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苹果也很好》

东北女作家、90后历史学博士栾颖新在巴黎六年的生活随感。因为旅行时看到被列为“瑕疵品”的苹果，作者展开了关于人生和自由的思考，由此写下这本书。本书由一些可爱、短小的篇章组成。栾颖新用轻松的语调和温暖的眼光，描绘着她所居住的巴黎，历数着在这座自由城市的收获。在此书中，她讨论的不止是一座城市，还有“我为何在巴黎”、“巴黎留学生涯”，更有“我在巴黎回望往昔”、“我从巴黎去往何处”。巴黎是文学的，也是生活的，每个人心中的巴黎都不同。在学术之外，颖新更愿意温柔地观察、真诚地记录生活。于她而言，巴黎是温柔之海，承托着她，让她自由地漂浮，做一只随心所欲的“苹果”。

东北女作家、90后历史学博士栾颖新在巴黎六年的生活随感。因为旅行时看到被列为“瑕疵品”的苹果，作者展开了关于人生和自由的思考，由此写下这本书。本书由一些可爱、短小的篇章组成。栾颖新用轻松的语调和温暖的眼光，描绘着她所居住的巴黎，历数着在这座自由城市的收获。在此书中，她讨论的不止是一座城市，还有“我为何在巴黎”、“巴黎留学生涯”之外，更有“我在巴黎回望往昔”、“我从巴黎去往何处”。巴黎是文学的，也是生活的，每个人心中的巴黎都不同。在学术之外，颖新更愿意温柔地观察、真诚地记录生活。于她而言，巴黎是温柔之海，承托着她，让她自由地漂浮，做一只随心所欲的“苹果”。

栾颖新，1992年生于哈尔滨。现居巴黎。毕业于北京大学历史学系外国语言与外国历史专业。现为法国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EHESS )博士生。译有《阿西西的圣方济各》等。

推荐序：温柔之海

自序

章 在母语和外语之间穿梭

语言之海的漩涡

东北话人格与法语人格

虎

我的语言和我的舌头

我说的是中文吗？

• 找到属于自己的房间

住在厨房里

我与巴贝先生

电脑作为书写工具

属于自己的时间

第三章 建立人与人之间的联结

与真实世界的互动

一个人生活就是与保质期战斗

凑热闹式买花

去我的肉店买烤鸡

什么也不做的周日

消费即投票

不再是孤岛

第四章 接受自己与学会自由

我有这么多头发

毛茸茸

妇女节快乐

去图书馆野餐

小熊猫作为一种疗法

东北女作家、90后历史学博士栾颖新在巴黎六年的生活随感。因为旅行时看到被列为“瑕疵品”的苹果，作者展开了关于人生和自由的思考，由此写下这本书。本书由一些可爱、短小的篇章组成。栾颖新用轻松的语调和温暖的眼光，描绘着她所居住的巴黎，历数着在这座自由城市的收获。在此书中，她讨论的不止是一座城市，还有“我为何在巴黎”、“巴黎留学生涯”，更有“我在巴黎回望往昔”、“我从巴黎去往何处”。巴黎是文学的，也是生活的，每个人心中的巴黎都不同。在学术之外，颖新更愿意温柔地观察、真诚地记录生活。于她而言，巴黎是温柔之海，承托着她，让她自由地漂浮，做一只随心所欲的“苹果”。

栾颖新，1992年生于哈尔滨。现居巴黎。毕业于北京大学历史学系外国语言与外国历史专业。现为法国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EHESS )博士生。译有《阿西西的圣方济各》等。

我想用语言表达自己，而不是被它束缚。

语言多么神奇，听到的句子会留在心里。

我不能拒绝命运给我的信息。

如果把更多的温柔填充在这个世界里，那么这个世界会不会可爱一些呢？

人生啊，还是要尽可能快乐。

感受力是一种非常宝贵的东西。在这个时代，写个人经历仍有意义。

我丝毫不好奇海明威在巴黎具体过的是什么日子，因为我要过我自己的日子。

在这里，我面前的时间、我前方的人生完全属于我，走在路上有一种要去干一番大事的高扬感。情绪低落时，巴黎也承托着我。在这里不高兴被允许，不高兴也很自然。

我要认真对待我的语言。我的母语，我的外语。我能用来跟人吵架的语言，我能用来跟人撒娇的语言，我能用来点菜的语言，我能用来买冰激凌的语言，我能用来写论文的语言，我能用来写随笔的语言，我能用来做翻译的语言，我能用来读菜谱的语言，我能用来读几百年前的文书的语言，我能用来读文学作品的语言……我要珍惜它们，我要使用它们。我要通过它们，让它们使我成为我，让它们帮助别人了解我。

见面不再理所当然，而是难得的、需要珍惜的机会，所以想努力创造一些美好的回忆。围着菜，聊一些当下的烦恼和快乐，这样的时刻非常珍贵。

我不是不想结婚啊，我很想结婚。我想要的不是老公，而是老婆。可是绕了一圈，我发现我是那个他们要找的老婆。

我格外珍惜这些偶然发生的对话，在只言片语里了解对方零星的个人历史，得知我与偶然相遇的路人有着共通的经历。终于与真实的世界产生了互动，不再是对着屏幕与远方的人交流，虽然口罩遮盖了脸的下半部分，看不到完整的表情，但还能看到眼神。

买东西并不是付钱和拿到东西这么简单，选择在哪儿买东西非常重要。当下的消费是对未来的投票。

疫情后人们说人变得“孤岛化”了，我跟朋友说起这个表达，她说：“在疫情之前，我们也是孤岛啊。” 确实是，我在巴黎无亲无故，朋友有限，社交简单，在没有被要求尽量待在家里之前也过着近似封禁期间的生活。我虽然是一座孤岛，却被巴黎这片巨大而温暖的海洋承托着。

日本的一些点心店主打法式路线，店内装潢精致可爱，包装精美，比巴黎的店铺还符合人们对法式风格的期待。而在巴黎，法式风格其实很随意，透着很多自由。心有余裕，从容地在家附近买上一根法棍或是一块点心，这比特地坐地铁去名店探访更从容。

我也想做一个自由的人，不焦虑自己的外表是否符合可爱的定义，做自然状态下的自己。从日本回来以后，开始整理衣柜，挑出那些不常穿的衣服。买下它们时其实是想扮演那个并不是自己的人，想变成另一个人，而现在已经没有这样做的必要。我想做自由的自己。

小熊猫有很多优秀的品质，其中明显的一点就是从容和自我。天气热，便把四肢和尾巴都伸开，把自己晾开；天气冷，就把自己缩成一团。它没有买衣服的需要，自己的皮毛就很好，不需要操心自己在外人看来是什么样子，自己本身就很好。

庭园的门口立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当日园丁的工作内容，我去的那天上面写的是“冬天的准备”。简短的词语里有极强的诗意，我好像也应该为冬天做准备了，在这场旅行里调整好自己，慢慢迎接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