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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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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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一词诞生在1956年举办的达特茅斯会议上，在60多年的发展过程中，人工智能经历过多次起落，如今处在一个“有作为”的阶段。2006年，深度学习技术的突破及其在计算机视觉、语音识别、自然语言处理等领域的大量应用，成为驱动人工智能发展进入“有作为”阶段的核心因素，为人工智能的发展开辟了新的路径。
人工智能是数学、神经科学、思维科学、计算机科学等碰撞出的一个交叉学科。换句话说，其技术突破的进程一定是漫长而复杂的，如果没有其他学科恰逢其时的研究收获，人工智能不可能取得今天的成就。跨学科所带来的无限可能，正是人工智能的一个显著特征，也是它与很多传统基础技术的重要区别之一。
跨学科研究在当前的社会发展进程中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通过整合来自多个学科的概念、认识方法和研究理念，跨学科研究将绽放前所未有的科学之美。生命科学领域曾出现“Bio-X”一词，指在生物学基础上融合物理学、化学、数学、工程学等学科，力求解码生命科学更深层次的奥秘。从这个角度看，当前人工智能产业倡导的“AI X”理念与“Bio-X”一脉相承。然而，人工智能技术的“跨学科”特点不仅源于多学科，还赋能多学科。其赋能范围非常广，几乎可以与任何非人工智能行业、学科进行融合，如制造业、零售业及材料学、医学等，人工智能通过赋予各行各业智能化能力，不断催生新的发展范式。
人工智能明显的跨学科特征要求我们在广泛应用这项技术之前建立清晰且可进化的认知。例如，对于人工智能概念本身，如果只从字面意思看，大众所理解的人工智能可能只是简单的“由人制造的智能”。我们可以考虑一个深层问题：智能是什么？从老鼠的智能、猫的智能，到人的智能、细胞的智能，我们不能小看自然界各层次的智能，它们是大自然在经过亿万年的选择、进化后，留存的能够高效应对生存问题和适应自然的智能，存在许多我们目前无法理解的奥秘。因此，跨学科研究是我们推进理解与模拟智能的重要方法。
本书很好地讨论了人工智能深层问题，书中不同领域专家的观点引人入胜、发人深省，非常有助于我们加强对人工智能的探索和实践。例如，Michael Levitt教授的“生命的秘密”是“多样化者生存”之论，不由使人想到：当前，已经得到广泛应用的基于深度学习的人工智能，本质上是对数据的归纳和总结，还处于初级阶段，一方面这些数据全部由人类收集；另一方面人工智能还需要人类根据自己的经验（如数据标注）指导机器进行学习。因此，当我们不以人类标准圈定智能的发展时，通过那些在大自然中的、海量的、人类未曾涉猎或无法涉猎的生物数据，又能归纳和总结出怎样的人工智能呢？
由此看来，人工智能的发展必然是一个漫长而曲折的过程，需要不断重塑人类认知，也需要不断突破各种边界。   
潘云鹤   
中国工程院院士
浙江大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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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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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是第四次工业革命的核心技术之一，在全球范围内，关于发展人工智能，很多国家都形成了高度共识，并制定了各种国家战略和政策以推进人工智能发展。中国在人工智能领域有较好的学术积累和产业基础。2017年，国务院印发《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并陆续制定了一系列与人工智能领域相关的战略和政策，有力推动了人工智能技术和产业的发展。
人工智能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新兴科技领域，这样的描述可能会存在一点矛盾。“悠久”体现在人工智能概念的辨析和相关研究历经了长达半个多世纪的探索，而“新兴”则指人工智能真正落地和形成有实际价值的规模化产业应用只有十年左右。
目前，由人工智能所驱动的数字化、智能化正越来越多地渗透到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并对经济社会发展起着越来越关键的作用。人们不断感受到新技术带来的便利，但也面临技术应用中的不确定性和可能的风险。这个时期对于人工智能来说，就像青少年成长的“青春期”。因此，当前如何把握科技创新对经济社会产生的各种影响，将人文和伦理思考带入科技发展与治理过程，降低各种潜在风险，促进科技向善，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重要。
为什么以前我们未曾感受到其他技术在中国应用的过程中对科技发展治理的强烈需求呢？
这是因为在前3次工业革命中，核心技术的产生、应用、社会认知形成等主要在发达国家首先发生，中国在较晚的时期才成为技术的应用者，享受成熟的技术并借鉴采纳相关治理模式。但是，在人工智能领域，中国通过自身努力已经赶上了创新的头班车，成为这一新兴技术的开发者和领先的应用者，同时也要承担一个责任，就是要面对新兴技术在社会认知和治理范式方面带来的挑战。
《边界》一书的价值在于它细致总结了“人工智能是一门历史悠久的新兴技术”这一矛盾的前世今生，拨开了人工智能词汇背后的很多涵义，能够帮助我们在更幽微之处感悟这项技术的成长，了解相关从业者的经历与精神，引发大众的更多思考。
我个人也对新兴技术治理，特别是人工智能治理的生成逻辑做了一些研究。其中，首要挑战是如何使治理模式适应人工智能技术的高速发展，这将推动我们现有的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不断创新。我认为，近年提出的“敏捷治理”理念比较适合人工智能技术的治理。《边界》一书亦从企业、学术等多个角度探讨了当前对人工智能伦理准则、治理原则和治理思路的一些建议，相信将为整个人工智能行业的健康发展带来不少实际的指导意义。
期待有更多的读者喜欢这本书，关注人工智能领域的发展，与本书的编著者共同探讨并实践人工智能的“敏捷治理”。

薛  澜       
清华大学苏世民书院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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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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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我非常关注人工智能（AI）领域，对AI的发展动态和创新应用一直抱有浓厚兴趣。除了与活跃在科技发展前沿的科学家、工程师、创业者保持密切交流，我还阅读了大量关于人工智能的研究论文、报告和书籍。《边界》这本书非常独特。它从“认知”的角度出发，讲述了人工智能概念、技术应用，以及产业环境的发展变化过程；它集合了诸多产、学、研领域大咖的真知灼见，从多个角度加强了人们对人工智能的理解；它凝聚了中国领先人工智能企业在全新的技术产业化探索中对相关问题的见微知著。
与西方国家的人工智能发展相比，中国的人工智能研究起步较晚，在基本理论、人才培养、产业生态和基础设施等方面需要加强，但我们也有明显的优势。我们确实缺少发展人工智能的芯片及其配套生态，缺少全球数一数二的研究机构，但是近20年中国移动互联网的迅猛发展和数字技术在电商、社交、游戏、娱乐、金融、医疗等领域及制造业的普及，使我们积累了丰富的数据和应用场景，以及灵活、务实和充满竞争活力的创新土壤。现在，人工智能已成为国家发展战略的重要组成，有数十万名科研人员和大量企业、高校、研究机构从事着不同层次的人工智能研究、学习、开发与应用工作，每天有大量创新与突破成果诞生。
发展人工智能的目的是赋能人类，我很荣幸能够见证越来越多的中国科技企业在脚踏实地中创造价值，推动技术向更好地服务于人的方向大步前进。
当前，发展人工智能不仅要有“探索星辰大海”般的技术创新深度，还要有持续开拓行业应用的广度。在人工智能深入实现产业赋能的过程中，我们要坚持以创造价值为导向，发挥人工智能在“新体验、新增长”和“智能化转型、降本提效”两个方面的强大力量，为各行各业的发展注入新的“数字”动能。同时，我们还要坚持技术向善、以人为本，以负责任的态度推动人工智能发展，在技术研发、数据安全、场景应用等环节做好对各种伦理问题的评估和规范制定工作。
在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人们似乎视人工智能为“一门理想的技术”，期待马上可以拥有完美的算法和强大的算力，能够像科幻电影中那些聪明绝顶的人工智能助手一样，帮助人类完成任何事情。
也许这种期望过于理想化，但近年来随着数据的爆发式增长和计算机算力的迅速提升，人工智能的确给诸多领域带来了重大突破，推动了众多创新应用的诞生，并逐步实现了广泛落地，如机器视觉、自然语言处理、自动推荐引擎等。在这个过程中，很多有着过硬技术实力和敏锐商业洞察力的创新企业，相继从不同维度打通了技术与产业的发展路径，用AI赋能百业、造福社会。在这个趋势下，曾经很多定位为“人工智能企业”的公司，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转变角色。他们不再单纯聚焦于人工智能技术本身的突破，而是越来越多地将其视为先进的生产力工具，关注技术在实际产业应用的过程中所能发挥和贡献的价值。
没有悬念的是，作为智能化时代的关键技术，人工智能会成为新一轮产业革命的引擎，必将深刻影响世界经济发展、国际产业竞争格局和国家核心竞争力。得益于中国对人工智能的高度重视，以及近年来在人才培养、创业环境与文化建设、机器训练所需的大规模数据采集和分享、VC/私人股权投资和资本市场培育等方面的综合进展，中国已经基本具备了实现AI爆发式增长的条件，有望实现AI技术开发与运用的关键突破，激发相关产业发展的巨大潜力。
但是，我们也应该清醒地看到，人工智能是国际科技竞争的重要领域。人工智能的竞争，归根结底是人才、资本和创新环境的竞争。产、研、学和投资界应该齐心协力，充分发挥中国在人工智能领域的优势，努力消除羁绊其发展的绳索，使中国成为人工智能领域的全球领军者，推动人类社会快速、顺利地迈入人工智能时代，引领更美好的未来。

胡祖六              
春华资本集团主席
香港中文大学兼职教授

 
前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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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人工智能相关技术及行业发展风起云涌，吸引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很多国家、地区都将人工智能视为一项能够主导未来竞争格局的战略性技术。政府和企业积极推动各行业实现数字化、智能化转型，将人工智能引发的生产力创新作为新经济增长动力；而大众则越发期待人工智能能够将科幻电影、小说中所描绘的美好图景变成现实，改写人类未来。简而言之，近十年，发展人工智能已经在人类社会层面形成了广泛的认知共识。
一个普遍的观点是，首次明确提出人工智能的概念，是在1956年举办的达特茅斯会议上，但是会议并没有就人工智能的具体定义达成清晰统一的定论。60多年后的今天，关于这项技术的定义、范畴和发展方向，依然众说纷纭。
“人工智能的本质是什么”“人工智能拥有怎样独特的产业特征”“发展人工智能有哪些新挑战”，本书从这些大众长久求索的问题出发，以企业界、学术界、经济界等不同视角，展开对人工智能的观察与探讨，希望能够帮助大家更深入地理解和认知这门技术，了解其创新价值，认识其蕴含的巨大能量，进而刷新观念，在更大的群体范围内形成决策合力，更好地推动人工智能持续发展。
人工智能是人类诞生以来首次将生物学习、分析、决策等能力赋予机器而诞生的智能化技术。数据、算法、算力三元素的结合，使机器能够在极短时间内处理人类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总结、归纳和推导出结论的各种任务，更重要的是，其不需要完全依赖人类的先验知识和专家设计。这无疑把人类探索自然、理解世界的方式，引入了一个全新的界面。因此，《边界》一方面希望体现出人工智能是突破人类现有认知边界的颠覆性力量；另一方面意在传达人工智能作为一门“使能”技术将打破各行业的边界，产生较强的“活化效应”，为经济社会实现创造性增长贡献力量。
《边界》是商汤科技主编的人工智能书籍。作为一家人工智能企业，商汤科技以“坚持原创，让AI引领人类进步”为使命，致力于通过人工智能的前沿研究和产业赋能，推动经济、社会和人类创新发展。本书整理了近年来在商汤科技举办的人工智能相关论坛及峰会上全球知名专家和业界权威学者分享的各种珍贵的思想框架和深刻洞察，以记录人工智能不断突破边界的过程。这些专家包括中央美术学院实验艺术学院院长邱志杰教授，商汤科技联合创始人、首席执行官徐立博士，时任阿里巴巴集团副总裁郭继军先生，中国医师协会放射医师分会会长、中国医学装备人工智能联盟副理事长金征宇教授，华为公司董事、战略研究院院长徐文伟先生，香港交易所董事总经理兼首席中国经济学家巴曙松教授，微软亚洲研究院副院长张益肇博士，上海汽车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副总裁、总工程师祖似杰先生，时任高通高级副总裁Keith Kressin先生，麻省理工学院名誉校长Eric Grimson教授，中国工程院院士、同济大学校长陈杰教授，中国科学院院士、深圳大学校长毛军发教授，诺贝尔化学奖得主Michael Levitt教授，浙江大学上海高等研究院常务副院长、浙江大学人工智能研究所所长吴飞教授，芝加哥大学社会学教授、知识实验室主任James Evans，卡内基梅隆大学讲席教授、美国工程院院士Takeo Kanade,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张维迎，商汤科技创始人、香港中文大学信息工程系教授汤晓鸥，阿联酋人工智能、数字经济和远程办公应用国务部长H.E.Omar Sultan Al Olama先生，新加坡通商中国主席、原新加坡贸易与工业部兼国家发展部高级政务部长李奕贤先生，清华大学苏世民书院院长薛澜教授，希望为读者引入更多观察视角。
此外，本书还获得了全球高校人工智能学术联盟（上海盖亚人工智能高校学术发展中心）和人工智能算力产业生态联盟的大力支持，在此特别感谢。
本书主要内容如下。第1章从电影中所表达的人工智能出发，通过回顾一百年来大众对人工智能的认知演化，揭示这个技术概念的发展渊源，以及其如何引发生产力变革；第2章围绕现代人工智能在使能千行百业的过程中涉及的新基础设施、新发展思维、新生态等各种新问题展开探讨；第3章剖析独特的人工智能产学研一体化价值，并重新审视人工智能时代“人才”的定义及智能思维的培养方式；第4章放眼人工智能的新时代，展望技术发展未来，探讨如何构建合适的人工智能治理体系，以推动可持续发展。
后，希望本书能够帮助广大读者更好地了解人工智能，认识这门技术的过去、现在与未来。当然，也希望能够为致力于推动人工智能发展的各方有志之士带来更多参考与启发，助力社会和经济发展取得更大进步。

编 者   
2022年7月

人工智能是人类首次将生物学习、分析、决策等能力赋予机器而创造的一种智能化技术。数据、算法、算力三元素的结合，使机器能够在极短时间内处理人类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总结、归纳和推导出结论的各类任务，更重要的是，其不需要完全依赖人类的先验知识和专家设计。这无疑将人类探索自然、理解世界的方式引入了一个全新的界面。 本书名为《边界》，一方面希望体现人工智能是突破人类现有认知边界的颠覆性力量；另一方面意在传达人工智能作为一门"使能”技术，将不断打破各行业边界，产生较强的"活化效应”，为经济社会实现创造性增长贡献力量。人工智能潜移默化地优化人们的生活体验，而我们也迫切需要更新观念，从主观层面更好地推动人工智能发展。本书从产业界、学研界等不同视角，展开对人工智能的观察与探讨，希望能够帮助大家更深入地理解人工智能，打破思维边界。

人工智能历经七十载沉浮。近年来，随着技术的发展和取得重大突破，人工智能已成为推动社会生产力变革、打破人类认知边界的革命性技术。商汤科技（0020.HK）是全球领先的人工智能企业，致力于前沿的人工智能原创技术研发，是从科研实验室走向产业的典范。过去十年间，人工智能产业化发展迅速，学研界和产业界所形成的认知框架也被不断打破和重塑。例如，近十年，性能好的人工智能算法对计算能力的需求增长了约一百万倍，未来，这类认知均可能被颠覆。作为智能时代的积极参与者和见证者，编者整理了近年来在商汤科技举办的人工智能相关论坛及峰会上全球知名专家和业界权威学者分享的各种珍贵的思想框架和深刻洞察，以记录人工智能不断突破边界的过程。虽然随着技术的不断突破，本书中的一些认知可能终被颠覆，但是编者相信，这些带着智能时代特点的见解和观点，能够在当下帮助大家更深入、全面地了解人工智能的过去、现在与未来。

目 
录 

第1章 人工智能，冲破想象力边界 
1.1 从电影中“一路走来”的人工智能 
生于“咆哮的20年代”，机器人概念在艺术中首现 
人工智能初印象：期待而疑虑 
“科技失控”焦虑升级 
终结者还是守护者 
情感、意识与道德，“有血有肉”的人工智能 
当突破来临时，人工智能幻想逐渐清晰 
科技与想象共筑现实 
人工智能起源于艺术和想象 
（中央美术学院实验艺术学院院长邱志杰教授） 
1.2 智能，迈开“两条腿” 
“类人智能”，机器与人脑多维角力 
“非类人智能”，远超人力的超级工具 
殊途同归，增强人类能力 
1.3 颠覆式创新策源 
人工智能是一项新的GPT 
智能不再为地球生物所专有 
“智”化社会生产，“软”化产业结构 
1.4 “传承与创新”的发展观 
人工智能发展存在“路径依赖” 
5000年中华文明孕育发展人工智能的天然沃土 
人工智能创新新范式——机器的猜想 
（商汤科技联合创始人、首席执行官徐立博士） 

第2章 人工智能，使能千行百业 
2.1 从“科技创新”到“科技流行” 
人工智能基础设施，解决规模化发展瓶颈 
认知普及是人工智能发展的关键牵引力 
找到钥匙孔，解锁智能时代 
人工智能推动产生新商业 
（时任阿里巴巴集团副总裁郭继军先生） 
人工智能促进医疗卫生资源均衡发展 
（中国医师协会放射医师分会会长、中国医学装备人工智能联盟副理事长金征宇教授） 
2.2 掌握发展人工智能的方法 
“快速迭代”思维，实现连续破圈 
“真数据驱动”思维，由数据决定创新 
“反专业化”思维，提升全民科学素养 
人工智能，以“无所不及”实现“无处不在” 
（华为公司董事、战略研究院院长徐文伟先生） 
2.3 独木不成林 
人工智能重构产业链，天然反垄断 
拥抱开放共创的产业人工智能生态 
科创新经济需要金融行业快速转型 
（香港交易所董事总经理兼首席中国经济学家巴曙松教授） 
从“ABC”到“ABCDE”，推动数字化转型 
（微软亚洲研究院副院长张益肇博士） 
拥抱人工智能，逐梦精彩出行 
（上海汽车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副总裁、总工程师祖似杰先生） 
人工智能 5G，“边缘”力量崛起 
（时任高通高级副总裁Keith Kressin先生） 

第3章 人工智能， 扩展知识的边界 
3.1 打通产学研一体化“任督二脉” 
高效创新需要建立技术、人才流动的双向通道 
技术双向流动 
人才双向流动 
凝成“产研叠加态” 
人工智能与传统科学相互促进、耦合发展 
（麻省理工学院名誉校长Eric Grimson教授） 
人工智能面临四大挑战 
（中国工程院院士、同济大学校长陈杰教授） 
人工智能之源与赋能之远 
（中国科学院院士、深圳大学校长毛军发教授） 
让生物智能启迪人类智能、人工智能 
（诺贝尔化学奖得主Michael Levitt教授） 
3.2 人才培养与大众“智能化思维” 
“智能化”使人与工具的关系发生巨变 
“智能思维”引发人才培养与教育范式变革 
“任务制”教育方式 
人工智能人才培养是一个漫长的体系化过程 
围绕知识点加强人工智能人才培养 
（浙江大学上海高等研究院常务副院长、浙江大学人工智能研究所所长吴飞教授） 

第4章 人工智能，拓展人类“视界” 
4.1 人类将走进怎样的人工智能未来 
教机器认识世界的难度超乎想象 
拐点将至，通用基模型的人工智能时代 
形成科学发展新范式、虚实融合的人机交互新范式 
我们未来需要怎样的人工智能 
（芝加哥大学社会学教授、知识实验室主任James Evans） 
让创新更高效，人工智能的“N 1”畅想 
（卡内基梅隆大学讲席教授、美国工程院院士Takeo Kanade） 
创新不可预测，只能由企业家判断 
（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张维迎） 
人工智能，中国“源”创 
（商汤科技创始人、香港中文大学信息工程系教授汤晓鸥） 
4.2 伦理治理与人工智能可持续发展 
人工智能伦理治理需要体现包容性、安全性和发展权 
“平衡发展”的人工智能伦理治理观 
建设负责任的人工智能国家 
（阿联酋人工智能、数字经济和远程办公应用国务部长 H. E. Omar Sultan Al Olama先生） 
AI无国界，共同发展需共同应对挑战 
（新加坡通商交流合作促进组织“通商中国”主席李奕贤先生） 
人工智能时代的机遇与挑战 
（商汤科技联合创始人、首席执行官徐立博士对话清华大学苏世民书院院长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