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法茶座 第5卷

　　本书收录17篇佳作。其中，“学术人生”栏目旨在向我国破产法学界泰斗王欣新教授致敬，全文收入了徐阳光教授与王欣新教授进行的“七十不惑”之学术人生漫谈对话实录，亦是对王欣新教授七十华诞的献礼。王欣新教授在其第四部自选集《绝境再生：破产法市场化法治化实施之路》序言中写道：“生活本是没有退休之说的，所谓不惑者，只是能有更为明确、现实并具有谦抑性的目标，能够让我们较为愉悦地减负前行。”王欣新教授在破产法治事业道路上从未停歇，而徐阳光教授为这部自选集撰写的编后记可让读者更全面地了解王老师的学术人生、学术贡献和学术精神。“困境拯救”栏目总结了比利时破产预防制度的晚近发展，以及破产实务一线的法官和管理人在重整案件办理中的心得体会与所思所想。“债权保护”栏目关注的是职工住房公积金、以物抵债、不良资产转让等具体入微的问题。“办案札记”栏目则收入了法官和管理人对个案的总结体会。本卷“数字经济”栏目收入的是第二届MAX价值云峰会的经典访谈内容，表达了编委会推动破产审判信息化发展和实现数字经济与办理破产相融合的美好愿望。

　　徐阳光，湖南平江人。法学博士、博士后，英国剑桥大学访问学者，现任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中国人民大学“杰出学者”（青年学者A岗），中国人民大学破产法研究中心副主任兼秘书长。

　　兼任全国人大财经委《企业破产法》修改工作组成员、北京市破产法学会会长、中国贸促会联合国贸法会观察员专家团成员，被广西壮族自治区高级人民法院、北京市海淀区人民法院、北京金融法院、广州市中级人民法院、温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太原市中级人民法院等单位聘为专家咨询委员。

　　张婷，江苏徐州人。中国人民大学经济法学硕士，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兼任中国法学会银行法学研究会金融安全与金融法专业委员会副主任、中国政法大学金融机构风险处置研究中心执行主任、北方工业大学银行复苏与处置法律研究中心副主任、北京市破产法学会常务理事兼副秘书长等职务，获评ALB2017年中国女律师，钱伯斯亚太榜单、LEGALBAND、The Legal 500破产重组领域推荐律师。

一、学 术 人 生
“七十不惑”：王欣新教授学术人生漫谈  王欣新 徐阳光
《绝境再生：破产法市场化法治化实施之路》编后记  徐阳光
二、困 境 拯 救
破产法在危机中的作用及其局限性  ［美］爱德华·莫瑞瑟 ［美］安德莉亚·萨维德拉 著 芮晨宸 译
比利时破产预防制度的晚近发展  张世君 赵琬琪
漫谈困境企业重整挽救的“进”与“退”  荣 艳
破产重整：沟通的艺术  胡良忠
重整计划中吸引投资人的财税方案探索  邓 涛 肖 竟
三、债 权 保 护
企业破产程序中的职工住房公积金债权处理  贾茂远 尹 健
管理人如何制作“以物抵债”方案  衡 正 江远龙
破产程序中不良资产转让制度的优化  丁 燕 姜 涛 徐剑锋
四、数 字 经 济
圆桌会议：破产法的数字化创新与价值化探讨  徐阳光 杨忠孝 董 璐 黄赛琼 任一民 姜天萃
对话交流：破产网拍数字化助力破产法的市场化法治化  徐阳光 陈慧明　
数字化背景下对破产办理现代化的期望  傅文军　
五、办 案 札 记
从网拍波音747飞机看破产司法的张力  王 芳　
南通三家关联企业合并出售式重整案承办札记  潘小维 胡晓敏　
淮安天元置业有限公司破产重整案总结  陆 诚 朱强和　
审判视角下“执转破”的众生相  张 崇　

　　本书收录17篇佳作。其中，“学术人生”栏目旨在向我国破产法学界泰斗王欣新教授致敬，全文收入了徐阳光教授与王欣新教授进行的“七十不惑”之学术人生漫谈对话实录，亦是对王欣新教授七十华诞的献礼。王欣新教授在其第四部自选集《绝境再生：破产法市场化法治化实施之路》序言中写道：“生活本是没有退休之说的，所谓不惑者，只是能有更为明确、现实并具有谦抑性的目标，能够让我们较为愉悦地减负前行。”王欣新教授在破产法治事业道路上从未停歇，而徐阳光教授为这部自选集撰写的编后记可让读者更全面地了解王老师的学术人生、学术贡献和学术精神。“困境拯救”栏目总结了比利时破产预防制度的晚近发展，以及破产实务一线的法官和管理人在重整案件办理中的心得体会与所思所想。“债权保护”栏目关注的是职工住房公积金、以物抵债、不良资产转让等具体入微的问题。“办案札记”栏目则收入了法官和管理人对个案的总结体会。本卷“数字经济”栏目收入的是第二届MAX价值云峰会的经典访谈内容，表达了编委会推动破产审判信息化发展和实现数字经济与办理破产相融合的美好愿望。

　　徐阳光，湖南平江人。法学博士、博士后，英国剑桥大学访问学者，现任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中国人民大学“杰出学者”（青年学者A岗），中国人民大学破产法研究中心副主任兼秘书长。

　　兼任全国人大财经委《企业破产法》修改工作组成员、北京市破产法学会会长、中国贸促会联合国贸法会观察员专家团成员，被广西壮族自治区高级人民法院、北京市海淀区人民法院、北京金融法院、广州市中级人民法院、温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太原市中级人民法院等单位聘为专家咨询委员。

　　张婷，江苏徐州人。中国人民大学经济法学硕士，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兼任中国法学会银行法学研究会金融安全与金融法专业委员会副主任、中国政法大学金融机构风险处置研究中心执行主任、北方工业大学银行复苏与处置法律研究中心副主任、北京市破产法学会常务理事兼副秘书长等职务，获评ALB2017年中国女律师，钱伯斯亚太榜单、LEGALBAND、The Legal 500破产重组领域推荐律师。

　　总　序

　　现代破产法融清算退出与挽救更生程序于一体，是警醒正常市场主体“向死而生”之法，是帮助困境企业“涅槃重生”之法，是促使失败企业“规范退出”之法。破产法律制度是市场经济法律体系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甚至被称为市场经济之“宪法”。市场经济社会的基本法则乃公平竞争、优胜劣汰。故，凡市场经济之法治国家，无不将破产法视为其法律体系不可或缺之重要组成部分，并将其作为评价一国市场经济地位和营商环境水准的重要标志。

　　中国自改革开放以来，高度重视营商环境建设。1986年12月2日第六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审议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试行）》，于1988年11月1日起施行。2006年8月27日第十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二十三次会议审议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自2007年6月1日起施行，《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试行)》同时废止。2013年11月《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指出：“健全优胜劣汰市场化退出机制，完善企业破产制度。”2014年10月《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推进依法治国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指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本质上是法治经济。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和更好发挥政府作用，必须以保护产权、维护契约、统一市场、平等交换、公平竞争、有效监管为基本导向，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法律制度。”2018年9月第十三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立法规划发布，《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的修订纳入立法规划，属于“需要抓紧工作、条件成熟时提请审议”的项目。2018年11月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五次会议审议通过了《加快完善市场主体退出制度改革方案》，将加快以破产法为核心的市场主体退出制度建立健全的步伐，以更好地服务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和营商环境优化建设。

　　我国破产法的历史虽然短暂，但也已走过了30余个春秋，《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及其司法解释构成了较为完整的破产法制度体系，全国各地各级法院组建了约100家破产审判庭，北京、上海、深圳三地更是在人民法院的批准下组建了破产法庭，破产审判的法治化、专业化建设取得了长足的进步，破产案件数量逐渐上升，破产法的理念、文化与制度规则也得到了更广泛的传播和认可。

　　破产法律制度的建立健全和破产审判的法治化、常态化推进，是市场经济可持续发展、营商环境优化建设的重要保障，市场经济之发展亦注定离不开破产法学研究之繁荣。中国人民大学破产法研究中心和北京市破产法学会自成立以来，始终坚持学术为本、理论联系实际和以问题为导向的研究理念，不遗余力地创办“中国破产法论坛”及其专题研讨会等权威交流平台，多年来持续编辑出版《破产法论坛》等图书，凝聚了中国破产法理论与实务界之研究力量，致力于破产法治事业之发展与进步，赢得了全体“破人”之赞誉与支持。

　　为进一步整合中国破产法理论界与实务界之研究力量，经与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民四庭庭长章恒筑法官、中国人民大学破产法研究中心副主任郑志斌律师、中国人民大学破产法研究中心副主任兼秘书长徐阳光教授、法律出版社法治与经济出版分社社长沈小英编审反复商议，中国人民大学破产法研究中心、北京市破产法学会决定联合法律出版社创办“破产法文库”，面向国内外同仁开放。

　　“破产法文库”设置5个子系列，其中，学术系列希冀广纳中国学界高水准之破产法专著；译著系列拟推介域外之经典破产法文献与法典；论坛文集系列继续推出“中国破产法论坛”及其专题研讨会之优秀论文；实务系列侧重出版破产法实务经验总结之佳作；茶座系列则旨在分享破产法实施中的趣闻轶事以及破产法同仁办理破产案件的心得体会。

　　从历史上看，中国缺乏破产法文化传统与理论实务研究积淀。“破产法为一重要之法律，然学者研究之者，远不如研究民刑之法之夥；良以向者适用较少，兴趣遂减。”民国法学家吴传颐先生数十年前之感慨，仍让今人有现实之叹。而今，破产法的社会调整作用日益得到人们的认可与重视，破产法的研究也日益深入。破产法是一个综合性的法学领域，破产法治建设是我们共同的事业追求。但愿“破产法文库”之创办能够团结更多法学同仁来关注和研究破产法理论与实践之重点难点问题，并将自己高水平的研究成果纳入文库中出版，共同推动中国破产法学术之繁荣、立法之完善与司法之进步。

　　是为序！

　　2016年7月16日撰写

　　2019年2月26日修订

　　序　言

　　党的二十大胜利闭幕，党带领全国各族人民迈上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向着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乘风破浪、勇毅前行。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离不开经济社会的高质量发展和法治体系的建立健全，破产法的制度建设和文化普及也是题中应有之义。新中国从1986年部破产法--《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试行）》在质疑和争议中破茧而出，到2006年《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的颁布实施，从国企改制时代的政策性破产到面向所有企业类型的市场化破产，从破产清算退出理念主导的“旧破产”，到清算退出与困境拯救并重的新破产法，我们三十七载风雨同行，成绩有目共睹，困难依然存在，但前景目标和行动规划也日益清晰，国家层面的《加快完善市场主体退出制度改革方案》已经作出顶层设计。

　　破产法的市场化法治化常态化信息化实施，依然是我们破产法同仁不懈的追求。全国人大财经委正在紧锣密鼓地推进《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修改工作，个人破产立法迎来前所未有的机遇；人民法院继续大力推进破产审判的专业化和信息化建设，在东部、中部、西部地区陆续组建的破产法庭是专业化专门化建设的有力举措，“全国企业破产重整案件信息网”为信息化建设提供了基础性平台，全国各地各具特色的破产审判信息平台和府院联动机制平台更是推陈出新；破产法理论界与实务界同仁密切关注破产法实施和制度改进的重大理论问题与具体实践问题，“致广大而尽精微”的学术理念和研究风格在破产法领域逐渐深化。

　　“致广大”要求我们具有全球视野，谨记“国之大者”；“尽精微”需要我们立足中华大地，探索精致规则。中国破产法的发展，是全球破产法变革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们一方面要有全球视野，了解全球破产法变革的国际经验；另一方面，更要关注国内每一个破产法条款的完善和每一宗破产案件的办理。毋庸置疑，市场经济体制之下的破产法必然有其共性成分或普遍性特征，而一个个具体案件的解决和一次次立法修改的辩论，也让我们看到了不同国情和不同地域之下解决问题的特殊性因素。每一卷《破产法茶座》的每一篇文章所反映的破产法同仁之酸甜苦辣，很大程度上也是破产法的普遍性与特殊性交织存在的体验。我们坚信广袤的中华大地定能诞生更多符合中国实际的“办理破产”经验，我们完全有能力为人类法治建设和全球破产法变革贡献中国智慧，而这一切离不开我们对我国破产实践的梳理和总结。中国人民大学破产法研究中心和北京市破产法学会持续编写出版《破产法茶座》，实际上也是对中华大地上破产法实施和探索创新的一种记录、总结和推广。

　　《破产法茶座》始终继续坚持“用细节说话，以情怀示人”，努力让破产法知识“飞入寻常百姓家”。我们希冀通过一次次对话、一宗宗个案和一篇篇总结，多视角呈现破产法同仁的酸甜苦辣，多维度展现破产法的实践样态。《破产法茶座》第五卷通过公开征稿和主动约稿的方式，共收集到40余篇论文。编委会经过三轮遴选，终收录17篇佳作。其中，“学术人生”栏目旨在向我国破产法学界泰斗王欣新教授致敬，全文收入了徐阳光教授与王欣新教授进行的“七十不惑”之学术人生漫谈对话实录，亦是对王欣新教授七十华诞的献礼。王欣新教授在其第四部自选集《绝境再生：破产法市场化法治化实施之路》序言中写道：“生活本是没有退休之说的，所谓不惑者，只是能有更为明确、现实并具有谦抑性的目标，能够让我们较为愉悦地减负前行。”王欣新教授在破产法治事业道路上从未停歇，而徐阳光教授为这部自选集撰写的编后记可让读者更全面地了解王老师的学术人生、学术贡献和学术精神。“困境拯救”栏目总结了比利时破产预防制度的晚近发展，以及破产实务一线的法官和管理人在重整案件办理中的心得体会与所思所想。“债权保护”栏目关注的是职工住房公积金、以物抵债、不良资产转让等具体入微的问题。“办案札记”栏目则收入了法官和管理人对个案的总结体会。本卷“数字经济”栏目收入的是我们举办的第二届MAX价值云峰会的经典访谈内容，表达了我们推动破产审判信息化发展和实现数字经济与办理破产相融合的美好愿望。

　　自《破产法茶座》创办以来，我们希望每一卷都是一壶雅俗共享的“好茶”，更希望越来越多的读者成为我们的作者，一起参与每一壶“好茶”的调制和品味，一起感受破产法同仁用自己的方式推动中国法治建设的别样体验。

　　徐阳光　张婷

　　2022年10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