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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酒池兔窝,大鱼文化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59476456

出版时间2023-07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9.8元

货号29597902

上书时间2024-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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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沈荔十七岁那年去桑耶寺求了一支签。
上书:春日迟迟,卉木萋萋。
下下签。
她心有不甘,求寺里僧人解签,对方只回她三个字——“勿强求”。
高考结束,她在木签后面一笔一画写下:“顾停,毕业快乐,祝你学有所成,万事顺心。”
然后挂在学校的老榕树上,告别了这段无疾而终的喜欢。
再见顾停。他眼尾微翘,笑时如月牙下弯,是她记忆里最熟悉的模样。
沈荔不甘心。从前、现在,她没有一刻是心甘情愿地放弃顾停。
他们都已经不再是过去青涩的少年,但久别经年,喜欢依然那么热烈。

“顾停,如果勇气属于所有人……”那么,现在这个小心翼翼的我,是不是也可以勇敢地诉说喜欢?
“那——”顾停打断她的话,“我会早点告诉你,我也一直喜欢你。”
爱应当是炽热的。
永远都是。



作者简介

酒池兔窝,非典型性INFP,轻微社恐的拖延症患者。
希望成为能写出有力量的文字的人。



目录

第一章 你说过谎吗
第二章 念念不忘许多年
第三章 他的理想型
第四章 狩猎开始
第五章 荔枝味儿
第六章 朝着她的方向
第七章 今天是个好天气
第八章 喜欢永远热烈
第九章 甘之如饴
第十章 所遇皆是上上签
番外一 成为彼此的家人
番外二 只为你心动
番外三 被珍藏的心事
番外四 如期而至的爱神
番外五 爱你,一如既往



内容摘要

沈荔十七岁那年去桑耶寺求了一支签。
上书:春日迟迟,卉木萋萋。
下下签。
她心有不甘,求寺里僧人解签,对方只回她三个字——“勿强求”。
高考结束,她在木签后面一笔一画写下:“顾停,毕业快乐,祝你学有所成,万事顺心。”
然后挂在学校的老榕树上,告别了这段无疾而终的喜欢。
再见顾停。他眼尾微翘,笑时如月牙下弯,是她记忆里最熟悉的模样。
沈荔不甘心。从前、现在,她没有一刻是心甘情愿地放弃顾停。
他们都已经不再是过去青涩的少年,但久别经年,喜欢依然那么热烈。


“顾停,如果勇气属于所有人……”那么,现在这个小心翼翼的我,是不是也可以勇敢地诉说喜欢?
“那——”顾停打断她的话,“我会早点告诉你,我也一直喜欢你。”
爱应当是炽热的。
永远都是。



主编推荐

酒池兔窝,非典型性INFP,轻微社恐的拖延症患者。
希望成为能写出有力量的文字的人。



精彩内容

南方每到梅雨时节,空气就变得湿热又沉闷,叫人心生烦躁。
天色灰暗,云团稠密地堆积在上空,不时像不堪重负似的,水雾撞开云层,“噼里啪啦”打在玻璃上,雨水顺着微微敞开的窗户渗了进来。
沈荔刚从主管办公室走出来回到工位,就看到这幅惨不忍睹的景象。
她手忙脚乱地把文件挪到安全地带,起身关窗。
玻璃刚撞上防震框,坐在对面的同事就不乐意了。
“咱们这片儿本来就沾不着空调什么风,你把窗户关了,热成这样谁还干得下去活?”
“抱歉,晴姐。”沈荔将键盘倒过来,轻手轻脚地磕了磕,期望将溅入的雨水磕出来。
还好,还能用,她松了口气。
公司标配的键盘又硬又难按动,按动的时候噪音大得出奇,沈荔一度怀疑是从二手市场淘的实际上不知道几手的老旧货。
像她这样从事文职工作的,不由得会格外注重键盘的手感,加之手速又快,打字时难免会制造出不小的动静。
被对面工位的同事阴阳怪气几次后,沈荔一咬牙,从网上下单了一个蓝牙键盘,噪音小、不卡指甲、手感好,声音也很轻。
除了贵没别的毛病。
键盘才买回来不到两周,花了她将近半个月的工资,沈荔可不想它这么快就报废。
“外面下雨了,开着窗雨会潲到我桌子上。”
沈荔尽量委婉地表明自己的为难,可惜对方像装了过滤网一样,自动筛掉后面的话,只听见了前半句。
“潲雨了?那说明有风,正好开窗凉快一会儿。赶紧的,一屋子人呢,别那么自私光紧着自己。”
沈荔没接茬,推开窗户,沉默地收拾着办公桌上的狼藉。
小同桌边做表格,边腾出只手递过来一包纸巾:“对不起啊荔荔,我这儿忙晕头了,没注意你那边。”
“没事儿。”沈荔接过纸巾,“谢谢。表格做得怎么样了,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啦,你自己的事还嫌不够多……”
“哎,沈荔。”听到这话,选择性失聪的王晴从宽大的显示器后面探出半个头,一边说话还一边对着小镜子拍粉饼,脸涂得煞白一片。
“你要是闲的话,帮我把上个月的出勤表做了呗?我等下要去约会呢。”
沈荔犹豫一瞬,应了下来:“好。”
“谢谢你啊。”
王晴没什么感激之心地敷衍道谢,下班点一到,一秒钟也不多待,提上包扭着腰离开了。
她前脚刚走,沈荔的余光中,只看见小同桌翻了一个惊天的白眼。
“今儿早上我去接水,听见主管问王晴为什么没打卡,你猜怎么着?”
沈荔很捧场地问:“怎么?”
“她非说自个儿打了,是考勤机出故障了,把主管气得秃脑壳顶青烟直冒。”小同桌一本正经地说道,“依我看,她那脸涂得跟刮大白似的,考勤机能识别出来才怪。”
沈荔被对方丰富的肢体语言和表情逗笑了,笼罩在心上一层又一层的阴霾一扫而光。
好在重要文件都用塑料封层盖着,也没什么损失。她整理好桌面,把湿成一团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随即打开Excel,又点开右下角跳跃的头像,接收了王晴传过来的考勤表。
小同桌凑过来看了一眼:“好家伙,上个月的考勤表,拖到这月中才做了一半,还敢成天踩着点上班打卡,傍上大款的人就是不一样,硬气。”说着,比了个“阴阳怪气”的大拇指。
“什么大款?”沈荔抽空回了一句。
“你没看见她朋友圈动态?一天发十几条,连世界无烟日都要秀她那富二代男朋友送给她的电子烟。”
沈荔恍然大悟,随即不合时宜地偏离了重点:“电子烟也不是完全无害。”
小同桌看着她,眉心皱成一团,露出一点难以言说的神色。
“其实你来之前,王晴坐的就是你这张桌子。公司原本给你安排的对面那工位,被她自作主张给占了。她穿得少的时候别人热死也不能开冷气,她裹得严实了就要开窗通风,没有公主命浑身公主病。办公室里的同事谁不是这么撑过来的,要怪也该怪老板舍不得装中央空调,欺负你一个新人算什么本事……”
小同桌在耳边絮絮叨叨,沈荔眼观鼻鼻观心,时不时面带微笑敷衍地应付两句。
挨到晚上八点钟,最后一批加班的同事起身准备回家,沈荔手头的工作也忙完了。
她打开对话框,把文件传给王晴,对方接收后,等了五分钟也没有回复,却在朋友圈更新了一条动态。
【打卡米其林!不过,我还是更喜欢Hakkasan(客家人)的味道,这里的厨师仿佛没有味觉。】
配图是苹果鹅肝派。
沈荔垂着眸,缓慢地眨了眨眼,没有再继续等待,以明天要出差回家收拾行李为由婉拒了小同桌的约饭,拎包离开。
身后同事的低声议论一字不落地传进了耳朵里,隐隐约约间有几个字眼尤为清晰。
“清高”“自命不凡”,云云。
沈荔勾了勾嘴角,不甚在意。
人们总以为只有大公司内部才会钩心斗角,上演社会新闻里出现的“下毒”“扯头发”事件,实际上,就算是在这狭窄拥挤,人均占地面积只有两平方米不到的办公室里,也难免会有拉帮结派的行为。
打抱不平是真,隔岸观火也是真。
沈荔看得清楚,却不予置评,就像她懒得戳穿Hakkasan其实就是伦敦的米其林这个事实一样。
她普度众生,身后自带佛光,哪怕内心叫嚣着“我佛不度傻子”,面上也要做出一副火化后能烧出一把舍利子的姿态,面对一切矛盾都保持微笑。
最好不要有任何人企图在她这里寻求同为被害者的共同感,谁知道哪里会突然冒出来第三只耳朵。
自然,前提是不触及她的底线。

沈荔坐地铁二号线回家,到站后还要步行将近一公里才能到她租房的小区。
单元楼的门前围着一圈打麻将的大爷大妈,旁边拴着一只咖啡色的比熊。
沈荔打了招呼,照例从包里摸出一根犬类小肉肠零食,蹲在一边看狗狗吃完了才慢吞吞上了楼。
这个小区老旧、破落,远离市中心和交通线,但胜在便宜,哪怕以她微薄的薪水也可以过上独居的清静生活,以及还有一群和蔼的邻居和一只乖巧可爱的小比熊。
简单装箱了几件换洗衣物,晚饭照旧用楼下粥铺里的包子应付,两块钱拳头大一个的梅菜包子,再加一颗茶叶蛋和一碗紫米粥,正正好。
沈荔刚剥开蛋壳,将鸡蛋一口塞进嘴里,枕边的手机便亮了起来,绿色的接通键在屏幕上不断跳跃。
电话那头是沈荔的母亲,她听见沈荔嘟嘟囔囔的说话声,叮嘱几句“吃饭不要太快”“吃饭的时候不要看手机”之类。
随后问起工作,得知沈荔要去雪溪出差,嘱咐她把上次寄给她的腊肉给在雪溪上大学的表弟带些过去。
聊到最后,将近十分钟的其乐融融,末了一句“最近有没有努力上班”让沈荔陷入了沉默。
她喉咙里像是卡住了一整颗鸡蛋,难以下咽,却也无法干脆利落地舍弃。
短暂的无言后,沈荔笑了笑:“放心吧妈,公司里谁的加班费都没我多。”
“那就好啊。你可要上进,别让同事把你落下了,不枉爸妈白花十几万供你读那四年大学。”
“我知道。”沈荔垂眸,指尖刮蹭着茶几上的蛋壳,“我会努力的。”

云川距离雪溪有一千多公里,公费出差,滞留时间紧迫,沈荔干脆果断地选择了直达最快的飞机,两个小时后抵达雪溪机场,拦下一辆出租车径直朝雪溪大学去了。
项目催得急,前一位负责人压力大胃出血住院了,这任务便临时落在了沈荔头上。
横竖有个在这儿读了两年书的称得上半个本地人的表弟,她也不着急订酒店,先把这半行李箱的腊肉腊肠卸货了再说。
到了目的地,仅仅透过栅栏门便能看出来校园内部别致的装潢风格,沈荔心中感叹,不愧是能挤进国内排行前十的大学。
她拎着皮箱在校门口等了不到五分钟,隔着段距离,便看见宋渺不紧不慢地朝她走过来。
他穿着白大褂,手里还握着手术刀。
沈荔:“……好特别的见面礼。”
宋渺推了推护目镜,面无表情地说:“解剖用的。”
“那可太巧了。”沈荔晃了晃手里拎着的一塑料袋风干特产,“刚好,给你带了腊肉。”
宋渺顿时沉默了。
林荫路旁间种着两排晚熟的樱花树,在晚春时节开得恰好,满苞盛放,甜丝丝的花香分外沁人。
沈荔漫步其中,不由得想起自己苦行僧修行一样的大学生涯。
别人谈恋爱,她在图书馆;别人逛街唱K,她在自习室;别人看剧追番,她在熬夜刷题。
结果发现“把别人喝咖啡的时间都用在工作上”这句名言,并不适用于所有人。
到头来,还不是一样干着“996”的活,拿着连只猫都不敢养的微薄薪资,还把自己最好的娱乐时光给赔了进去。
比如,正迎面朝她的方向,并排走来的一对小情侣——
也不一定是小情侣,氛围微妙,而且男生似乎有意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也许是处于暧昧期的朋友,或是一方单相思的校园暗恋。
总而言之,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她这朵“国色牡丹”不曾有过的体验。
沈荔兀自感叹着。
“小情侣”越来越近,一直走到直面相撞,避无可避的距离时,卷起一阵风,樱花瓣落在肩头,男生稍稍侧首。
他穿着一件浅驼色的针织衫,长身鹤立地站在那儿,瞳孔漆黑,嘴角勾勒出淡淡的笑意。眼尾微翘,笑时便如月牙下弯。
两道视线相撞的一瞬间,沈荔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要更痛恨自己的高度近视。
她整个人像卡壳了一样愣在原地,大脑宕机几秒后,随着对方开口,才逐渐恢复运行。
顾停眉梢微挑,似是比沈荔更惊讶。
“沈荔?”
他尾音微微上扬,夹着些不经心的散漫,还是那个熟悉又欠揍的调调。再配上唇边细小的弧度,以及傲得二万五八万六亲不认的神情——顾停普普通通念着沈荔的名字,只不过中间略作停顿,便让人品出了别的意味。
“哟,是你啊,几年不见怎么混成这样了啊,老同学?”穿着精神小伙专属旺仔紧身衣,插着裤兜,嚣张到把豆豆鞋当拖鞋穿,还不停抖腿的顾停如是说道。
——当然,这是只会出现在沈荔想象中的画面。
而事实与之相反,似乎鲜有人或事能入得了顾停的眼。他像失去了某一部分的共情能力,从不为旁人的遭遇动容半分。
甚至就算关乎自己,顾停也永远是一副漠不关心的姿态,一身轻松地站在那儿隔岸观火。
他打发走身边的女孩儿,手里夹着一沓薄薄的文件,好整以暇地看向沈荔。
意识到自己沉默的时间过于漫长,沈荔牵了牵嘴角,尽量保持自然:“好久不见。”
“嗯。”顾停轻应了声,打量她,“我记得你在云川上班,出差?”
沈荔噎了一瞬。
曾经的同窗在“985”读研,想必毕业后也是前途无忧,而她却还在为了一点微薄的薪资加着“996”的班,就算被硬塞了不属于自己的工作也只能忍气吞声。
更何况……
她想起刚才和他走在一起的娇小女孩儿,一股莫名的血气直蹿天灵盖,到嘴边的“探亲”硬生生卡在了嗓子里。
如鲠在喉。
沈荔一把揽过旁边小她三岁的宋渺,面色从容镇定,勾唇一笑:“来,儿子,跟你顾叔叔打声招呼。”
宋渺一头问号。
顾停一脸无语。
他微微挑眉,露出一个“哦嚯”的神情,尽在不言中。
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
沈荔后悔了,别人都是急中生智,到她这儿成了急中生弱智。
顾停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不定。良久,沈荔似乎听见他哂笑了一声,抬眼,果然不是错觉。
顾停笑了,是真的笑出来那种,看起来很是愉悦。
“哦。”他边笑边道,“送孩子上学?”
“是啊。”
沈荔慈爱地拍了拍宋渺的头,忽略对方看傻瓜一样的眼神,强行把人按进了怀里。
眼不见为净。
很快,顾停就恢复了那副似笑非笑的欠揍模样。他没接沈荔的茬,而是把视线移到了几乎被锁喉的宋渺身上。
他说:“宋同学,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一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妈?”声音里的笑意显而易见。
沈荔大脑“嗡”的一声。
她张了张嘴,觉得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气若游丝:“你们……认识啊。”
“是。”顾停语气欠欠地应了一句。
“哈……二婚嘛,这个母子年龄差不是很常见?”
越说越离谱,沈荔硬着头皮强撑下去,打着哈哈,让顾停看她笑话还不如就地杀了她来得痛快。
谁都可以,唯独顾停不行。
“那还真是挺快的,我记得上个月座谈会,宋同学的父母看着还挺恩爱。”
顾停摊开文件夹,从里面抽出张薄薄的打印纸,递给宋渺,煞有介事地说:“下次辩论的正反命题,正好,麻烦你拍照发到班群里,明天上课抽查。”
沈荔僵住,虽然每个字都能听懂,但是他在说什么?
“好。”趁沈荔愣神的工夫,宋渺从夹缝中钻了出来,整了整衣领,看她一眼,故意似的,刻意地补了一句,“知道了,顾老师。”
沈荔:什么玩意儿?

走到宿舍楼底下,宋渺把行李箱放在沈荔旁边,接过她手里的风干腊肉。
几个剃着寸头的小男生路过,毛茸茸的发尖隐约带了些颜色,不难想象被点名抓去剃头之前,这一行人走在一起恐怕就是一道彩虹。
路过时,其中一小孩儿“嘻嘻哈哈”地撞了撞宋渺的肩,吹了声口哨:“弟妹?”
宋渺眼皮都没动一下:“我姐。”
“哦哦,是姐姐啊。”
这一句出来,那几颗五彩斑斓的“猕猴桃”“唰”地都围了上来,一口一个“姐姐”地叫人,让人以为他们才是沈荔的弟弟。
沈荔被围在当中,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这趟差走得匆忙,她翻了翻包,没找到什么能当见面礼的,一抬头,看见提着腊肉的宋渺。
“我这儿也没什么能拿出手的,也就从家里带了不少腊肉腊肠,不嫌弃的话大家拿去分了吃吧。”她指了指宋渺。
男生之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哪怕知道这些原本不是带给他们的,也毫不客气地“横刀夺爱”,玩笑似的拍了拍宋渺的肩。
“兄弟们会给你剩点的。”
“不用,最好一点也别剩。”
宋渺口味清淡,腊肉腊肠被瓜分走正合他意。
几颗“猕猴桃”道了谢,打闹着上楼了。
“我看你室友们人都不错。”沈荔踮脚摸了摸他的头发,“就是这脑袋可千万别跟着去染个什么绿的、紫的,不然小姨要打断你的腿。”
“知道。”
“自己在外地上学,家里很难帮得上你,多交朋友。等下午我安顿好了,叫上你室友们,烧烤、火锅,想吃什么我请。”
“姐,”宋渺掀了掀眼皮,“别逞强。”
沈荔一噎:“一顿饭而已,不至于请不起。行啦,上去吧,晚上我再联系你,可能得八点多。”
“嗯。”
宋渺转身走了两步,到楼梯口了,还是没忍住回过头,问:“你跟顾老师……认识?”
沈荔嘴角的弧度一僵,小兔崽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好不容易刚把这事给忘了。
“高中分班前一个不太熟的同学。”
“……还挺远。跟不熟的同学——有必要吗?”
沈荔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但她不是很乐意回想,也不想用脚趾给雪溪大学抠一个地下商场出来。
“你情商还挺高的。”
宋渺摊了摊手,没再继续追问,抬脚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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