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版保障 假一赔十 可开发票
¥ 16.71 5.6折 ¥ 29.8 全新
库存20件
作者林清玄 著,新华先锋 出品
出版社线装书局
ISBN9787512016958
出版时间2015-02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29.8元
货号23646344
上书时间2024-10-31
本书是著名作家林清玄先生的一本哲理散文集,共收录三十篇散文。他的作品曾多次被中国台湾、中国大陆、中国香港及新加坡等地选入中小学华语教本,也多次被选入大学国文选,是国际华文世界被广泛阅读的作家 。本书中作者用悲天悯人的情怀,抒发了对生命的理解及感悟,构建了一个和谐优美的人文社会,带给读者无尽的哲学思考及生活品悟。让我们跟随“人淡如菊,文美如禅”的林清玄,用一颗平淡静美的心,感悟世间万物,品读人间百态,让情感在恬静平和的文字中静静流淌,让心灵在清新淡雅的文字中深深浸润,让思绪在飘逸唯美的文字中徐徐飘远……
林清玄,笔名秦情、林漓、林大悲等,中国台湾省高雄人。毕业于中国台湾世界新闻专科学校,二十岁出版本散文集《莲花开落》,正式走上散文创作的道路。他被誉为“当代散文八大家”之一。后出版的“菩提”系列被推选为当代颇具影响力的图书。主要作品集有:《冷月钟笛》《温一壶月光下酒》《鸳鸯香炉》《在梦的远方》《在云上》等。
序言 保持活力,充满热能
月光少年
快乐真平等
山水有情,人文有憾
心灵的高点
美丽与正义
云与彩虹的故乡
童话余音
真情感人
新年新心新欢喜
长命菜
青天症候群
盖世神功
好的范本
观大人,则藐之
热气球上升
为陌生人落泪
心内的门窗
早晨公园的标准舞
推倒雷峰塔
想象的空间
人道精神的呼唤
选举专家
成年人的事
一个爱心的约定
末日的狂歌
绿手指与绿拇指
流行文化的悲哀
救心和救脑
为教育改革鼓掌
全方位的生命之爱
后 记
本书是著名作家林清玄先生的一本哲理散文集,共收录三十篇散文。他的作品曾多次被中国台湾、中国大陆、中国香港及新加坡等地选入中小学华语教本,也多次被选入大学国文选,是国际华文世界被广泛阅读的作家 。本书中作者用悲天悯人的情怀,抒发了对生命的理解及感悟,构建了一个和谐优美的人文社会,带给读者无尽的哲学思考及生活品悟。让我们跟随“人淡如菊,文美如禅”的林清玄,用一颗平淡静美的心,感悟世间万物,品读人间百态,让情感在恬静平和的文字中静静流淌,让心灵在清新淡雅的文字中深深浸润,让思绪在飘逸唯美的文字中徐徐飘远……
林清玄,笔名秦情、林漓、林大悲等,中国台湾省高雄人。毕业于中国台湾世界新闻专科学校,二十岁出版本散文集《莲花开落》,正式走上散文创作的道路。他被誉为“当代散文八大家”之一。后出版的“菩提”系列被推选为当代颇具影响力的图书。主要作品集有:《冷月钟笛》《温一壶月光下酒》《鸳鸯香炉》《在梦的远方》《在云上》等。
月光少年
【在这温柔的月光下,
我们能给少年什么样的爱?
在无边的黑夜,隐身于月光的少年,
又有什么样的梦想与将来?
失去远大梦想的少年,
又和植物人有什么不同呢?】
从中华路走到汉口街的“台映试片室”时,发现西门町在这二十年来的变化实在很大,许多广告牌和街道虽然是原来的样子,却有一种陌生之感。
与从前的繁华相比,西门町有点像迟暮的美人,白天已经掩饰不住皱纹,只有到了晚上,才勉强振作精神,浓浓梳妆,然后走出一个徐娘来。
西门町有点老了,作为一个城市的老城区,这是无可奈何的事,城市本来就是不断地变迁和移动的,就像有一个出租车司机告诉我:“谁能想到从前到处是稻田和坟墓的地方,现在叫作‘信义计划区’呢?谁又会想到从前在偏远郊区的民权东路殡仪馆,现在正好在台北市的市中心呢?”
西门町只是愈移愈偏远了。
那就像,我们心中关于西门町的记忆,也是一天一天地在变远,因为生命本来也是不断变迁和移动的。
要到“台映试片室”时,使我想起年少时代对一切的艺术都是那么狂热,把每个月几乎连分毫都难以移动的生活费,挪出一部分去看电影、看表演、买书。
后来觉得太奢侈了,到处打听怎么样可以免费接触到艺术,例如不买书,到图书馆去借书;例如不买票,打听舞蹈、戏剧彩排的时间去看表演;例如打听各家试片室的放片时间,去看手的电影。例如万不得已买票看表演,总买便宜的票去坐前排的空位,后来我才知道凡是表演,前面一排的位置会留给大官,十排、十二排则留给媒体和贵宾,我很庆幸许多大官和记者没有时间去看表演。
“台映试片室”是我在学生时代常去看试片的地方,通常试片都会有更详细的影片资料,甚至偶尔还有饮料和点心招待。使得没有钱看电影的我,留下许多温馨美好的回忆,我虽然不经常去看电影,但只要是好电影,总会想办法写影评来回馈招待我的影片公司。
非常讽刺的是,在我从事传播工作以后,每星期都有人招待我看表演、看电影,而我通常没有时间去看,这时我就会期望,有一个隐在角落不知名的少年,会去坐那一个为我而空下来的位子。
我今天到这随着西门町老去而旧了很多的“台映试片室”,是来看我在世新电影科的同学余为彦导演的新片《月光少年》。余为彦是我的同学中,少数真正对电影有热情的人,在电影圈打滚了十几年,始终坚持理想,从他参与的《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和他导演的《童党万岁》看来,他对电影创作实在有异于常人的信念。
到了《月光少年》,他关注了植物人灵魂的问题,他关心着一个少年的幽微梦想,他对电影形式的创新与电影艺术的信念,都使我有着感动之情——在这温柔的月光下,我们能给少年什么样的爱呢?在无边的黑夜,隐身于月光的少年,又有什么样的梦想与将来呢?
失去远大梦想的少年,又和植物人有什么不同呢?
台湾电影界令人期待的地方,正是有一些电影的终极分子,他们对电影的人文、艺术、理想,始终怀有锲而不舍的精神,并且努力实践。
走出“台映”,台北正午的闷热,使我感觉一种如梦的气氛,想起从前和一些热爱电影的朋友,在月光下的院子辩论电影的情景。
从前那种非常人文、非常艺术、非常纯粹、非常理想的少年情境已经回不去了,这倒使我有点惭愧起来。
正像我们走进西门町,又走出西门町;我们走进某一夜的月光,又走出来,人生的经验亦然,生命是不断在变迁和移动的。
而,月光,每一夜的月光都相似,每一片月光却又那样不同!
快乐真平等
【不幸福,斯无祸;
不患得,斯无失。
不求荣,斯无辱;
不干誉,斯无毁。】
一个社团来请我演讲,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这社团参加的人至少都拥有上亿的财富。
我从来没有为这么有身价的人演讲过,便询问来联络的人:“这些有财富的人要知道什么呢?”
“因为他们拥有太多的财富,有一些人已经失去快乐的能力!”
“怎么会呢?有钱不是很好的事吗?”我感到疑惑,可能是我从未想象有那么多财富,因而无从理解。
“会呀!一般人如果多赚一万元会快乐,对有十亿财产的人,多赚一百万也不及那样快乐。有钱人吃也不快乐,因为什么都吃过了,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好吃。穿也不快乐,买昂贵衣服太简单,不觉得穿新衣值得惊喜。甚至买汽车、买房子、买古董都是举手之劳,也没有喜乐了。钱到后只是一串数字,已经引不起任何的心跳了。”
不只如此,这位有钱人的秘书表示,富有的人由于长时间的养尊处优,吃过于精致的食物,缺乏体力的劳动,健康普遍都亮起黄灯和红灯,高血压、心脏病、糖尿病者比比皆是。
他说:“林先生,到底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有钱的人也得到快乐,拥有健康的身心呢?”
这倒使我困惑了,这世界上似乎有许多的药方,以及的秘方,却没有一种是来治愈不快乐的,如果有人发明了这种秘方,他可能很快变成富有的人,连自己都会因财富而失去快乐的能力了。
我时常觉得,这世界在究竟的根源一定是非常公平的,这不只是由于佛教的因果观点,而是一个人在一生中所能享有的福气有限,一旦在某方面有所得,在另一方面必然会有所失。虽然一个人也可能又有财富,又有权势,又有名声,又有健康,又有娇妻美眷,又能快乐无忧,但这种人千万不得一,大部分人都是站在翘翘板上,一边上来,另一边就下去了。
对于富人的问题,宋代思想家林逋在《省心录》中说:“安乐有致死之道,忧患为养生之本。”又说:“心可逸,形不可不劳;道可乐,身不可不忧。”意思是在生活上适度地欠缺,其实是好的,适度地劳动或忧患,不仅对人的身心有益,也才能体会到幸福的可贵。《左传》里说得更清楚:“善人富谓之赏,淫人富谓之殃。”(和善清净的人富有了,是上天的奖赏;纵欲淫邪的人富有了,正是灾祸的开始。)
清朝的魏源在《默觚下》中说:“不幸福,斯无祸;不患得,斯无失;不求荣,斯无辱;不干誉,斯无毁。”对得失与代价的关系说得真好。生活的喜乐也是如此,想想幼年时代物质缺乏严重,不管吃什么都好吃,穿什么新衣都开心,换了一床新棉被可以连续做一个月的好梦——事实上,在欠缺的时候,一丝丝小小的得,也就有无限的幸福;什么都不缺的时候,却是幸福薄似纱翼的时候呀!
我很喜欢李商隐的两句诗:“欲就麻姑买沧海,一杯春露冷如冰。”(我想从麻姑仙子那里把沧海买下来,没想到她的沧海只剩下一杯冰冷的春露。)我们在人生历程的追求不也如此吗?财富、名位都只是一杯冰冷的春露!
但富人不是不能快乐,只要回到平凡的生活,不被财富遮蔽眼睛,开展出人的真价值,多劳作、多流汗;培养智慧的胸怀,不失去真爱与热情,则人生犹大有可为,因为比财富珍贵的事物多得是。
如果埋身于财富,不能解脱,那么“末大必折,尾大不掉”(树枝末梢太粗大,树干一定折断;动物的尾巴太大了,就不能自由地摇动了。语出《左传》)。如何能有快乐之日?心里不自由,身体自然难以健康了。
不过,我对富者的建议,可能是不切实际的,因为我不是富人,无从知悉他们的烦恼。
假如富人也还是人,我的意见就会有用了。站在人本的立场,这世间的快乐和痛苦还真平等呢!
山水有情,人文有憾
【在婆娑之洋、美丽之岛,
我们如果要以感恩的情怀来报答
这有情山水,就要以全社会之力
来发展“人本教育”才好。】
我一直服膺人本教育思想的一个信念,就是对孩子不应该施以体罚的教育,这“体罚”不只包括肉体的惩罚,也包括语言的威胁或辱骂。
那是因为成人的本身并不完美,因此对孩子的体罚充满不确定性,容易受到个人情绪与挫折所左右。纵使体罚孩子有任何神圣的动机,都很容易失控,造成孩子身心永久的伤害。
何况如果体罚有了正当性,不仅父母可以体罚,老师可以体罚,长辈兄姊都可以体罚,那种不确定性就更可怕了。体罚的暴力可怕的,倒不是这种不确定性,而是父母以强大的威权加诸毫无抵抗力的孩子,孩子即使无辜也只能任凭处置,有点像古代的州官“不管什么原因,先拖出去打八十大板”,有许多板子是白挨的,但是也只能白挨,因为没有反抗的能力。
父母或老师的“威权统治”是建立在一个极为薄弱的基础上,这基础便是“孩子不敢反抗”。从小被打到大的孩子,到了十八岁就没人敢打了,因为他已经有能力抵抗,老师再用体罚,可能会被“盖布袋”,父母再体罚,孩子就离家出走了。如果孩子性情凶横一些,心里积压更多的怨恨,那么杀老师、弑父母的事就会层出不穷。
再进一步,自幼被体罚的孩子长大之后,他可能会失去沟通与表达爱意的能力,因为生长在“动不动就出手打人”的环境,也不会觉得打人是什么严重的事,于是对陌生的路人可能“动不动”就拳脚相向,对自己的朋友也可能“动不动”就反目相杀,对自己的孩子就当然是“棒头出孝子”了!
因此,体罚孩子所付出的社会成本、社会代价非常之高,那些失去威权的“施暴者”往往就会反过来成为“被施暴”的对象,而整个社会就会沦陷到充满了仇恨、怨怒、暴力的气氛中。
反对体罚孩子的人本观点,从更深层的社会结构来看,就是反对暴力,讲求沟通;反对仇恨,讲求包容;反对强势者欺压弱势者,讲求弱势者的人权;反对手持棍棒者打击赤手空拳者,讲求法理与实际的平等——如果一个人还会没头没脑,乱棒打自己的孩子,他就无法了解这种深层结构。
一个缺乏人本教育思想的地方,不可能建立一个人文、人道、祥和的社会,这是毫无疑义的。
我们不可能互相粗暴对待,又自夸在追求民主与人权之路,那就像我们不可能一边打孩子,一边向孩子说我们爱他一样。
我们也不可能向孩子说族群应该融合、相爱,在他们看到电视上那些头破血流的画面之后。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足够完美到可以“驱逐”“消灭”别人的思想和意见;也没有人完美到可以“反制”“棒打”别人的思想和意见。我们确实应该多花点心力在人本、人文、人道的教育上,平等、自由、博爱才是可期待的。
近,宋楚瑜就任发表谈话时说他热爱台湾省的山水,说了一句感人的话“山水有情”,确实在婆娑之洋、美丽之岛,我们有很多好山好水,但是发生了高雄这种大规模的暴力事件,也可以说是“人文有憾”,我们如果要以感恩的情怀来报答这有情的山水,就要以全社会之力来发展“人本教育”才好。
心灵的高点
【不论宗教或是音乐,
都是在使我们通向心灵的高点,
与飘浮在太空的天籁相应,
在其中确定心的高度。】
钢琴家刘美贞送给我两张彼德·利兹(Peter Ritzen)作曲演奏的唱片,一张是《钢琴作品集》,另一张是《净土》。我在旅行的时候,带着一部CD随身听,在火车上听这两张唱片,心中十分感动,就在流逝的火车窗景中,仿佛飞到了远方的天空。
我想到,去年的春天,刘美贞打电话给我,说到她的夫婿彼德·利兹作了很多新曲,都是有关宗教的,希望我能听听看,并为他的曲子和唱片取名。
美贞是高雄县六龟人,算来是我的同乡,她曾是杰出的钢琴演奏家,自从嫁给彼德·利兹之后,自己就很少从事钢琴演奏了。彼德·利兹是天才型的钢琴演奏家,出身于比利时皇家音乐学院,除了演奏之外,也擅长于作曲,特别是他的即兴演奏及即兴作曲,才华洋溢,在世界各地巡回演奏时得到很高的评价。
彼德·利兹自从娶了中国太太之后,非常热爱中国,不仅时常来台湾省演奏,作曲风格也明显地具有东方色彩,虽然他是虔诚的天主教教徒,作品中好像也具备了东方宗教的特色。
美贞对我说:“你帮他听听看,是不是有佛教音乐的味道,他作的是天主教的弥撒曲,我觉得两者是很相通的。”
我听了彼德·利兹的宗教音乐,深深觉得在音乐家纯粹的心灵中,宗教哪里有什么界限呢。天主教的音乐家以诚心创作的音乐,里面也有着深刻的禅意。于是,我为他的曲子取了“钟声响起”“慈光普照”“心灵织锦”“天女散花”“祝福诗偈”“极乐净土”“莲花化生”的名字,听起来就有更充沛的禅心了。
然后,唱片就叫《净土》。彼德·利兹自取了一个英文名字“中国弥撒”(China Mass),我想到,这位极具天赋的钢琴作曲家以心灵来探讨极乐净土的努力与用心,应该是各种宗教的人都可以欣赏的吧!
去年,美贞还在担心《净土》的出片问题,现在以这么精美的面目出现,可见好的音乐是不会寂寞的。
不久前,杨锦聪兄送我两张韩国作曲家金永东的作品《禅》,一张名曰“参松”,一张名为“山行”,听的时候,令人自然的想起日、月、云、雨、飞鸟、游鱼、黎明、黄昏等自然的现象,温馨、空灵、充满了冥想的芬芳。
我觉得不论是什么宗教,或什么音乐,都是在使我们通向心灵的高点,与飘浮在太空中的天籁相应,在其中确定心的高度。站在自然的高点看来,宗教与音乐之间有什么分隔呢?分隔着的只是俗人们分别的心罢了。
火车在田原中穿行,这田野虽是冬日,也有丰润翠绿之姿,使我想起南方的农田。也许,彼德·利兹在比利时的乡间散步时,金永东在韩国的松林中呼吸时,也与我有一些共同的感动吧!
一个艺术家,特别是以宗教为素材的艺术家,应该是微笑地看着凡人在宗教藩篱中争执,看着俗众在法执的迷宫里大声争吵,而独自默默走向心灵的高点,因为在心中深信,有一种情怀、一种境界超越了这一切。
山岚出岫,花雨飞天,虫鸟苏醒,古木沉静,兰桂松香,山高水远……眼前这一切,哪里不是法身呢?
……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