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亚当·斯密到凯恩斯：西方经济思想史论

节     从亚当· 斯密到凯恩斯的西方经济思想专题史

经济思想史可以大体分为通史和专题史。

通史按照年代顺序阐述古今中外整个经济思想发展演化的历史过程。其代表作现有蒋自强先生领衔著述、浙江大学出版社2003 年出版的四卷本《经济思想通史》；还有专门阐述某个地区自古至今的经济思想史，其代表作有熊彼特三卷本的《经济分析史》、胡寄窗的《中国经济思想史》、赵靖石世奇的《中国经济思想通史》以及本人前不久刚出版的《西洋经济思想史新编》等。

通史的优点是能够使读者按照时间顺序把握整个经济思想的发展过程，了解不同时期各个经济学家的整个思想。但不足之处是难以让读者很快明了某些经济学概念、观点是如何发展变化的。因此，研究经济思想史，往往也需要了解一些重要的概念、观点的发展，需要专题史。

专题史把整个经济思想分解成若干组成部分，每个组成部分都专注于某个经济学论域或论点、某个流派的发展历史。其代表作有马克思的《剩余价值学说史》、庞巴维克的《资本与利息》、布留明的《政治经济学中的主观学派》、安道尔· 马加什的《现代非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史》、张培刚的《微观经济学的产生和发展》、厉以宁的《宏观经济学的产生和发展》、陶大镛的《马克思主义经济思想史——外国经济思想史新编》、杨德明的《当代西方经济学基础理论的演变》以及晏智杰的《经济学中的边际主义》等。

本书力图按照专题史的格式，把从亚当· 斯密到凯恩斯的经济思想进行一番梳理。经济学从亚当· 斯密1776 年发表《国民财富的性质与原因的研究》到凯恩斯1936 年出版《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共经历了160 年时间。在此期间，经济学经历了巨变，不仅观点发生了重大变化，其研究的范围也大大扩张，出现了众多的分支。因此，完全按照年代顺序来介绍往往会有遗漏，按照不同分支进行专题介绍已经越来越有必要。因此，本书尝试把这段时间的经济思想大体分为十二个专题，每个专题再基本按照时间顺序加以介绍。

按照专题进行叙述，首先遇到的问题就是如何划分专题并确定专题的边界。经济思想史上，有的专题边界比较清楚，与其他专题少有交集；但有的专题的边界就比较模糊，价值理论与分配理论之间的边界就是如此，货币理论与经济波动理论之间也是如此。边界模糊就意味着两个专题存在交集，在分专题进行介绍时就容易出现重复，而合并成一个专题似乎又有不妥。例如价值论和分配论，在古典经济学时代，两者的区别还是比较明显的；而到了新古典经济学时代，两者在分析方法上就难分伯仲了。

如何把整个经济学划分为不同专题，这本身就构成一部历史。从萨伊划分经济学为生产、分配和消费三部分开始，后来经詹姆斯· 穆勒补充了交换，经济学似乎形成界限基本分明的四个部分。然而到了新古典经济学时代，这种四分法受到J. B. 克拉克的挑战，一种新的划分开始出现，即把经济学分成静态分析与动态分析。但未经多久，凯恩斯革命以后，一种全新的划分出现了，即微观经济学与宏观经济学。所以，要给整个经济学做出科学的、确定的划分并非易事。本书只能从叙述方便的角度进行一点尝试性划分。若有不妥，欢迎批评。

按照专题进行叙述，遇到的另一个问题是经济学家的人物介绍如何安置。以前按照年代顺序介绍，不存在这个问题，都是先介绍经济学家生平，然后介绍其思想。现在按照专题介绍，就意味着必须把一个经济学家的经济思想放到不同的专题中介绍，因此人物生平介绍放在何处，就颇费心思。本书现在的做法是干脆在前言里专门列一小节按照时间顺序介绍经济学家生平。这样处理，对于那些已经对于西方经济思想史稍有了解的读者可能问题不大，但对于初学者就可能会有一些不便，这也必须请读者谅解。关于经济学家的生平资料介绍，参见张旭昆《西洋经济思想史新编——从汉穆拉比到凯恩斯》（浙江大学出版社2015 年6 月版）。

张旭昆，现为浙江工商大学经济学院、浙江大学经济学院、宁波大学商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华外国经济学说研究会理事。主要著作有：《西洋经济思想史新编：从汉穆拉比到凯恩斯》（2015）、《三次革命与三次综合——西方经济学演化模式研究》（1996 ，与蒋自强合著）、《制度演化分析导论》（2007）、《从亚当·斯密到凯恩斯：西方经济思想史论》（201 6）等。主编的丛书有《奥地利学派译丛》等，译著有《社会经济学》等。

前　言. . . . . . 1

章　经济学的研究对象与方法

节　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1

第二节　新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25

第三节　评论. . . . . . 66

第二章　财富生产与经济发展

节　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81

第二节 新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106

第三节　评论. . . . . . 115

第三章　价值理论

节　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120

第二节　新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138

第三节　评论. . . . . . 176

第四章　收入分配理论

节　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180

第二节　新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204

第三节　评论. . . . . . 231

第五章　效用与消费理论

节　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234

第二节　新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235

第三节　评论. . . . . . 246

第六章　企业（ 厂商） 与企业家理论

节　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250

第二节　新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250

第三节　评论. . . . . . 273

第七章　货币理论

节　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276

第二节　新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290

第三节　评论. . . . . . 309

第八章　经济波动与国民收入决定

节　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314

第二节　新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315

第三节　评论. . . . . . 380

第九章　公共经济学理论

节　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382

第二节　新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391

第三节　评论. . . . . . 398

第十章　人口与资源经济学

节　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401

第二节　新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405

第三节　评论. . . . . . 405

第十一章　经济体制理论

节　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409

第二节　新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412

第三节　评论. . . . . . 438

第十二章 国际贸易与国家金融理论

节 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439

第二节 新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457

第三节 评论. . . . . . 467

第十三章　福利经济学

节　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469

第二节　新古典经济学时期. . . . . . 471

第三节　评论. . . . . . 488

结　语. . . . . . 489

张旭昆，现为浙江工商大学经济学院、浙江大学经济学院、宁波大学商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华外国经济学说研究会理事。主要著作有：《西洋经济思想史新编：从汉穆拉比到凯恩斯》（2015）、《三次革命与三次综合——西方经济学演化模式研究》（1996 ，与蒋自强合著）、《制度演化分析导论》（2007）、《从亚当·斯密到凯恩斯：西方经济思想史论》（201 6）等。主编的丛书有《奥地利学派译丛》等，译著有《社会经济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