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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共我醉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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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郑培凯

出版社浙江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8190718

出版时间2019-05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52元

货号27872591

上书时间2024-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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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 刘再复这样评价郑培凯:“知识性可比周作人,但不像周作人那样爱抄书,所有的史实、知识、人物都融入他的清雅澄明的文字。他的散文经纬度,恐怕是中国当代散文家首屈一指。”

■ 他生在孔孟之乡,长在宝岛台湾,学在美国,辗转于东西文化之间,在学术里漂泊,天命之年归根,倡导传统文化。这些年来,他写诗、习字、品茶、赏曲、谈美食、观园林、玩陶瓷,在喧嚣浮躁的现代寻找传统文化里的雅趣与韵味。



作者简介

郑培凯,台湾大学外文系毕业,耶鲁大学历史学博士,哈佛大学博士后。曾任教于纽约州立大学、耶鲁大学、佩斯大学、台湾大学、新竹清华等校,1998年到香港城市大学创立中国文化中心。现任香港非物质文化遗产咨询委员会主席,香港集古学社社长,浙江大学客座教授,台湾逢甲大学特约讲座教授。2016年获颁香港政府荣誉勋章。


著作三十余种,所涉学术范围甚广,以文化意识史、文化审美、经典翻译及文化变迁与交流为主。近作有《汤显祖:戏梦人生与文化求索》《多元文化与审美情趣》《历史人物与文化变迁》《文化审美与艺术鉴赏》《遨游于艺》等;主编《九州岛学林》季刊、《中国历代茶书汇编(校注本)》(合编) 、《The Search for Modern
China : A Documentary Collection》(合编) 、《中国文化导读》(合编)。策划主编“青青子衿”名家学术系列,以及“史景迁作品”丛刊、“近代海外汉学名著译丛(百种)”等。



目录

甲编 诗词歌赋吾家事


雅与俗之间


啊呀也是诗


读《诗经》


中学读《诗经》


仲子是男是女?


古诗难懂吗


鸟鸣山更幽


独钓寒江鱼


独钓寒江雪


王孙累不累


沉舟侧畔千帆过


乌衣巷


白居易的青梅竹马


山苗与涧松


马上弹枇杷


懒起画蛾眉


画屏金鹧鸪


小山重叠金明灭


“菩萨蛮”


李白的《菩萨蛮》


花面交相映


干卿何事


“渔家傲”


此西湖非彼西湖


谁的西湖好


欧阳修的西湖


燕子楼空


李清照跋


红酥手,黄縢酒


女性情怀


断章取义


朱熹的诗


《千家诗》


云南风光


夹竹桃


 


乙编 陶渊明与文徵明


陶渊明的饮酒诗


形夭无千岁


弱女虽非男


弱女喻薄酒


今朝有酒(陶渊明)


种地与写诗


陶渊明的生死观


陶渊明乞食


文徵明与城市山林


文徵明的祖父


文徵明祖先是赘婿


文洪的诗


《归得园二十八咏》


文徵明的父亲


文林的宦途


文徵明九次落第


离群的孤雁


欲读已茫然


《桃源问津图》


文震亨的《长物志》


停云馆


 


丙编 品茗与听曲


 


茶的起源


河姆渡有茶文化?


茶之为用


峡州碧涧茶


谁谓荼苦


有女如荼


七碗茶


苏州虎丘茶


利玛窦说茶


碧螺春


《感天动地窦娥冤》


从《西厢记》到《牡丹亭》


世间何物似情浓


牡丹亭上三生路


戏词太典雅


《牡丹亭》与澳门


牡丹亭上留活路


肉不如小蜜蜂


《西园记》


《西园记》的删节


烧刀子和蒜包儿


马前泼水


覆水难收


昆曲清唱


不打不成材


说大话


 


丁编 湖山信是神州美


魏源咏扬州


扬州的茶肆


扬州冬晨小吃


扬州炒饭


扬州的浴池


清明时节的苏州


没有石公的石公山


西山碧螺春


苏州的胜景


丁香空结雨中愁


沧浪亭的记忆


苏州古城


网师园的记忆


鱼肉双交面


大热天出游


江南名园


后花园的美学


四大名园大中小


灵隐风光


九溪十八涧


白堤不是白公堤


陈老莲盯梢


杀风景


城隍老爷


阳明讲学处


余姚中天阁


北京的风沙


再谈北京的风沙


苍山洱海


徐霞客登山涉险


滇中花木


大理蝴蝶泉


大理喜洲镇


老舍在昆明


民家话


大理的风花雪月


娘娘叫狗山


天宝万人冢


菌中之王


 


戊编 生也有涯知无涯


给学生的座右铭


如何培养子女


一千两百岁


面对死亡


仁者乐山


启蒙读本


丑人多做怪


病态美


三年蒲柳


神童诗


中国的噩梦


拍马屁与擦鞋


周有光返老还童


方言难懂


教学相长


吾从周


秦王扫六合


黄苗子的书法


火腿豆芽


城市山林


中国文化精髓


骸骨的迷恋


痖弦的异国情调


《如歌的行板》


陈映真的新小说


时代曲与流行歌


扬名海外


人生道路


目送归鸿


曲终奏雅




 


 


 



内容摘要
■ 刘再复这样评价郑培凯:“知识性可比周作人,但不像周作人那样爱抄书,所有的史实、知识、人物都融入他的清雅澄明的文字。他的散文经纬度,恐怕是中国当代散文家首屈一指。”


■ 他生在孔孟之乡,长在宝岛台湾,学在美国,辗转于东西文化之间,在学术里漂泊,天命之年归根,倡导传统文化。这些年来,他写诗、习字、品茶、赏曲、谈美食、观园林、玩陶瓷,在喧嚣浮躁的现代寻找传统文化里的雅趣与韵味。



主编推荐

郑培凯,台湾大学外文系毕业,耶鲁大学历史学博士,哈佛大学博士后。曾任教于纽约州立大学、耶鲁大学、佩斯大学、台湾大学、新竹清华等校,1998年到香港城市大学创立中国文化中心。现任香港非物质文化遗产咨询委员会主席,香港集古学社社长,浙江大学客座教授,台湾逢甲大学特约讲座教授。2016年获颁香港政府荣誉勋章。

著作三十余种,所涉学术范围甚广,以文化意识史、文化审美、经典翻译及文化变迁与交流为主。近作有《汤显祖:戏梦人生与文化求索》《多元文化与审美情趣》《历史人物与文化变迁》《文化审美与艺术鉴赏》《遨游于艺》等;主编《九州岛学林》季刊、《中国历代茶书汇编(校注本)》(合编) 、《The Search for ModernChina : A Documentary Collection》(合编) 、《中国文化导读》(合编)。策划主编“青青子衿”名家学术系列,以及“史景迁作品”丛刊、“近代海外汉学名著译丛(百种)”等。



精彩内容
雅与俗之间

汉代的赋,在中国文学史上是很有特色的。刘勰的《文心雕龙》说赋的特性,是“铺采摛文,体物写志”,也就是长于铺陈事物,用夸张的笔墨形容物体。

一般而言,汉赋文辞华美堆砌,多用不常见的字,令读者感到深奥艰难。如司马相如的《上林赋》、班固的《两都赋》,有些段落就像辞典中的《难字表》,难以卒读。

1993年,在连云港市东海县尹湾村发掘的汉墓中,发现了竹简《神乌赋》。这篇赋不见文献记载,是过去完全不知道的一篇汉代作品。风格也与我们熟知的“铺采摛文”大不相同,用词浅近通俗,而且以叙述故事为主。有些学者指出,《神乌赋》是寓言文学;也有人称之为“白话赋”,还有人干脆称之为“民间文学”。

不管《神乌赋》从内容与文字风格上如何归类,它确确实实是篇汉赋,而且是篇通俗的赋,与我们过去所知的汉赋性质不大相同。所以,我们只能修正对汉赋的看法,承认汉代还有“俗赋”,而且不可能只有这一篇。

可能的情况是什么呢?是大文士如司马相如、班固、张衡,写着典丽华藻的“雅赋”,声名赫赫,有所传承。小文人也不甘寂寞,运思遣词,写出《神乌赋》一类的作品,只是不登大雅之堂,文献不载,后世就不知道了。

《神乌赋》的作者是谁,现在已经难以推断,但总是西汉的小文人。是属于社会底层的呢,还是官吏呢?写《神乌赋》是否只是偶一为之的游戏笔墨,也无从得知了。

可以得知的是,文化总是多元的,连汉赋也不例外。

 

啊呀也是诗

总是有人批评现代诗,说用字太俗,太白话,不够典雅。批评者心目中早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有一个清楚的典范,那就是古典诗词的修辞,平仄对仗的规律。

其实,诗律是总结诗体的规律,是个概律,并不是诗的本质。古人写诗,用字粗俗的不少,有些尚且成为千古不朽的诗篇。

古乐府《上邪》,一开头就是“上邪”两个字,也就是“天啊”,真是再俗也不过。汉铙歌十八曲中《有所思》,写情郎变心引起的愤慨,结尾用了感叹词“妃呼豨”。现代人读古乐府,只觉得艰涩古朴,却没想“妃呼豨”是表示感叹的声音,也就是相当于“啊呀呀”“呜呼呼”之类的。

假如说古乐府是民歌,“啊呀”“呜呼”是记载民间质朴的感情,与真正的诗歌创作不同,不是大诗人的手笔,那么,杜甫的名诗《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怎么算呢?这首诗流传千古,诗的结尾:“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难道杜甫的“呜呼”与老百姓的“呜呼”不同?也有诗的本质的差别吗?

也不止是杜甫。李白的《蜀道难》,一开头就是“噫吁嚱!危乎高哉!”有人说“噫吁嚱”是四川的方音,也就是用方言写“啊呀呀”,那就要比普通话的“啊呀呀”更俗了。四川眉山人苏东坡的《后赤壁赋》,也用了“呜呼噫嘻”,或许可以作为方言感叹的佐证。

李白、杜甫、苏轼,都在诗文中呜呼啊呀过,而且都是千古名篇,所以,用字俗白,也不一定坏。

 

读《诗经》

一对男女睡在被窝里,恩恩爱爱。

女的说:“鸡叫了,该起床了。”

男的说:“天还没亮呢,等一会儿。”

“你起来看看天色,启明星已灿烂在天边了。”

“鸟群都要翱翔飞动了,是该起来去射野鸭、打大雁了。”

“射到了鸟,我就做成好菜。好菜好酒,跟你过一辈子。你弹琴,我鼓瑟,日子多么美好。”这可不是肥皂剧的台词,而是《诗经·郑风》里的一篇《女曰鸡鸣》:“女曰鸡鸣,士曰昧旦。子兴视夜,明星有烂。将翱将翔,弋凫与雁。弋言加之,与子宜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没读过《诗经》的,大概总以为这种经典一定枯燥无味,讲一堆道德修养,如何做人、孝敬父母、忠党爱国之类。其实,并不然。《诗经》大部分都是讲日常生活的,特别是《国风》,生动反映了两三千年前各阶层的起居生活及喜怒哀乐,读来十分亲切。像这首《女曰鸡鸣》,就是典型的例子。

读《诗经》,先读白文,千万不要先读汉唐学者的诠释与引申,否则一旦陷入他们所设的“微言大义”圈套,可就万劫不复了。《毛诗序》说这首诗:“刺不说(悦)德也。陈古义,以刺今不说德而好色也。”郑玄笺:“德谓士大夫宾客有德者。”孔颖达疏:“以庄公之时,朝廷之士不悦有德之君子,故作此诗,陈古之贤士好德不好色之义,以刺今之朝廷之人,有不悦宾客有德而爱好美色者也。经之所陈,皆是古士之义,好德不好色之事。”

朱熹的解释,稍微好一点,没搬出“朝廷之士”:“此诗人述贤夫妇相警戒之词。”但还是强调劝诫向德之义,读来大义凛然。

读《诗经》,好就是读“文本”,先别去管古人那些高头讲章。

 

中学读《诗经》

《诗经·郑风》有一篇《将仲子》,有趣极了,是少女的口吻,求她心爱的“二哥”(仲子),稍微收敛一点,不要让人发现他们的私情,使她难以做人。这首诗分三段,反复咏唱,是典型的民歌形式:

 

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岂敢爱之?畏我诸兄。仲可怀也,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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