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凡四训泽后世：嘉善居士袁黄

“乡贤”，这一古老的称呼已经淡出人们的视野很久了。党的十八大以来，乡贤重新进入人们的视野，成为人们热议的话题。中共中央、国务院2015年颁布的《关于加大改革创新力度加快农业现代化建设的若干意见》中明确指出，要“创新乡贤文化，弘扬善行义举，以乡情乡愁为纽带吸引和凝聚各方人士支持家乡建设，传承乡村文明”。在中共中央、国务院的文件里提到乡贤和乡贤文化，这应该是首次，它表明作为中国优秀传统文化重要组成部分的乡贤文化，既是传承乡村文明的重要内容，也是新时期农村文化建设的重要内容。但是，由于乡贤和乡贤文化淡出人们视线已久，在这一概念重新被提出来的时候，许多人并不明白什么是乡贤，什么是乡贤文化，更不知道如何传承和弘扬乡贤文化。鉴于此，有必要对乡贤称谓、乡贤之说的起源、乡贤对中国乡村的作用与意义、乡贤文化包含哪些内容等，作简要回答。
何谓乡贤？按照通常的解释，乡贤是指那些道德品行高尚同时又对乡村建设有过贡献的人。这里包含两个层面的意思：一是道德品行高尚，二是对家乡建设作出过贡献。但如果仅仅是道德品行高尚，满足于个人修身齐家、独善己身、洁身自好，很少关心乡里乡亲，很少对乡梓作出过贡献，那么，这样的人只能称为乡隐，而不能称为乡贤。乡贤既应是道德为人敬仰、行为堪称模范的人，更应是为家乡作出过一定贡献的人。不论是教书育人、传承文化、制定乡约、调解邻里矛盾，还是乐善好施、修桥铺路、接济乡人，举凡一切有益于乡里乡亲的事情，他们总是满腔热情，乐做善为。对乡村建设的贡献，是乡贤的条件。如果对家乡父老没有什么贡献可言，何以成为乡贤？看一看汉魏六朝出现的一些记述各地乡贤的著作，如《汝南先贤传》《陈留耆旧传》《襄阳耆旧记》《鲁国先贤传》《楚国先贤传》等，其中记载的各地乡贤，不仅在道德、学问、修养、名望等方面为人称颂，成为时人敬仰的楷模，而且都是对家乡作出过贡献的人。他们能入各种乡贤传，绝非浪得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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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是乡贤文化丛书中的一本，主要记述了作为嘉善乡贤的明代思想家袁黄的一生和主要贡献。本书主要分为五章，章讲述嘉善袁氏家族的整体情况，第二、三章讲述袁黄的一生经历，对其两次人生转折和为官情况作了详细介绍，第四、五章讲述袁黄的善学思想，对善学思想的主要内容和对后世的影响作了详细论述。作者围绕袁黄和他的《了凡四训》，讲述了乡贤袁黄的为善经历，系统介绍了《了凡四训》这部融汇禅学、理学和道学的一部劝善佳作。袁黄思想的主要内容包括以下三点：一是强调改过向善要从心入手，提升自我修养。二是强调人的命运不由天定，只有自己才是命运主宰的思想。三是倡导“功过格”，“功过格”是通过自省的方式，隐恶扬善、迁善改过，通过道德自律的方式规范自己的行为，引导人内观自身、自我完善。  

本书是乡贤文化丛书中的一本，主要记述了作为嘉善乡贤的明代思想家袁黄的一生和主要贡献。本书主要分为五章，第一章讲述嘉善袁氏家族的整体情况，第二、三章讲述袁黄的一生经历，对其两次人生转折和为官情况作了详细介绍，第四、五章讲述袁黄的善学思想，对善学思想的主要内容和对后世的影响作了详细论述。作者围绕袁黄和他的《了凡四训》，讲述了乡贤袁黄的为善经历，系统介绍了《了凡四训》这部融汇禅学、理学和道学的一部劝善佳作。袁黄思想的主要内容包括以下三点：一是强调改过向善要从心入手，提升自我修养。二是强调人的命运不由天定，只有自己才是命运主宰的思想。三是倡导“功过格”，“功过格”是通过自省的方式，隐恶扬善、迁善改过，通过道德自律的方式规范自己的行为，引导人内观自身、自我完善。 

嘉善袁氏家族  ……………………………………………………… 0 0 1
一 、 刻 在 历 史 镜 框 中 的 时 代 记 忆  ………………… 0 0 2
二 、 江 南 好 ， 风 景 旧 曾 谙  …………………………… 0 1 1
三 、 积 善 之 家 ， 必 有 余 庆  …………………………… 0 1 8
袁家有子初长成  …………………………………………………… 0 4 0
一 、 袁 家 有 子 初 长 成  …………………………………… 0 4 0
二 、 人 生 的 两 次 转 折  …………………………………… 0 5 0
三 、 我 命 由 己 不 由 天  …………………………………… 0 5 7
袁黄的宦海沉浮  …………………………………………………… 0 6 3
一 、 观 政 礼 部  …………………………………………… 0 6 3
二 、 为 官 宝 坻  …………………………………………… 0 6 6
三 、 入 职 兵 部  …………………………………………… 0 8 2
四 、 退 隐 江 南  …………………………………………… 1 0 5
袁黄的善学思想  ……………………………………………………   1 2 3
一 、 袁 黄 善 学 思 想 的 形 成  ……………………………   1 2 3
二 、 《 了 凡 四 训 》 的 善 学 思 想  ……………………   1 4 6
三 、 功 过 格 及 其 意 义  ……………………………………   1 7 2
袁黄善学的后世影响  ………………………………………………   1 7 9
一 、 袁 黄 与 明 清 善 学 思 想 的 流 行  …………………   1 7 9
二 、 袁 学 的 当 代 价 值 和 启 示  …………………………   1 9 8
附录 1　袁黄年表  ………………………………………………… 2 0 3
附录 2　袁黄现存主要著作  …………………………………… 2 0 7

本书是乡贤文化丛书中的一本，主要记述了作为嘉善乡贤的明代思想家袁黄的一生和主要贡献。本书主要分为五章，章讲述嘉善袁氏家族的整体情况，第二、三章讲述袁黄的一生经历，对其两次人生转折和为官情况作了详细介绍，第四、五章讲述袁黄的善学思想，对善学思想的主要内容和对后世的影响作了详细论述。作者围绕袁黄和他的《了凡四训》，讲述了乡贤袁黄的为善经历，系统介绍了《了凡四训》这部融汇禅学、理学和道学的一部劝善佳作。袁黄思想的主要内容包括以下三点：一是强调改过向善要从心入手，提升自我修养。二是强调人的命运不由天定，只有自己才是命运主宰的思想。三是倡导“功过格”，“功过格”是通过自省的方式，隐恶扬善、迁善改过，通过道德自律的方式规范自己的行为，引导人内观自身、自我完善。  

作者围绕袁黄和他的《了凡四训》，讲述了乡贤袁黄的为善经历，系统介绍了《了凡四训》这部融汇禅学、理学和道学的一部劝善佳作。袁黄思想在新时代也有其独特的魅力所在，他思想的主要内容包括三点：一是强调改过向善要从心入手，提升自我修养。二是强调人的命运不由天定，只有自己才是命运主宰。三是倡导“功过格”，“功过格”是通过自省的方式，隐恶扬善、迁善改过，通过道德自律的方式规范自己的行为，引导人内观自身、自我完善。这些思想对于后世道德和伦理思想的变迁均有着积极意义，对当今时代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弘扬也具有积极的促进作用。可以说，袁黄的善学思想通过《了凡四训》一书得到了充分体现，本书结合了袁黄自身的经历，使这种善学思想显得更加生动。

所谓“家风”，是指一个家族在漫长繁衍生息过程中形成的较为稳定的生活作风、价值观念和精神风貌等。“家训”是家族长辈在立身、处世、为学等方面对子孙的教诲。嘉善地处江南腹地，风俗淳朴，人情温厚，文人才智之士，学识渊博之辈，代有其人，留下了丰富的历史文化遗产。嘉善袁氏为当地名门望族，元明以来一直行医济世、耕读传家。袁了凡高祖杞山先生仗义疏财，抱忠守义，不惜家道中落；其祖父怡杏先生不争家产，独处偏室，即使生活拮据，也不多收病人诊费；袁了凡敢于冒着丢官殒命的危险为宝坻百姓请命，还曾数次动用私产赈济穷人，以至于自家药铺入不敷出，难以为继。以上这些都是袁氏子孙对其家族“重义轻利、匡时济世”“积善行善”“谦虚修德”精神的传承。嘉善袁氏自明代起，数百年间，书屋延香，行医济世，代不乏人，这无疑与家族良好的家风熏陶、严格的家训教导密不可分。可以说，袁了凡的出现，其思想的形成，既是袁家几代人教育培养的结果，也是底蕴深厚的嘉善地方文化滋润的产物，是佛家所说的，善因结出的善果。日本学者酒井忠夫在其《中国善书的研究》中指出：“袁了凡的学问和思想，创造的原因是他的家庭传统对他的影响。”
1.袁颢与《袁氏家训》
袁氏家族的家训著作有好几部，早的应数袁了凡曾祖袁颢撰写的《袁氏家训》。该书早刊刻于成化年间，包括《家难》《主德》两篇。其中《家难》主要是回忆袁顺因为拥护旧主而使全家罹难、携母逃亡以及家族财产大部分损失的经过；《主德》叙述了长辈口授家传的有关建文帝朱允炆的美德、善政等事迹，借以教育子孙不要忘记先帝嘉谟善政，同时要后世牢记在黄子澄事件中深受牵累的本邑70余户忠烈之士，继承他们为道义不惮殒身灭族的精神，并以之作为故家风范。迨至袁颢八十岁时，又写下了《民职》《为学》《治家》三篇。后世流传的《袁氏家训丛书》即是由这两部分辑刻而成。此书传本较少，今上海图书馆藏有明抄本。
袁颢在《家难》篇中提到，靖难之役后，袁氏一度丧失了科考资格，既然子孙不能步入仕途，那么就不必再枉费心思追求位尊官显了。家族子孙应该做到的是行为端正，言必谛审，行必确实，读书明道，约己济人，如果能够学问日进，道德日茂，知书明道就更无愧于天地了。所谓四民，士、农、工、商，袁氏子弟既然不能应举，力耕未必适合，工、商也不为士绅家庭之所愿，好的职业就是选择悬壶济世了。行医之人接近于仁善。掌握了医学技术不仅可以养家糊口，还可以施惠于大众，救人于疾困。为了勉励子孙努力学习，成为一名合格的医者，袁颢还根据多年行医经验，从“医之志”“医之学”“医之识”“医之慎”“医之养”“医之术”“医之量”“医之言”“医之行”“医之守”等十个方面总结了医生应该具备的职业操守和专业素养，以启迪后人。
袁颢对子弟读书非常重视，认为只有摒弃心中一切杂念，方能习得真实学问。他回忆自己年少举业时，“四书”“五经”都曾潜心研读，颇知读书的好处。后来遵从父命放弃科考之后，再埋头读书便发现与之前感受大不相同，没有得失心横亘于胸，以一颗纯白之心读圣贤之书，才能更加自然地将书中学问融汇于心，怡然于胸，触类旁通，才知道以科举为目的的读书累人不浅。所以正确的读书方法，首先是要摒除心中纷纭杂念，洁洁净净，胸襟湛然，然后从容打开书卷，恭敬习读，就好像与圣贤面对面地交流，俯下头读书，扬起头思考，每一个字都要知道它的来源，每一句话都要有自己的见解，这才是真正的学问。
对于治家，袁颢总结出一个字“俭”。他认为“俭”有多种好处：首先可以养德。无求于人，寡欲于己，这样德行才会有提高。其次可以养志。人之所以志气卑污，都是欲望所累。只有以刻苦勉励自己，用清修养育神气，才能志气高洁，就像范仲淹断齑画粥，诸葛亮淡泊明志那样。再次可以养廉。节用则少求，生活清贫则会长久。此外，俭还可以养福。前面忍受不足，后面留有余地，什么事能比这更快乐呢？因为他习惯了节俭，所以八十年来，他没有因为饮食不好而嗔怪过任何一个人，也没有因为烹饪粗糙而产生过一丝妄念，守好自己的心，就不会有大的过错。
在为人处事方面，袁颢劝导子孙踏踏实实做事，本本分分做人，不要和他人产生争竞之心，这样就能省却许多是是非非，这是他活了八十多年的经验之谈，希望子孙后代能够遵守。袁颢在书中的所思所想，都是其人生阅历之感悟，情真意切，字字珠玑，没有陈腐的观点和套路，“救世助人”“积善行善”“谦虚修德”等训诫的提出，不仅能让人感受其对后人的谆谆教导和殷切期望，也为人们做人、处世、读书、治家等提供了很好的借鉴。《续修四库全书总目》对袁颢所著家训有“可为后人楷模”的赞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