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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比尔·维特克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ISBN9787521750294
出版时间2023-03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88元
货号29525395
上书时间2024-11-03
承认无知,可能是世俗头脑走向谦卑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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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启蒙运动和科学革命以来,人类对技术与知识的依赖呈指数级增长,凭借所谓的知识,人类形成了愈加无畏和盲目自大的心理,对自然和人类本身造成了极大伤害。世界的运作,仅靠知识是不够的,本书提出了一种替代方案——基于无知的世界观。
来自工程学、农业科学、哲学、进化生物学等领域的二十多位美国专家学者,从多个角度探讨了“无知”这一深刻而广泛的哲学命题,包括“无知”的起源、本质,以及它的实践与它对保护生态平衡的重要性。本书还指出了一个很有趣的悖论:在拥有基于无知的世界观的人的头脑中,知识和洞见反而积累得快。
《无知的美德》可以让人们充分认识到人类在地球中所处的位置,认识到认知的局限性,承认自己的无知,从而更加敬畏自然,以更谦卑的态度与自然、世间万物相处。基于无知的世界观,给人类第二次机会。
克拉克森大学哲学教授,人类与自然中心(The Center for Humans and Nature)和土地研究所(The Land Institute)访问学者。维特克的研究侧重于社会实践及其与环境、文化和历史背景的交集。他出版了图书《承诺》(1993 年),还发表了以农业、环境伦理、社会政策和公民哲学为主题的文章。 土地研究所(The Land Institute)创办人、主席,世界未来理事会(World Future Council)委员,堪萨斯卫斯理学院、加利福尼亚州立大学教授,长期致力于生态学研究与实践,公认的国际可持续农业运动的领导者,1992 年成为麦克阿瑟基金会学者,2000 年获得优秀民生奖(被称为“另类诺贝尔奖”)。
引言:以严肃的态度对待无知 001
部分 初步认识 023
面向一种基于无知的世界观 025
无知——内心的洞见 046
人类的无知以及派不上用场的历史 054
无知与技能 064
第二部分 抽丝剥茧 079
优化不确定性 081
与生态对话的艺术 103
无知与道德 125
两种世界观:强加的无知和谦逊的无知 146
第三部分 先驱和典范 163
为无知的灵魂而战:古典雅典修辞学与哲学 165
在学习的宇宙中选择无知 183
启蒙的无知之路:阿尔弗雷德·诺斯·怀特海与
恩斯特·迈尔 212
快乐的无知与公民思想 243
第四部分 应用前景 267
我不知道! 269
从无知中吸取的教训:医学(及其他)无知课 292
经济学与无知的平方的推进 320
以无知为目标的教育 343
气候变化与知识局限 360
我们能有全新的眼光吗?超越抽象文化 380
作者简介 397
承认无知,可能是世俗头脑走向谦卑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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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启蒙运动和科学革命以来,人类对技术与知识的依赖呈指数级增长,凭借所谓的知识,人类形成了愈加无畏和盲目自大的心理,对自然和人类本身造成了极大伤害。世界的运作,仅靠知识是不够的,本书提出了一种替代方案——基于无知的世界观。
来自工程学、农业科学、哲学、进化生物学等领域的二十多位美国专家学者,从多个角度探讨了“无知”这一深刻而广泛的哲学命题,包括“无知”的起源、本质,以及它的实践与它对保护生态平衡的重要性。本书还指出了一个很有趣的悖论:在拥有基于无知的世界观的人的头脑中,知识和洞见反而积累得快。
《无知的美德》可以让人们充分认识到人类在地球中所处的位置,认识到认知的局限性,承认自己的无知,从而更加敬畏自然,以更谦卑的态度与自然、世间万物相处。基于无知的世界观,给人类第二次机会。
克拉克森大学哲学教授,人类与自然中心(The Center for Humans and Nature)和土地研究所(The Land Institute)访问学者。维特克的研究侧重于社会实践及其与环境、文化和历史背景的交集。他出版了图书《承诺》(1993 年),还发表了以农业、环境伦理、社会政策和公民哲学为主题的文章。 土地研究所(The Land Institute)创办人、主席,世界未来理事会(World Future Council)委员,堪萨斯卫斯理学院、加利福尼亚州立大学教授,长期致力于生态学研究与实践,公认的国际可持续农业运动的领导者,1992 年成为麦克阿瑟基金会学者,2000 年获得优秀民生奖(被称为“另类诺贝尔奖”)。
引言:以严肃的态度对待无知
比尔·维特克、韦斯·杰克逊
如果我们忙着时时展现自己的知识,又怎能想起我们成长必不可少的无知呢?
——亨利·戴维·梭罗
问题
既然我们的无知程度比渊博程度高几十亿倍,那么我们为什么不把它当作优势好好发挥,接受一种基于无知的世界观呢?
几年前,一些著名的科学家发表了一篇论文,随后又出版了一本书。在这本书中,他们将大自然给我们提供的服务,赋予了一个以美元计价的价值体系。毫无疑问,这种做法让我们发现了很多会计一般不会计算在内的内容,但我们不知道如何合理地进行这种计算。对于已经发现的物种,我们甚至都不知道其所起的全部作用,更不用说那些还没被发现的,或者永远不会被发现的物种了。另外,还有一些物理力量会不受我们干涉地发挥作用。其中的某些力量显然已经因为我们的存在而发生了改变。建立这样一种计价体系的做法表明当前的启蒙思想已经达到了。
我们认为,启蒙思想,即我们的思想,其核心是一种基于知识的世界观。这种世界观确定并推动了某些目标和原则的建立。这些目标和原则通常能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如个人自由、经济增长、科学进步,以及排斥热力学、物质和道德方面的限制。总而言之,启蒙思想都是关于自由的。然而,自由赖以立足及汲取养料的核心基础是基于知识的世界观。
这种世界观有悠久的历史,也有很多来源,从《圣经·创世记》中盗取知识的故事,或者说普罗米修斯盗取火种的故事,到希腊人对人的理性力量的强调。但正是启蒙运动成功地将对数学、科学和哲学的学术追求,与工程师、建筑师和医生使用的工具结合在了一起。这就是历史学家所谓的技术和认识论的融合。技术,即通过经验和重复所获得的日常知识,很少考虑诸如“如何实现”及“是什么原因”之类的问题。认识论,即在理性地探究原因及原理的过程中所获得的知识。
从16世纪开始,欧洲的许多思想先驱者的著作都反映和阐述了这一观点。如果我们大度一点,我们就原谅他们误认为大自然是无限的,能无限制地为人所用。那时的人类只是一个人口稀少的脆弱物种,在我们这个广袤无垠的星球上,在由文化开辟的小小空地上,进行着自己的探索和开拓。即使是站在诸如开普勒、哥白尼、塞尔维特、卡斯泰利、冯·霍恩海姆(帕拉塞尔苏斯)、伽利略、约翰·洛克、托马斯·霍布斯、弗朗西斯·培根、斯宾诺莎、牛顿、伏尔泰、皮埃尔·贝勒、孟德斯鸠等伟大人物那样的高位上,也很难预料到,当他们的思想和研究被放大到一个由70亿人组成的人类文化中时,这种规模会导致什么样的问题。他们中的大多数在意大利、英格兰、苏格兰、荷兰和法国进行他们的研究工作。在这些国家里,社会和知识条件使思想家们能够轻松摆脱经院哲学、亚里士多德主义(尤其是在科学领域)以及教会和国家威权的影响。这些思想家中的每一位都为基于知识的世界观提供了某些核心环节,并为即将到来的革命奠定了基础。
启蒙思想早和基本的来源之一是法国哲学家和数学家笛卡尔的著作。笛卡尔给自己的艰巨任务,是让人类认识世界的能力建立在一个全新的——他希望是完全可靠的——哲学基础上。他的著作是康德主张的体现,也就是说,启蒙运动的座右铭应该是“敢于求知”。笛卡尔说,他的发现就像是在一个烧着炉子的暖烘烘的房间里,进行了一整天的沉思。他思考的主题是梦、世界、上帝,以及重要的,人类个体首先怀疑一切,然后再以自己特有的方式重建每个细枝末节,保证所认识的都是真理的能力。笛卡尔所得到的奖赏,以及迄今为止现代世界所获得的奖赏,是一个建立在知识基础之上的堡垒,其核心是个性化的人类意识,并在此基础上无限制地创造和破坏世界。
笛卡尔时代促成了与启蒙运动相关的三大革命——科学革命、政治革命、经济革命,同时也孕育了许许多多革命者。他们追求现代世界,并使现代世界得到全面发展。在这些革命的共同作用下,文化得到了解放,人类因此能够追求从前被禁止,或认为不可能的目标:控制自然;创造超越生存的经济和技术;个人自由,挣脱政府、宗教和家庭传统和过去的束缚;相信人类的进步是脱离进化的,也不受道德和精神信仰的牵绊。笛卡尔的《哲学沉思集》(1641年)建立了基于知识的信仰体系的基石。该体系坚信,世界能够以人类利益为出发点进行改造。
一批令人印象深刻的批评者——从马克思主义者、人权活动家、精神领袖到环保主义者和原住民——试图推翻由这一体系导致的虚假乐观主义、诸多错误、不公正和生态灾难。他们抨击了一个或多个常见问题,如掠夺性和造成污染的经济,不公正的资本主义,虐待动物,石油即将耗尽所带来的阴霾。但每次受到攻击,西方思想的捍卫者们都会搬出笛卡尔作为挡箭牌。是的,他们这样告诉我们,这个世界上可能的确存在不公平,可能的确有工厂废水泄漏现象,石油和淡水储量也的确在减少,也的确有虐待动物的情况。但当我们的思想,尤其是在与其他思想联合起来的时候(越多思想越好!),将克服所有这些限制和问题。只要再多等一点时间,或者等到另一个爱因斯坦、爱迪生、索尔克、甘地、弗里茨·哈伯,或者卡尔·博施出现的时候,世界就会更适合我们人类的生存,甚至可能惠及某些动物和植物。来自朱利安·西蒙、比约恩·隆伯格以及其他所有丰饶论思想的观点,都从笛卡尔时代汲取营养,并暂时让批评者哑口无言。
随着知识和技术的增长,特别是大约自1500年的科学革命和启蒙运动开始以来,我们对自己的精确能力、变革能力和预测能力越来越自信,并为此自豪。但确定性问题和缺陷却一直存在。基础物理学的进展好像给我们施了催眠术。但像长期天气预报这样的预测仍然难以做到,预报员不得不用概率来说话,即使这样也没能让我们清醒过来。我们的无知有时候似乎不言而喻。当有人提出拯救生物多样性的观点时,那些日益减少的生命形式,其实已经回答了我们还没想到要提的问题。
此外,还有这样的问题——我们的许多基本常识后都被证明是错误的。20世纪60年代,我们知道了DNA(脱氧核糖核酸),它制造出了信使RNA(核糖核酸)。而RNA是指导蛋白质合成的直接模板。但到了20世纪90年代,情况已经不是这样了。我们发现,很多,甚至是大多数蛋白质的功能可能其实都不止一种。在短短30年里,技术、理论的发展,以及与新方法的结合,让我们具备了从分子水平上了解生命本质的能力。
复杂的自适应系统这个说法掩盖了深刻的无知。我们可能已经生活在文明社会中了,但我们的身体依然是原始的,它每分每秒都在自我调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我们死去。在这里,什么在起主导作用,我们仍然一无所知。
约翰·马多克斯的《尚未解开的科学之谜》一书概述了他所认为的,我们将面对的四种潜在灾难。这本书除了其他内容,还讲了人类的未来。潜在灾难之一是二氧化碳含量增加及气候变化。另一个威胁来自全新的病毒和卷土重来的传染病。此外,一颗小行星也能让我们全部报销,而且人类自身的基因组也可能不稳定。
这些威胁会让我们陷入何种境地?我们或许能对气候变化做点什么。我们实际上似乎正在做这样的努力,但是不是足以阻止一场大规模灾难,就是另一个问题了。我们可以更谨慎地使用抗生素。饲养场是抗生素问题的温床,无论是牛、猪还是鸡的饲养场。我们并不打算把流星的事放在心上,只在心里暗暗希望,总有运气躲开它。但人类自身的基因组不稳定性呢?我们应该担心吗?好吧,我们觉得不应该为此杞人忧天。从我们待在树上开始,到我们在非洲大草原上直立行走,甚至在过去1万~1.2万年的农业试验过程中,人类的基因组一直都好好的,从没出过问题。
我们承认自己的巨大无知,我们学习如何与无知共存的好机会难道不是来自对千百年来不断动摇的自然安排的研究吗?如果是这样,那么生态系统将成为我们所有对可持续生产粮食和纤维感兴趣的人共同的概念工具。这包括林业、渔业和农业,因为农民的农作物和牲畜,渔民的鱼以及伐木工的原木都来自各自的生态系统。这些生态系统也都有着重要的共性。在这里,我们需要冒险把生态系统的概念扩大,把经济生活的其他途径也包括进来,因为我们研究生态系统时总是免不了要考察大自然的经济体系。大自然的经济体系不外乎利用当前的阳光对材料进行有效的管理和循环利用。
这样做肯定会迫使我们提出没有现成答案的问题。但这已经让我们迈出了不再给知识归类的步。没有人能预测,这会把我们带到哪里,但比起我们现在前进的方向,以这种方式指给我们的方向,应该更倾向于软着陆。
我们过去认为,科学技术终将为一个占主导地位的社会组织服务。现在看来,这种观点过于简单。查尔斯·沃什伯恩说,可用的社会—政治道路在数量和设计上都过于有限,无法承受现在的科学—技术—经济输出。面对这样的现实,还有什么道路比现在这条路更好呢?这条路就是从现在开始,把20世纪当作认为有知识就足以管理世界的后一个世纪。承认无知可能是世俗头脑走向谦卑的途径。拥抱无知有可能让世俗主义者与虔诚的宗教人士联手。接受以无知为基础的世界观,至少可能发挥我们的优势。
我们无法证明这一点,但确信,这种观点里有一个关键悖论:在拥有基于无知的世界观的人的头脑中,知识和洞见反而积累得快。在研究了如何退场之后,他们的想象力也就不那么狭隘了。只要不再盯着某处不动,就有可能看到更多东西。
背景
堪萨斯州,梅特菲尔德格林。
这本文集源自一次以“面向一种基于无知的世界观”为主题的会议,被称为“梅特菲尔德格林对话”。该会议不定期邀请嘉宾来堪萨斯州的弗林特山聚首。本次会议于2004年6月举行。这算是一次大胆的尝试。现代人的头脑是不是还能消除和清除某些错误的观念和信念?那些观念和信念先是导致草原被开垦,之后又赶走了土地上的原住民。现在这块土地上的大多数第二代居民,还让适合这个地方的文化和生态知识都荡然无存,不论是我们已经了解还是没有了解的文化和知识。同时,第二代居民仍在挖掘和开发这块土地的肥力、美德和价值。
梅特菲尔德格林对话在美国文化圈中是少见的事件。会议由韦斯·杰克逊担任主持人和发起人。他所提供的会议主题,要挑战的不仅是占据我们大多数人心里的共同假设,而且挑战我们共同的世界观。这些假设和世界观让我们痴迷,同时又让我们陷入矛盾:既想和它忠贞不渝,又想下定决心和它一刀两断。把杰克逊的朋友们和同事们召集在一起的会议探讨的是某些重大议题。在梅特菲尔德格林的一间教室里,你看不到自命不凡或自以为是,看到的只有当地人的热情和当地美食的诱惑,以及嘉宾们集思广益、共同讨论重大问题的热烈气氛。他们一起享用美食,一起在大草原上散步,在堪萨斯炎热的夜晚辗转反侧,基本上不会分心,但无伤大雅的玩笑也绝不可少。他们还有一种感觉,他们在这里所做的工作可能关系到一百年以后的事,而那时候的我们,可能都已经化为灰烬,随风而散了。
就像杰克逊在土地研究所的工作那样,他总是把精力集中在研究文明的优先级事项上。他常说,如果农业的可持续发展做得不好,其他领域的可持续发展做得再怎么好都无济于事。如果我们养活自己的同时,必须让其他人挨饿,或者不得不毒害我们自己,不得不压榨土地,那么我们回收多少啤酒罐,或使用多少节能灯泡都不会有什么差别,因为我们正在制造一个没有工作、没有文化、土地没有肥力、没有繁荣或后代可言的未来。换句话说,如果这样的未来果真到来,我们就再也没法在电灯下悠闲地享用啤酒了。杰克逊和他在土地研究所的同事们已经花了25年的时间,研究如何“通过减少土壤侵蚀,减少对石油和天然气的依赖,降低农业相关活动对我们的土地和水的化学污染,来提高我们粮食和纤维来源的安全性”。他们的“具体研究是一项农业创新,利用‘自然为尺度’来开发混合多年生粮食作物,作为人类的食物来源,农民在做出农业决策时将自然作为他们的标准或尺度”。
杰克逊提请出席2004年梅特菲尔德格林对话的嘉宾注意,就像农业对任何文化都至关重要一样,知识也是西方如此热爱科学进步,以科学控制自然的原因。还要考虑这样的可能性:尽管基于知识的世界观取得了辉煌的成就,但它并没有实现承诺,并且,实践起来也越来越危险。换言之,杰克逊把农业领域可持续发展的主张延伸到了思想领域:如果基于知识的世界观在滋养人们思想的同时,必须破坏和毁灭世界,导致物种灭绝和墨西哥湾出现死亡地带,污染美国中西部的供水,无节制地消费,用一种旨在给世界人民自由的方法来使他们陷入贫困,创造出一种道德相对主义,使得人们无法做出谨慎的选择,或者使人们没有勇气完全否定某种选择,那么这种世界观没有也罢,而且抛弃得越快越好。一句话,世界的运作,仅靠知识是不够的。
抨击基于知识的世界观,它的经济、科学、政治和伦理后裔的力量就会减弱。现在,仅靠知识一定能把我们从现在的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的承诺,就足以集中所有这些体系的力量为这个目标而战了。如果我们想让人们看清这种世界观即将破产的本质,就必须粉碎支撑它的神话——相信人类的知识足以把我们拯救出我们为自己和世界挖的深坑。因此,我们只剩下一个办法:如果我们不能为当前基于知识的世界观找到一个替代方案,那么我们对其他体系所做的改变就变得毫无意义。这就好像是在给一架还在空中飞行,燃料也将耗尽的飞机修理发动机。
我们把这个替代世界观称为基于无知的世界观。我们认为人类的无知总是超过和超越人类的知识,因此,在我们做出任何决定或采取任何行动之前,必须考虑有哪些人,有多少人会参与其中,文化变革会达到什么程度,以及如果情况变糟,该如何退场。这样的观点不意味着我们不应该寻求知识,也不意味着我们是愚蠢的,甚至是邪恶的,但它确实迫使我们牢记某些东西,让我们希望得到第二次机会,并鼓励我们控制规模。
文章
本书所结集的文章代表了文化界观点的一个横断面,从工程学、农业科学到哲学和进化生物学。本书作者包括作家、活动家、医生、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家、哲学家、政策制定者和教育家。这些文章都具有思想性、批判性、历史性和实践性。所有作者都有一种感觉,都想尝试探索新的和重要的东西,同时他们也认可先知和先贤的历史建树。几乎每一代先知和先贤都超前地对人类智力的影响提出了有益的疑问,并警告人类的自豪感可能存在危险。
但本书既不是梳理这类警告的历史书,也不是关于知识和无知的哲学教科书,尽管作者中确实有几位涉猎这些方面。更确切地说,本书是为愿意考虑重建对我们主流社会和文化体系及类别的根本认知的读者和思考者而写;为那些在教育学生时想要面向即将进入的新世纪,而不是刚刚过去的旧世纪的教师而写;还为那些想挑战现状的学生而写;以及任何认为全球日益严重的社会和环境问题源于我们企业基础本身的弱点和缺陷,而不仅仅是由于我们的主流世界观贯彻得不够彻底的人而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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