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广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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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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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鲁原

出版社线装书局

ISBN9787512027206

出版时间2017-08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6元

货号25163612

上书时间2024-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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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杨广大帝》是一部长篇小说。全书分为九章,从杨坚篡位建立隋朝开始,一直写到杨广被缢杀为止。书中,介绍了杨广的一生,着重写了北御突厥、统帅平陈、总管扬州、平叛江南、崇佛尊儒、广罗人才、营建东都、开挖运河、东征高丽等事。其中,*令人钦佩的是兴建东都和开大运河。全书用全新的视角,写出了了杨广的功过,肯定了杨广在历史上的功绩。


作者简介
张鲁原,1928年6月出生。20世纪50年代毕业于兰州大学中文系,任职高邮中学高级教师。退休后出版民间文学专著《常用谚语词典》、《中国古谚语辞典》、《中华古谚语大辞典》,长篇小说《武媚娘秘史》、《武则天女皇笔记》、《吴三桂正传》、《绝代佳人陈圆圆》及《中华碑文化璀璨辉煌》、《睡眠健康指南》、《失眠有效疗法》十部书,五百多万字。

目录
目录序章仁孝晋王御突厥一、晋王赴任二、北御突厥三、迎娶萧妃四、仁孝俭朴第二章平南陈一统天下一、平陈统帅二、后主昏庸三、南陈灭亡四、一统天下第三章总管扬州显才智一、离宫风波二、机智夺储三、进京探测四、奇巧斗棋第四章废杨勇终成太子一、废黜杨勇二、入主东宫三、闲居压抑四、破镜重圆第五章登基称帝废汉王一、仁寿疑案二、同心结缘三、平叛汉王四、兰陵悲歌第六章建东都开挖运河一、兴建东都二、庆贺盛典三、开挖运河四、一下扬州五、杨素绝医第七章巡幸北疆拓西域一、巡幸北疆二、经略西域三、因谏遭诛四、二下扬州五、冤杀文宗第八章征高丽连连受挫一、一征高丽二、张衡之死三、二征高丽四、玄感反叛五、三征高丽第九章叛乱纷起遭缢杀一、雁门围困二、三下扬州三、烽烟四起四、叛军宫变后记

内容摘要
《杨广大帝》





是一部长篇小说。全书分为九章,从杨坚篡位建立隋朝开始,一直写到杨广被缢杀为止。书中,介绍了杨广的一生,着重写了北御突厥、统帅平陈、总管扬州、平叛江南、崇佛尊儒、广罗人才、营建东都、开挖运河、东征高丽等事。其中,*令人钦佩的是兴建东都和开大运河。全书用全新的视角,写出了了杨广的功过,肯定了杨广在历史上的功绩。






主编推荐
张鲁原,1928年6月出生。20世纪50年代毕业于兰州大学中文系,任职高邮中学高级教师。退休后出版民间文学专著《常用谚语词典》、《中国古谚语辞典》、《中华古谚语大辞典》,长篇小说《武媚娘秘史》、《武则天女皇笔记》、《吴三桂正传》、《绝代佳人陈圆圆》及《中华碑文化璀璨辉煌》、《睡眠健康指南》、《失眠有效疗法》十部书,五百多万字。

精彩内容
开挖运河一长串南方运米的漕船,行驶在洛阳北面黄档口急流里。这漕船长长的有一百几十只,排得整整齐齐,一船紧接着一船,艰难地在向前行驶着。岸上的纤夫,弯着腰拉着纤绳,走一步,啍一声“哎呀”,声调沉重、有力,整齐、嘹亮。每只船上有十个划桨船工,有节奏地用力划着桨,发出“扑喳、扑喳”的划桨声。船后,还有两个人手拿粗长的竹篙,在使劲撑着船,配合拉纤的、划桨的把船向前移动。船吃水很深,每船装的贡米有上千斛,这里水流湍急,又遇上顶西风,因此船身向前移动很慢。这是个很苦、很累、很重的活,除了撑篙的,拉纤的、划桨的大都已经上了年纪,有的头发已经白了。他们都是穿的粗布衣服,面容憔悴、枯黄,都很卖劲使力。这是一队从扬州运出的贡米,船上的米,是运往京都长安和新都洛阳的。西北黄土高原不产米,只产小麦、玉米、小米、高粱。可是皇宫、官员、军队都需要米,米烧熟比较方便、好吃、可口,伴上美味佳肴,吃起来特别可口、舒服。不仅朝廷要米,百姓也要米,京城长安一百多万人口,东都洛阳二百多万人口,都需要米。洛阳虽然产米,但产量少,不够需要。因此米缺口数量很大,也很迫切。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一个国家,不保障百姓吃饱穿暖,叫作不关心百姓疾苦,就不能成其为国家。因此,由东向西运粮,就成了朝廷非常重视的一件大事。这一船队运的是从扬州运来的贡米。东边一段水路,船队还好通过,到了西边,水路阻塞,就难通行了。因是官粮,岸上、船上都有护船的兵卒,每天督促要行进六十里,不达到六十里不许休息。还有官员骑着马,在岸上来回巡视、监督。一个骑马的官员问:“看快到年下,扬州的运粮船何以迟至今日?”一个骑马的扬州运粮官司仓答道:“水路难行啊。入扬子江,再到黄水,就走两个多月,有什么办法呢?”骑马的官员点头说:“漕运贡米,是个苦差。这些纤夫船工,不严加管教不行,你还得加把劲。”这时一个老年纤夫大概没劲了,一个跟头摔下来,运粮官用马鞭抽了他一下,他又勉强站起来继续往前拉。纤夫们吃力、拼命拉着,粮船缓慢前行。天公不作美,忽然下起雨来,开始雨小,还可应付,可是雨越下越大,衣服打潮了,初冬天气,感到透骨的寒冷。然而,司仓在旁边督促,一个个不敢休息,继续拉。一会儿,雨停了,但风没有停,西北风越刮起大,逆流而上,这么重的船,遇上大顶风,真是很难拉。老年纤夫才想歇息,又一下皮鞭抽来,不由得浑身都疼,他没法,只好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前拉。前面到了虎口滩。滩在河中央,阻挡上游的水,水从滩旁流过,水流湍急,来势凶猛,阻着船难以向前移动。这是一道门关,十条船能过七条,就算好运气了,司仓下令:“歇一下。”大家都坐下休息,司仓告诉大家:“这虎口滩很险,大家歇下养养精神,然后加把劲,冲过这虎口滩,过滩有赏!”歇了一会儿,又开始拉纤了,因为才歇过,大家恢复了精力,有了些劲,一齐用力,拉动船前进了。可是,到了虎口滩中央,这里滩大水急,水流异常汹涌,奔泻而下,阻住船前进。司仓高喊:“加劲!加劲!”纤夫拽住绳拼死劲向前拉,一步二步,踏着坚定步伐,死拉硬拽,船艰难缓慢向前移动。谁知,船拉到虎口滩滩尖处水流急的地方,忽然先前跌一跤的老年纤夫脚下绊了一块硬东西,脚一滑,竟失足一下滑到河里,他大叫一声“救命”,就被急浪卷走不见人影了!“老赵啊!老赵啊!”纤夫、船工都一起喊叫,却不见人影,大概已被急浪冲得老远了,一条鲜活的生命被急浪吞没了!因为是在水流湍急地段,司仓急命不能停下来,如停下来船就被急浪冲走了,他挥着鞭来回督促继续拉纤前进。等过了虎口滩,才让歇下来,回头找落水的老赵,只见白浪滔滔,奔腾而下,根本不见人影。纤夫、船工、司仓都伤心地流下了泪。做官的关心的是漕米,京都、东都、皇宫、百官、军队、百姓吃的米都得靠天下各郡漕运供给,朝廷明令奖惩,漕运三次无误的,可以奖赏晋级;损其一的,夺俸一年,损其二的,施刑;损失更多的,斩首。这司仓初次运漕,不知虎口滩这么厉害,一不留神,一条人命没了,但他还要拼命保住漕运不受损失,不然后果就严重了。穷人一条命能算什么呢?修长城、挖堑、打仗,要死多少人啊,那是难免的,漕运几乎比人命要重要得多。杨广即位次年,改元大业,元旦百官朝拜以后,皇帝赐宴。大臣们进食完谢恩时,光禄大夫传达圣上谕旨:“今年赐宴,没有米饭,是因漕运艰阻,运米困难,百官应体恤时艰。”内侍传旨道:“百官体会圣意,圣上心里高兴。圣上赐谕:天下大计,仰于东南,漕运艰难,是件大患。现已下诏沟通江河,南北开渠。”群臣听说要疏通渠道,开挖运河,都很激动。朝堂里议论的中心是开运河。圣上说过,大业之年,要兴大业。今年的大业,就是兴建东都,开挖运河。这是有利国运昌隆、民生福祉的大事,一定要办实办好。谈到治水,都水监官从上古谈起:“上古龙门未辟,吕梁未发,河出孟门,大溢横流。后来大禹治水不仅除害,而且兴利。”
杨广拿起玉如意,敲敲桌子,说:“将作监在吗?”宇文恺说:“臣在。臣奉命,业已就绪。”杨广说:“准备好了,即可面奏,但应要言不烦。”宇文恺说:“遵旨。华夏水道,自西极达于东滇,大川有一江一河,中川如渭洛汾济,潭淇淮汉,有一千三百五水,至于小川,共有一千二百五十二水。东西河川,多通舟楫,颇称便利。为难的是南北之间,交通梗阻。去年圣谕,悯怜官民漕运之苦,开凿南北沟渠,沟通江河。臣以为费数载之劳,可兴万世之利,依臣愚见,这开渠方略有十六个字。”杨广问:“哪十六个字?”宇文恺说:“引洛入黄,引黄入汴,沟通淮泗,直达江都。”
杨广搓搓手,说:“引黄入汴,就是利用鸿沟故道了?”宇文恺说:“圣上所说正是。”有人反对开河,说:“天地之势,相辅相成的山脉者乃天地之骨络,江河者乃天地之精血。山岳河流不可妄动,正如人之精血,不可妄泄。开渠泄流,必将引起天常乱于上,人道悖于中,臣恐四海纷纷,国将不国,务望陛下三思!”杨广扫视众人,扬着眉,半晌没有说话。骤然,他睛一亮,浓眉展开,杨广问:“朕近来常做一梦,不知主凶主吉?”百官说:“请陛下说梦。”杨广说:“朕梦见晋谒天帝,天帝教朕临池习字。”有人问:“教陛下写何等样字?”杨广说:“朕只会写三,三横的三。天帝教朕中间再加一竖。天帝还有诲谕,三不加竖,不可为王,竖不出头,不可为主。朕醒来后,思之再三,不得要领,不知主凶主吉?”
他向群臣扫视再三,指着一个络腮胡子问:“你叫麻叔谋吗?”络腮胡子连忙躬身,答道:“微臣麻祜,字叔谋。”杨广是看过他的奏本的,知道他是一个留京待命的御史,便说:“听说麻卿善于详梦,朕要听听卿的意见。”圣上怎么会认识麻叔谋的?大臣们觉得意外。麻祜会意,他看看圣上的脸色,高声说:“圣上之梦,乃天帝托兆。三不加竖,王不出头,如何称王做主?便是说,不开渠连接三江五海,如何成为天下共主?开渠之议,实在是出于天意。再说,陛下开河,官及私家,均可得便,利于南北贯通,免漕运之苦,是不是也是泄了天地精血?是不是也天常乱于上、人道悖于中?这不过庸儒之议!”
杨广问:“开渠的事,还有要缓议的吗?”百官连忙应声道:“开渠大业,刻不容缓!”君臣商议开河方略。杨广问:“引黄入汴,开通沟渠,要经过哪些地方?”将作监宇文恺说:“荥阳、商丘、泗州、宿州……”杨广想想,说:“睢阳有王气,应过睢阳。”宇文恺随即在图上做了记号,说:“过睢阳。过宿州以后,再过山阳,到达江都。”杨广转头问:“听说河南一带,地势高低不等,如何开凿?”宇文恺说:“高地凿地下河,地垒地上河。”杨广问:“引黄入汴,水流过急怎么办?”宇文恺说:“过急则分洪。”“过缓呢?”“过缓则凿渠。”杨广担心有盗作案,他问:“河中漕运,遇到盗怎么办?”宇文恺说:“渠边筑御道,军队护送。”杨广点点头,又想了一条:“通水以后,倘一处水浅,一时又无法看清,舟行受阻,岂不误事?”宇文恺笑笑,说:“陛下放心,臣有一种木鹅,两脚用铁制成,高一丈三尺,河成以后,可以浮河而下,河浅的地方,鹅便停了。大船未到之时,可以补救。”杨广高兴地走下御座,问:“洛阳开渠,直达江都,需要多少时日?”宇文恺说:“臣说过,费数载之劳,兴万世之利,每年费工五十万,早则三年,迟则四载,可以完成。”听说四年,杨广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杨广下了阶,外边的阳光正好。圣上的脸色,麻祜看得很清楚。他趋前一步,躬身说:“臣以为,不需四年。”杨广看看他,问:“多少时间?”麻祜说:“如果圣上诏用民工三百万,则不需一年,即可完成。”宇文恺吃了一惊,大臣们也吃了一惊,连杨广也吃了一惊。他问:“如果麻卿统辖这三百万民士,如何管法?”麻祜的一颗心高兴得狂跳起来,连忙说:“牧民之术,牧羊而已,驱使民夫,比驱羊犹易。”杨广听说当年就能完工,心中高兴不已,但是也不放心,又问:“卿可有把握?”麻祜跪下说:“臣任过管州总管,河南、淮水一带民情,了如指掌。”他怕圣上不信,又补充一句:“如陛下信任臣,可以保证今秋漕船抵达东都,如不成,请治臣罪。”
杨广说:“如开河成功,朕当乘舟而下。”麻祜连忙说:“圣上南下,如工期有误,臣甘愿悬首阙下,以谢国人。”杨广把麻祜上下看看,上了御座,他命秉笔大夫记下,钦命宇文恺为开河总监,麻祜,也就是麻叔谋为开河都护,同时任命高级技师何稠为开河副监。大臣们都不开口,杨广用玉如意敲敲几案说:“朕早说过,学业、才能、有一艺可取者,可破擢拔。朕今日擢拔宇文恺、麻祜,便是在非常之时,用非常之人。开河之举,朕意已定。昔日大禹治水,也还有共工之。朕兴万世之利,也无妨再开战事!”杨广提到共工,群臣一个个匍匐在地,一迭声地高呼:“吾皇圣明!”
麻祜长着络腮胡子,人称麻胡子。麻胡子回府,点了三炷香,谢神灵福星高照。香没燃尽,便带着家小赶往洛阳,建了都护衙门,把要开通济渠的沿线地方官召集起来,一个个交代地段,交代开挖的宽深,交代时限。好在他当过地方的刺史,朋友僚属很多,现在又是奉的皇命,谁敢怠慢?一层压一层,一级压一级,一千五百多里的开渠线路,从洛阳到巩北,从巩北到江都,选择了三月二十一辛亥日,是个吉日,便全线动工了。为了监督像蚁群一样的民工,朝廷又调了五万骁卒归麻祜调度,负责监工、弹压。为了开渠引水,宇文恺带着大批匠人,在这一段量量,到那一段看看,指点这一处深挖,那一段筑堤。因为工期短,尽量利用旧有河道,让三江五湖通连。麻胡子日夜奔波,真的是风餐露宿,衣不解带。但是,开挖前后,日日夜夜找宇文恺的并不多,车儿进、马儿出,挑着盒,带着车儿,到麻胡子门上的络绎不绝。找麻胡子的,无非是为了开渠的线路,求官府这边绕个弯儿,让了他家的祖坟,那里绕个弯儿,保全他家的田园。开渠的线路应当从睢阳城中通过,睢阳的百十户豪富之家联合在一起到麻府求情,求他放线时,单从城边上过去。绕了弯子的地方,少不了烧香拜佛,那些笔墨画着的地方,则一片哭狼嚎。这年春天,天老爷不帮忙,滴滴答答地连续下了个把月的雨。凿河的情形,朝廷要求五日一报,歇了几天,误了工期怎么得了?下雨天只得依旧出工,都护管着御史,御史管着县官,县官管着乡正,乡正下面一层一层管下去,一直管到役夫。哪一段挖浅了,挖仄了,都护有权拿人问罪,有罪的轻则打板子,重则杀头。于是官员们、将军们一个个顶着油衣,沿岸巡查,要役夫顶着雨挖。百万役夫哪有百万张油衣,再说,雨水里挖土犹可,挑土爬坡,一脚下去,怎么踩得住?但是,卫士们有矛戈,衙役们有鞭子,不挖也得挖,不挑也得挑。渐渐地,病的病了,倒的倒了,麻大人的规矩是病一个,补一个,倒两个,补一双,由各州县负责,补不上的层层问罪。也有人背后献计,能不能禀告麻大人,请麻大人求求朝廷,宽宽期限。但是,终究没有人敢向麻大人当面提起。大家都知道,麻大人腮帮子一鼓,就麻烦了。过了春天,雨天一停,天气又骤热起来。毒花花的太阳,晒在脊梁上,像火烤一样。能不能歇歇工?能不能趁阴凉的时候再挖?这时候上面又发话了:雨水过了,要加把劲,有太阳的时候要挖,没太阳的时候要加倍挖。麻大人关照提前一旬完工,完工的时候,大家都有赏。到了六月底,正是三伏天,烤得人浑身冒油的时候,麻大人患着一身风痒病,但是不顾疾病缠身,沿线巡查。有人说,麻大人乘的凉轿,有的说是骑的马,有的人说是麻大人把络腮胡子刮了,扮着役夫,正在堤上走着呢。“麻胡子腮帮鼓一鼓,阎王找你磨豆腐。”你传给我,我传给他,成了俗话。哪一段工期慢了一点,哪几个热得实在打不起精神,喊句“麻胡子来了”,一个个便不敢怠慢。一份又一份弹劾的奏章飞向朝廷。杨广在洛阳避暑,炎夏避暑好的去处,是在后苑树下垂钓。杨广垂了钓钩,问:“弹劾谁的?又是麻胡子吗?”立在旁边的黄门侍郎裴虔通躬身说:“是的,麻祜。睢阳官绅,说他性情严酷,枉法贪赃。”杨广不经意地拈着钓竿,问:“开河的报帖来了吗?”裴虔通说:“来了,酷暑未曾停止,进展甚为迅速。目前已挖至睢阳赵庄一带。”杨广点头,问:“南留送樱桃的来了吗?”裴虔通说:“送来四车,系玉色樱桃。”杨广说:“传朕的话,玉色樱桃赐麻都护一车,其余分赐开河有功将士。”裴虔通想再问手中的奏章如何批签,看看圣上的脸色,不再开口了。回到里屋,他把奏章堆到柜里,柜里弹劾麻胡子的奏本,都是皇上关照先搁在这儿的,像座小山。杨广回到屋里,首先查问四车樱桃送走了没有。接着传口谕,褒奖都护督导有力,并且规定,开河日期,只许提前,不许延误!麻胡子开河开到睢阳的赵庄。赵庄有批乡绅,不是告老的京官,便是河南郡、睢阳郡一带的大户,有的是金银珍宝,开河的线路,恰好要穿过赵庄了。乡绅们凑足了银两,着人来拜访麻夫人,请都护改道。麻夫人是个精明人,有人弹劾的风声多少听到一些,不敢造次。乡绅们没法,便直接来拜访麻都护。麻都护指着桌上的樱桃,问乡绅:“你们可知道,这樱桃来自何方?”乡绅们摇摇头。麻都护绷着脸说:“麻某奉旨开河,从未徇私。纤芥之物,悉归官库。圣上褒奖麻某清廉,这玉色樱桃便是赐物。劝诸公早早迁居,勿存侥幸。倘若抗命行贿,到时休怪麻某无情。”说罢,举杯送客。以上运河开河到赵庄因高官祖坟受阻而绕弯儿乃是民间传说,长久流传,影响甚广,但实际上并没有因高官祖坟受阻而绕弯儿的事,因为这明显违背开挖运河必须垂直开河的要求。下列事实便有力地证明了这一点。负责监工的李通奉开河副监是何稠之命,负责监管从板渚引黄河入汴河道的测量设计事务,这是一项很重大的差事,首先测量好河渠走向,在挖河的地方画出线路,大批河工才能动手。李通带着一帮河工,丈量线路,画线打桩。这天,他们来到一片坟墓跟前,回头看时,几个河工停住不动了。李通奇怪,转身返了回来,问道:“几位兄弟是不是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有一个河工摇摇头,说:“不是累了,是有难处。你不是本地人,你不知道这片坟头的来历。这是当今俺荥阳、开封一带有名的望族郑家的坟地。郑家世代高官,这一代子孙叫郑元寿,如今在朝中做禁卫将军。郑元寿的父亲叫郑译,听说早年和先皇文帝有同窗之谊,后来封作沛国公,你想,这样的坟咱敢动吗?”李通说:“不敢动怎么办?让运河改道吗?”河工嗫嚅说:“八成得改道。”李通回身仔细看看,这果然是一片气势不凡的土墓,占地广袤,少说也有一百二三十亩,坟地四周有城垣围绕,沿墙栽植了一排排柏树,拔地参天,显得非常庄严肃穆。坟地门前,笔直的道路两边还立着石人石兽,的确不同一般。那个本地的河工又说:“这地方名叫龙伏原,地势起伏的形状像一条巨龙抬头摆尾。原上生长一种花树,每棵树有七八尺高,当地人叫它聪明花树。据传说,当年有个风水先生与郑家是至交,走遍荥阳、开封一带,终于在龙伏原为郑家选了这块坟地。风水先生说,祖宗安葬在这里,会保佑子孙辈辈聪明,会写文章,一定世代做大官。”李通听了,笑笑说:“这些话可信可不信,郑家世代为官不假,可这一代做的都是武官,恐怕不一定会写文章。”一帮人在李通的带领下朝坟地的大门走去。守坟的郑家家丁说:“你知道这是谁家的坟地吗?”李通说:“皇上钦点的开河副监是何稠大人。只要我画出便捷的河道,画线打桩,以便工役开挖,御旨也没有说遇有贵人的坟墓,运河就要绕道,我可请出御旨牌,进行画线打桩。”
听说要请出御旨牌,家丁们慌了,只要那御旨牌亮出,谁也不敢再阻拦,于是一扫刚才的骄傲之气,赔着笑脸,好言相求:“你先别着急,你给朝廷办差,有什么事咱们好好商量。”吃过晚饭,李通刚要睡觉,忽听一个河工喊:“郑将军家的人来见你了。”李通见来人后说:“管家大人有什么要紧的事啊?”管家一笑,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着,朝身边的家丁递个色,有两个家丁各扛一个沉甸甸的大木箱走进屋来。两人将木箱放在地上,啪的一声打开,一箱白花花的银子,一箱黄澄澄的金子,每箱足有上千两。李通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金银,他问:“管家大人带这么多金银来,到底为什么?”
“一点小事有劳李师傅,我家主人请李师傅丈量河道时绕过祖上坟地。这些薄,是酬谢李师傅的。”李通说:“我只知道开河要取直道,李通不敢胡来。请管家大人收起这些金银,请郑家主人体谅我不能从命的难处。”管家讨了个没趣,又见李通态度坚决,就没再相让,吩咐家丁收起箱子,悻悻地走了。这时,朝中禁卫将军郑元寿给何稠送来两个木箱,一箱是白花花的银子,一箱是黄澄澄的金子,每箱足有千两。随两个木箱还有一封书信,信中请求何稠通融一下,让运河改道绕过郑家坟墓,日后还有重谢。何稠心中费尽了思量,如果就此罢休,迁就郑家,那运河沿途经过的豪门田庄坟墓多得很,要是都来要求改道,这运河还怎么开?自己又怎么向皇上交代?如果深究此事,一定会与郑元寿结仇。郑家世代为官,盘根错节,势力极大,自己不过是一个以技术近幸的新贵,凭这点浅薄的资历,能斗得过郑家吗?何稠左右为难,一时没了主意。皇帝杨广在显仁宫有事。这时,有内侍来报:“太府少卿何稠有要事进见,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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