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论科学与艺术的复兴是否有助于使风俗日趋纯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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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科学与艺术的复兴是否有助于使风俗日趋纯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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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卢梭 著 李平沤 译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ISBN9787100117562

出版时间2016-11

四部分类子部>艺术>书画

装帧平装

开本大32开

定价20元

货号29390280

上书时间2024-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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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前言

一、本书的书名
  《论科学与艺术的复兴是否有助于使风俗日趋纯朴?》是法国第戎科学院1749年公布的有奖征文竞赛题目。卢梭就这个题目撰写的论文,于1750年7月被该院评为,获得了该院颁发的一枚价值三十皮斯托尔的金质奖章。1751年这篇论文出版发行时,即以第戎科学院的原题作书名。这篇论文是卢梭的成名作;论文一发表,就“轰动九霄”②,原本默默无闻的卢梭一夜之间出了名。①后来,人们在撰文评说这篇论文时,为简便起见,有时便称它为卢梭的“篇论文”,有时又称它为《论科学与艺术》。
  二、看到那个题目时的一刹那间的灵感
  卢梭参加第戎科学院的有奖征文竞赛,是1749年的事;时隔十三年之后,即1762年,他在写给当时的法国图书总监马尔泽尔布的信中回顾这件事情时说:
  我去探望当时被关押在万森纳监狱中的狄德罗②。我把一份《法兰西信使报》放在衣兜里,以便在路上有时间就看看。我突然看到了第戎科学院提出的那个问题,我的篇论文就是由这个问题引起的。③卢梭看见那个问题的一刹那间,立刻心潮澎湃,情绪是如此的激动,以致控制不住自己,不由自主地哭了一场。他说:如果有什么东西能使人产生突然的灵感的话,那就是我在看到那个问题的时候心中产生了震动:我突然感到心中闪现着千百道光芒,许许多多新奇的思想一起涌上心头,既美妙又头绪纷繁,竟使我进入了一种难以解释的思绪万千的混乱状态。我觉得我的头昏昏沉沉,像喝醉了酒似的;我的心怦怦直跳,连呼吸都感到困难,甚至边走边呼吸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好倒在路边的一棵树下。我在那里躺了半个小时,心情是那么的激动,及至我站起来以后,才发现我曾不知不觉地哭了一场,眼泪把我衣服的前襟全湿透了。



导语摘要

《论科学与艺术的复兴是否有助于使风俗日趋纯朴(汉译名著本15)》为卢梭的一篇重要论文,为法国第戎科学院1749年公布的有奖论文竞赛题目,并被评为佳,获得了该院颁发的金质奖章。这篇文章独树一帜,把论述重点放在抨击社会风气的日趋败坏上。其中心思想是:科学和艺术是伤风败俗的,科学(包括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和艺术会造成人类道德的普遍堕落。在人们陶醉于科学和艺术的兴盛的时候,他大声疾呼,提醒人们,要把重振道德作为当务之急。只有这样,风俗才能日趋纯朴,社会的发展才能步入正轨。



作者简介

让-雅克•卢梭(1712-1778),法国18世纪伟大的启蒙思想家、哲学家、教育家、文学家,是18世纪法国大革命的思想先驱,杰出的民主政论家和浪漫主义文学流派的开创者,启蒙运动zui卓越的代表人物之一。主要著作有《论人与人之间不平等的起因和基础》《社会契约论》《爱弥儿》《忏悔录》《新爱洛漪丝》等。



译者简介


李平沤,资深译者,主持翻译《卢梭全集》9卷本,并译著有多部法政类经典名著。



目录

论科学与艺术的复兴是否有助于使风俗日趋纯朴



小引


部分


第二部分


附录:《纳尔西斯》序言


后记



内容摘要

《论科学与艺术的复兴是否有助于使风俗日趋纯朴(汉译名著本15)》为卢梭的一篇重要论文,为法国第戎科学院1749年公布的有奖论文竞赛题目,并被评为佳,获得了该院颁发的金质奖章。这篇文章独树一帜,把论述重点放在抨击社会风气的日趋败坏上。其中心思想是:科学和艺术是伤风败俗的,科学(包括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和艺术会造成人类道德的普遍堕落。在人们陶醉于科学和艺术的兴盛的时候,他大声疾呼,提醒人们,要把重振道德作为当务之急。只有这样,风俗才能日趋纯朴,社会的发展才能步入正轨。



主编推荐

让-雅克•卢梭(1712-1778),法国18世纪伟大的启蒙思想家、哲学家、教育家、文学家,是18世纪法国大革命的思想先驱,杰出的民主政论家和浪漫主义文学流派的开创者,启蒙运动zui卓越的代表人物之一。主要著作有《论人与人之间不平等的起因和基础》《社会契约论》《爱弥儿》《忏悔录》《新爱洛漪丝》等。


译者简介

李平沤,资深译者,主持翻译《卢梭全集》9卷本,并译著有多部法政类经典名著。



精彩内容

在艺术尚未使我们养成这种作风和教会我们说一种雕琢的语言以前,我们的风俗虽很粗犷,但却是很自然的。言谈举止的差别,可以让人一眼就看出性格上的差别。人的天性并不是过去比现在更好;但是,人们只有在互相都能很容易看透对方的内心时,才会感到安全。这一点,我们今天已经感觉不到它的好处了,而在过去,它却使人们少做了许多坏事。
  今天,人们的衣着愈来愈考究,说话愈来愈文雅,以致使取悦的艺术有了一套一定之规。在我们的风尚中流行着一种邪恶而虚伪的一致性,好像人人都是从同一个模子中铸造出来的:处处都要讲究礼貌,举止要循规蹈矩,做事要合乎习惯,而不能按自己的天性行事,谁也不敢表现真实的自己。在这种永恒的桎梏下,构成这个称为社会的一群人,如果没有更强大的动机使他们脱离这种状态,他们就会永远处于那个环境中,永远做着那些事,而我们也永远搞不清楚我们与之打交道的是怎样一个人,必须要等到重大的关头来临之时,才能看出他是不是真正的朋友,也就是说,必须要等到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再等了,才能看清他的本来面目。因为,只有在重大的关头,对朋友的认识才透彻。
  人心难测,怎能不随之而产生一系列坏事呢?真诚的友谊没有了,对人的真心敬爱没有了,深厚的信任感没有了。在那老一套的虚伪的礼仪的面纱掩盖下,在我们夸赞为我们这个世纪的文明所产生的谦谦君子风度的面纱掩盖下,人与人之间却彼此猜疑,互存戒心,彼此冷漠,互相仇恨和背信弃义。人们虽然不用诅咒的语言辱骂创世主,但却用亵渎宗教的语言来侮慢他;而那些羞辱神明的话,我们灵敏的耳朵居然听了也不感到刺耳。人们虽不夸耀自己的优点,但却贬低别人的优点;人们虽不用粗鲁的态度对待敌人,但却用巧妙的办法使他们感到难堪。民族之间的仇恨也许会消失,但对祖国的爱也将随之而遗忘。愚昧无知固然受人轻视,但代之而起的猜疑之心却是很危险的。过激的言论虽遭到摒弃,恶行虽被看作是有失体面,但其他的坏事却被人们称之为善行,而且我们还必须自己做这些坏事或仿效这些恶行。谁愿意赞美我们这个时代的贤哲们的谨言慎行,就由他去赞美好了。至于我,我认为,他们的谨言慎行实际上乃是经过一番巧妙伪装的放肆言行。这种言行,同他们伪装的朴素外表一样,是值不得我称赞的。
  我们的风俗就是这样加以纯正的,我们就是这样变成好人的。让文学、科学和艺术自己讲述它们在如此有益的事业中究竟起了些什么作用。我只补充这么一点:如果在某个遥远的国度有那么一个居民根据我们的科学的现实状况,根据我们的艺术的完美,根据我们舞台上的从容表演,根据我们彬彬有礼的外表,根据我们说话的亲切和一团和气的表现,根据各种年龄和各种社会地位的人(他们好像从日出到日落整天都忙于互相应酬)乌烟瘴气的社交场合,总之,如果这个异国人士根据以上所说的情况来想象欧洲的风俗的话,我敢说,他对我们风俗所想象的状况,与我们风俗的真实状况是完全相反的。
  凡事没有果,就用不着去找因;而在欧洲,后果是明显的,世风日下是事实。随着我们的科学和艺术的日趋完美,我们的心灵便日益腐败。你们能说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个别的不幸吗?不能,先生们。由于我们荒诞的好奇心造成的恶果是古已有之的。海水每天的涨落之受夜里照亮在我们头上的月亮的影响,也远远没有风俗和道德的命运受科学进步的影响这么大。我们发现,随着科学的光辉升起在地平线上,我们的道德便黯然失色了。这种现象,在各个时代和各个地方都可看到。
  以埃及为例。埃及是天下个人文荟萃之地;那里的天空虽久旱不雨,但土地十分肥沃。从前,塞索斯特里斯①就是从这个如此闻名的地方出发去征服世界的。然而,自从它成了哲学和美术的发源地之后不久,就被冈比斯②所征服,接着又被希腊人征服,被罗马人征服,被阿拉伯人征服,后又被土耳其人征服。
  现在来看希腊。从前的希腊,英雄辈出;他们曾两次打败亚洲人:一次是在特洛伊城下,另一次是在他们自己的国土上。他们的文学虽一天天发达,但没有腐败他们的心灵;然而,自从艺术一兴盛,他们的风尚便败坏了。接着,马其顿人便给他们套上了枷锁。希腊的学术虽愈来愈昌明,人民虽那么地欢乐,但他们始终是奴隶。闹了几次革命,但闹来闹去,只不过是换了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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