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以寄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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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寄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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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季锐凡

出版社辽宁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05094256

出版时间2019-0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8元

货号25573226

上书时间2024-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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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前言

 如果他们能够换一个名字从头来过

十篇故事,每一篇的主人公,都是有原型的。

我写的不是他们在历史中真实的生活,而是给他们换了一个名字,将故事重新演绎。

那年冬天我去厦门旅行,北方大雪皑皑,鼓浪屿的气候依旧怡人。绿树葱郁,别墅林立,正适合轧马路。走到毓园,听说了林巧稚的故事。

她是事业型的女人,是千千万万个医疗工作者的代表,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平凡而伟大。我想记录他们的生活,尤其是惹人遐想的爱情。然而,我不是贾雨村,言说不了宏篇巨著,只好一点一滴,虚虚实实。

开始动笔已是从厦门回来很久之后,我的性子一向懒散,很久才写完。起初只是单纯地想要讲述那样一个故事,后来又陆陆续续写了两篇,想着要不就写一个系列吧。给所有的人物都换一个名字,把所有的故事都冠以爱情的名义,无论爱情是肆意生长,还是日益消亡;无论两个人之间是情意绵绵,还是恩断义绝。

……她们穿着各式旗袍,婀娜地从画中、从照片中、从月份牌中走出,一举一动都有风情万种。

每位女子的一生,都是一首传奇之歌。



导语摘要

乱世飘摇,有多少意味不明的情愫被风雨覆盖遮掩。

一眼万年,有太多爱恨情仇的故事开始自人生初见。

 

医生、明星、作家、商人、歌女……

十位女子,十段被时代洪流冲散的爱情。

岁月无情,美人迟暮,思念却如蔓草疯长。

“我爱你”?

 

或许,我们都错了。

再传奇的往事,也不过是后人口中的故事。

想念,也是拥有的另一种形式。

爱情是个谜,无法解释,藏在故事里!



商品简介

 

乱世飘摇,有多少意味不明的情愫被风雨覆盖遮掩。

 

一眼万年,有太多爱恨情仇的故事开始自人生初见。

 

 

 

医生、明星、作家、商人、歌女……

 

十位女子,十段被时代洪流冲散的爱情。

 

岁月无情,美人迟暮,思念却如蔓草疯长。

 

如果能够换个名字从头来过,她们是否还会用长达一生的相思,换一句“我爱你”?

 

 

 

或许,我们都错了。

 

再传奇的往事,也不过是后人口中的故事。

 

想念,也是拥有的另一种形式。

 

爱情是个谜,无法解释,藏在故事里!

 

作者简介

季锐凡,“九五”




目录

   001


·何以寄相思   


·曾经有沧海   


·萍水是恋人   


·前言总相负   


·相顾不相识   


·剩月零风里   


·一觉华胥梦   


·此情成追忆   


·你我若初见   


·风雨不知寒   


   202




内容摘要

乱世飘摇,有多少意味不明的情愫被风雨覆盖遮掩。


一眼万年,有太多爱恨情仇的故事开始自人生初见。


 


医生、明星、作家、商人、歌女……


十位女子,十段被时代洪流冲散的爱情。


岁月无情,美人迟暮,思念却如蔓草疯长。


“我爱你”?


 


或许,我们都错了。


再传奇的往事,也不过是后人口中的故事。


想念,也是拥有的另一种形式。


爱情是个谜,无法解释,藏在故事里!




主编推荐

季锐凡,“九五”



精彩内容
123

·曾经有沧海

重庆一连下了多日的雨,苏云端着一杯咖啡,站在客厅的窗边,看着花园里的一片绿意,听着屋檐滴滴答答。这里是陪都,也是山城,屋后不多远便是山。只是有雾,看一切都不清楚。遥遥的,像一幅水墨画,那样寂寞。

“今日做了什么?”

“有没有吃饭?”

“没有,不饿。”苏云说。他环上来的时候,虽脱了大衣,但还是有一些潮气,她不喜欢。这个男人即使是在温柔地笑,也给人带来压迫感。

“在窗前站了多久?手这样凉。”

“没有多久。”苏云笑笑,手任他握了去,“你既回来了,便叫他们开饭吧。”

“这是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朵上,让她痒极了。苏云借着看耳环,挣开他走到穿衣镜前,把头发理好。耳环是金色的蝴蝶样式,小巧精致,翅膀翩翩,要飞起来似的。她曾喜欢过这些东西,金银珠宝,做工好,便不显得俗气。烟盒和月份牌的插画上的她,身段无可挑剔,戴过的首饰必然会引起夫人小姐的竞相模仿。那时候虽然口口声声说钱财是身外物,却也因为这个,和他弄出了这一段孽缘。

“谢谢。”

“怎么谢我?”

苏云的头一避,沈沛霖不依不饶地贴了上来,吻住了那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唇慢慢移动,衔住了她。苏云的身子一软,沈沛霖的手恰是时候地扶住了她的腰。缠绵了一会儿,沈沛霖的唇放过她,揽她往餐厅走去。

 

重庆气候潮湿,因此多食辣。在苏云和沈沛霖居住的这个杨家山公馆里面,厨师却做得一手口味不错的江浙菜。这是沈沛霖的喜好,他生在浙江,虽然父母早亡,但也是家境殷实,把口味吃得极刁。浙菜讲究用料要鲜,战时物资本匮乏,可沈沛霖的身份摆在那里,倒真是没有亏待他的肠胃。

苏云食量小,小口喝着鸡火莼菜汤。这是一道西湖名菜,据说还曾被文人用来表达思乡之情。整碗汤底翠绿翠绿的,卖相极佳。苏云侧过头看向沈沛霖,自从来了小楼,她便一直在想,若是当初她没有央求他帮忙,他们会不会是另一个样子?

那天的夕阳那样好,天空中出现了火烧云。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暗,他穿着一件军用衬衣,袖子随意地挽了上去。他对她笑的时候,表情是柔和的,和传说中阴沉狠戾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他轻声说,打开看看。客厅里的几个箱子,金灿灿的珠宝首饰照亮整间屋子。她是识货的,那些东西皆价格不菲。那些不是她的,可是他借此表明了他的心。

“怎么,不合胃口?”

“你知道的,我一向吃得少。”苏云虽然说着,还是把他夹给她的菜慢慢吃掉。

她低着头,不再看他,目光落在汤碗里。

“尝尝。”

“这可是于子敬托人送来的,说是百年前的清廷,普洱春茶。”

“于子敬”的名字时,那一口茶不知怎么就停在了喉咙里。她咽得太急,茶辣辣地划过喉咙,呛了她一下。她一个劲地咳嗽,沈沛霖端着的茶水随着她的动作翻了个身,尽数洒在她的衣领处。

“怎么这么不小心?”沈沛霖微笑着,伸手去解苏云旗袍的扣子,“你瞧,都湿了。”

“沛霖!”

“你怕什么呢?”沈沛霖感慨似的说道,“我要是想对于子敬做什么,何至于给他办一张能发一辈子财的滇缅公路特别通行证?听说于子敬现在在云南那边混得风生水起,身边从来不缺红颜知己。苏云啊苏云,你这又是做什么呢?”

……都在拿子敬威胁着她。苏云的手无力地放下了。苏云身上的扣子已经被沈沛霖解开大半,沈沛霖打横抱起她往浴室走去,声音寒彻骨髓地对用人吩咐:“把那块普洱茶饼扔了。”

翠鸟一下一下地轻轻啄着水面,水纹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苏云在半梦半醒中想起儿时被妈妈抱着,在盲人摊前算命。才艺多能,智谋奇略,忍柔当事,鸣奏大功。却又是命途多舛,亲情疏远,一生情劫。

无非就是凭借几部戏出了名罢了。她爱演戏,在镜头前面演绎着别人的人生。在

中国传统观念里,戏子无义,可她不在乎。电影是国内新兴的东西,她在次进入黑乎乎的影院时便爱上了银幕前晃动的黑白影子。她义无反顾地走上了这条路,把自己的所有热情全部投进去。

在拍戏的片场,苏云曾以为自己遇到了白马王子。可那个人,给她带来了巨大的伤。他们本是订了婚的,后来和他解除婚约时,好一通波折。越是把事情编得龌龊,越是有人喜欢。玲玉说,人言可畏,便这样因着人言去了。可她偏不,别人越是想要她服输,她越不遂那些人的愿。

在一次私人舞会上,她遇见了于子敬。于子敬是实业商人,洋行的经理,和自己所在的电影公司有合作,连难得夸人的经理都赞他人才难得。他喜欢穿白色西装,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在西装口袋里面折上一块手帕。舞会上,他走到她面前请她跳舞,微笑着逗她说话。

这一次恋爱,谈了六年之久。像于子敬这样的男人,交往得越久便越能发现他的好。他是福建那边富裕人家的孩子,父亲早逝,被长兄抚养长大。正因如此,于子敬身上才既有着善解人意的体贴礼貌,也有一股傻傻的孩子气。在她的印象里,他是极喜欢喝茶的,不管是什么茶,只要冲好了放到他面前,他总能够说出门道来。母亲说,趁你父亲在世,由他带你入教堂,将你交给子敬,他就放心了。她后答应了他的求婚,西式婚礼,操办得热热闹闹。婚后,她和他去福州,见了他的家人,一家人和和睦睦,她愿意自此为子敬洗手做羹汤。

那一刻,她觉得那命算得是不准的。虽然之前遇人不淑,可是遇见于子敬之后,一切都值得了。殊不知,这一生情劫,还有一个沈沛霖。

 

苏云醒来,尽管窗帘拉着,阳光还是透了进来,看样子是天亮了。沈沛霖已经醒了,穿了一身军装坐在床头,不知道已经望了她多久。

“苏云啊苏云,这么久的时间,我还没有让你忘记他吗?”

“你一直知道自己有魔力的是眼睛,成天这样勾引我。”

“我有东西给你,我希望你能收下它。”

“你给的东西,我什么时候拒绝过?”苏云说。

“你喜欢不喜欢?”

无端地,苏云想起了于子敬求婚的时候。西餐厅里,他紧张得鼻尖上都冒了汗珠。她觉得好笑,又不忍心再逗他,伸出手来让他帮自己把戒指戴上,他激动得要飞起来。

“沛霖,你可知道,如果真的娶了我,对你的政治前途可是不利的。”

拿出戒指征求她的意见,不过是形式罢了。人都被他抢了来,还在乎那一纸婚书?

“苏云,我今生的心愿是与你正式结为夫妻,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这样的话,他之前是没有说过的。苏云愣在那里,军统的规矩她知道,匈奴不灭,何以家为,军统中人,在抗日战争胜利之前,皆不可成家。她相信此时的沈沛霖是认真的,可是她情愿沈沛霖待她是不认真的。一旦被这样的男人上了心,便注定是逃不出来了。

“你先收着。”

“好,我先收着。”

“若是收下了,便不许再退回来了。”

“沛霖,我何德何能。”

“苏云,你是我沈沛霖此生爱的女人。”

“你走吧,我要再睡一会儿。”

坐在床边的沈沛霖似乎笑了,然后便是他出门的脚步声。苏云听着他走远了,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将枕边的盒子放回床头柜。

自苏云收了戒指,沈沛霖在别墅里的笑容便多了。与此同时,苏云发呆的次数也多了。他是什么样子的男人,她看不透。

“苏杭才子”,说他文能安邦,武能定国。他们说他好色,可她再没见过他身边有别的女人。她能看出,他是有情义的。他手下牺牲的时候,他派人寄了抚恤金;有人回他的老家的时候,他总会挑些母亲喜爱的东西捎带回去;他亡妻的忌辰,他也会默默地点上一炷香。

越是观察这个男人,便越觉得他和坊间传说的不一样。

“怎么变得这样爱看我?”沈沛霖笑着问。

“爱看你,还不好?”苏云问。

“怎么不好。”沈沛霖抓过她的手来,细细地吻着,“你这样看着我,我开心极了。因为你的眼里终于有了我。”

“沛霖,我给你唱支歌吧。”苏云顺势让自己躺在了沈沛霖怀里,低低哼唱,“卖夜来香,卖夜来香,花儿好,白又香。花香没有好多时光,人怕老,珠怕黄,花儿也怕不久长。爱花的人儿快来买,莫待明朝花不香,买花不费钱多少,卖花也好养爹娘……”

这歌,沈沛霖是熟悉的。他是苏云忠实的影迷,在没有得到她之前,把她在银幕里的角色一遍一遍地看。苏云在一部电影里面扮演卖花姑娘,篮子里面装着夜来香,唱的就是这首歌。

“花香没有好多时光,人怕老,珠怕黄,花儿也怕不久长。”沈沛霖听懂了,他的手不轻不重地在苏云后背拍了一下,又抬起她的脸道:“苏云,我待你如此,你若

“你瞧瞧,我又怎么不信你了。”苏云说着,心却虚起来。她怕这种感觉,就像沈沛霖说的,她心里居然有了他。

“我说过的,等抗战结束,便要你同我结婚。”

“戒指都收下了,你还疑心什么?”苏云低下头去,伸手去揪他的衣角,“要我说,疑心的那个人,才不是我。”

“是我太在乎你。”沈沛霖轻叹,“于子敬虽然签了离婚协议,但你们两个一直没办成手续,这总是我的一块心病。”

 

“日本人投降了!”

“我们的正义必然战胜过强权的真理,终于得到它后的证明……”

“平日里因着我的口味你少吃西餐,今天特意带你来这里。待会儿你尝尝这家酒楼的里脊牛排,是不是七分熟刚刚好。”沈沛霖拉着苏云的手坐下,笑着看她,“我知道,一直以来把你闷坏了,所以今天让你上街逛逛。”

“进”,他的手下端了两杯咖啡进来。

“哟,戴上了?”

戴上了。不然,还能拒绝?这个男人,他要的,向来都是要得到的。权当这是她

的命,何况她的命还牵扯着别人的。

手下时不时送菜上来,都是西餐。沈沛霖吃得很少,尤其是咖啡,几乎一口未动。他们吃饭的时候,都是沉默的。虽然牛排的味道不错,但在沈沛霖灼热的目光下,苏云吃不下了。

“吃饱了?”

“饱了。”苏云说。

“这段时间我有事情要忙,你先好好待在公馆。过了这阵子,我会安排人送你去上海,把离婚手续办好之后再回来。”沈沛霖说,“你在上海可以多待些日子。我在南京有几处公馆,不知道里面的家具合不合你的心意,你在上海若是看中了什么,直接买下来让人送到南京去就是了。”

“苏云,我爱你。”

沈沛霖每次出行,都有两辆一模一样的车同时开走。在他坐的车之后,跟着保护他的车。两辆车朝不同的方向开去,苏云也不知道他究竟往哪个方向走了。她收回视线,一片茫然。

再见到于子敬,感觉像是隔了半生。

……种种情绪交织,情不自禁地上前想要拉她的手:“阿云。”

“你……过得好吗?”

苏云不知该从何说起,她曾经以为再见到子敬时会很委屈,会扑到他的怀中大哭一场。可是,当他这么真真切切地站在她的面前,她心中仍然惦记着他,她却没有办法忽略掉另一个人。

“苏小姐,还是和于先生进去办手续吧。”

“苏云,我只许你在我面前为这个男人哭这一次。从今往后,你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哪怕想他,也只许在心里偷偷地想。若是被我看到,后果自负。”

“阿云!”

“苏小姐,我们走吧。”

瓢泼大雨已经下了起来,苏云突然想起,今天似乎是沈沛霖从青岛过来接她的日子。在前几日的电报里,他说不放心她自己在上海,要在她办好手续后过来接她一起回重庆去。这样的天气,不知道沈沛霖起飞了没有。

苏云没有等到沈沛霖,便在上海的饭店住下。一晚上风雨交加,直到接近天明她才睡下。第二天仍没有沈沛霖的消息,有传说说,沈沛霖发生了空难,飞机在快到南京的时候失事了。苏云是不信的,那是沈沛霖,有九条命的沈沛霖,多少人想除掉却除不掉的沈沛霖,无数次化险为夷的沈沛霖。就这样,苏云在酒店一连住了三天,她没有等到沈沛霖的电报,有关沈沛霖遇难的谣言反而有鼻子有眼起来。

苏云强迫自己不去为沈沛霖担心,战后的商场重新修整,商家也有了一些活力。苏云放任自己买些无用的东西分散注意力,晚上去看电影,把自己弄得累了,回去才能够睡着。第四天,苏云起床时已经很晚了,特务告诉她,于子敬在楼下等了她很久。苏云疑心着特务对待于子敬态度的转变,却没有多想。

“阿云……”

“什么?”

“你看……”于子敬递过来一张《大公报》,在头条的位置刊登了沈沛霖的飞机

在南京坠落的消息。

……他怎么会死……

“阿云……”于子敬的手落在苏云颤抖的手上。看苏云这个样子,他有些不安。一个他不敢想的想法在脑中冒了出来:如果说,苏云初跟着沈沛霖,是因为种种的无可奈何;那么经过三年时间,她的心还属于自己吗?

苏云左手上的那抹星亮色直直地刺痛着他的双眼,这不是他们的结婚戒指。于子敬心中一阵惶恐,他的苏云,她还是他的苏云吗?

“你说……怎么飞机就失事了呢……”

“阿云……”于子敬心疼地看着苏云,他不知道怎样安慰他面前的这个女人。他下意识地从怀里掏出手帕,温柔地为她拭泪,这样一个动作让他想起他们恋爱的时候。她虽是大红大紫的明星,但对于这样简单的触碰仍会羞涩,这让他更加怜惜。在回忆的思绪的带动下,于子敬脱口说出:“让我带你走吧,求你,阿云。”

苏云闻言,抬头愣愣地看着他。

“我们结婚证书上面写了什么,我都可以背下来:嘉礼初成,良缘遂缔。情敦鹣鲽,愿相敬之如宾;祥叶螽麟,定克昌于厥后。同心同德,宜室宜家。永结鸾俦,共盟鸳蝶,此证。”于子敬看着苏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背道。他急切地抓着苏云的手,像是抓着海上漂浮的后一根浮木,“阿云……难道说,你不爱我了?”

“子敬,你这是什么话,我一直……没有忘记你。”

“让我们忘掉这三年,重新开始。”于子敬从怀里拿出前几日两人刚刚签过字的离婚证书,三两下撕个粉碎,“他死了,没有人能够阻碍我们两个在一起。”

苏云回神的时候,已经和于子敬身处香港了。

于子敬在这里开了一家洋行,生意还算兴隆,待她如同从前,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她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前一段时间她浑浑噩噩,不知道于子敬用了多少钞票搞定了跟在她身后的两个特务,让他们拿出另一份离婚证明,撕掉了。她只记得,那些日子,报纸上铺天盖地全部都是沈沛霖的事情。

“阿云,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她没有回答,她的思绪还在飘着,想着沈沛霖曾经戴在她耳朵上的那一对蝴蝶。那个男人的强势与温柔,是别人不曾见到的。

类似的问题,于子敬没有再问过。

“子敬,你对我这样好。”

于子敬看着与自己看似依旧恩爱却又相敬如宾的苏云,心中感慨,他们两个,终究是回不去了。

……他是病了。她对他的关心太少,太少了。

“阿云……”病床上的于子敬睁开眼睛,“我没事。”

“嗯,你没事,会好起来的。”苏云对于子敬点头。

看着苏云这个样子,于子敬反倒不知该说些什么劝她。

才艺多能,智谋奇略,忍柔当事,鸣奏大功。却又是命途多舛,亲情疏远,一生情劫。

苏云默念着这些字,心中苦笑,命运弄人啊,命运弄人。

于子敬死后,苏云移居加拿大。

温哥华能够一连下好几个月的雨,苏云站在窗前,时常想起她待过的重庆。雨水沿着屋檐滴滴答答地流下来,咖啡在口中残存着香浓的味道,唱片机在当时是贵好的,里面放着周璇的歌。

晚年,苏云回国,将于子敬墓地迁往温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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