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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伊朗)纳思霖·达斯坦
出版社大象出版社
ISBN9787571114114
出版时间2022-07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78元
货号29448179
上书时间2024-10-31
该时期其他的一些绘画与装帧设计作品记录于著名的《迪茨纪事》中,这本书目前收藏于柏林国家图书馆。这些装帧设计的重要部分是花纹装饰,蓝色荷花,中国式的云朵、鸭子、龙与凤的缠斗等。这本书中部分图案和设计运用了“过分现实化”的新技法,这在伊朗的绘画艺术中比较少见。
有必要提到,当时伊朗画家们手头拥有的来自中国和欧洲的艺术品特别是美术作品,对于这些插图作品的创作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在唐代墓室壁画可以看到这种中国式的图像,而在某些中国画家如宋代的法常和元代的陈琳的作品中也能见到类似的元素(见图4-10、4-11)。
4-10:竹鹤图,法常作品,尺寸173 厘米 ×99 厘米,
摘自《中国美术全集·南宋绘画》
图 4-11: 溪凫图, 陈琳作品, 尺 寸35.7 厘米 ×47.5 厘米,
摘自《中国美术全集·元代绘画》
当时一部分作品的内容大多数是海鸟或者鸭子,都带有札剌亦儿时期画家们的签名,如阿卜杜拉希、马哈茂德·沙赫·海亚姆(MahmudShāhKhayyām)和穆罕默德·本·马哈茂德·沙赫·海亚姆等。阿卜杜拉希是沙姆斯丁的学生,而沙姆斯丁又是艾哈迈德·穆萨的学生之一,几位重要画家间有着师承的关系。阿卜杜拉希是伊利汗王朝时期的艺术家之一,他的创作一直活跃到了札剌亦儿王朝时期。在自己晚年的时候,他销毁了所能找到的自己的作品。因此,他流传下来的作品非常少,但其作品无论从构图还是用笔的精细平滑上来说是独一无二的。(见图4-12、4-13)
图 4-12:鸭,尺寸 23 厘米 ×13 厘米,阿卜杜拉希作品,
伊斯坦布尔托普卡帕博物馆藏
图4-13:大雁,阿卜杜拉希作品,
伊斯坦布尔托普卡帕博物馆藏
现存的有不少表现鱼鹰的画,显然画家们在着力再现鱼鹰自然状态时花费了很大的精力。这些作品中的大部分署名阿卜杜拉希或者带有穆罕默德·本·马哈茂德·沙赫·海亚姆的联合署名。(见图4-14、4-15、4-16、4-17)
最后有必要提到的是,至少在蒙古时期往后,欧洲人开始向伊朗宫廷赠送艺术作品和绘画并形成惯例,艺术家们见识并且复制了这些作品,后来的美术作品甚至慢慢开始用到油画技巧。
在中世纪的波斯宫廷中,细密画被视为珍品而收藏和玩赏。著名画派“大不里士派”起源于伊利汗王朝,是以古代丝绸之路为纽带的亚欧文明中结出的硕果,著名的作品就是是菲尔多西的《列王纪》,本书通过对《史集》《列王纪》等古抄本中藏着神秘东方绘画技法的细密画进行分析,来描绘历史风云际会下伊朗艺术所受中国之影响。
在中世纪的波斯宫廷中,细密画被视为珍品而收藏和玩赏。著名画派“大不里士派”起源于伊利汗王朝,是以古代丝绸之路为纽带的亚欧文明中结出的硕果,最著名的作品就是是菲尔多西的《列王纪》,本书通过对《史集》《列王纪》等古抄本中藏着神秘东方绘画技法的细密画进行分析,来描绘历史风云际会下伊朗艺术所受中国之影响。
纳思霖·达斯坦(Nasrin Dastan)出生于伊朗德黑兰一个热爱艺术的家庭。2000年次访华办展激发了纳思霖深入研究中国绘画的热情,2002年研究生毕业后即选择来中国继续深造。她于2003年通过博士入学考试进入北京中央美术学院学习和研究汉唐艺术史,2008年获得中央美术学院博士学位。目前,在德黑兰艺术大学和其他几所大学中教授东方艺术史研究课程,撰写和翻译了多部书籍和文章,并在伊朗、中国、日本、韩国等国多次举办过画展,是中伊文化交流的使者。
章 /001
节 中伊两国艺术相互影响的起始 /002
第二节 蒙古伊利汗王朝及伊朗和中国的政治、文化历史状况 /006
第三节 《史集》、拉施特丁及拉卜·拉希迪城中城 /010
一、《史集》简介 /010
二、保留下来的《史集》不同版本 /018
三、拉施特丁的生平 /022
四、拉施特丁在汉学方面的研究活动 /023
五、拉卜·拉希迪城中城 /024
第二章 /029
节 伊斯兰教兴起之后伊朗绘画艺术的四种流派 /030
第二节 蒙古伊利汗时期伊朗绘画研究和重要典籍绘画介绍 /034
第三章 /055
节 《史集》部分绘画作品及其创作方法分析 /056
第二节 伊利汗时期在拉施特丁艺术工坊的画家们及《史集》插图版编撰的方法 /074
第三节 哈利里博士藏本中国历史部分皇帝肖像的分析 /086
第四节 菲尔多西的《列王纪》与绘画传统 /109
一、菲尔多西的《列王纪》与绘画传统 /109
二、《列王纪》若干手抄本的初步研究及其绘画艺术的特点 /115
三、更为古老的菲尔多西《列王纪》手抄本 /126
第四章 /137
节 伊朗细密画的特征及中国绘画艺术的影响 /138
第二节 札剌亦儿王朝绘画风格及其与中国绘画的渊源 /146
第三节 帖木儿时期伊朗绘画历史演进及各流派风格研究 /157
第四节 帖木儿时期伊朗绘画及中国绘画的影响 /167
第五节 西亚·加拉姆——在传统上的创新 /170
结论 /191
附录 /195
主要参考书目 /195
索引 /199
在中世纪的波斯宫廷中,细密画被视为珍品而收藏和玩赏。著名画派“大不里士派”起源于伊利汗王朝,是以古代丝绸之路为纽带的亚欧文明中结出的硕果,著名的作品就是是菲尔多西的《列王纪》,本书通过对《史集》《列王纪》等古抄本中藏着神秘东方绘画技法的细密画进行分析,来描绘历史风云际会下伊朗艺术所受中国之影响。
纳思霖·达斯坦(Nasrin Dastan)出生于伊朗德黑兰一个热爱艺术的家庭。2000年次访华办展激发了纳思霖深入研究中国绘画的热情,2002年研究生毕业后即选择来中国继续深造。她于2003年通过博士入学考试进入北京中央美术学院学习和研究汉唐艺术史,2008年获得中央美术学院博士学位。目前,在德黑兰艺术大学和其他几所大学中教授东方艺术史研究课程,撰写和翻译了多部书籍和文章,并在伊朗、中国、日本、韩国等国多次举办过画展,是中伊文化交流的使者。
札剌亦儿王朝绘画风格及其与中国绘画的渊源
1335年,伊利汗王朝的末代君主不赛因死后,伊利汗王朝的领土就在蒙古诸侯之间被分割,从而形成了像札剌亦儿王朝、穆扎法尔王朝等几个小的地方政权。自从这些地方政权在14世纪开始形成,伊朗政治稳定的局势便再次陷入纷争与混乱。
在这些地方政权形成之后很短的时间里,他们建立起了不少重要的艺术中心。这些地方政权中的任何一个都会因为寻求势力扩张而企图征服邻国,像大不里士、巴格达和设拉子这样重要的城市会因为不同地方政权的征伐而不断地易手于各个势力之间。虽然时势动荡不堪,但14世纪仍然可以算是伊朗绘画艺术历辉煌的时代之一。可以确信,伊利汗王朝时期伊朗绘画的变化在14世纪中后期为这些地方小王朝割据时期的伊朗绘画和装帧设计的发展和根本性演化提供了基础。正如前文所提到的,这些地方政权都有着集美术和书法家们于一体的艺术中心。随着政权和统治的更替,艺术中心也不断地在各地转移。因此,要精确辨认该时期艺术作品的源头是一件困难的事。
在上述的几个地方王朝中,札剌亦儿王朝的艺术比其他地方小王朝更多地受到了统治者的保护,为伊朗绘画艺术的迅速发展和再次进步提供了理想的环境。这一时期形成的画风之开山鼻祖是艾哈迈德·穆萨(AhmadMusa),他的作品被当时和后来的画家们精确复制。用杜斯特·穆罕默德(DūstMohammad)的话说,艾哈迈德·穆萨是伊利汗王朝不赛因时期的艺术家,正是他“揭开了绘画的面纱”,开创了一种当时非常流行的画法,即把从拉施特丁手抄本中见到的外来的中国和蒙古元素完美地融合与吸收,使伊朗的绘画传统和基本技法在作品中再次得到彰显。
札剌亦儿王朝重要的艺术中心可以说是在巴格达和大不里士。在整个王朝创始人札剌亦儿苏丹和他的儿子——他们自己也是艺术家——统治时期,出现了充满创造性和独特风格的艺术形式,涌现出很多杰出的艺术家,如沙姆斯丁(Shamsoldin)、朱奈德(Jonaīd)、阿卜杜拉希(Abudollahī)和穆罕默德·本·马哈茂德·沙赫·海亚姆(MohammadBinMahmūdShāhKhayyām)。这一时期的杰作之一是札剌亦儿苏丹的诗集,其中八张书页的边缘装饰被认为是非常精细且美观的。这些装帧设计中的图案相对于一幅全景插图来说显得小一些,也没有作者的署名,被认为可能是朱奈德或阿卜杜拉希所作。
伊利汗王朝灭亡后,随着札剌亦儿王朝在其领土上的统治,巴格达再次成为艺术中心,但其风格与古代的两河流域艺术截然不同。巴格达的画家们延续了大不里士的画风。由此,自14世纪初期开始的实践性进展在艾哈迈德·札剌亦儿苏丹的保护下于巴格达得到了完善。毫无疑问,从保护14世纪的手抄本装帧艺术角度来讲,札剌亦儿王朝继承了伊利汗王朝的传统。这一问题在杜斯特·穆罕默德的1544年的著作中被提到。
艾哈迈德·札剌亦儿支持和保护了很多有名的艺术家,其中作为回报,阿卜杜拉希教授他绘画设计。艾哈迈德·札剌亦儿统治时期成书的本诗集标明的时间为1386年至1388年左右。艾哈迈德·札剌亦儿本人亦是一名为人称道的诗人,很重视收集各类有价值的诗文和绘画作品,在他统治时期,神秘主义诗歌文学也有了长足发展。这一时期突出的文学作品还必须提到哈珠·凯尔马尼(KhājūKermānī)的诗集《霍迈与胡马云》(HomāivaHomāyūn)(1396年版本)。在该书成书的同期,伊朗的绘画艺术经历着迅速的发展。
图4-7:霍迈与胡马云,《哈珠·凯尔马尼诗集》插图,札剌亦儿风格,
朱奈德作品,1396 年,大英博物馆藏
上述诗集中的一幅有朱奈德签名的插图(图4-7)表现的是伊朗王子霍迈骑在马上来到美丽的中国公主胡马云的宫殿前。画中正在拜访中国宫廷的霍迈,目光落到了正往窗外张望的胡马云身上。胡马云从宫殿的穹顶上偷偷地朝下看,但是宫殿高高的墙成了障碍;成排飞翔的鸟儿和胡马云身着的浅红色服装吸引了观者的注意力,观者的目光又被从外围的浅色景物吸引到了碧绿的花园和五彩缤纷的宫殿琉璃装饰。总体而言,画家通过构图上的巧妙细节试图展现故事的内容。
该诗集的多幅插图上有朱奈德的签名,说明他在艾哈迈德·札剌亦儿的宫廷中有着崇高地位。据我们所知,这是早有署名的伊朗画家的作品。很可能这一插图手抄本是由朱奈德主要负责或至少是在其监督下制作的。其中的插图可以看作后世作品的模版。杜斯特·穆罕默德曾经提到朱奈德作为沙姆斯丁的学生,在宫廷中领导画家们进行工作。这幅作品不仅是早的署有姓名的伊朗绘画作品,而且连同诗集的其他八幅插图都可以算作札剌亦儿王朝时期绘画作品的高峰。正如在上述《霍迈与胡马云》的代表性插图中我们可以看到,构图结构和丰富的装饰与故事内容紧密贴合,从带有琉璃装饰和网格状窗子的六边形墙的顶上,胡马云公主望着霍迈王子,花园高耸连绵的墙丝毫挡不住胡马云充满爱意的目光。鸟儿飞翔的动作衬托了两位恋人的眉目传情,胡马云鲜艳的红色服装也吸引了观者的视线。通过花园里大量的花草树木表现抒情气氛,同花园外围的空旷形成了对比。仔细观察,我们可以发现图中水鸟所栖息游水的河流与艾哈迈德·札剌亦儿苏丹诗集插图里的样式基本类似。鸟兽则参照了中国式的范本,与后期在伊朗相当盛行的树木和岩石造型相适合。同样在这本书的插图中也可以看见某些细节部分运用了当时西方的绘画技法,特别是在某些人物脸部。
在朱奈德的画中,扩大画面的范围这一原则变得更为完善。尺寸较小的人物被置于自然环境(如布满花草树木的山丘)和建筑物(带有装饰的门和墙)中。人物一般都是又瘦又高,脸型呈圆形,动作比较舒缓,整个画面几乎不留空白。朱奈德的用色非常广泛,从绿色、蓝色、红色、黄色到灰色等各种颜色都不乏。通过调和各种颜色以及高超的造型技巧,创造了一个与诗人幻想的天地对应的令人着迷的世界。我们在14世纪秀的绘画作品中看得出这一与文学抒情诗相呼应的风格得到完善。
可以说,近乎每一种类型的文学作品都有独特的画面与之对应。所以,史诗《列王纪》的插图中充满了运动的战争场面和各种加冕仪式,而类似《哈珠·凯尔马尼诗集》的插图中则多为抒情静止的画面。科学著作的插图主要是依据12、13世纪的阿拉伯语科学书籍中的结构和范例,日后在伊朗和阿拉伯的研究机构中逐步得到完善。
在1406年到1410年间,艾哈迈德·札剌亦儿在大不里士度过了安稳的几年。有两本诗集与该时期札剌亦儿皇家图书馆有关。一本是内扎米(Nezāmī)的《五卷书》——与《哈珠·凯尔马尼诗集》有很多相似之处;另一本是艾哈迈德·札剌亦儿苏丹的诗集,有着明显的不同。300页的诗集中有8页带有插图,画面中有不常见的农村景象和飞翔的天使。这一作品的创作,是中国画白描和札剌亦儿时期自由运笔绘画技法的分界线。(见图4-8)
图4-8:在希琳城堡前的霍斯鲁,内扎米《五卷书》插图,
札剌亦儿风格,摘自谢拉·坎比著《伊朗美术》
以这种自由运笔的技法画的平原、山脉或狩猎等内容,在这一时期即便不是独有的,也可算是罕见的。有些研究者确信这些是阿卜杜拉希的作品,也不排除是由其他画家所作的可能。正如前文提到的,杜斯特·穆罕默德在描述艾哈迈德·札剌亦儿苏丹宫廷艺术家的境况时,提到过阿卜杜拉希的作品,并且是他教授艾哈迈德·札剌亦儿苏丹绘画设计的。(见图4-9)
图 4-9:《 艾哈迈德· 札剌亦儿苏丹诗集》插图,华盛顿弗利尔
艺术馆,札剌亦儿风格,1405—1409 年,大不里士
鉴于上述内容,有没有可能艾哈迈德·札剌亦儿苏丹自己的诗集是由他自己配插图的呢?不论假设是否属实,所有不同类型的绘画作品对提高我们对札剌亦儿时期绘画风格的认识有着重要的帮助。在艾哈迈德·札剌亦儿苏丹的支持和保护下,札剌亦儿画派的画家们以各种方法创作,创造了独特的构图,为后来的伊朗艺术家所沿用,达到了用色的高水平,使得伊朗特色的绘画风格较其他各种风格和技法更为突出。
除了这本诗集和其他几本插图本,如今我们可以看到的其他作品,是属于札剌亦儿王朝和穆扎法尔王朝的14世纪后半叶的绘画和绘于纸上的设计。这些绘画与设计大多都藏于伊斯坦布尔托普卡帕博物馆的《巴赫拉姆·米尔扎(BahrāmMirzā)纪事》中,该书可以算是伊朗艺术重要和著名的纪事录之一。原本是为伊思迈尔一世(IsmailI)(约1501—1524年在位)的儿子巴赫拉姆·米尔扎所作,于16世纪中叶编集而成。这本纪事录带有杜斯特·穆罕默德重要的前言,由当时的艺术史学家编写而成。实际上,伊朗绘画和书法的部分历史文献在这篇长长的前言中被提到。
该时期其他的一些绘画与装帧设计作品记录于著名的《迪茨纪事》中,这本书目前收藏于柏林国家图书馆。这些装帧设计的重要部分是花纹装饰,蓝色荷花,中国式的云朵、鸭子、龙与凤的缠斗等。这本书中部分图案和设计运用了“过分现实化”的新技法,这在伊朗的绘画艺术中比较少见。
有必要提到,当时伊朗画家们手头拥有的来自中国和欧洲的艺术品特别是美术作品,对于这些插图作品的创作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在唐代墓室壁画可以看到这种中国式的图像,而在某些中国画家如宋代的法常和元代的陈琳的作品中也能见到类似的元素(见图4-10、4-11)。
4-10:竹鹤图,法常作品,尺寸173 厘米 ×99 厘米,
摘自《中国美术全集·南宋绘画》
图 4-11: 溪凫图, 陈琳作品, 尺 寸35.7 厘米 ×47.5 厘米,
摘自《中国美术全集·元代绘画》
当时一部分作品的内容大多数是海鸟或者鸭子,都带有札剌亦儿时期画家们的签名,如阿卜杜拉希、马哈茂德·沙赫·海亚姆(MahmudShāhKhayyām)和穆罕默德·本·马哈茂德·沙赫·海亚姆等。阿卜杜拉希是沙姆斯丁的学生,而沙姆斯丁又是艾哈迈德·穆萨的学生之一,几位重要画家间有着师承的关系。阿卜杜拉希是伊利汗王朝时期的艺术家之一,他的创作一直活跃到了札剌亦儿王朝时期。在自己晚年的时候,他销毁了所能找到的自己的作品。因此,他流传下来的作品非常少,但其作品无论从构图还是用笔的精细平滑上来说是独一无二的。(见图4-12、4-13)
图 4-12:鸭,尺寸 23 厘米 ×13 厘米,阿卜杜拉希作品,
伊斯坦布尔托普卡帕博物馆藏
图4-13:大雁,阿卜杜拉希作品,
伊斯坦布尔托普卡帕博物馆藏
现存的有不少表现鱼鹰的画,显然画家们在着力再现鱼鹰自然状态时花费了很大的精力。这些作品中的大部分署名阿卜杜拉希或者带有穆罕默德·本·马哈茂德·沙赫·海亚姆的联合署名。(见图4-14、4-15、4-16、4-17)
后有必要提到的是,至少在蒙古时期往后,欧洲人开始向伊朗宫廷赠送艺术作品和绘画并形成惯例,艺术家们见识并且复制了这些作品,后来的美术作品甚至慢慢开始用到油画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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