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摘要
翻开这部书,读者首先注意到的还是作者从不缺少的话题性。以“恶”为题的本作,就像波德莱尔的《恶之花》一样无所忌惮,甚至将曾在68年风波后追逐各种意识形态的的法国一代人称作政治“易装癖”。如此比比皆是的惊世骇俗之论,却不是作者的目的。作者首先关心的,是这个当代世界:上世纪80年代末,大的政治动荡已经过去,然而核事故与恐怖主义种种未有的*现象屡屡发作。如果说鲍德里亚从早期的《消费社会》开始一直切中时代的脉搏,那就是因为他对世界的新变化始终保持着惊奇。诚然,他是后现代理论家,有多本专著集中探讨某个概念,但在这部随笔中,他更是易读的思想家。随笔,不意味着轻松随意,它首先摆脱了形式的束缚,也更加慷慨,给出作者在某个话题上所能思考的一切。我们看到,鲍德里亚是如何面对世界的新事态,运用、提炼他的概念。因此《恶的透明性:关于诸多*现象的随笔/精神译丛》不乏深刻性,也一直多被引用。其中对克隆技术、人工智能的反思,还是能给我们启发。而且这些随笔,也不让我们迷失在“主体”、“他者”等概念的推演中,因为鲍德里亚作为理论家不仅言之有“理”,也一直做到了言之有“物”。同样思考着时代的读者,应该可以从本著得到许多线索。
作者简介
让•鲍德里亚(1929—2007),法国哲学家、社会学家、作家,后现代理论的代表人物之一。在从事多年中学教师职业之后,从1960年代末开始在巴黎楠泰尔大学社会学系任教,1986年结束学院生涯,专心从事写作。他提出了激进的社会和政治理论,从前期对政治经济学和消费社会的批判,到后来对符号、媒介、拟象、新技术等构成的后现代世界的反思。主要著作有《物体系》《消费社会》《符号政治经济学批判》《生产之镜》《象征交换与死亡》《恶的透明性》《拟象与模拟》《完美的罪行》等。
王晴,日本一桥大学言语社会研究科博士研究生,并任学术振兴会特别研究员、国际日本文化研究中心共同利用研究员。研究方向为东亚语境下的日本浪漫派文学及中日文化交往史。
赵子龙,巴黎索邦大学法国文学专业硕士研究生,主要译著有朗西埃《美感论》。
目录
在狂欢之后/1
跨美学变迁/15
跨性别变迁/23
跨经济变迁/31
超导性事件/43
可控式漂白/53
复印和无限/63
预防和毒性/75
冲动和反感/89
以恐怖主义为镜/95
“恶”之去向/103
逝者的名单/113
能量的命运/125
受诅咒部分的定理/133
根本的相异性/141
同一者即地狱/143
差异中的滥情剧/157
破裂的关系/173
根本的异域性/183
威尼斯随行曲/197
毒性的包容/205
意志的转化/211
客体作为奇异吸引子/221
术语索引/226
人名索引/233
译后/236
校后记/242
内容摘要
翻开这部书,读者首先注意到的还是作者从不缺少的话题性。以“恶”为题的本作,就像波德莱尔的《恶之花》一样无所忌惮,甚至将曾在68年风波后追逐各种意识形态的的法国一代人称作政治“易装癖”。如此比比皆是的惊世骇俗之论,却不是作者的目的。作者首先关心的,是这个当代世界:上世纪80年代末,大的政治动荡已经过去,然而核事故与恐怖主义种种未有的*现象屡屡发作。如果说鲍德里亚从早期的《消费社会》开始一直切中时代的脉搏,那就是因为他对世界的新变化始终保持着惊奇。诚然,他是后现代理论家,有多本专著集中探讨某个概念,但在这部随笔中,他更是易读的思想家。随笔,不意味着轻松随意,它首先摆脱了形式的束缚,也更加慷慨,给出作者在某个话题上所能思考的一切。我们看到,鲍德里亚是如何面对世界的新事态,运用、提炼他的概念。因此《恶的透明性:关于诸多*现象的随笔/精神译丛》不乏深刻性,也一直多被引用。其中对克隆技术、人工智能的反思,还是能给我们启发。而且这些随笔,也不让我们迷失在“主体”、“他者”等概念的推演中,因为鲍德里亚作为理论家不仅言之有“理”,也一直做到了言之有“物”。同样思考着时代的读者,应该可以从本著得到许多线索。
主编推荐
让•鲍德里亚(1929—2007),法国哲学家、社会学家、作家,后现代理论的代表人物之一。在从事多年中学教师职业之后,从1960年代末开始在巴黎楠泰尔大学社会学系任教,1986年结束学院生涯,专心从事写作。他提出了激进的社会和政治理论,从前期对政治经济学和消费社会的批判,到后来对符号、媒介、拟象、新技术等构成的后现代世界的反思。主要著作有《物体系》《消费社会》《符号政治经济学批判》《生产之镜》《象征交换与死亡》《恶的透明性》《拟象与模拟》《完美的罪行》等。
王晴,日本一桥大学言语社会研究科博士研究生,并任学术振兴会特别研究员、国际日本文化研究中心共同利用研究员。研究方向为东亚语境下的日本浪漫派文学及中日文化交往史。赵子龙,巴黎索邦大学法国文学专业硕士研究生,主要译著有朗西埃《美感论》。
精彩内容
在《恶的透明性》里,鲍德里亚描述了一种情形,即在传统社会中彼此独立的经济、艺术、政治和性领域跨越了自身学科的界限,以一种弥散开来的病毒式传播的方式,渗透到所有存在的领域。在这种情形下,任何事物都变成了经济的、政治的、艺术的、性的,以至于所有界限打破之后,各个领域都丧失掉了它们的独特性、边界以及区别。从而,一种混乱的状况得以呈现,曾经行之有效的标准(包括价值标准、评判标准等等)无一例外地丧失了有效性,“不再有基本规则”,因而主体陷入一种冷漠和惰性的境地,“我们只明确我们厌恶什么”。在描述“跨美学”的情形时,鲍德里亚发现后现代媒介和消费社会的急速发展、技术手段的大面积铺展,使得任何东西都变成了图像、符号、景观以及跨美学的客体,这样一种“美学的普遍化”趋向让人们不顾一切地模拟艺术、大规模地制作人造物,用混合的方式创造出更为图像化的艺术客体。一方面艺术比任何当代社会的秩序更为根本——“那是所有再现模式的庆典,也是所有反再现模式的庆典。那是彻头彻尾的狂欢,是关于真实、理性、性别、批判与反批判、发展与发展之危机的狂欢”。另一方面,在这种“令人晕眩的折衷主义”形式中,整个世界都被图像、人造物、仿制品所充斥着,艺术变成了超价值空间轨道上运转的其他事物,价值飞涨的狂喜发生在“一种戏剧性空间中”。鲍德里亚由此感慨,如果说西方曾经采用对全世界进行商品化的方式颇为有力地统治了世界,那么现在这种统治的策略则转变为对全世界的审美化。同样的情形也存在于“跨经济”“跨政治”“跨性别”中。这种颇具颠覆性的转变,必然带来主客体关系的位移。构成我们日常生活的客体体系和符号如何重新定义了主体(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如何消灭了主体),这是鲍德里亚一生为之努力探索的主题。鲍德里亚在早期著作中,颇受列斐伏尔的“日常生活”研究和罗兰•巴特的“症状学”分析的影响。他从方法论上承继两者,致力于研究客体在符号和意义系统中被编码的过程,以及客体如何被组织进现代社会的结构性系统,这促成了当代媒介和消费社会的产生。他认为在这一过程中,客体成为主导力量,越来越凌驾于主体之上,为重要的原因是主体失去了与真实之间的联系,变得碎片化、易于消融。这一过程也成为当代政治社会的典型症候。《恶的透明性》中可以把握的线索,仍旧是鲍德里亚对于客体的思考,他对客体所提出的认识远比笛卡尔所说的主体陷入认识论的骗局更为糟糕。在客体的世界中,任何事物都是透明的、超真实的,诱惑是成为符号和仪式的秩序,在此之中的客体带有致命的目的,那就是要求终结主体性哲学。借助于荒诞玄学,鲍德里亚延续着对客体的形而上学和主体的失败的探索,并携带着讽刺性这个武器参与到当代历史和政治的交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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