被刺杀之后,让位于由维莱勒控制的极端保皇派政府。20年代中期,维莱勒政府推行了一系列法案,它触及法国社会和政府的各个方面,而在反对的自由派看来,这些法案几乎就是要复辟旧制度了。鲁瓦耶一科拉尔领导的自由派声称,这是一场“旧制度和革命、旧法国和新法国、‘贵族制’和‘民主制”之间的斗争。
从托克维尔仅仅几年以后的文章中可以看出,他与这场大辩论靠得很近,它为他的思想提供了基本的范畴——“贵族制”和“民主制”,“原子化”和“集中化”,培养了他对两种社会类型做比较的习惯。大辩论让托克维尔获得了双筒望远镜一般的视野,而且再未丢开过。
到了1827—1828年,托克维尔正一帆风顺地往自由派的路上发展。他在与哥哥爱德华同游意大利时——此际他已经完成法律学习了——所写的日记里,流
露了对公民与政治自由的热爱。他严厉指责那不勒斯贵族政体宁愿投靠专制王权,而不去支持人民的权利。托克维尔还是基督教道德协会(Societyfor(:hristianMorality)的成员,这是一个在历史学家基佐影响下的自由派压力集团,它的思想反映了新教对复辟时期自由主义的强烈影响。基佐的看法同斯达尔夫人、还有贡斯当一样,认为自由主义远不像天主教保皇派想的那样是对基督教的威胁,而应该看作是基督教的具体应用。因为自由主义和基督教一样,也是基于道德平等的假设,也认为道德只能出于良心,或是出于不受强迫的自发选择,而这就是公民自由的根本理由。
这种半新教的解释,使得托克维尔能够把“基督教道德”从自己信仰的废墟中抢救出来,这个观念在他以后的写作中表现得越来越明显,由此他被引向了一种新的信条。自那以后,托克维尔把本是由单纯信仰所维系的激情注入了自由主义的“正义事业”中。
几年后,当批评家圣伯夫初次遇到他,立刻就把他归为“信徒”。
法律学习没有让托克维尔的好奇和雄心得到满足。在一位从前在梅茨做过教师的人的帮助下,他继续政治方面的学习,对中世纪以来英国和法国制度的演变做比较。这事出有因,在大辩论中这一比较是自由派论点的核心。毕竟,英国为复辟时期法国引入代议制政府提供了榜样;可是为什么英国发展出了代议制政府,而同时法国却沦为绝对君主制?这个问题开始困扰托克维尔。
1827年,托克维尔做了凡尔赛法院的助理法官,他的父亲刚刚做了那儿的省长。尽管有这层关系,他仍无望获得迅速提升。法官对他来说不是一个适合的职业,不能让他兴奋,而他对这种兴奋的需要几乎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他还发现公开演说对他也是一个考验,他音调太柔和,又过于挑剔,总想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得丝毫不差,却又没有18席演讲的能力——这和另一位青年法官古斯塔夫·德·博蒙成了对照。博蒙是来自都兰的青年贵族,为人和善,也是一位坚定的自由派。托克维尔的思想激发了他的热情,他给予了托克维尔带有保护色彩的友情。托克维尔需要这种密切关系,因为同事之间一板一眼的交往态度不能使他满意。“我担心自己迟早会像大部分同事那样变成一架法律机器,他们那么专精于一个领域,可以娴熟
地推导出一系列公理,发现各种相似性,但他们却没有能力去判断一次伟大的运动,或者领导一场伟大的事业……”,他写信告诉凯尔戈莱,“我如果落到那种地步,宁可把我的书扔到火里。”1827年,极端保皇派政府在大选中失败,让位于中间派的马蒂尼亚克政府,这普遍被认为是波旁王朝和法国自由派政党之间最后的妥协机会。新政府取消了大学授课的禁令,基佐于是开始了一系列以欧洲和法国的文明史为内容的讲座,这成了青年自由派知识分子的聚集地。基佐在讲课里运用大辩论时期的思想——尤其是原子化和集中化的思想——对欧洲制度和信仰的演变做了有力的阐述。托克维尔感到基佐的讲课很有说服力,“基佐的分析头脑”成了他仿效的模型。将近三年里,他每周六都从凡尔赛赶往巴黎,加人古老的索邦学院汹涌、激动的人群中。P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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