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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丰子恺 等著
出版社中国致公出版社
ISBN9787514519860
出版时间2023-03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5元
货号29525008
上书时间2024-11-02
对大多数人而言,人生不是什么冒险,而是一股莫之能御的洪流。想要在大同小异的日常里抵住平凡和重复的磨损,只有专注于当下,投入地学习、开心地大笑、坦坦荡荡地悲伤。努力拼搏当然值得被称赞,被窝里的回笼觉也是对闲暇时间的不辜负。
无论如何,万事都应该全力以赴,因为我们能掌握的只有眼前。书中20余位作家用不同时代的感受,凝聚成50篇或调侃、或鼓励、或洒脱的文章,他们无一不在表达着“全力以赴不是竭尽全力的用力过猛,而是投入全身心去感受当下”。认真生活,使一个短暂的瞬间也拥有丰腴的过去,才是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人生。
对大多数人而言,人生不是什么冒险,而是一股莫之能御的洪流。想要在大同小异的日常里抵住平凡和重复的磨损,只有专注于当下,投入地学习、开心地大笑、坦坦荡荡地悲伤。努力拼搏当然值得被称赞,被窝里的回笼觉也是对闲暇时间的不辜负。
无论如何,万事都应该全力以赴,因为我们能掌握的只有眼前。书中20余位作家用不同时代的感受,凝聚成50篇或调侃、或鼓励、或洒脱的文章,他们无一不在表达着“全力以赴不是竭尽全力的用力过猛,而是投入全身心去感受当下”。认真生活,使一个短暂的瞬间也拥有丰腴的过去,才是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人生。
丰子恺
画家、散文家。他的散文风格恬淡率真、意味隽永,写人、忆事、状物无不饱含童真天然之趣,著有散文集《缘缘堂随笔》《缘缘堂再笔》《率真集》等,深受人们的喜爱。
梁实秋
文学家、翻译家、学者。他一生笔耕不辍,其中散文创作尤为突出,被誉为“华语散文一代宗师”。文章或描摹柴米油盐,或探讨琴棋书画,于典雅诙谐中透出无尽的悠然与智慧,成为三代中国人的心灵读本。
汪曾祺
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擅长以个人化的细小琐屑的题材,使“日常生活审美化”,文字平淡质朴,娓娓道来,深得生活之妙趣。
第yi章 人活着,就得有点坚持
人总要待在一种什么东西里,沉溺其中。
苟有所得,才能实证自己的存在,
切实地掂出自己的价值。
给我的孩子们 / 丰子恺
书画自娱 / 汪曾祺
诗人 / 梁实秋
水墨文字 / 冯骥才
访笺杂记 / 郑振铎
三年写作自述 / 老舍
人之所以为人 / 汪曾祺
谁能万里一身行 / 冯骥才
悼齐如山先生 / 梁实秋
记黄小泉先生 / 郑振铎
第二章 在庸常的世界里,发现细微的美好
现实的世界退缩了,想象的世界放大了。
我们想象的放大,
不也就是我们人格的放大?
放大到感染一切时,
整个的世界也因而富有情思了。
闲居 / 丰子恺
江行的晨暮 / 朱湘
胸无成竹的快乐 / 冯骥才
书房的窗子 / 杨振声
雪 / 鲁彦
巴黎的书摊 / 戴望舒
山中的历日 / 郑振铎
在安静中盛享人生的清凉 / 马德
我们的太平洋 / 鲁彦
拜访 / 杨振声
第三章 饭菜朴素也要吃得丰盛
我常看到北方的劳苦人民,辛劳一天,
然后拿着一大块锅盔,
捧着一黑皮大碗的冻豆腐粉丝熬白菜,
稀里呼噜地吃,
我知道他自食其力,他很快乐。
豆腐 / 梁实秋
葵·薤 / 汪曾祺
萝卜与白薯 / 周作人
烙饼 / 梁实秋
爆炒米花 / 丰子恺
风飘果市香 / 张恨水
吃菜 / 周作人
核桃酪 / 梁实秋
槐阴呓语 / 张恨水
谈酒 / 周作人
第四章 人生是一场爱自己的旅行
像我这样劳碌的生命,
居然能够抽出空闲的时间来听秋蝉Z后的哀调,
看枫叶鲜艳的色彩,
领略丹桂清绝的残香——
灵魂的解放,
这真是万千之喜。
时光 / 冯骥才
说自我 / 朱湘
“儿时”/ 瞿秋白
从旅到旅 / 缪崇群
被批评 / 杨振声
科学的人生观 / 胡适
秋光中的西湖 / 庐隐
习惯 / 老舍
书 / 朱湘
他们尽是可爱的! / 章衣萍
第五章 纵使慢,也要驰而不息
正因为我们今日的种种苦痛
都是从前努力不够的结果,
所以我们将来的恢复与兴盛绝没有捷径,
只有努力工作一条窄路,
一点一滴地努力,一寸一尺地改善。
春 / 丰子恺
生活 / 瞿秋白
露沙 / 石评梅
青年人的苦闷 / 胡适
夏的歌颂 / 庐隐
再生的波兰 / 戴望舒
梦回 / 石评梅
彼此 / 林徽因
青年人怎样锻炼自己 / 谢觉哉
感谢和喜悦 / 废名
对大多数人而言,人生不是什么冒险,而是一股莫之能御的洪流。想要在大同小异的日常里抵住平凡和重复的磨损,只有专注于当下,投入地学习、开心地大笑、坦坦荡荡地悲伤。努力拼搏当然值得被称赞,被窝里的回笼觉也是对闲暇时间的不辜负。
无论如何,万事都应该全力以赴,因为我们能掌握的只有眼前。书中20余位作家用不同时代的感受,凝聚成50篇或调侃、或鼓励、或洒脱的文章,他们无一不在表达着“全力以赴不是竭尽全力的用力过猛,而是投入全身心去感受当下”。认真生活,使一个短暂的瞬间也拥有丰腴的过去,才是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人生。
丰子恺
画家、散文家。他的散文风格恬淡率真、意味隽永,写人、忆事、状物无不饱含童真天然之趣,著有散文集《缘缘堂随笔》《缘缘堂再笔》《率真集》等,深受人们的喜爱。
梁实秋
文学家、翻译家、学者。他一生笔耕不辍,其中散文创作尤为突出,被誉为“华语散文一代宗师”。文章或描摹柴米油盐,或探讨琴棋书画,于典雅诙谐中透出无尽的悠然与智慧,成为三代中国人的心灵读本。
汪曾祺
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擅长以个人化的细小琐屑的题材,使“日常生活审美化”,文字平淡质朴,娓娓道来,深得生活之妙趣。
闲居 /丰子恺
闲居,在生活上人都说是不幸的,但在情趣上我觉得是快适的了。假如国民政府新定一条法律:“闲居必须整天禁锢在自己的房间里。”我也不愿出去干事,宁可闲居而被禁锢。
在房间里很可以自由取乐,如果把房间当作一幅画看的时候,其布置就如画的“置陈”了。譬如书房,主人的座位为全局的主眼,犹之一幅画中的 middle point(中心点),须居全幅中重要的地位。其他自书架、几、椅、藤床、火炉、壁饰、自鸣钟,以至痰盂、纸簏等,各以主眼为中心而布置,使全局的焦点集中于主人的座位,犹之画中的附属物、背景,均须有护卫主物,显衬主物的作用。这样妥帖之后,人在里面,精神自然安定,集中,而快适。这是谁都懂得,谁都可以自由取乐的事。虽然有的人不讲究自己的房间的布置,然走进一间布置很妥帖的房间,一定谁也觉得快适。这可见人都会鉴赏,鉴赏就是被动的创作,故可说这是谁也懂得,谁也可以自由取乐的事。
我在贫乏而粗末的自己的书房里,常常欢喜做这个玩意儿。把几件粗陋的家具搬来搬去,一月中总要搬数回。搬到痰盂不能移动一寸,脸盆架子不能旋转 1 度的时候,便有很妥帖的位置出现了。那时候我自己坐在主眼的座上,环视上下四周,君临一切。觉得一切都朝宗于我,一切都为我尽其职司,如百官之朝天,众星之拱北辰。就是墙上一只很小的钉,望去也似乎居相当的位置,对全体为有机的一员,对我尽专任的职司。我统御这个天下,想象南面王的气概,得到几天的快适。
有一次我闲居在自己的房间里,曾经对自鸣钟寻了一回开心。自鸣钟这个东西,在都会里差不多可说是无处不有,无人不备的了。然而它这张脸皮,我看惯了真讨厌得很。罗马字的还算好看;我房间里的一只,又是粗大的数学码子的。数学的九个字,我见了头痛,谁愿意每天做数学呢!有一天,大概是闲日月中的闲日,我就从墙壁上请它下来,拿油画颜料把它的脸皮涂成天蓝色,在上面画几根绿的杨柳枝,又用硬的黑纸剪成两只飞燕,用浆糊粘住在两只针的尖头上。这样一来,就变成了两只燕子飞逐在杨柳中间的一幅圆额的油画了。凡在三点二十几分,八点三十几分等时候,画的构图就非常妥帖,因为两只飞燕适在全幅中稍偏的位置,而且追随在一块,画面就保住均衡了。辨识时间,没有数目字也是很容易的:针向上垂直为十二时,向下垂直为六时,向左水平为九时,向右水平为三时。这就是把圆周分为四个 quarter(一刻钟),是肉眼也很容易办到的事。一个 quarter 里面平分为三格,就得长针五分钟的距离了,这不十分容易正确,然相差至多不过一两分钟,只要不是天文台,电报局或火车站里,人家家里上下一两分钟本来是不要紧的。倘眼睛锐利一点,看惯之后,其实半分钟也是可以分明辨出的。这自鸣钟现在还挂在我的房间里,虽然惯用之后不甚新颖了,然终不觉得讨厌,因为它在壁上不是显明的实用的一只自鸣钟,而可以冒充一幅油画。
除了空间以外,闲居的时候我又欢喜把一天的生活的情调来比方音乐。如果把一天的生活当作一个乐曲,其经过就像乐章(movement)的移行了。一天的早晨,晴雨如何?冷暖如何?人事的情形如何?犹之乐章的开始,先已奏出全曲的根柢的“主题”(theme)。一天的生活,例如事务的纷忙,意外的发生,祸福的临门,犹如曲中的长音阶(大音阶)变为短音阶(小音阶)的,C 调变为 F 调,adagio(柔板)变为allegro(快板)。其或昼永人闲,平安无事,那就像始终 C 调的andante(行板)的长大的乐章了。以气候而论,春日是孟檀尔伸(Mendelssohn),夏日是斐德芬(Beethoven),秋日是晓邦(Chopin)、修芒(Schumann),冬日是修斐尔德(Schubert)。这也是谁也可以感到,谁也可以懂得的事,试看无论什么机关里,团体里,做无论什么事务的人,在阴雨的天气,办事一定不及在晴天的起劲,高兴,积极。如果有不论天气,天天照常办事的人,这一定不是人,是一架机器。只要看挑到我们后门头来卖臭豆腐干的江北人,近来秋雨连日,他的叫声自然懒洋洋地低钝起来,远不如一月以前的炎阳下的“臭豆腐干!”的热辣了。
诗人/ 梁实秋
有人说:“在历史里一个诗人似乎是神圣的,但是一个诗人在隔壁便是个笑话。”这话不错。看看古代诗人画像,一个个的都是宽衣博带,飘飘欲仙,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辋川图》里的人物,弈棋饮酒,投壶流觞,一个个的都是儒冠羽衣,意态萧然。我们只觉得摩诘当年,千古风流,而他在苦吟时堕入醋瓮里的那副尴尬相,并没有人给他作画流传。我们凭吊浣花溪畔的工部草堂,遥想杜陵野老典衣易酒、卜居茅茨之状,吟哦沧浪,主管风骚,而他在耒阳狂啖牛炙、白酒胀饫而死的景象,却不雅观。我们对于死人,照例是隐恶扬善,何况是古代诗人,篇章遗传,好像是痰唾珠玑,纵然有些小小乖僻,自当加以美化,更可资为谈助。王摩诘堕入醋瓮,是他自己的醋瓮,不是我们家的水缸;杜工部旅中困顿,累的是耒阳知县,不是向我家叨扰。一般人读诗,犹如观剧,只是在前台欣赏,并无须侧身后台打听优伶身世,即使刺听得多少奇闻逸事,也只合作为梨园掌故而已。
假如一个诗人住在隔壁,便不同了。虽然几乎家家门口都写着“诗书继世长”,懂得诗的人并不多。如果我是一个名利中人,而隔壁住着一个诗人,他的大作永远不会给我看,我看了也必以为不值一文钱;他会给我以白眼,我看看他一定也不顺眼。诗人没有常光顾理发店的,他的头发作飞蓬状,作狮子狗状,作艺术家状。他如果是穿中装的,一定像是算命瞎子, 两脚泥;他如果是穿西装的,一定是像卖毛毯子的白俄,一身灰。他游手好闲;他白昼做梦;他无病呻吟;他有时深居简出,闭门谢客;他有时终年流浪,到处为家;他哭笑无常;他饮食无度;他有时贫无立锥;他有时挥金似土。如果是个女诗人,她口里可以衔支大雪茄;如果是男的,他向各形各色的女人去膜拜。他喜欢烟、酒、小孩、花草、小动物——他看见一只老鼠可以作一首诗;他在胸口上摸出一只虱子也会作成一首诗。他的生活习惯有许多与人不同的地方。有一个人告诉我,他曾和一个诗人比邻。有一次同出远游,诗人未带牙刷,据云留在家里为太太使用。问之曰:“你们原来共用一把么?”诗人大惊曰:“难道你们是各用一把么?”
诗人住在隔壁,是个怪物,走在街上尤易引起误会。勃朗宁有一首诗《当代人对诗人的观感》,描写一个西班牙的诗人性好观察社会人生,以致被人误认为是一个特务。这是何等的讥讽!他穿的是一身破旧的黑衣服,手杖敲着地,后面跟着一条秃瞎老狗,看着鞋匠修理皮鞋,看人切柠檬片放在饮料里,看焙咖啡的火盆,用半只眼睛看书摊,谁虐打牲畜谁咒骂女人都逃不了他的注意——所以他大概是个特务,把观察所得呈报国王。看他那个模样儿,上了点年纪,那两道眉毛,亏他的眼睛在下面住着!鼻子的形状和颜色都像鹰爪。某甲遇难,某乙失踪,某丙得到他的情妇——还不都是他干下的事!他费这样大的心机,也不知得多少报酬。大家都说他回家用晚膳的时候,灯火辉煌,墙上挂着四张名画,二十名裸体女人给他捧盘换盏。其实,这可怜的人过的乃是另一种生活。他就住在桥边第三家,
新油刷的一幢房子,全街的人都可以看见他交叉着腿,把脚放在狗背上,和他的女仆在打纸牌,吃的是酪饼水果,十点钟就上床睡了。他死的时候还穿着那件破大衣,没膝的泥,吃的是面包壳,脏得像一条熏鱼!
这位西班牙的诗人还算是幸运的,被人当作特务。在另一个国度里,这样一个形迹可疑的诗人可能成为特务的对象。
变戏法的总要念几句咒,故弄玄虚,增加他的神秘。诗人也不免几分江湖气,不是谪仙,就是鬼才,再不就是梦笔生花,总有几分阴阳怪气。外国诗人更厉害,作诗时能直接地祷求神助,好像是仙灵附体的样子。
一颗沙里看出一个世界,
一朵野花里看出一个天堂。
把无限抓在你的手掌里,
把永恒放进一刹那的时光。
若是没有一点慧根的人,能说出这样的鬼话么?你不懂?你是蠢材!你说你懂,你便可跻身于风雅之林。你究竟懂不懂,天知道。大概每个人都曾经有过做诗人的一段经验。在“怨黄莺儿作对,怪粉蝶儿成双”的时节,看花谢也心惊,听猫叫也难过,诗就会来了,如枝头舒叶那么自然。但是入世稍深,渐渐煎熬成为一颗“煮硬了的蛋”,散文从门口进来,诗从窗户出去了。“嘴唇在不能亲吻的时候才肯唱歌。”一个人如果达到相当年龄,还不失赤子之心,经风吹雨打,方寸间还能诗意盎然,他是得天独厚,他是诗人。诗不能卖钱。一首新诗,如拈断数根须即能脱稿,那成本还是轻的;怕的是像牡蛎肚里的一颗明珠,那本是一块病,经过多久的滋润涵养才能磨炼孕育成功,写出来到哪里去找顾主?诗不能给富人客厅里摆设作装潢,诗不能给广大的读者以娱乐。富人要的是字画珍玩,大众要的是小说戏剧。诗,短短一橛,充篇幅都不中用。诗是这样无用的东西,所以以诗为业的诗人,如果住在你的隔壁,自然是个笑话,将来在历史上能否就成为神圣,也很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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