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俗小说(昆汀·塔伦蒂诺金棕榈大奖杰作全记录)(精)

序　言

文／杰森·贝利（本书英文版出版于2013年，即《低俗小说》上映20年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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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夏末，在美国的各大影院和电视上都播放着同一则电影预告，预告的片头和观众开了个玩笑：伴着平静、恬淡的钢琴音乐，一个庄重的旁白朗读着滚动的字幕，“米拉麦克斯影业隆重出品……”，语调像是煞有介事的样子。在那个年代，米拉麦克斯影业是颇有声望的优秀独立电影发行公司，曾推出像《哭泣的游戏》这样的电影黑马，以及在前一年斩获多项奥斯卡奖的《钢琴课》，后者那忧郁的配乐和这则预告片开头的音乐十分相似。

那么，这次米拉麦克斯隆重推出的是什么电影？“年度受好评的影片之一，”画外音说道，哦，听着不错，“斩获1994年戛纳国际电影节影片金棕榈奖。”正当这个奖项如魔咒般让普通影迷起身离席时（“啊噢，一定是那种晦涩、高端、需要字幕的‘艺术电影’”），突然间，舒缓而优雅的琴声被一阵枪声打断，画面上留下了几个枪眼。冲浪摇滚之王迪克·戴尔热辣的吉他演奏代替了古典音乐，画风也随之大变：上膛手枪、极速飞车、酷毙西服，还有—等等，刚才那是布鲁斯·威利斯吗？

早在1994年5月，这部叫《低俗小说》的电影就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戛纳电影节。该片导演昆汀·塔伦蒂诺高调地亮相这个久负盛名的国际电影节，一副摇滚明星的派头。他的电影《落水狗》虽然在美国票房不佳，却在欧洲大受好评，在伦敦、巴黎上映长达数月，甚至数年。当他的《低俗小说》在电影节后期首次亮相时，就像给节庆宫扔下了一颗脏弹：喧闹、狂野、场面壮观，而且刺激。

影片中那令人上头的黑色幽默、充满流行文化的人物对白、黑帮人物的酷帅形象以及巧妙的叙事手法，无不让影评人和观众集体大呼过瘾。该片在第47届戛纳国际电影节上红得发紫，当评审团宣布获奖电影时，将代表荣誉的金棕榈奖颁给了《低俗小说》（该届主席是克林特·伊斯特伍德，正是塔伦蒂诺推崇的影片《黄金三镖客》的主角之一）。颁奖现场，看台上一位愤怒的女士打断了颁奖进程，并喊道：“基耶斯洛夫斯基！基耶斯洛夫斯基！”（同一年入围戛纳主竞赛单元的还有著名导演克日什托夫·基耶斯洛夫斯基的《蓝白红三部曲之红》，是另一部竞争金棕榈奖的热门影片。）塔伦蒂诺则以中指回敬，在观众的欢呼声中，他发表了获奖感言：“我不拍那种拉近人们彼此的电影，我拍让人们分裂的电影。”

话虽如此，那年秋天电影上映后，却让人感觉这无疑是部拉近人们彼此的电影。青年观影群体、知识分子阶层、重度迷影群体以及爆米花观众纷纷加入《低俗小说》引发的热潮，他们痴迷于电影的机智才华，震撼于电影的粗野暴力，不厌其烦地说着那些绝妙的台词。塔伦蒂诺通过重新挖掘三段式的犯罪题材影片，精准把握了20世纪90年代初的时代精神，而观众则像吃皇家芝士汉堡那样全部吞下。

在公寓里，我不停地倒带、重看这部电影，一遍又一遍，沉迷于它的画面，醉心于它的能量，更痴狂于它所许下的、也终兑现的所有承诺。在《低俗小说》的影院首映档期里，我足足看了6遍（其实不难做到，因为它上映的时间几乎长达一年），后来在家里的录像机上又看了无数遍。和许多同龄人一样，我不仅仅喜欢昆汀·塔伦蒂诺，更想成为他，想把自己录像带租售店常客的极客身份转化为进军电影行业的入场券。受他影响，我开始拍摄自己的电影。但是严格来讲，那不算是我的作品，而是我试图模仿昆汀的作品，让满口俏皮话、热衷流行文化，并且手枪、领带、墨镜装备齐全的酷帅角色在非线性时间轴里辛苦奔忙。

当然，我无法再现《低俗小说》的奇迹。谁都不行，连昆汀本人都不行。“我不是那种20年后再来研究《低俗小说》的人。”他在电影上映20周年之际表示。但我却属于那种人。在那个瞬间，是什么让这部电影的冲击力如此惊人？部预告片里打穿画面的子弹不仅仅是高明的宣传手段，那是发令枪在宣告全新的电影类型和导演的出现—一张包括了电影的昨日、近日和未来可能性的快照。而电影业却始终不知道是什么击中了它们。

• 《低俗小说》，一部彻底改变北美独立电影行业格局的传奇之作；
• 上映一年总票房超过2亿美元，堪称美国流行文化的里程碑；
• 本书溯源《低俗小说》的戏里戏外，呈现昆汀·塔伦蒂诺的成名之路；
• 迄今为止市面上关于《低俗小说》颇为全面和深入的著作，昆汀迷不可错过的宝藏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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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汀·塔伦蒂诺，好莱坞导演中的“摇滚明星”，他以高度个人化的电影风格蜚声世界。他是录像店前店员，也是自学成才的电影天才，更是“电影极客”主义的头号代言人。他以颇具实验性的低成本独立制作《低俗小说》确立了个人风格，并一举斩获1994年的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

电影专家杰森·贝利在书中探讨了《低俗小说》为何具有如此大的影响力。他讨论了这部电影在对白、时间结构和摄影技术上的革命性，以及它如何彻底改变了北美独立电影工业及其艺术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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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汀·塔伦蒂诺，好莱坞导演中的“摇滚明星”，他以高度个人化的电影风格蜚声世界。他是录像店前店员，也是自学成才的电影天才，更是“电影极客”主义的头号代言人。他以颇具实验性的低成本独立制作《低俗小说》确立了个人风格，并一举斩获1994年的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

电影专家杰森·贝利在书中探讨了《低俗小说》为何具有如此大的影响力。他讨论了这部电影在对白、时间结构和摄影技术上的革命性，以及它如何彻底改变了北美独立电影工业及其艺术属性。

杰森·贝利

杰森·贝利（Jason Bailey）毕业于纽约大学阿瑟·卡特新闻研究院的文化报道与批评硕士项目。他为流行文化博客Flavorwire、以及《大西洋月刊》《村声》等杂志供稿。他也在电视新闻以及录像带店短暂工作过，此外还在堪萨斯州威其塔市创作并拍摄了11部特色电影。他和夫人丽贝卡现居纽约，生活里永远少不了的是电影和推特（@jasondashbailey）。

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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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　电影极客

昆汀·塔伦蒂诺的早年生涯

录像资料馆：塔伦蒂诺的电影学校

早期电影（和错失的良机）

特辑｜塔伦蒂诺，电影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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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改变一切的剧本

“刊登耸人听闻内容的书刊”：剧本溯源

特辑｜《低俗小说》中的低俗小说

打乱结构

特辑｜《低俗小说》的现代古典结构

人物群像：《低俗小说》中的人物原型

只是记录：塔伦蒂诺式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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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拍摄《低俗小说》

“史诗级制作，预算除外”

“让我们进入角色吧”：选角

拍摄《低俗小说》

洛杉矶的恩典：城市铸就性格

电影音乐：完美的“昆汀音乐带”

特辑｜“低俗”音乐

塔伦蒂诺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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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　直入主题吧，先生们

采样电影：化身DJ的导演

《低俗小说》和它的时代：作为超链接的叙事

和“枪战片专业户”一起穿梭类型电影

特辑｜《低俗小说》与粗口

秘闻、事实与虚构

特辑｜《低俗小说》与“黑酷”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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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分　上映期间及后续反响

戛纳电影节

独立电影的胜利

冲击奥斯卡

导演中的摇滚巨星

影碟、出版物和其他周边

遗产：从多银幕影院到艺术剧院，后回归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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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部分　昆汀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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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关于作者

附录

• 《低俗小说》，一部彻底改变北美独立电影行业格局的传奇之作；


• 上映一年总票房超过2亿美元，堪称美国流行文化的里程碑；


• 本书溯源《低俗小说》的戏里戏外，呈现昆汀·塔伦蒂诺的成名之路；


• 迄今为止市面上关于《低俗小说》颇为全面和深入的著作，昆汀迷不可错过的宝藏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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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汀·塔伦蒂诺，好莱坞导演中的“摇滚明星”，他以高度个人化的电影风格蜚声世界。他是录像店前店员，也是自学成才的电影天才，更是“电影极客”主义的头号代言人。他以颇具实验性的低成本独立制作《低俗小说》确立了个人风格，并一举斩获1994年的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

电影专家杰森·贝利在书中探讨了《低俗小说》为何具有如此大的影响力。他讨论了这部电影在对白、时间结构和摄影技术上的革命性，以及它如何彻底改变了北美独立电影工业及其艺术属性。

杰森·贝利

杰森·贝利（Jason Bailey）毕业于纽约大学阿瑟·卡特新闻研究院的文化报道与批评硕士项目。他为流行文化博客Flavorwire、以及《大西洋月刊》《村声》等杂志供稿。他也在电视新闻以及录像带店短暂工作过，此外还在堪萨斯州威其塔市创作并拍摄了11部特色电影。他和夫人丽贝卡现居纽约，生活里永远少不了的是电影和推特（@jasondashbailey）。

灵感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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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我没有想出新的想法，”昆汀在1993年谦虚地承认，“我一般先写那些肯定要拍的场景，还有那些从未完成剧本里的场景。我写的每个剧本里，至少有20页是从我其他剧本里搬过来的。”在他前几个剧本里，某些想法和话语反复出现（请参阅第74页，“这些话我都说了好几年了”），这表明有个他所说的“想法存储库”，也说明他不愿浪费有价值的想法。换句话说，既然他不知道所写剧本里哪个能筹到资金，那么将其中内容放到另外一个可能开拍的剧本里倒也无妨。《低俗小说》终清空了所有旧库存；正如罗杰·阿夫瑞后来所解释的：“我们基本上搜出了所有写过的剧本，挑出每一个精彩场景，把稿纸铺在地板上，然后串联起来。”从之前制作的（以及没有制作的）作品里，我们能整理出《低俗小说》剧本的脉络，分清每个内容的出处。

出自《我好朋友的生日》（未完成电影，约1987年）

克拉伦斯被电台同事捉弄了一番。同事从特色商品店买了止痒粉给克拉伦斯，却告诉他是可卡因。该桥段（此处只是笑料，并没有生命危险）预示了米娅在《低俗小说》里把海洛因错当成可卡因。

片中提到山地摇滚汉堡餐厅，让人想到大野兔餐厅。

出自《真实罗曼史》（罗杰·阿夫瑞的初始剧本，约1987年）

该剧本包含马文被爆头惨死车内，以及卫生间冲出第四人不停开枪却一枪都没打中的桥段雏形。

出自《杀出个黎明》（原始剧本，1990年）

在塔伦蒂诺原始剧本里，心存疑虑的牧师雅克布（在1996年电影中由哈威·凯特尔饰演）背诵《圣经·以西结书》25章17节（基本是塔伦蒂诺重写过的），还用十字架抵御吸血鬼恶魔。

出自《限时索命》（未署名改写，1992年）

塔伦蒂诺的剧本里包括一段叫人不安的足部按摩戏（类似托尼·洛基恐怖秀），但导演终改为背部按摩。

出自《落水狗》（1992年）

有一段从终版里被剪掉了，好家伙艾迪、粉先生和白先生驾车返回碰头地点，艾迪告诉白先生他已安排邦妮女士照顾橙先生：“这姑娘人好，厉害着呢，是个正规的护士。”这很像《低俗小说》里吉米的妻子。当白先生表示疑虑时，艾迪指出：“安排邦妮来，我可是冒着风险的。”

导演标签：墨西哥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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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僵局是塔伦蒂诺喜欢的电影场景之一，在《黄金三镖客》《辣手神探》等电影中均有出现。墨西哥僵局指的是两个或两个以上的角色互相用枪指着，看似是个僵持场面。“当你拍黑帮电影时，墨西哥僵局就像是现代版的西部对决。”他解释自己对这种场景的喜好，一半是希望看到合理却很少出现的解决办法：一般来说，所有人会直接开枪。他的墨西哥僵局有时候这样发展，而有时候则不然。

《落水狗》：一开始，粉先生和白先生的冲突导致了吴宇森式的双雄对峙（墨西哥僵局），随着金先生的突然出现，对峙化解。而好戏在后才真正上演，乔·卡伯特（Joe Cabot）举枪对准橙先生，导致白先生也举枪对准乔，又让好人艾迪对白先生也举起了枪。很快，三人都中弹而倒下。

《真实罗曼史》：为了与好莱坞制片人李·多诺维兹做毒品交易，主角克拉伦斯前去接头，结果警察来抓现行。多诺维兹的保镖用枪指向警察，整个局势本已剑拔弩张，又因为黑帮老大布鲁·卢的手下追查毒品到达现场而加剧，黑帮用枪指向了其他人，一场枪战一触即发。他们彼此叫嚣之后，便迎来阵阵枪声和飞溅的鲜血。

《天生杀人狂》：拿着一把从看守那儿抢来的散弹枪，米基·诺克斯撞见了他心爱的梅乐丽被其继父杰克·斯卡涅蒂殴打。两个男人拔枪相向。“看起来这是个墨西哥僵局。”米基宣布。这句话在奥利弗·斯通的电影里和塔伦蒂诺的剧本中均有出现。

《低俗小说》：在餐厅的这场高潮戏里，朱尔斯竭尽心思地安排好对峙的种种细节：文森特用枪指着小白兔（优兰达），优兰达用枪指着朱尔斯，而朱尔斯则指着小南瓜（林戈）。

《杀死比尔2》：“新娘”的刺杀对象凯伦·金（Karen Kim）来到酒店房间时，新娘刚发现自己怀孕了。她们拔枪对峙，新娘解释了她的处境，并提议两人都放下手枪，全身而退。

《无耻混蛋》：在路易斯安那小酒馆，阿尔奇·希科克斯（Archie Hicox）无意中暴露了自己并非德国人，而是来的特工后，迪特·赫斯特罗姆（Dieter Hellstrom）告诉希科克斯，他手里的枪已对准了后者的裆部。希科克斯则回复他和他的伙伴雨果·斯蒂格利茨（Hugo Stiglitz）的枪也是如此。结局对赫斯特罗姆并不算好—对其他几个人也不好。一阵枪响后，幸存的只有上士威廉和没几个人。阿尔多·雷因（Aldo Raine）在酒馆外拿着手榴弹待命，并试图和威廉商量，他是这么说的：“墨西哥僵局可不算互相信任……没有信任，就没得商量！”

※导演标签：非线性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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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1993年，塔伦蒂诺就说：“我写剧本时，总喜欢在胡搞一下结构。”他确实恪守这一诺言。他那打乱时间线和事件线的个人标签，几乎可以在他的每一部电影里找到，无论导演是他自己还是别人。不过在他后期的作品里，这种特点的确越来越少。

《落水狗》：电影从故事中段开始，一群盗贼准备实施一场大劫案，然后就在之后和之前发生的事件时间里穿梭。

《真实罗曼史》：塔伦蒂诺原始剧本的开场部分和电影一样，克拉伦斯一边聊猫王，一边勾搭姑娘。然后跳到克拉伦斯和艾拉芭玛这对年轻恋人见到克拉伦斯的父亲，父亲跟着他们去好莱坞，而科蒂紧随其后。抵达好莱坞后，迪克·里奇（Dick Richie）询问克拉伦斯和艾拉芭玛如何认识的，这又引出一大段关于初次约会以及随后杀死德雷克斯（Drexl）的漫长倒叙，才让我们进入正轨。

《天生杀人狂》：原始剧本开头，已婚的连环杀手米基·诺克斯和梅乐丽·诺克斯正在餐厅大开杀戒。（奥利弗·斯通的电影版本也是如此）塔伦蒂诺随后前进至米基和梅乐丽被关在监狱，典狱长麦克鲁斯说服警察斯卡涅蒂转移（并杀害）这对情侣。与此同时，电视节目主持人韦恩·盖尔（Wayne Gayle）说服米基接受监狱现场直播采访。这对情侣以前肆意作案的情形大多数出现在韦恩节目的纪录片片段中，一直延续到电影高潮的监狱采访，骚乱以及逃脱。

《危险关系》：这部塔伦蒂诺改编自埃尔莫·伦纳德《神奇之力》的电影基本以正常时间线展开，但是高潮处一袋赃款的换手则是从不同的角度播放了三次，每次都交代一点点真相。

《杀死比尔1》：塔伦蒂诺的复仇史诗前半段，是以一小段标题前短片开始，比尔试图杀死“新娘”。然后，影片跳到故事中间，“新娘”正把刺杀名单上第二个人勾去。随后，影片又跳回到她四年的昏迷期，从医院逃脱，并来到冲绳购买武士刀。“新娘”随后前往东京，杀掉了名单上的个人。这时候，电影才回到之前的时间线上。

《杀死比尔2》：在定场序幕后，我们看到了犯罪现场：“新娘”婚礼彩排现场的凶案。电影从此跳至《杀死比尔1》的结尾处，基本上是线性的，只有一处例外：在巴德将“新娘”活埋后，有一大段她在白眉门下修炼的倒叙，正是这次修炼让她逃出被活埋的命运。

《金刚不坏》：影片是按照时间顺序展开的，不过布洛克在医院出现意味着影片前半部分先于《恐怖星球》，然而《刑房》这部双片里《恐怖星球》是在《金刚不坏》之前。

《无耻混蛋》：该片基本上是线性叙事，但“无耻混蛋”

成员的背景故事均通过倒叙交代，而且他们的“电影院行动”虽然和索莎娜·德雷福斯烧毁电影院的计划几乎同期，却是在交替的章节里分别交代的。

《被解救的姜戈》：塔伦蒂诺迄今为止直线推进的电影，姜戈的旅程中仅有关于他所受折磨以及与布鲁姆希尔达分离的倒叙，而3K党前身的袭击行动也仅有一点他们几分钟前的准备和战斗喜剧场景。

“《低俗小说》在戛纳电影节初次亮相时，就像给节庆宫扔下了一颗脏弹：喧闹、狂野、场面壮观，而且刺激。影片中那令人上头的黑色幽默、充满流行文化的人物对白、黑帮人物的酷帅形象以及巧妙的叙事手法，无不让影评人和观众集体大呼过瘾。”——杰森·贝利，本书作者

“在公寓里，我不停地倒带、重看这部电影，一遍又一遍，沉迷于它的画面，醉心于它的能量，更痴狂于它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