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摘要
女主花七喜欢青梅竹马的沈渡十几年,从邻居做到兄弟,又从情人变回朋友,不舍得放弃,却已无法挽回。表面上干脆放手,心头却始终有一只以他为名的茧。看着身边的朋友一个个在情海里沉浮,她以为自己始终也挣不断他的丝,却不知春天早已来临。曾经追求过她的上司,游戏里偶遇的新人,传过绯闻的采访对象……都市男女,游戏情缘,兜兜转转,聚聚散散,始终是有人靠近,有人疏离。
作者简介
风魂,原名彭雨雁。女,写手。不宅不腐不靠谱,不冷不烂不后妈。作品涉及科幻奇幻、青春校园、悬疑武侠、轻小说等多个领域,文字流畅细腻,贴近心灵,富有生动的临场画面感。在《小说绘》《小说馆》《花火》等多家杂志发表连载,极受时下年轻人喜爱。
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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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
女主花七喜欢青梅竹马的沈渡十几年,从邻居做到兄弟,又从情人变回朋友,不舍得放弃,却已无法挽回。表面上干脆放手,心头却始终有一只以他为名的茧。看着身边的朋友一个个在情海里沉浮,她以为自己始终也挣不断他的丝,却不知春天早已来临。曾经追求过她的上司,游戏里偶遇的新人,传过绯闻的采访对象……都市男女,游戏情缘,兜兜转转,聚聚散散,始终是有人靠近,有人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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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魂,原名彭雨雁。女,写手。不宅不腐不靠谱,不冷不烂不后妈。作品涉及科幻奇幻、青春校园、悬疑武侠、轻小说等多个领域,文字流畅细腻,贴近心灵,富有生动的临场画面感。在《小说绘》《小说馆》《花火》等多家杂志发表连载,极受时下年轻人喜爱。
精彩内容
1. 旧情难忘的花七
晚上十点半。游戏里还很热闹,我在城门口坐了一会儿,身边熙熙攘攘,不时有人发笑脸表情来跟我打招呼,我也就一一用笑脸回复。我在这个服务器,是个名人。准确地说,我现在用的这个游戏人物,是个名人。他叫沈渡,是九十九级的圣骑士。虽然不能说无敌,但也差不了多少了。这不是我的号,是沈渡的。他当时建这个人物的时候,我还笑过他,说:“哪有人用自己的名字注册游戏人物的?”他挑了挑眉说:“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在游戏里也不会变成别人,他就是我,我就是他。”现在想来,还真是没错。沈渡这个人,无论何时何地遭遇何事,都不会发生改变。沈渡永远是沈渡!就像他说的那样,在游戏里也一成不变地做着他自己:凭着股冲劲狠命练级,找强的怪单挑,被杀了就继续练级,升了再去;带新人不遗余力,甚至到了卖自己的装备买东西给只不过在游戏里见过一两面的人做任务的地步;嫉恶如仇的性格在游戏里也没有丝毫改变,从是新人的时候就喜欢多管闲事,一开始总被人杀,到后来通过以暴制暴的手段杀人杀到自己的名字变红,再到后来只要有沈渡在线,整个服务器就没有恶意PK事件发生。当然,他也把他爱新鲜没耐心,做事三分钟热度的缺点带到了游戏中。他玩LK这游戏才短短几个月,热情便随着新鲜感的消失而褪去了。于是,他秉持着一贯的果决态度,厌了就再不碰一下看一眼。沈渡是我的朋友。或者还可以用青梅竹马、邻居、同学、死党、铁哥们儿,以及——前男友这些称呼。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一起上学,一起回家,一起滋事,一起受罚,几乎分享着彼此所有的秘密。沈渡从小就很受欢迎。他大方、豪爽、够义气,对女生又很有骑士精神,所以在男女生之间都很吃香。后来,我看《天龙八部》这本小说的时候,听到窗外的呐喊声,不禁掩上书,看着在院子里踢球的沈渡叹了口气。我那时想,如果萧峰转生在现代,他必然就叫沈渡。他那种如武侠小说里豪侠的性格在他长大后愈加明显,老师和长辈看他越来越头痛,在同龄人之间他却越来越受欢迎。在一干花痴女生眼里,他简直如同金光闪闪的神祇下凡。而这个神祇的缺点是爱新鲜,他对于新鲜事物的诱惑永远无法拒绝,一旦喜欢上,就以要燃烧生命一般的热情一心扑在上面,然后这热情会迅速地燃烧殆尽,到后会连碰都懒得再碰了。比如篮球,比如赛车,再比如女人。从中学起,我不记得他交过多少女朋友,只记得久的一个,维持了一个月零三天;而短的那个,连一星期都不到。我跟他做男女朋友的时间长,可长也不过五个月又二十一天。我本以为凭我俩对彼此的了解程度,我们的恋情或许能长久一点,甚至从此安定下来,谁知道却连半年都撑不到。可是,我不恨他。更有趣的是,跟他交往过的所有女性,都不恨他。在我还不是他的女朋友之时,有一个跟他分手的女生喝醉了酒,我作为沈渡好的朋友,觉得很过意不去,于是同情心泛滥地跑去照顾她。那女孩子哭着说她还爱他,可能会永远爱他;他离开,只是因为她还不够好。我觉得有点儿奇怪,问为什么不恨他,女孩子说,没办法恨他,因为他俩在一起的时候,他是真的爱她。这句话直到我和沈渡在一起之后,我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说爱我的时候,是真的爱我,爱到眼睛里容不下别的东西。他同一个女人谈恋爱的时候,正眼也不会瞧别的女人,那种强烈的爱情足以满足任何女人的虚荣心。只是燃烧得愈旺的火焰,就愈容易熄灭。有一天我在他眼睛里看不到爱情了,我知道我们分手的时间大概已经到了。那天我早早下班,做了一桌子菜,等在那里。他回来的时候怔了一下,但是没说什么,吃完饭之后也没说什么,只静静地坐在那里,神色稍有点儿局促不安。我收拾好碗筷,坐在他对面,轻轻地问:“没有话要跟我说吗?”他倒像是松了口气,轻轻笑了笑,说:“七七你真了解我。”我也笑了声,说:“那是啊,多少年的朋友了。”他握住我的手,问:“我们还是朋友吗?”我点头说:“是啊,怎么也是拜过把子的啊。”他站起来,轻轻地抱了我一下,说:“谢谢。”礼节性的,冰冷的拥抱。礼节性的,绝决的声音。我以同样的礼节回抱他,然后松了手,退开身打开门,说:“那么,请。”他点头,掏出钥匙还给我,然后走出去。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涌上来,哽在喉咙里,我下意识地叫了声:“沈渡。”他回过头来,问:“什么事?”他的表情就像在回应一个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也对,我已经退回朋友的位置。我吸了口气,努力地露出平日里淡淡的笑容,问:“你的东西几时来拿?还是等我寄给你?”他静了一两秒,然后随意地扬扬手,说:“随你处理吧。”“那好。”我微笑道,“再见。”他也笑着说:“再见。”我关上门然后跌坐在地上。沈渡从此之后,再没有在我面前出现过,而我开始经常失眠。毕竟身边突然少了一个人的温度也是要花时间来适应的。一星期以后,我开始尝试用沈渡的ID来登录游戏。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我猜他的密码一向猜得很准,而他显然没再上过这个游戏。我用他的口气说话,用他的态度对人,用他的方式玩游戏。装作他还在这里,或者,装作我就是他。以我们这么多年的了解,我要在一个虚拟的世界里模仿他,易如反掌。有人知情,有人不知。电脑上的时间显示23:00,我向大家打出再见的表情。回应声此起彼伏:“沈大哥晚安”“沈渡GG拜拜”“沈渡再见”……我笑笑,关了机。我自己清楚,沈渡永不会再见了。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不会再回来了。
第二天快下班的时候,我接到小楼的电话,她说她的房租到期了,房东不肯再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房子,问可不可以在我这里先住几天。我住的是父母留下的房子,三室两厅,在四楼,地段稍微有点儿偏,是当年拆迁补贴的。沈渡他们家就是嫌地段太偏搬走,才结束了他和我的邻居关系。不过现在地铁修过来了,出门走路十分钟就到地铁站,也没什么不方便的。自五年前父亲去世,两年前母亲再婚,一年前沈渡离开,这个房子就只剩我一个人住,有时候还真觉得房子太空了。小楼说要来住,正合我意。于是,我很开心地让她收拾东西过来就是,反正我晚上一般都在家。我下班后,早早回了家,想赶在小楼来之前将沈渡留在这里的东西统统收起来。这些东西包括:他放在衣柜里的衣服,他放在浴室里的剃须刀,他放在茶几上的香烟……其实早应该收拾的,只是我一直舍不得。有时候看到这些他曾经使用过的东西,我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他用这些东西的样子,然后会产生一种错觉,觉得他不过是下楼去买瓶啤酒,或者只是在加班,一会儿就会笑嘻嘻地开门进来,还没见着我的人就拉着嗓子大叫:“七七,看我带什么回来了。”然而我又清楚地知道这不过是我的错觉。我很清楚这一点,却依然舍不得将那些东西收起来,总在心底的某个地方存着小小的希冀,希望有一天那能变成真的。直到一年后的今天。我得承认,我那样冷静大方地放他离开,并不是不爱他或者不在乎他,而是我一向自视甚高,受不了自己像个世俗女子那般一哭二闹三上吊地来让一段本来已经死亡的爱情加速腐烂。我看着那个封好的箱子,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他走了这么久,只是让我发现,原来不舍和思念是这么顽强的情绪。这种情绪就如一条又黏又韧的丝,一直要连绵到世界的尽头一般,挣不开也剪不断。
小楼在七点一刻的时候给我打了电话。她说她已到楼下,行李有些重,让我下去帮忙搬一下。于是我带上钥匙,换鞋出门。小楼姓秦,是我的同学,也是当年几个要好的同性朋友之一。她不是本市人,在这里念的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了这里。一眨眼我们毕业好几年了,这几年我们都保持着联系,周末也会约出来一起吃饭逛街看电影,在一起的时候我没觉得和在学校有什么不同。我下去的时候,小楼刚好付了出租车钱,正转过身来。头发还和我上次见到她时一样,是很薄的披肩碎发,身上只穿了件黑色的衬衫,外面套了件灰色的马甲。她总是不怕冷,不像我,在这样刚入秋的天气便已手脚冰凉。小楼转身看到我,扬起手来,说:“嘿,七七。”我笑了笑,挥着手走过去。她的行李其实并不多,一个箱子,两个包,并且都不大。“就这些?”我问。“嗯。”她自己先拎起那个箱子,再要伸手去拿包时,已被我抢先拿走了,于是她笑了声,“其实我倒想什么都不带就直接过来,只是房东太太嫌我的东西占了她的地方。”她这个要走便走绝不拖泥带水的性子,倒是有几分像沈渡。所以我有时候会想,当年我是不是因为这个,才跟她这么要好的。自嘲地甩甩头,把“沈渡”这两个字甩出去,我拎着包往楼梯口走去。老式的楼房没有电梯,虽然东西不多,可是很重,搬到四楼门口时我俩已累得气喘吁吁。我忍不住抱怨:“天啊,小楼你包里装的都是金条吗?”“可不是?”她笑道,“不但有黄金,还有美人呢。”待进了门,她将箱包都打开给我看,原来里面除了生活用品和很少的一些衣服,剩下的全是书。这真不像是女人的行李。我摆了个不知道要怎么说她的表情,小楼笑着说:“那么这几天,就打扰了。”“跟我还客气什么,你不嫌路远,一直住下去也行。”“那太好了,我找个近点儿的公司就成。”我愣了一两秒才反应过来,问道:“你把原来的工作辞了?”“是啊是啊。”她做可怜状,“我失业了!”我翻了个白眼,说:“去,少来,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你炒老板的。可是,为什么啊?这两年不都做得好好的?”“因为这两年都没人发神经啊。你不知道,那个张滨,哎呀,你见过的,就是之前我们逛街碰到的那个。他上个月突然发神经,居然天天给我送花,还约我吃饭看电影……”她一副很受不了的样子,打了个寒战说,“烦死了。”我盯着她愣了一两秒,然后叫起来:“喂,不是吧。因为有个同事追你,所以你就把工作辞了?”“啊,有什么不对吗?”她睁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我被彻底打败了,无力地叹口气,说:“喂,人家快奔三十的人了,发现一个适合结婚的对象,于是去追求她,这是很合情合理的事吧!何况人家做的那些事又不是很变态,你不喜欢拒绝就好了,何苦连工作都辞掉?”小楼皱紧了眉说:“你不知道他现在有多烦啊,简直就像变了个人,根本没办法继续相处啊。”我扳着手指数:“岳广你烦不烦?于景龙你烦不烦?赵平阳你烦不烦?”她想了一会儿,像是从记忆中挖出这几个名字,然后坚定点头,说:“烦。”于是我一摊手,说:“从我们认识以来,怎么说也有六七年了,你看哪个追你的男生不烦,有问题的是你好不好?”小楼又想了一会儿,然后板起脸道:“七七,你这么说的意思是你不想收留我?”我再叹一口气,伸手揽了她的肩道:“我这么说的意思是,今晚我们吃什么?”
我们特意跑到两条街以外去吃小楼的家乡菜,庆祝她入住以及失业。吃完饭回来,已经九点了。小楼先去洗澡了,我习惯性地坐到电脑前面,开机然后登入游戏。这时正是游戏里热闹的时候,代表我的小人随着一道白光在屏幕上出现,下一秒便收到很多问好的消息。我照例用笑脸回应,然后坐在城门口跟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随后就被一个小妹妹央求着陪她去打头饰。于是,我组了几个人,跑去那边的山洞,正死命砍狐狸的时候,收到了易寒的信息。易寒也是我的同学,毕业之后进了家游戏公司做美工,LK是他真正参与制作的个游戏。这个游戏刚开始内测的时候,他就很兴奋地拖我们一干关系好的同学来玩。到现在还在坚持玩这个游戏的同学只剩我跟他自己。这家伙看长相也算是中上帅哥一名,偏偏在游戏里喜欢做人妖。从我认识他开始,凡有女性人物选择的游戏,我没看他用过一次男的,LK这个游戏也不例外。在这个游戏中,他的角色是一名火红长发相貌美艳身材火爆的刺客妹妹,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他还学人家80后的文艺青年起了个既诗意又浪漫的名字叫作“那瞬芳华”。“七七。”他在私聊里叫我。我正砍狐狸呢,于是顺手就敲了个笑脸过去。他那边半天没动静,我想大概也在打怪或者勾引人家纯情小弟弟没空回我,因此我也就没理他。过了一会儿,他又叫:“七七。”“什么事?”我问。“那个,我今天见着沈渡了。”十个字,两个标点,绿色的,从显示器屏幕下方往上浮出来。像是法师的石化咒语,让我刹那间僵在那里,连呼吸都停住了。直到小楼一面擦着头发一面走过来说:“七七,我洗好了,你去洗吧。”我才回过神来。随后,我看到游戏里的人物已倒在地上,周围几个人围着我不停地在打“大惊”“汗”“吐血”“哭”之类的表情,聊天频道的对话也在不停地向上翻。“不会吧?”“沈渡让一只狐狸给咬死了!”“有BUG(漏洞)啊。”“沈大哥沈大哥你快醒醒啊,丢人丢到家了!”“……”易寒发过来的那一排字已不知被冲到哪里了。于是我看着屏幕重重叹了口气,随意打了几句话应付他们,然后按下重新开始,复活去了。小楼凑过来看了一眼,说:“是易寒他们做的那个游戏吧?你还在玩啊?”“嗯。”我应了声,起身去倒了杯水。回来的时候,看到小楼拿鼠标点着那个小人,看着他头上浮出来的名字,一脸不知该怎么形容的表情。“怎么了?”我问,然后捧着杯子在电脑面前坐下来。小楼斜睨着我,说:“七七你真变态。”我愣了一下,问道:“嗯?这结论怎么得出来的?”“既然那么痛痛快快地分手了,为什么玩个游戏还要叫他的名字?你分明心理扭曲,想要控制他,玩弄他,蹂躏他!”我笑了,不承认也不否认:“啊,看不出来嘛,小楼你居然会心理分析啊?”小楼很鄙视地看着我,说:“我估计你若养条狗,一定也会叫它沈渡的。”“错。”我板起脸来,“我会叫它秦小楼。”“拿一百万姓名使用费我就让你用。”小楼哼了一声,伸出手。我打掉她的手,说:“这是沈渡自己的号。”小楼怔住了,看了我半晌,末了像怕引起我什么不快的回忆一般,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用他的?”“我自己那个等级太低啊。这可是九十九级的圣骑士呢!练级多痛苦啊,有现成的用,何乐而不为?”小楼皱了眉,问:“就为这?”我一摊手,说:“就这。”她用鼻子哼了声,摆明了不信。过了一会儿她又轻轻问:“他知道吗?”“沈渡?”我摇头,“我不清楚他知不知道。”小楼眼珠子转了转,突然伸手揽过我的肩,压低了声音坏笑着八卦道:“你说他要是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我装模作样地想了几秒钟,回答道:“说不定也会像你那样一伸手,说账号使用费若干若干。”小楼又怔了一下,然后搡了我一把,翻了个白眼走开了。我笑了声,继续玩游戏。因为倒水和与小楼闲扯,那小人已在传送点站了很久。因为刚刚死掉的关系,聊天频道有一小段空白,因此我不知道易寒后来说了什么。他见着沈渡了,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沈渡他——现在好不好?这些问题像许多小爪子一样,不停地在我心里挠。我正在犹豫要不要找易寒问时,之前组队的人过来问我还去不去打狐狸,并且一个个都笑得很贼。我想大概不用等到明天,整个服务器的人就都知道沈渡被狐狸咬死这件事了吧?于是我很郁闷地说不去了。那帮家伙居然说会多打些狐狸尾巴回来给我压惊,闹了一阵之后他们才消停了。我呆站在那里很久,终于决定去找易寒,忽然发现一个新人站在我旁边,像是陪我站了很久的样子。“要帮忙吗?”我问。他过了一会儿才回话:“问我吗?”这个新人叫白晓迟。我打一个笑脸,说:“是啊,你好像在我旁边站了很久呢。有什么事要帮忙吗?只管说好了。”他说:“啊,谢谢。我并没有什么事。只是……有点意外。”意外什么?我正想问,他又接着说:“大概只是巧合吧。”真是一个莫明其妙的人。我急着去找易寒,既然他没什么事,不是来求助的,那就算了。于是,我笑笑说:“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嗯,再见。”他说。
媒体评论
……简单而笨拙,却又温暖而动人。
——寐语者
——橘花散里
一口气看完,心里升起默默的小温暖。风魂的文字流畅入心,朴实细腻,以贴近心灵的文字讲述故事。实在难得。
——萧如瑟
女孩子的成长过程中,总是有一个遥遥远望的白月光,惊艳了时光。但*终都会找到自己的朱砂痣,温暖了岁月。我想信每个女孩都能在风魂的这个故事里读到曾经的自己。
——裟椤双树
每个女孩儿*初心动的人,大约都会是风流倜傥的沈渡,只有看穿空中楼阁的虚妄后,才能真正认识温柔腼腆的白晓迟。值得庆幸的是,历经风雨之后,七七和白晓迟终究能够用一生来温柔相守。
——张晚知
风魂大大用巧妙的构思,将网游和现实融合到了一起,与其说是网游文,倒不如说是青春成长的温暖故事。有人靠近,有人疏离,有人只是岁月的过渡,有人却可以执手一生。
——谢楼南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