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恶童日记 (匈)雅歌塔·克里斯多夫 著 简伊玲 译 外国现当代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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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童日记 (匈)雅歌塔·克里斯多夫 著 简伊玲 译 外国现当代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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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匈牙利]雅歌塔·克里斯多夫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08113411

出版时间2018-07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75元

货号25308405

上书时间2024-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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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前言

  ◎简伊玲

  就如同一位认识多年的朋友。我们共有的记忆,仅止于初共事的那几个月,虽短暂,却相当深刻,如今回忆起来,在岁月蒙上的淡淡光晕下,一切是显得如此美好,如梦般地不真实。
  这些年来,看见这位朋友的成就与广受大众喜爱的那道熠熠光辉,我真心为此感到欢喜,但我只想不发一语,静静地在一旁看着……

  这就是我和“恶童三部曲”这么多年来仅存的关系。虽身为译者,但我始终不觉得其成就与我相关,自然也不认为自己能为它说些什么,因为就连当年从出版社手中拿到刚印好的三部曲之后,我也鲜少再去翻阅它,谈论它,更不刻意去阅览网络上相关的*论与讨论。
  即使如此,这些年来仍免不了遇到这样的介绍词:“这位是‘恶童三部曲’的译者。”而常面对的疑问就是:“当年你译这小说时,有料到它会这么畅销吗?”我的回应,也是总简单一句:“从没有。”

  的确,那是二十年前的我,一个刚从法文系毕业,对于翻译、文学都还仅止于课堂上的习作与浅薄阅读经验的年轻人,只是凭借着对文字与阅读的喜好便自不量力地参加试译,而得到这样的翻译机会。那样的我,能有什么预期?别说预料它会畅销,就连自己因为译了这套小说而一脚栽进翻译书的领域,至今编辑一做就是二十年,这也是当年我从没预料到的转变。我惟一能肯定的是:我的运气很好。有些译者接了一辈子的稿,能谈得上喜欢的书没几本,然而我,却在次翻译,便交上好运,遇见这三本让我倾心不已的小说。如今回想,纵使自己后来也译了几部小说,在编辑工作上也接触过不少外文书,但“恶童三部曲”几乎可以说是精彩、令人难忘的作品。

  就是这样的难忘,尽管二十年来我不曾再去重读自己的译作,也能清楚鲜明地忆起那段译书时期它所带给我的悸动、震撼、惊恐与不舍。那是一道极为深刻的烙印,已是我不须努力思索便能轻易想起的经历。

  那是一个网络未兴、计算机尚未普及的年代。一开始我拿到的《恶童日记》,除了一份原文复印稿之外,什么都没有。不似现今的译者,也许可以先上网查查作者的背景,写作的动机,或是国外*论、读者评价,甚至多看几眼作者的照片,好清楚未来几个月即将跟你相处的文字是出自何人之手。对于作者的认识,我则全来自书封复印的那张照片及几百字的介绍文。那是一张雅歌塔·克里斯多夫脸部转左看着镜头的相片。鼻梁上架了副圆形细框眼镜,嘴角若有似无地上扬。镜片后方是一双犀利、带点冷漠、无所畏惧,像已看透世事的眼睛。我盯着那张照片好久,再对照着法文书名LE GRAND CAHIER 几个字看,竟感到那神情深不可测。

  而后进入翻译,不时地,我也会望着那张脸,它的神情总是随着书里的情节而不断转变。不可否认,这三本书带给我的震撼,无论是惊骇、悲伤、冷酷、邪恶或怜悯,我都曾经试着不与作者画上关联。但是太难了!虽然在当时,我对于雅歌塔·克里斯多夫的了解极少,仅知她是匈牙利人,这是她次用法语写作,可当我读着、译着她的小说时,主角双胞胎兄弟那般惊世骇俗的行为、超乎我们能理解的冷血,或他们接触到的变态人事,在在让我不得不将其视为作者雅歌塔·克里斯多夫的真实经历。因此这张脸,有时诡异得令我害怕,有时却又显露出历经悲惨岁月淬炼的那种冷漠而令我怜惜,我始终觉得它隐藏了更多秘密,或许是比“恶童三部曲”所揭露的更让人难以逼视。

  雅歌塔·克里斯多夫曾经坦言,她的法语不好,是跟小孩一起学的,而在创写这三部小说时,曾运用了儿子的习作,以儿童的语言来写。这也是一开始我在翻译时遇到的难题。没错,整本《恶童日记》全是以简单的文字写就,但就是因为它的简单,才造成翻译上的难。那种难度不在语意上的理解,而是口吻的拿捏。这对双胞胎兄弟用“我们”讲出了他们的故事。在那战争侵扰的背景下,为了生存,每个人都有不得已的选择与转变。有的是双胞胎兄弟眼中所见的他人恶行,有的是他们自己所做的恶行,也有悲伤、恶心、变态,但是经由两兄弟的描述却是这么的平静、冷漠、事不关己,就连伤害、惊恐或荒谬,在他们的语气中也见不到一丝的起伏与摆荡的痕迹。

  我想,真正的“恶”就是在面对“恶”时的无感与冷漠。更何况,他们还只是一对年幼的孩童。光是这点,就令我不寒而栗。然而我却深知,这对双胞胎的“恶”不是来自本质,而是不得不的选择。因为他们还是会难过、悲伤或怜悯,只是在那处境下,他们从生活经验学到:悲悯无法让人存活;而身为人,没有哀伤的权利。所以,他们学习对生活无感,对他人无觉,学习不被哀伤击倒,甚至要学习“恶”。于是,我也一路学着他们,观看他们的内心,在那看似单纯童稚的语气下,要自己再激动也必须维持笔调的冷静,用字要冷漠,要压抑,更不能有一丝的情绪。甚而到了《二人证据》《第三谎言》,我也以此为基调,随着作者叙事风格的转变、主角年龄和历练的改变而逐一揣摩,在一个适当的距离之间贴着雅歌塔·克里斯多夫的文字,而至真相渐明的时刻。

  当时的翻译,我是一字一句在五百字稿纸上写的,写错了、要改的,就用立可白涂掉;涂改太乱的,便剪贴文字块或重新誊写。有时,我的笔赶不上我的脑子,是带着手快抽筋、手腕酸痛的力道在追写;但有时,我的笔却慢得不得了,那往往是又一幕比之前更令我惊骇的画面出现,它让我愣在那里,不停地自问:“有那么惨吗?”“会这么变态吗?”“是我会错意了吗?”总是要等自己接受了,平抚好情绪,我才能好好地再继续译下去,或是重新再译。

  翻译这三本书时,我白天有一份与外贸相关的工作,但总是惦念着前一晚翻译的情节,时时都迫不及待想下班,像着了魔似的想尽快进入恶童的世界。如今回想起来,那样的我真像中了雅歌塔·克里斯多夫的魔,随时随身都带着一叠稿纸和复印稿,只要逮到机会,无论是火车上、候车处、咖啡厅……任何一个能写字的平台,我都不会放过地摆出稿纸和复印稿,立刻和雅歌塔· 克里斯多夫的文字进行交流。

  印象深刻的是那个二月的夜里,当我翻到《恶童日记》的末章,没写两行,竟然笔没水了,房间里也找不到任何可写的笔。情急之下,我什么也不管,披了衣服便出门买笔。偏偏那晚阳明山上很冷,雾又特浓,当我一站到浓雾中时,发现时间已近两点。任谁都知道,这时间所有的商店都关了,再加上这浓雾,我简直寸步难行。惟一可能有笔卖的,却是离我几乎有一公里远的7-11。那一刻,我不管冷也不管雾,或许是整个人的心思沉浸在恶童的恶行中,那般不可思议的恶行让我脑门发热而急着将它写下,所以我不多想,便立刻往7-11的方向快步走去。一路上,翻译并未在我脑子里停摆,我不停在心里问着那对恶童:“你们怎么能这么冷血?怎么能这样对待你们的父亲?怎么能!……”

  那是个我不认识的自己,翻译翻得如此入戏,如此无可自拔!但如今回想,我却也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反应。因为我相信,如果换成另一部作品,不是这么章章节节都精彩、让人读了译了就上瘾的作品,我应该会理智许多,也绝不会在深更半夜急忙跑出门,只为了买一枝笔。

  二十年前的我,从未预料这三本让我翻译到入迷的小说会在后来的书市引起如此畅销及长销,这是实话,却也是句粗心的话。都说译者是原著的个读者,也是和作者相处久的人,如果当时我能意识到自己翻译时的着魔反应,应该就不难想像这三本书在未来书市将会引起的巨大震撼。

  “恶童三部曲”是雅歌塔 ·克里斯多夫大器晚成之作,是她次着手创作的小说,也是她生前畅销的作品。有些作品的畅销或许是靠时势,靠运气,或靠炒作而起,或是连什么原因畅销也不得而知,但是“恶童三部曲”完全不是。它确确实实是靠着作品的本质,靠着它的口碑,从二十年前网络未兴的年代一直长红至今,它甚至不靠任何的宣传口号便虏获各个年龄层的读者。在法国如此,在二十年来的台湾也是一样。

  从“恶童三部曲”的译者,而至今天外文编辑的身份,我也曾经试着回顾在过去二十年,有哪些作品能够在书市长命存活?“恶童三部曲”即是少数之一。每一回遇到法国出版商,他们总免不了问我既然从事法文翻译书的引介工作,是否也译过法文书。而当我说出“恶童三部曲”时,从他们脸上的惊讶表情,我也几乎能肯定雅歌塔·克里斯多夫这个名字,以及“恶童三部曲”这书名在法国文坛拥有多么响亮的名声及重要的位置。

  我很庆幸,在年轻时即遇上“恶童三部曲”,让我能走入法文小说的迷人世界,而看见文学的另一番景致。就如同从未预料它的畅销,我也不曾想及它能在台湾书市火红存活二十年之后,如今竟在简体中文市场掀起另一波高峰。而在此时此刻,我相信这是另一次阅读热潮的起点,而且将会长长久久地持续下去,因为我曾经那么无可自拔,深深走入了“恶童三部曲”的世界里。



导语摘要

  《恶童日记》
  一座被外国军队占领的城市,由于粮食短缺,人民生活艰难困苦,一位年轻妇女只好带着双胞胎儿子们投靠住在乡间的母亲。这位“外婆”不仅不识字、骯脏、吝啬、凶恶,甚至是一名凶手。两兄弟在艰困的环境中成长,为了让自己变得坚强,两人每日以互相打骂对方、绝食等各种方式锻炼生存本领。他们将每天发生的事情仔细记载在一本大笔记本中。随着日记一页页被翻开,一场冷酷的梦魇式寓言也逐步呈现。

  《二人证据》
  这对双胞胎分开了。其中一个人跨越了边界进入另一个国家,另一人则留了下来。留下来的那个人叫作路卡斯。自此以后,他便独自一人过活。他致力于协助周遭不幸的人们。他收留雅丝密娜和他的私生子玛迪阿斯;他每餐必定会带食物前往镇上神父家;他试图安慰因丈夫被判通敌罪吊死的克萝拉;他倾听文具店老板维多长久以来的作家梦想……然而,在战争背景之下,这些事情的背后,却直指人类*初的原始本性。而孪生兄弟的另一位──克劳斯,为通篇叙述带来急转直下的情节,几乎推翻了原有的架构。

  《第三谎言》
  分离五十年后,这对双胞胎兄弟终于见面了。期盼多年,他们之间的距离却没有因为时间的消逝而缩短。在“路卡斯”与“克劳斯”的叙述中,那段童年时的真相逐渐被揭开,他们在分离的岁月中各自遭遇了什么事情?从《恶童日记》纠缠至《二人证据》,到了《第三谎言》,终于真相大白。



作者简介

  雅歌塔·克里斯多夫(AgotaKristof),1935年生于匈牙利的奇克万德(Csikvánd)。1956年匈牙利发生暴动,于是随夫婿避难至瑞士的纳沙泰尔市(Neuch?tel)定居。2011年7月27日,雅歌塔在纳沙泰尔家中去世,享年75岁。
  饱受烽火洗劫,尝尽思乡之苦的流亡生涯,孕育出雅歌塔作品中冷酷逼真、发人深省的特质。自1978年以来,她用法语写作发表了23部作品。1986年其小说《恶童日记》在法国出版随即震惊文坛,获得欧洲图书奖。续集《二人证据》与《第三谎言》于1988年、1991年相继出版,成为著名的“恶童三部曲”。“恶童三部曲”确立了她在文坛的地位,被*论家比作拥有托马斯·伯恩哈德的阳刚之气,以及杜拉斯的简洁文风,也有*论认为她作品中的荒诞性可比贝克特与尤涅斯科。1992年《第三谎言》获得法国图书文学奖。
   “恶童三部曲”至今已被翻译成了35种语言。雅歌塔其它重要作品包括长篇小说《昨日》(Hier,1995),中篇小说《文盲》(L’analphabète, 2004)、《噩梦》(C'est égal,2005),舞台剧本《传染病》(Un rat qui passe)、《怪物》(Le Monstre et autres pièces,2007)等。历年得奖记录包括2001年的瑞士克勒奖,2005年的瑞士席勒文学奖,2008年奥地利国家欧洲文学奖。2011年,她以对文学的杰出贡献获得了代表匈牙利文化荣誉的科苏特奖。
  雅歌塔的作品充满了独*性、讽刺性与人性,是一位极具代表性的当代作家。


  译者:简伊玲,1968年生,中国文化大学法文系毕业。现任职出版社编辑。译有“恶童三部曲”(《恶童日记》、《二人证据》、《第三谎言》)及《听!骨头在说话》等十余部英、法语小说。



目录

  译序


  恶童日记


  二人证据


  第三谎言


  附录: 《雅歌塔:我写的是自己的真实童年》



内容摘要

  《恶童日记》
  一座被外国军队占领的城市,由于粮食短缺,人民生活艰难困苦,一位年轻妇女只好带着双胞胎儿子们投靠住在乡间的母亲。这位“外婆”不仅不识字、骯脏、吝啬、凶恶,甚至是一名凶手。两兄弟在艰困的环境中成长,为了让自己变得坚强,两人每日以互相打骂对方、绝食等各种方式锻炼生存本领。他们将每天发生的事情仔细记载在一本大笔记本中。随着日记一页页被翻开,一场冷酷的梦魇式寓言也逐步呈现。


  《二人证据》
  这对双胞胎分开了。其中一个人跨越了边界进入另一个国家,另一人则留了下来。留下来的那个人叫作路卡斯。自此以后,他便独自一人过活。他致力于协助周遭不幸的人们。他收留雅丝密娜和他的私生子玛迪阿斯;他每餐必定会带食物前往镇上神父家;他试图安慰因丈夫被判通敌罪吊死的克萝拉;他倾听文具店老板维多长久以来的作家梦想……然而,在战争背景之下,这些事情的背后,却直指人类*初的原始本性。而孪生兄弟的另一位──克劳斯,为通篇叙述带来急转直下的情节,几乎推翻了原有的架构。


  《第三谎言》
  分离五十年后,这对双胞胎兄弟终于见面了。期盼多年,他们之间的距离却没有因为时间的消逝而缩短。在“路卡斯”与“克劳斯”的叙述中,那段童年时的真相逐渐被揭开,他们在分离的岁月中各自遭遇了什么事情?从《恶童日记》纠缠至《二人证据》,到了《第三谎言》,终于真相大白。



主编推荐

  雅歌塔·克里斯多夫(AgotaKristof),1935年生于匈牙利的奇克万德(Csikvánd)。1956年匈牙利发生暴动,于是随夫婿避难至瑞士的纳沙泰尔市(Neuch?tel)定居。2011年7月27日,雅歌塔在纳沙泰尔家中去世,享年75岁。
  饱受烽火洗劫,尝尽思乡之苦的流亡生涯,孕育出雅歌塔作品中冷酷逼真、发人深省的特质。自1978年以来,她用法语写作发表了23部作品。1986年其小说《恶童日记》在法国出版随即震惊文坛,获得欧洲图书奖。续集《二人证据》与《第三谎言》于1988年、1991年相继出版,成为著名的“恶童三部曲”。“恶童三部曲”确立了她在文坛的地位,被*论家比作拥有托马斯·伯恩哈德的阳刚之气,以及杜拉斯的简洁文风,也有*论认为她作品中的荒诞性可比贝克特与尤涅斯科。1992年《第三谎言》获得法国图书文学奖。
   “恶童三部曲”至今已被翻译成了35种语言。雅歌塔其它重要作品包括长篇小说《昨日》(Hier,1995),中篇小说《文盲》(L’analphabète, 2004)、《噩梦》(C'est égal,2005),舞台剧本《传染病》(Un rat qui passe)、《怪物》(Le Monstre et autres pièces,2007)等。历年得奖记录包括2001年的瑞士克勒奖,2005年的瑞士席勒文学奖,2008年奥地利国家欧洲文学奖。2011年,她以对文学的杰出贡献获得了代表匈牙利文化荣誉的科苏特奖。
  雅歌塔的作品充满了独*性、讽刺性与人性,是一位极具代表性的当代作家。

  译者:简伊玲,1968年生,中国文化大学法文系毕业。现任职出版社编辑。译有“恶童三部曲”(《恶童日记》、《二人证据》、《第三谎言》)及《听!骨头在说话》等十余部英、法语小说。



精彩内容

  到外婆家

  我们来自大城市,经历了彻夜的旅程。母亲红着眼睛,提了一个大纸箱,我们两个小孩则各提一只行李箱。除了这些之外,我们还抱了一本父亲的大辞典,手酸了就由另外一个人抱它。
  三个人走了好久。外婆家在小镇另一端,离车站很远。这儿没有电车,也没有公交车,偶尔只有几辆军用卡车呼啸而过。路上的行人很稀少,整座小镇都很寂静。母亲走在我们两个人之间,彼此没有交谈,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四周回响。
  到了外婆的庭院门前,母亲说:“你们在这儿等我!”等了一会儿,我们走进庭院,绕过屋子,找了一扇窗,蹲在窗口下,从那里传来母亲的声音。
  她说:“我们家里没东西吃,既没面包,没肉,也没有青菜和牛奶。什么都没有,我无法再扶养他们了。”
  另一个声音说:“那你倒还记得我。哼!我看这十年来,你从来就没想过我,没来看过我,甚至连一封信也没有。”
  母亲回答:“你很清楚原因,毕竟我一直深爱着父亲啊!”
  那个人又说:“是啊!我当然清楚得很,而且你也还记得自己有个母亲,所以现在有了问题,你就回来找我帮忙啦!”
  母亲回答:“我并不为自己企求什么,只是希望孩子们能躲过这场战争。我们那个城市终日战火连连,已经没有粮食了。有的把孩子送到乡下,有的寄养在父母家里,或是送往他乡,只要能够活命,无论什么地方都好。”
  那个人说:“那么你也可以把他们送到国外去呀!随便什么地方都行。”
  母亲说:“他们是你的外孙啊!”
  “我的外孙?哼!连他们叫什么、长什么模样我都不知道,还说是我的外孙呢!他们有几个人?”
  “两个,两个男孩,是双胞胎。”
  那个人又问:“其他的你作何打算?”
  母亲问:“其他的?”
  “当母狗一胎生了四五只小狗,人们通常都只会留下一只或两只自己养,其他的就丢到水沟里淹死。”
  那个人说完之后,笑得很夸张。母亲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那个人又说:“他们至少有个父亲吧?我想你应该还没有结婚,因为我不记得你曾经邀请我参加你的婚礼。”
  “我已经结婚了,孩子的父亲正在前线,已经有六个月没消息了。”
  “我看你早该死心了!”那个人又笑了,但是,母亲却哭了起来。
  这时候,我们回到庭院门前。只见母亲和一位老妇人从屋里走出来。
  她对我们说:“这是你们的外婆。你们就待在这里,直到战争结束。”
  外婆接着说:“这种日子会持续很久哦!不过你别担心,我会叫他们做事,我这儿可不是白吃白喝的地方!”
  母亲说:“我会寄钱给你,行李箱里有他们的衣服,另外,床单和被子在大纸箱里。小宝贝,要听话,妈妈会写信给你们。”
  拥抱我们之后,母亲流着泪离去。
  外婆却狂笑着对我们说道:“床单?被子?白衬衫和光亮的鞋子?让我来教教你们应该如何生活吧!”
  我们向外婆伸舌头扮鬼脸,而她也跟着猛拍大腿,笑得更激动。

  练习忍受皮肉之痛

  外婆常打我们。有时她会抡起枯瘦的拳头打我们,有时用扫帚或湿抹布。她总是揪着我们的耳朵,不然就是抓着我们的头发打骂。
  别人也是如此待我们,不是打我们耳光就是踢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原因何在。
  这些拳打脚踢的待遇常常让我们痛得流泪。
  其实,遭受摔伤、擦伤、割伤、苦役、寒冷、炎热的痛苦与这种疼痛是相同程度的。
经过这般思索后,我们决定让自己更强壮而能够不掉一滴眼泪地忍受这番折磨。
  于是,我们从互打对方耳光的练习做起,然后就是练习彼此互殴。看到我们这副鼻青脸肿的模样,外婆就问道:
  “谁把你们打成这样?”
  “我们自己。”
  “你们自己?为什么?”
  “没什么。外婆,别担心,这只是一种训练而已。”
  “一种训练?你们疯啦?好吧!如果你们喜  欢的话……”
  在后来的训练当中,我们打赤膊,拿着皮带互相鞭打,每抽打一下就说:
  “不痛!不痛!”
  两个人就这样愈来愈用力地鞭打对方。
  另外,我们还让手心从火堆边擦过,故意让自己被烧伤。我们也拿刀子割自己的大腿、手臂以及胸膛,再将酒精洒在伤口上。每洒一次酒精,我们就说:
  “不痛!不痛!”
  过了一些时候,说实话,我们的确不再觉得痛了,如同是别人的疼痛,别人被烧伤、割伤,别人在忍受痛苦般地事不关己。
  我们不再流过泪。
  当外婆生气得大声吼叫时,我们就对她说:
  “外婆,别再叫了,不如打我们吧!”
  当外婆打我们时,我们就说:
  “再打!外婆,我们的另一个脸颊还等着你打呢!就如《圣*》上写的,再打我们的另一个脸颊吧!”
  这时,外婆会生气地大叫:
  “去死吧!我看你们就带着《圣*》和另一个脸颊来领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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