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鳍鱼的故事 9787553786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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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鳍鱼的故事 9787553786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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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宗璞

出版社江苏凤凰科学技术出版社有限公司

ISBN9787553786704

出版时间2018-04

装帧其他

开本32开

定价32元

货号30152802

上书时间2023-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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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总鳍鱼的故事》精选了宗璞先生不同时期创作的23篇不同风格和类型的中短篇童话故事。其中,《锈损了的铁铃铛》《碎片木头托陀》《遗失了的铜钥匙》合称“童话三题”,奠定了宗璞童话颇负中国韵味的德育特色,而《小沙弥陶陶》《鲁鲁》则将宗璞童话甘于奉献、为了友情和真理不惜牺牲自我的精神进一步具象化,《总鳍鱼的故事》《花的话》则堪称宗璞童话风格趋于成熟的经典。文中作者用沉静如水的笔触表达了她对自然、对生命、对生活的深深热爱,也充满了对“人”、对“人性”的彷徨与思考。《寻月记》则是宗璞童话作品中难得一见的中篇佳作,其场面宏大,人物众多,而中心却非常明确——小青和宁儿拯救月亮之路,同时更是他们的成长历程,其展现的友爱互助、奉献牺牲、坚韧顽强的精神值得每一位小读者细细品读。

作者简介
宗璞,原名冯锺璞,哲学家冯友兰先生之女,一九二八年七月生于北京,一九五一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外文系。曾任《文艺报》、《世界文学》等报刊编辑。一九八一年调到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英美文学研究室。一九八八年退休。主要作品有中短篇小说《红豆》、《鲁鲁》、《我是谁》、《三生石》、《四季流光》等,长篇小说有《南渡记》、《东藏记》、《西征记》,散文《西湖漫笔》、《废墟的召唤》、《花朝节的纪念》、《三松堂断忆》等,及童话、短诗和译作多种。

目录
湖底山村
花的话
吊竹兰和蜡笔盒
露珠儿和蔷薇花
书魂
贝叶
石鞋
冰的画
紫薇童子
关于琴谱的悬赏
总鳍鱼的故事
邮筒里的火灾
红菱梦迹
无影松
星之泪
锈损了的铁铃铛
碎片木头陀
遗失了的铜钥匙
七扇旧窗
海上小舞蹈
小沙弥陶陶
鲁鲁
寻月记

内容摘要
 宗璞著的《总鳍鱼的故事》虚构了远古时代两条小总鳍鱼真掌和矛尾在环境变迁中一段曲折惊险的故事:真掌不畏艰难困苦,面对生存环境的巨大变化,勇敢地向陆地进发,并且逐渐适应了陆上环境,终于迎来了生命的进化;而矛尾总是畏缩不前、投机取巧,在灾难面前没有勇气和力量前进,亿万年之后依然是原来的样子,成了真正的活化石。
本书还收录了《花的话》《锈损了的铁铃铛》《紫薇童子》等经典篇目,这些童话或富有哲理,或感
人至深,或凄美动人,给读者带来多重审美感受,值
得小朋友们反复阅读。

精彩内容
总鳍鱼的故事我们的故事的前半段,发生在古生代泥盆纪的大海里。
那时,陆地上一片荒凉,海洋里却热闹得很。生命从海洋里孕育出来,又在海洋里蓬勃生长,如火如荼,好不兴旺。海底像个大花园。各种各样的珊瑚,有的如同一棵小树,有的像盛开的花朵,有的长成一个花坛模样,红黄蓝白,拼成各式图案。海百合腰肢袅娜,随着海水摇摆;各类水藻,粗大茁壮,像蛇一样飘动着。看见那鹦鹉螺了吗?叫作直角石的像一个个蛋卷冰激凌,只是细长些;叫作弓角石的像牛角,只是小得多。它们的圆口上都长了很多触角,像是大胡子,好不滑稽。这个世界的主角是鱼类。当时已有很多种鱼。它们自由自在地游,和现代的鱼一样活泼快活。
鱼类中有一种叫作总鳍鱼。它们身体修长,游泳不落人后,另有两对肉质鳍,可以支持身体,在海底爬行。看它们在浩漫的碧波间游得多畅快!它们忽然一扎,便到了水底,愣了一阵,用两对鳍慢慢爬起来。有时遇到尖利的沙石,当然是很疼的,因为它们没有穿鞋子呀。
“我们不怕。”一条小总鳍鱼名叫真掌,正在泥沙上爬走。他在和堂妹矛尾比赛。他们约好只准爬,不准游,目标是离海岸不很远的一块黑礁石。小真掌说:“我们不怕。”它一步步在百合茎下爬,认真得眼珠子都不转一转。
小矛尾却不这样。她爬了几步,见真掌只顾专心爬,便偷偷地浮起来游了很远,又爬几步,又游了很远。“我们不怕!”她也笑着,叫着。当然是她先到目的地。那黑礁石顶和海面相齐,她在顶上又爬了几步,便停在一个石孔里,给真掌喊加油。
老实的真掌很羡慕她的本事。他要爬得更好,自己常常练习。他的练习场所是海底的一长条沙地,两旁都是海百合,像我们路边的垂柳一样。还有许多直角石、弓角石在旁观。海百合常常弯下腰来,笑眯眯地说:“何必自苦乃尔!”她们有文绉绉的风度,所以得把文绉绉的语言交给她们。
真掌没有那么文绉绉,他一愣之后回答说:“我就是想做得好一点儿。”他有这个习惯,什么都想做得好一点儿,于是他继续爬。他也有腻了的时候,那时他就猛地蹿起,一直浮到海面,看一看那似乎是永恒的静寂的天空,并在起伏的波涛上漂一漂,在礁石的石孔里歇息一下,很快又回到深水中来。因为总鳍鱼是深水鱼类,水面的空气使他不大舒服。
海中的居民过着好日子。他们也许可以就这样过下去,过上几千万年。
有一天,几条总鳍鱼老太太在珊瑚花坛边,用鳍撑住沙地,东家长西家短闲聊天。忽然她们都觉得头晕,好像有什么东西压下来,可又什么也看不见。一位老太太的孙子游来报告,说是海水在退!大家眼看着那块黑礁石越来越高。本来在礁石顶端散步,鳍可以不离水面,凉爽而舒适,你们记得不?现在这礁石已离开水面有一株大海百合那么高了。
鱼儿们大为惊慌,各按族类聚会。在真正的灾难面前,谁又能讨论出什么结果!几天过去了,不只上了年纪的鱼感到头晕,身强力壮的鱼也头晕得厉害。又过了不知多久,他们整天觉得四周的一切都在晃动,简直不能保持平衡。海水浅多了,炽热的阳光照下来,各种贝类都闪着刺眼的光,使鱼儿们不只头晕而且眼花。
真掌很害怕。他还没有过这样强烈的可以称为恐怖的感觉。他很小就离开父母,凭着大自然给他的修长又强壮的身体,生活很顺利。可现在是怎么了?连游动都很困难。他躲在岩石底下的弯洞里,隔一会儿便探出头来,他想看看矛尾妹妹在哪里。
忽然海水剧烈地晃动,一大群鱼互相碰撞着艰难地游过来。在一片混乱中,真掌知道不远处海水已退尽,许多鱼在阳光下暴晒,很快都死去了。真掌从洞里游出来,想过去看看,能不能帮忙做点什么。
“真掌!你怎么往那边去?”是矛尾在叫,“那边没有水了,不能去!”“我可以爬几步。”真掌说。
“不能去!但愿我们这点水能保住。”矛尾费力地摆动她那秀丽的尾巴。为了让矛尾安心,真掌听了她的话。
“可咱们怎么能保住这水呢?”大家互相问,谁也不能回答,只能过一天算一天。他们觉得一天比一天热,越来越惶恐不安。
有一天,真正的灾难终于到来了。
真掌正在大礁石下面,偏着身子,用力看那高不可攀的礁石,像是小学生在看一座大塔。忽然,他觉得脊背发烫,原来海水正急速地退去,转眼间,鱼群都搁浅在泥泞中了。
“怎么办哪?”鱼儿们一般是以沉默为美德的,这时也禁不住大嚷大叫,它们挣扎着从泥泞中跳起,拼命甩动尾巴,又重重地落下来。恐怖的呼喊使得彼此都更加恐怖。“怎么办?怎么办哪?”海百合没有海水作依附,东倒西歪,狼狈不堪。“大祸临头!”她们说。
真掌用两对鳍在礁石边站稳,他心里也乱得很。因为死鱼很多,空气、水和泥沙都发出腐烂的气味。许多总鳍鱼爬过来了。不知道他们是否开会讨论过,他们似乎做出了决定:此地不宜停留,必须赶快离开。
总鳍鱼成群结队地爬动,真掌也在其中,他们一步步艰难地向着一个方向。
向着陆地!
向着陆地。他们来自海洋,但不把自己圈囿在海洋里。想想看,无边的、丰富深奥的大海也能成为一种圈囿。他们爬,让小小的鳍负担着全身,吃力地爬。真掌很快便爬到最前面。他觉得自己的鳍坚定有力。本来总鳍鱼的鳍是有骨骼的。
可是矛尾又不见了!矛尾在哪里?你平时不是总是先到达目的地吗?真掌不得不掉转身子找她。尖利的沙石扎得他痛彻肺腑,他也顾不得。他左看右看,每一次都用力转动整个身子。好不容易看见矛尾了!瞧!她和姊妹们在不远的一个水坑里,惊慌地翻腾着。真掌忙爬过去,一股恶浊的气味扑过来。“不能留在这儿!”真掌爬着叫道。他看见矛尾的尾巴黏糊糊的,几条死鱼在她身边,肚皮翻过来朝着太阳。
“爬!”真掌命令道。矛尾立刻跟在他后面爬了。大群的总鳍鱼从他们身边过去,向着一个方向。
向着陆地!
他们不知爬了多久,鳍都破了,流出淡淡的冰冷的血。矛尾越爬越慢,她太累了,觉得再向前一步就会死掉。又一个水坑在面前,不少鱼在里面苟延残喘,他们叫她。她也猛地冲了几步,落入了水坑。
真掌费力地掉转身子。矛尾从拥挤的鱼群中伸出头来,他们两个对望着,在亿万年的历史中,几秒钟是太短暂了,太微不足道了,可这是多么重要的几秒钟啊!既然道路不同,就分手吧。
真掌又掉转身子,和大批正在爬的总鳍鱼一起,向着陆地前进了。
他们爬啊爬啊,毫不停留。一路上,有的不惯爬行死于劳累,有的不堪阳光直晒死于酷热,有的不善陆地呼吸死于窒息。他们经过的路上,遗下了不少死鱼。但是活着的还是只管在爬,爬啊爬啊,向着前面,向着陆地!
终于有一天,真掌和伙伴们爬到了一丛绿色植物下面。它们当然不是海百合。这些植物有的枝梢卷曲,有的从地下长出宽大的叶片,绿油油的。它们不受海水圈囿,显得独立而自由。这是早期的裸厥植物。真掌和伙伴们觉得凉爽适意,高兴得用尾巴互相拍打。陆地上,这里那里已经涂抹着小块绿色,绿色要把大地覆盖起来,好迎接大地的主人。
啊!陆地!从海洋来的生命开始征服陆地的伟大进程了。
我们的故事的后半段发生在20世纪50年代初期的一个海湾。
海湾深处住着一种大鱼,身材修长,有两对肉质鳍。它们强壮,捕食轻易,吃饱了,便在深深的海中自由自在地游。鱼生如此,还有何求?可是近两年,有好几条这种鱼莫名其妙地失踪,不是在海中搏斗被别的鱼吃掉——那是天经地义——而是被水上面的什么东西捞了去。一种恐怖的气氛笼罩着鱼群,明明有比大海的力量还大的一种力量在主宰世界。鱼儿们也似乎知道,那是人类。
“别浮上去!”鱼妈妈告诫小鱼,“人会逮住你。”在鱼的头脑里,人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
有一条年轻的鱼,早离开妈妈独立生活。它很好奇,富有诗人和哲学家的气质,常爱浮上海面,看港湾中的各种船只,看岸上的灯火。它模糊地知道,那大大小小神奇的船是人造的,那辉煌灿烂的地方是人类的住所。
一个夜晚,它在海面上慢慢游,看着星星般的灯火,觉得很不舒服。它不知道这是一种惆怅。它的生活本来还可以丰富得多,而不只是光知道吃别的鱼而活下去的生物。
忽然间,有什么东西把它网住了,把它往上拉,往上拉。它用力甩着尾巴挣扎,完全无济于事。虽然它有一米多长,一百多斤重,可那结实的网,是人造的。
它给重重地摔在甲板上,离开了水,它只有喘气的份儿。许多人惊诧地看着它。“瞧这条怪鱼!”人们叫道。它弯起头尾一纵身跳起来,尾巴扫到一个人肩上,那人叫:“好大力气!”便举起鱼叉来,不止一个人立刻拉住他,一齐说,要请鱼类学家看一看。
这条鱼给运到一个深池里,有一个铁丝网将这池一隔两半。池里装的是海水。有小鱼做食物,这条鱼很舒服。不久它就发现,在铁丝网的那一边还住着一条鱼,正是它的一位老伯父,前些时候失踪了的。
“你在这里!”“你也来了!”它们互相问候,互相惆怅地望着。
“我们落到人的手里了。”老伯父说。它来的时间不短了,已经成为一条有知识的鱼。不过它不爱炫耀。“我们真倒霉。”年轻的鱼早知道人的权威了,人把它从海里捞上来,喂它吃的。它在这里离人很近,饲养人员、研究人员和参观人员不断来看它们。它还知道,人可以使它昏迷,把它翻来覆去检查个够,再使它苏醒。人可以叫它生,也可以叫它死。它没有能力违背。
它习惯于崇敬地望着人,虽然它不懂什么叫注目礼。不料铁丝网那边的老伯父发现了,很不以为然。“我们是鱼,就该在水里游,怎么能爬呢?爬出来的成绩,算不得什么。”年轻的鱼不懂,愣着。“你知道吗?人类是我们的堂兄弟。”老鱼终于吐出了这个秘密。年轻的鱼如闻霹雳,大吃一惊。
“有什么了不起!”老鱼又说,“我们是鱼,他们也不过是鱼变的。我们过了几亿年还是在水里游,他们连海也进不来了。”它骄傲而又庄重地游动着,以证明它游水的技术。
年轻的鱼还想知道得多一些。上了年纪的鱼认为再多说就近于饶舌,有碍沉默的美德,也许它就只知道这一点儿,谁知道呢。
这时,一位妇女带着几个人走到池边来了。这位女鱼类学家是鱼的朋友,她热爱鱼类科学,因为对鱼太了解了,又成为鱼的仇敌。年轻的鱼崇拜她,见到她就沉到水下去。上了年纪的鱼蔑视她,见了她便张着大口,以示她经不起一咬。
遗憾的是无论蔑视或崇敬,这位妇女都不知道。她专心地讲着。她讲得太清楚了,有几句话一直传到水下:“这种矛尾鱼是总鳍鱼的一支。另一支真掌鳍鱼登陆成功,发展为两栖动物,经过漫长而艰难的历程,两栖动物又发展为高级脊椎动物。奇怪的是,这种矛尾鱼没有灭绝,经历了三亿多年,除了身体变大了些,一切都和从前一样,依然故我。它们没有发展,没有变化,它们是鱼类的活化石。”我们故事的结尾是在一个展览会上。许多人来看活化石。两条鱼轮流展出。这天轮到年轻的鱼,它呆呆地停在大玻璃水箱里。有人走近,它就向飘动的海藻中钻,尽量把尾巴对着参观的人群。这举动和它那健壮的身体很不相称。
人们觉得很有趣。活的化石!真是奇迹!而且这活化石这样富于表情。一个小观众笑问道:“你害怕吧,我的堂兄弟?”另一个小观众仔细观察了半天,大声说:“你是觉得不好意思,是吗?”年轻的鱼悲哀地望着海藻,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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