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灵犬

寄  语
樊锦诗
可爱的小狗乐乐生在莫高窟，长在莫高窟。它五岁那年，曾被送回敦煌城里，但乐乐心里始终忘不了莫高窟。一天，它独自离开敦煌城，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徒步约 25 公里，从城里走回了莫高窟。那时的乐乐，身上沾满了污泥和尘土，脚掌被磨得血肉模糊。莫高窟人见此情景，都为乐乐的行为而感动流泪。 
从此以后，乐乐就一直坚守在莫高窟。 
乐乐特别有灵气，非常勤快。莫高窟人和游客们都非常喜欢它。一次，有客人要来看我和老彭，乐乐就带着客人到我们的宿舍来。我与老彭同客人们聊天，它就安静地趴在门口等着客人。有的游客要求去莫高窟崖顶种草方格固沙，只要讲解员跟它说“乐乐，你带游客去崖顶上种草方格”，它就会引领游客爬上山崖，领他们到崖顶种草方格的地方。它自己就在一旁耐心等候，然后再把游客领回来。 
渐渐地，乐乐在游客中出名了。很多游客来莫高窟除了看洞窟，还要特意找乐乐拍照合影。游客们还给乐乐送衣服、送食品，即便离开莫高窟后还经常挂念它，给它寄礼物，打电话问候它。他们还给乐乐封了一个“莫高窟霸乐乐大王”的名号。
研究艺术学和敦煌学的北京大学顾春芳教授数次到敦煌考察，早已认识乐乐，乐乐也熟悉顾老师。2021年10月，顾老师又到敦煌，再次与乐乐相遇，好像老朋友重逢，尤为高兴。想不到顾老师回到北京后，以丰富的想象力、超常的智慧、广博的见识，创作了一部主人公以莫高窟乐乐为原型的少儿文学作品 《敦煌灵犬》。
我是长期在莫高窟的“八〇后”老读者。我看《敦煌灵犬》，起初抱着好奇心，想了解书中的乐乐究竟怎么守护敦煌莫高窟。谁知拿起了书，越看越有趣，竟放不下了。这部《敦煌灵犬》，构思立意巧妙，内容充实有趣，情节引人入胜，情感真挚动人，出人意料又合情合理。我一连看了几遍，有的地方读来催人泪下，有的地方令人捧腹大笑，有的地方让人不得不拍案叫绝。
大家都知道乐乐的经历，书中，它以守护犬乐乐的形象出现，令人耳目一新。书中的乐乐，不是一般的犬族，它的眼睛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世界，耳朵能听到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还能听懂猫语、鸟语等。它经历了幼年、少年、成年，终成为勇敢的、英雄的守护犬乐乐。这本书写出了乐乐的“灵性”。正是这种超常的“灵性”让它可以担当守护莫高窟的使命。虽然，书中的乐乐是在真实原型的基础上虚构的，但是让人感到书里所讲的故事是真实的，乐乐经历的那些不可思议的奇遇是真实发生过的，只是我们人类不知道而已——灵犬世界的守护史理所当然应该这样神奇，没有什么不妥。
提到莫高窟，青少年朋友一定有许多问题要问，如：莫高窟在什么地方？为什么在敦煌？它与丝绸之路有什么关系？莫高窟有多长历史？石窟有多大？它有什么好看的内容？藏经洞是怎么被发现的？里面藏了什么宝物？……这是《敦煌灵犬》必然要涉及的内容，而且还要实事求是地准确书写。这本书中涉及敦煌学的许多基本知识，该写的都写了，该回答的都回答了，可以说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回答这么多问题，书里不是干巴巴地介绍，也不是说教，而是结合主人公乐乐的经历，采用多种方式，使用通俗、精巧、生动的语言，像讲故事一样娓娓道来。如乐乐的眼睛居然看到洞窟中的壁画动起来了，眼前显现出壁画中斑斓瑰丽的世界；它的耳朵可以听到壁画里传出的美妙琴音以及雨点般的鼓乐节奏；它在画册中看到了像蜂房那么密集的莫高窟洞窟的全景；它做梦梦见了发现藏经洞的王道士，以及偷盗藏经洞宝藏的英国人斯坦因、法国人伯希和，还有敦煌县令汪宗翰等人物，听到了这些历史人物的争论。历史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样的？藏经洞被偷盗还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谜团？…… 
莫高窟守护犬的天职是保护莫高窟，不能让洞窟遭到任何破坏。为此，乐乐的父亲朝歌和母亲妙羽与企图毁灭莫高窟壁画的，以祸斗、沙艴为代表的黑暗世界进行了长期斗争，乐乐也经历了跌宕起伏的冒险和奇遇。它从不愿意回莫高窟到重返莫高窟，从不知为何守护莫高窟到明白守护莫高窟的意义；从幼稚到成熟，从懦弱到勇敢。它经受住了厄运的考验，关键时刻能分辨正邪善恶，终成长为真正的莫高窟守护犬。特别令人感动的是，乐乐的成长过程是人性化的，我从中读出了青少年成长中必然会经历的恐惧、迷茫和叛逆。正因如此，乐乐的故事虽然是虚构的，却如此浑然天成、真实感人。
顾春芳老师创作了不同于其他幻想小说的、别具一格的《敦煌灵犬》，这是一部面向少年儿童的优秀作品。它的意义在于以儿童文学的形式，深入浅出地讲述文化守护对一个民族的重要价值。
亲爱的小读者，未来你们都将是国家的主人，无论是现在学习，还是将来参加工作，都要了解并珍惜我们自己的文化。文化是一个人、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灵魂，承载并延续着国家和民族的精神血脉，需要薪火相传、代代守护。我相信读了《敦煌灵犬》这本书的少年朋友们，你们一定会喜欢莫高窟守护犬乐乐，我也希望你们永远关心、热爱、守护敦煌莫高窟，永远关心、热爱、守护祖国的文化遗产。

三危山下、宕泉河畔，坐落着人类文明和艺术的瑰宝——敦煌莫高窟。九层楼的铃铎声中回荡着的，是古往今来，人们对家园的眷恋和对故土的守护。
在人类未知之处，有一群神秘、忠诚的战士默默守护着中华的文明与文化。他们就是光明世界的灵犬一族。千百年来，灵犬们恪尽职守，与黑暗世界的恶犬展开了一场又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作为灵犬家族年轻的成员，莫高窟的守护犬乐乐，又将经历怎样的磨砺与冒险呢？

三危山下、宕泉河畔，坐落着人类文明和艺术的瑰宝——敦煌莫高窟。九层楼的铃铎声中回荡着的，是古往今来，人们对家园的眷恋和对故土的守护。
在人类未知之处，有一群神秘、忠诚的战士默默守护着中华的文明与文化。他们就是光明世界的灵犬一族。千百年来，灵犬们恪尽职守，与黑暗世界的恶犬展开了一场又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作为灵犬家族最年轻的成员，莫高窟的守护犬乐乐，又将经历怎样的磨砺与冒险呢？

顾春芳，北京大学艺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北京大学美学与美育研究中心研究员，敦煌研究院研究员。主要研究领域为美学、艺术学、戏剧学和电影学。代表著作有《呈现与阐释》《意象生成》《戏剧学导论》《契诃夫的玫瑰》《她的舞台：中国戏剧女导演创作研究》《戏剧交响》，以及诗集《四月的沉醉》、传记《我心归处是敦煌：樊锦诗自述》（荣获“2019中国好书”）等。

陈汉煜，独立插画师，上海美术学院美术史论专业硕士，师从胡建君。擅长各种不同形式和风格的绘画，尝试将中外绘画理论与实践相融合，摸索适合时代且不流俗的绘画形式。代表作有《江南寻宅记》《手绘文物世界史》《热气球试运行一号》等。

引子
莫高窟的金光
九层楼的铃铎声  
活动的壁画  
无声的铃铛 
回家的方向 
悠悠的丝绸之路 
神秘的三组数字  
沙尘暴来了  
藏经洞往事  
执迷不悟的王道士 
荒漠里的盗贼 
爸爸生病了 
北窟遇险记 
父亲的离去 
在宕泉河畔  
空荡荡的家 
妈妈回来了 
永别了，妈妈 
乐乐开凿“窟” 
悠悠的 “反弹琵琶”绝技 
再见了，莫高窟 
城市的生活 
迷上了网络视频 
不想再回莫高窟  
飞天的花雨  
登录密码  
黑暗游戏城  
警犬玄兔
铁马风铃的召唤 
夜宿三危山下 
永不枯竭的圣泉 
乘着青鸟回家
营救黑暗游戏城的犬族
第 156 窟的神秘来信 
灵犬世界的守护盟约 
尾声
乐乐的敦煌小课堂 

三危山下、宕泉河畔，坐落着人类文明和艺术的瑰宝——敦煌莫高窟。九层楼的铃铎声中回荡着的，是古往今来，人们对家园的眷恋和对故土的守护。
在人类未知之处，有一群神秘、忠诚的战士默默守护着中华的文明与文化。他们就是光明世界的灵犬一族。千百年来，灵犬们恪尽职守，与黑暗世界的恶犬展开了一场又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作为灵犬家族年轻的成员，莫高窟的守护犬乐乐，又将经历怎样的磨砺与冒险呢？

顾春芳，北京大学艺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北京大学美学与美育研究中心研究员，敦煌研究院研究员。主要研究领域为美学、艺术学、戏剧学和电影学。代表著作有《呈现与阐释》《意象生成》《戏剧学导论》《契诃夫的玫瑰》《她的舞台：中国戏剧女导演创作研究》《戏剧交响》，以及诗集《四月的沉醉》、传记《我心归处是敦煌：樊锦诗自述》（荣获“2019中国好书”）等。

陈汉煜，独立插画师，上海美术学院美术史论专业硕士，师从胡建君。擅长各种不同形式和风格的绘画，尝试将中外绘画理论与实践相融合，摸索适合时代且不流俗的绘画形式。代表作有《江南寻宅记》《手绘文物世界史》《热气球试运行一号》等。

午夜12点，乐乐和玄兔准时来到九层楼下。
莫高窟的夜晚一如既往的静谧。“静”是莫高窟的精神气质，“静”是莫高窟的庄严气象，莫高窟每一窟的塑像都透露着气定神闲的“静”。
那些裹衣端坐、闭目沉思的禅僧进入了“形如枯木，心如死灰”的寂静境界；水月观音周身宁静素雅，散发出一种深旷清净的意境，让人一望便可丢弃心中的一切杂念；九层楼里高达35.5米的唐代大佛，也已经静静地在此端坐了一千三百多年。
乐乐心想，只有在喧嚣的城市迷失过自己的人，才会珍惜这可爱的宁静。
乐僔和尚在这宁静的空气里默想过，往来丝绸之路的商旅在这宁静的空气里休憩过，金戈铁马在这宁静的空气里厮杀过，东去长安的鸠摩罗什在这宁静的空气里诵赞过，西出阳关的诗人在这宁静的空气里吟咏过……
当年常书鸿先生在这宁静中独守过；段文杰先生在这宁静中沉思过；樊锦诗奶奶在这宁静中守望过……乐乐觉得莫高窟是莫高窟人的家园，也是自己的家园。
乐乐和玄兔进入九层楼，眼前的景象令他们惊得目瞪口呆。
九层楼内聚集了灵犬家族的全部成员，他们高高低低、错落有致地或坐或站在自己的位子上，头上放出宝光，就像千佛洞的千佛那样。见乐乐和玄兔进来，他们的目光转过来，或上下审视，或轻声耳语。禹光老祖在醒目的位子上，周身散发出圣洁的金光。
乐乐和玄兔立即屈膝向禹光老祖行礼。
“乐曜、玄兔，你们到这里来……我来向你们介绍守护莫高窟的灵犬成员。禹徵，他跟随张骞从长安来到敦煌；翌翟，他曾为霍去病打败匈奴立下赫赫战功；玄穆，他是李广利将军西征大宛的随军犬；淳胥，他曾在汉代悬泉置驿站服役；舜煜，他是东汉名将张奂的家犬；箜询，曾经为执政敦煌的曹氏家族看守经书，后来他跟随曹全平定了疏勒，壮大了东汉在西域的声威；戴勋，他为张恭之子张就送出了家信，为营救张就立了大功；雎鸢，为曹魏时期的名臣仓慈所用，后守护其祠堂；观崇，他曾陪伴西晋大书法家索靖到过鸣沙山，见证过索靖在仙岩寺题字；冰阳，他曾经随西凉国李派遣的使团出使过建康；曜圣，是他在建元二年等候并协助乐僔和尚开凿了莫高窟窟，守护他在此修行；樊鋆，他是接应乐僔和尚与法良禅师的灵犬，莫高窟的营建从乐僔和尚与法良禅师开始，此后连续十个世纪不曾中断；姬彧，他不离隋唐时期的地理学家裴矩左右，助他整理、记录西域各国的山川和风俗，陪伴他撰写《西域图记》；无影，他护送过玄奘法师西去取经；我是禹光，曾经在张议潮的归义军中服役，见证了张议潮收复河西地区，让敦煌回归大唐……”
禹光洪钟一样的话音回荡在九层楼内，令乐乐和玄兔肃然起敬。眼前是敦煌历史中了不起的守护犬，他们或勇敢地抵御外族入侵，或忠诚地守护中华文化，是犬族中伟大的一群。
当禹光向灵犬世界的成员介绍乐乐的时候，乐乐惭愧地低下头，他对禹光说：“我感到非常惭愧！我曾经不辞而别，我逃跑过，害怕过，逃避过，我不相信自己可以成为守护犬。”
“从怯懦到勇敢，从逃避到面对，从幼稚到成熟，这是成长的必然过程。当年的我呀，也非常想离开这个蛮荒之地啊，哈哈哈……我还偷偷跑出去好几次。我到过长安，看过战乱之后的生灵涂炭，才知道回到莫高窟的意义。战乱中，我还护送过一些长安的能工巧匠来到莫高窟。后来，他们把长安的繁华和胜景永远地留在了壁画中。”禹光的安慰解除了乐乐的紧张和不安。
乐乐和玄兔相视一笑：“谢谢您让玄兔来救我，如果那天在地下游戏城没有玄兔的出现，我可能就戴上那个脚环了，现在或许还在那儿打游戏呢。”乐乐话音刚落，大家都笑了。
“那可真是危险啊！好在你没有戴上那个脚环，摆脱了祸斗的控制。不愧是朝歌和妙羽的孩子，关键时刻能分清正邪善恶。所以，是你自己救了自己，你要感谢你自己。如果你经不起美食和网络视频的诱惑，那么即便玄兔出现，也是无济于事的。”禹光对所有参会的灵犬家族的成员说：“祸斗一直想突破南北隔离带，企图让南区的壁画也永远消失。如果壁画消失，那么后人将会忘记以往的历史，‘灵犬世界’也将永远地沉入黑暗。前面还有很多未知的困难需要我们共同面对，灵犬家族的每一位成员都要肩负起作为守护犬的使命，我们大家必须同心协力！”
这个夜晚，是守护犬乐曜一生难忘的成年仪式。
从这一刻起，乐曜和玄兔成了真正的莫高窟守护犬，他们的生命将永远地融入莫高窟的历史。

顾春芳老师创作了不同于以往的、别具一格的《敦煌灵犬》，这是一部面向少年儿童的作品。它的意义在于以儿童文学的形式，深入浅出地讲述文化守护对一个民族的重要价值。
亲爱的小读者，未来你们都将是国家的主人。无论是现在学习，还是将来参加工作，都要了解并珍惜我们自己的文化。文化是一个人、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灵魂，承载并延续着国家和民族的精神血脉，需要薪火相传、代代守护。我相信读了《敦煌灵犬》这本书的少年朋友们，你们一定会喜欢莫高窟守护犬乐乐，我也希望你们永远关心、热爱、守护敦煌莫高窟，永远关心、热爱、守护祖国的文化遗产。
——敦煌研究院名誉院长、“文物保护杰出贡献者” 樊锦诗

一口气读完了《敦煌灵犬》，通过乐乐这位灵性的存在，把我带回了曾工作生活了二十八年的莫高窟，一草一木，一窟一像仿佛就在眼前。也把我带回了遥远的历史场景和今天的现实世界，从汉到十六国，到唐，到明；从王圆箓到张大千，到以常书鸿、段文杰、樊锦诗为代表的三代守护者；从壁画里的人与物到莫高窟守护者；从泯灭人性的黑暗世界到风清气朗的文化圣地。在历史与现实中穿梭，在古今人物中聆听，在灵性世界里感悟，真是别有洞天的奇妙之旅！
——故宫博物院院长 王旭东

《敦煌灵犬》是非常少见的儿童读物，把敦煌的历史和价值和灵犬故事巧妙地融合起来。历史上的灵犬家族等设定，想象力较高，令人吃惊，语言充满诗意。全书贯穿着正义，无畏和爱。这是人生教育和境界教育的读本。
——北京大学哲学社会科学资深教授 叶朗

在我看来，《敦煌灵犬》不只是一本写狗的书，而是一本写人（尤其是像樊先生那样的敦煌守护人）的书。它不仅是“奇幻”，而且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记录；书中对乐乐一家心理活动栩栩如生的刻画，并不单是出自奇思妙想或运用拟人手法，而且在科学上也立得住！此外，顾春芳细腻唯美的文字以及娓娓道来的讲述，确保这本书成为雅俗共赏、老少咸宜的读物。毋庸赘言，陈汉煜的优美插图也为这本佳作锦上添花。
——古生物学家、“中国好书”作者 苗德岁

读完了《敦煌灵犬》，饶有兴致，又深怀感动。这是动物小说，是成长小说，是文化小说，是敦煌文化小说。作品通过乐乐的成长历程，礼赞了传统文明的传承者与守卫者，表现了古老文化的伟大力量，启示我们，古老的文化，才是我们心灵的家园。一般的动物小说，更多地表现动物自身的本能生命力、与同类或人类之间的感情联结，这部作品的特别在于表现了文化对生命力量的唤醒与激励。
——特级教师、儿童阅读推广人 周益民

阅读《敦煌灵犬》的过程也是伴随乐乐成长的过程，为乐乐失去父母的悲伤而揪心，为乐乐不愿回家的退缩而叹气，也为乐乐后的勇气战胜了敌人而赞叹。在这样一个关于“家”与“成长”的故事中，敦煌的的文化历史也穿插在乐乐的经历里，在不知不觉中了解到莫高窟初的文献流失的遗憾、156窟的精美画面、反弹琵琶的美妙绝伦……在乐乐的眼里，莫高窟是他要一生守护的家；在我们的心中，莫高窟，及至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也是我们要守护的根。
——北京大学考古系学生 钟芳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