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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钱志熙 著
出版社长江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70228416
出版时间2022-10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9.8元
货号29480819
上书时间2024-11-08
这本传记没有重塑传统印象中隐逸诗人的肖像,而是真正走进陶渊明的内心世界,与他作生命的晤对。这场晤对,一是建立在对陶渊明生平经历的追朔上,尤其对“士族”与“寒门”身份意识对陶渊明整体人生与生命观的影响上,作者有着深刻而合情合理的见解;二是建立在对陶渊明所有作品,尤其是经典诗文作品的文本细读上,这种文本细读,是探索陶渊明内心世界的一把金钥匙。建立在这两种维度上的这本传记,独到、新颖、富含思想性,同时也不乏内在的激情。
这本传记没有重塑传统印象中隐逸诗人的肖像,而是真正走进陶渊明的内心世界,与他作生命的晤对。这场晤对,一是建立在对陶渊明生平经历的追朔上,尤其对“士族”与“寒门”身份意识对陶渊明整体人生与生命观的影响上,作者有着深刻而合情合理的见解;二是建立在对陶渊明所有作品,尤其是经典诗文作品的文本细读上,这种文本细读,是探索陶渊明内心世界的一把金钥匙。建立在这两种维度上的这本传记,独到、新颖、富含思想性,同时也不乏内在的激情。
钱志熙,1960年1月26日出生于浙江乐清。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现任中国李白研究会会长,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兼学术部主任,《国学研究》编委等。著有《中国诗歌通史:魏晋南北朝卷》《陶渊明传》《唐诗近体源流》等。
序曲 / 1
一疑年 / 4
二门第与身份 / 9
三外家 / 25
四追忆中的少年时光 / 32
五爱的故事 / 39
六五柳先生 / 45
七少时壮且厉 / 51
八感士不遇 / 58
九初为州祭酒 / 64
十出仕桓玄幕府 / 72
十一行役之思——梦想中的田园 / 79
十二闲居雅吟——《停云》《时运》和《荣木》 / 89
十三辞官彭泽令 / 98
十四归园田居 / 103
十五仙侠之思 / 112
十六拟古 / 117
十七羲皇之想与桃源故事 / 128
十八《饮酒》 / 139
十九贫士们的故事——《咏贫士》 / 148
二十栗里南村文士群 / 155
二十一颜延之的来访 / 166
二十二王弘、檀道济的来访 / 175
二十三晋宋易代之际的诗人 / 182
二十四绝唱 / 197
二十五为己之学 / 205
二十六生命意识与生命思想 / 210
二十七永恒的诗歌艺术 / 221
尾声:启示与感想 / 236
参考文献 / 241
这本传记没有重塑传统印象中隐逸诗人的肖像,而是真正走进陶渊明的内心世界,与他作生命的晤对。这场晤对,一是建立在对陶渊明生平经历的追朔上,尤其对“士族”与“寒门”身份意识对陶渊明整体人生与生命观的影响上,作者有着深刻而合情合理的见解;二是建立在对陶渊明所有作品,尤其是经典诗文作品的文本细读上,这种文本细读,是探索陶渊明内心世界的一把金钥匙。建立在这两种维度上的这本传记,独到、新颖、富含思想性,同时也不乏内在的激情。
钱志熙,1960年1月26日出生于浙江乐清。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现任中国李白研究会会长,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兼学术部主任,《国学研究》编委等。著有《中国诗歌通史:魏晋南北朝卷》《陶渊明传》《唐诗近体源流》等。
序曲
深秋的寒风里,几间倾颓的老屋在摇曳,荒草布满庭院,直长到台阶上面来。屋内的诗人,披着粗布衣衫,隐几兀坐,寂寞地等着长夜流到它的尽头,可黎明前的那一声鸡唱总也不肯响起。酒杯早已空了,诗情也快要积满了,将要进入老年的陶渊明,又一次陷入了深深的追忆之中……幢幢的残灯影里,诗人翻动了他从前生涯的一幕幕,诗句也一句句地从他的笔底跳出,错错落落地铺满了一纸:
少年罕人事,游好在六经。行行向不惑,淹留遂无成。竟抱固穷节,饥寒饱所更。弊庐交悲风,荒草没前庭。披褐守长夜,晨鸡不肯鸣。孟公不在兹,终以翳吾情。(《饮酒》其十六)
年轻的时光是多么宁静啊,未曾涉世,也没有后来那些复杂而又无谓的人事交往,只在黄卷中与圣贤晤对。旁人忙着做那种烦琐纷纭的章句之学,以细碎来炫耀他们的博学,这且不够,还要忙着投奔到那些名儒的门下,为将来的进身先占一个位置。自己却是“学非称师”(颜延之《陶征士诔》),不打算做一个貌似博学而实际空疏的经师,而是要从《六经》的文字中揣摸出那个“一贯之道”,领会圣贤立言的真意。圣人不是这样说过吗?作为一个士君子,应该立志于求道行道,以德行为立身的根本,以仁义为行为的准则,以经典六艺为娱悦之具,让心灵在那里自由地驰骋。就这样,我过完了我的童年、少年和青春岁月,中间一度应州祭酒之任命,旋即辞去,在将近不惑之年方才正式走上仕途,颠簸于仕路风波之中,十余年间,一事无成。但终还是抱着固穷之节归向田园,在饥寒交侵中过我的余生。古人中原也不乏像我这样的守节之士,后汉平陵人张仲蔚就是这样的人,他家居贫寒而喜好诗赋,门庭冷落,蓬蒿没人,同时的人中,唯有那位刘孟公知道他的贤哲。比起仲蔚来,我是更加的寂寞了,连孟公这样的知音都没有。
在渊明的作品中,像这样追忆生平的作品有不少。而在所有的往昔岁月里,诗人陶渊明喜欢追忆的是他的少年时光。在他的诗中,“少年”二字是经常出现的。需要注意的是,古人所说的“少年”是包括我们今天所说的少年和青年两个人生阶段。陶渊明说到“少年”时,是指他走上仕途之前的那一段时光。诗人觉得这是他一生中值得留恋的日子。是啊,青春总是美好的,富于理想,富于浪漫与激情,真像三春那闪烁耀眼的芙蓉;而今日的光景,则是花谢叶凋,断梗飘蓬。言念至此,不禁令人肠断。这样的意思是在心中长久地萦绕着的,很自然地化作下面这样的诗句:
荣华难久居,盛衰不可量。昔为三春蕖,今作秋莲房。严霜结野草,枯悴未遽央。日月有环周,我去不再阳。眷眷往昔时,忆此断人肠。(《杂诗》其四)
吟完以后,他才发现这种格调太似阮步兵的《咏怀》了,这一首“严霜结野草,枯悴未遽央”,比之步兵的“凝霜被野草,岁暮亦云已”(《咏怀》其三)、“清露被皋兰,凝霜沾野草。朝为媚少年,夕暮成丑老”(《咏怀》其四)那些诗句,更加的菀结迂徐。这枯悴的岁月,却也是延宕着的。哪里是老了就好了,还得老很长很长时间的;哪里是衰了就完,衰也会让人觉得衰得没完没了。对于生命的盛衰和生死之变,陶渊明是有一种比较旷达透脱的思想的,但那只是理性的超越,在感情上,是永远也不可能真正漠视生命的盛衰生死之变的。
追忆是个体生命不可缺少的心灵体验,是个人对自己人生历程的一种审美,也是生命中的一份自我抚慰。追忆着的人是真实的,但追忆本身又是富于联想和想象的。追忆也是生命中自然且自由地涌现出来的诗歌、乐曲和画面,追忆着的人是一位天然的诗人和艺术家,人类的艺术本能至少有一部分是根源于人类追忆的本能。但是,普通人的追忆只是纯粹的个体心理体验,只有诗人和艺术家,才能将它转化为永恒的艺术品。也因此,诗人与艺术家的追忆,比普通人的追忆更多。从实际生活的经营来看,追忆是无用的,也因此是超功利的。它与后悔、反思等还不同,那是有现实利害考虑的,是为了经营以后而回顾从前。
几乎从壮年时开始,陶渊明就开始了他的生涯追忆,那种追忆主要是因为出仕离家而引起的。到了晚年,这种追忆更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追忆给他寂寞的隐居生活带来了温馨,也坚定了他的人生信念。“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有多少人抛弃了少年时候纯洁的人生理想,“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浊”(杜甫《佳人》)。而陶渊明则始终不违背他的少年理想和信念,不断地从那里挹取纯洁的源头活水。这也是陶渊明所以具有这样丰富的追忆情愫的原因。
追忆既然是人的本能,文学中表现追忆也就是很自然的事。追忆也有它的文学传统,陶渊明的追忆文学也是自觉地继承了这个传统的。生涯追忆的诗,在《诗经》里就已经出现,《秦风·权舆》就写一个没落了的贵族在困迫的境地中追忆早年“夏屋渠渠”“每食四簋”的富奢生活。屈原更可以说是一位建立生涯追忆文学传统的诗人。《离骚》就是对诗人平生的一个回顾,而其对少年时光的珍惜,始终不违背早年人生理想的精神,与陶渊明是相同的。从这里也可看出,陶渊明和屈骚精神的一种联系。龚自珍《己亥杂诗》咏陶就曾经这么说过:“莫信诗人竟平淡,二分梁甫一分骚。”(《龚定庵全集·定庵杂诗》)一疑年
沈约《宋书·隐逸传》中的陶渊明传记,说他去世的时候是六十三岁。按这个岁数往上推算,陶渊明应该是出生在东晋哀帝兴宁三年乙丑,即公元365年。在南宋人张縯作《吴谱辨正》之前,历来的学者都没有对此提出异议,南宋时所修的好几种陶渊明年谱都是按照《宋书》的说法的。但张縯从陶诗的本文里找到了一个证据,提出陶氏享年七十六岁的说法。他的《吴谱辨正》一开头就提出此说:
先生《辛丑游斜川》诗言“开岁倏五十”,若以诗为证,则先生生于壬子岁。自壬子至辛丑,为年五十,迄丁卯考终,是得年七十六。
陶渊明是整个中国文学传统上和谐完美的人物,他的生活方式和风格是简朴的,令人敬畏,使那些聪明与谙于世故的人自惭形秽。
——林语堂
(陶渊明的诗文)绚烂至极归于平淡,但是那平不是平庸的平,那淡不是淡而无味的淡,那平淡乃是不露斧凿的一种艺术韵味。
——梁实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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