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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康奈尔·伍里奇 译 刘敏霞
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2176625
出版时间2020-08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5元
货号29113830
上书时间2024-10-30
你见过妻子为丈夫的情妇洗冤吗?见过杀手恋上自己的谋杀目标吗?还有弃妇嫁给死人、员工携带老板爱妻逃亡、富豪邮购致命新娘,等等。所有这些令人心颤的诡谲事件,或者说,诞生在西方资本主义世界的怪胎,都来自康奈尔·伍里奇(Cornell Woolrich, 1903-1968)的黑色悬疑小说。黑色悬疑小说,又称心理惊险小说,是西方犯罪小说的一个分支。它成形于20世纪40年代,在50年代和60年代为流行。同硬派私人侦探小说一样,这类小说也有犯罪,有调查,然而它关注的重点不是侦破疑案和惩治罪犯,而是剖析案情的扑朔迷离背景和犯罪心理状态。作品的叙事角度也不是依据侦探,而是依据与某个神秘事件有关的当事人或案犯本身。伴随着男女主角因人性缺陷或病态驱使,陷入越来越可怕的犯罪境地,故事情节的神秘和悬疑也越来越强,从而激起了读者的极大兴趣。
康奈尔·伍里奇被公认是西方黑色悬疑小说的鼻祖。他出生于美国纽约,幼年即遭遇父母离异的不幸。在前往父亲工作的墨西哥生活了一段时期之后,他回到了出生地,同母亲相依为命。1921年,他进入了哥伦比亚大学,但不多时,即对平淡的学习生活感到厌倦,并于一场大病之后退学,开始了向往已久的职业创作生涯。1926年,他出版了长篇处女作《服务费》,接下来又以极快的速度出版了《曼哈顿恋歌》等五部长篇小说。这些小说均被誉为“爵士时代小说”的杰作,尤其是《里兹的孩子》,为他赢得了《大学幽默》杂志举办的原创作品大奖,并得以受邀来到好莱坞,将小说改编成电影剧本。1930年,“事业蒸蒸日上”的康奈尔·伍里奇与电影制片商的女儿结婚,但这段婚姻只维持了几个星期便因他本人的恋母情结和同性恋倾向而告终。此后,康奈尔·伍里奇一度意志消沉,创作也连连受挫。一怒之下,他销毁了全部严肃小说手稿,转向通俗小说创作。1940年,他的部黑色悬疑小说《黑衣新娘》问世,顿时引起轰动,他由此被称为“20世纪的爱伦·坡”和“犯罪文学界的卡夫卡”。紧接着,他又以自己的本名和笔名陆续出版了17部国际畅销书,其中的《黑色帷帘》《黑色罪证》《黑夜天使》《黑色恐惧之路》《黑色幽会》同《黑衣新娘》一道,构成了著名的“黑色六部曲”。其余的《幻影女郎》《黎明死亡线》《华尔兹终曲》《我嫁给了一个死人》,等等,也承继了同样的黑色悬疑风格,颇受好评。与此同时,他也在《黑色面具》等十几家通俗杂志刊发了大量的中、短篇黑色悬疑小说。这些小说同样受欢迎,被反复结集出版。然而,巨额稿费收入并没有给他带来精神愉悦。他依旧“像一只倒扣在玻璃瓶中的可怜小昆虫”,徒劳挣扎,郁郁寡欢。自50年代起,因酗酒过度,加之母亲逝世的沉重打击,康奈尔·伍里奇的健康急剧恶化,他的一条腿因感染未及时医治而被截除。1968年,康奈尔·伍里奇在孤独中逝世,死前倾其所有财产,以母亲名义为母校哥伦比亚大学设立了一项教育基金。
康奈尔·伍里奇的黑色悬疑小说引起了众多作家的模仿。先获得成功的是吉姆·汤普森(Jim Thompson, 1906-1977)。他的《我心中的杀手》等小说以破案解谜为线索,表现罪犯的犯罪心理,从多个层面反映小人物的重压。稍后,霍勒斯·麦考伊(Horace McCoy, 1897-1955)和戴维·古迪斯(David Goodis, 1917-1967)又以一系列具有类似特征的作品赢得了人们的瞩目。20世纪50年代至60年代,黑色悬疑小说层出不穷,代表作家有查尔斯·威廉姆斯(Charles Williams, 1909-1975)、哈里·惠廷顿(Harry Whittington, 1915-1989),等等。同康奈尔·伍里奇和吉姆·汤普森一样,这些作家注重塑造处在社会底层、具有人性弱点或生理缺陷的反英雄,但各自有着独特的创作手法和成就。
康奈尔·伍里奇的黑色悬疑小说还引发了战后西方黑色电影浪潮。自1937年起,依据康奈尔·伍里奇的长、中、短篇黑色悬疑小说改编的电影即频频出现在美国各大影院,并进一步成为好莱坞电影制作的主要来源,尤其是1954年,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Alfred Hitchcock, 1899-1980)执导的电影《后窗》赢得了爱伦·坡奖,将这种改编推向了高潮。据不完全统计,20世纪40年代至60年代,共有35部康奈尔·伍里奇的作品被改编成电影,其数目远远超过达希尔·哈米特(Dashiell Hammett, 1894-1961)和雷蒙德·钱德勒(Raymond Chandler, 1888-1959)。不久,这股康奈尔·伍里奇作品改编热又延伸到了南美、德国、意大利、土耳其、日本、印度,尤其是《黑衣新娘》和《华尔兹终曲》,在法国持续引起轰动。80年代和90年代,康奈尔·伍里奇作品又被西方各大媒体争先恐后改编成电视连续剧、广播剧。与此同时,新一波电影改编热又悄然兴起。直至2001年,美国著名影视剧作家迈克尔·克里斯托弗(Michael Cristofer, 1954- )还将《华尔兹终曲》改编成了电影《原罪》,广受好评。2012年,《后窗》又被改编成百老汇音乐剧。2015年至2019年,作为好莱坞经典保留剧目,电影《后窗》再次在美国各大影院上映,引起轰动。
这套丛书汇集了康奈尔·伍里奇的18部黑色悬疑小说,包括16部长篇和2部中短篇,是迄今国内译介康奈尔·伍里奇的品种齐全、内容丰富的一个系列。这些小说既有爱伦·坡和卡夫卡的印记,又有硬汉派侦探小说的风格,但特色是制造了紧张的恐怖悬念。作品大多数以美国经济萧条时期的大都市为背景,着力表现人性的阴暗面和人生的残忍、污秽、挫败以及虚无。譬如《黑衣新娘》,描述一个神秘女子伪装成不同的身份和外表对多个男性疯狂复仇,起因是多年前那些人枪杀了她的丈夫,从那时起,她就誓言血债血偿,其手段之残忍,令人咋舌。而《黑色幽会》则描述一个男子的未婚妻被五名男子的空中抛物致死,其心灵被疯狂滋长的复仇欲望所扭曲, 并渐至迷失本性。在难以言状的病态心理驱使下,他将这五名男子心爱的女人一个个杀死。与此同时,他也成为可悲的社会牺牲品。
同这类以罪犯为男女主角的小说相映衬的是另一类以受到陷害、孤立无援的无辜者为男女主角的作品。《黑色帷帘》和《幻影女郎》堪称这方面的代表作。在《黑色帷帘》中,男主角脑部遭受重击丧失记忆力,过去的生活片段如梦魇般在内心煎熬。他渐渐回忆起自己曾被人陷害,是一起谋杀案的疑犯。而要洗清嫌疑,他必须恢复记忆。伴随着支离破碎的回忆,他极度害怕自己就是真凶。无独有偶,《幻影女郎》中的男主角与妻子吵架负气出门,在与陌生女郎约会之后,发现妻子被杀,自己则被控告行凶,判处死刑。本可以证明他清白的神秘女郎,却仿佛人间蒸发一般,而那晚所有见过他的人,都不记得他曾与女郎在一起。随着行刑日期接近,所有寻找女郎的努力都以失败告终。即便他本人也开始怀疑,是否真有这样一位女郎存在。
为了增加作品的悬疑,特别是中、短篇小说中的悬疑,康奈尔·伍里奇也会仿效一些传统侦探小说的写法,描述一些出人意料的谋杀奇案。如《死亡预演》描写身穿宫廷裙服的女演员突然被烧死,警方必须弄清楚罪犯(伴舞者中的一个)如何在一大群伴舞者中放火杀人。而《自动售货机谋杀案》要解决的则是罪犯如何利用自动售货机毒杀三明治购买者。除了一些常见的布局手法,暗示超自然力量的存在也是康奈尔·伍里奇解释某些罪案发生的方法之一。《眼睛蛇之吻》述说一个离奇的印第安妇女能将毒蛇的毒液转移至其他物品。《疯狂灰色调》描述一个坚持要解读出“乌顿”(一种巫术)秘密的乐师。《向我轻语死亡》则以一个先知谶语来展开叙述。面对通灵师预言女孩的叔叔将在两天后被雄狮咬死,警察该如何阻止这场事先张扬且没有罪犯的命案?被预言逼得精神失常的叔叔又该如何保护自己?所有人是否能在死亡期限之前揭开阴谋面纱?诸如此类的谜底,将在“康奈尔·伍里奇黑色悬疑小说系列”中一一找到答案。
黄禄善
因为负伤,纽约警长钱斌•普雷斯科特无奈来到乡下疗养。岂料往日平淡无常的小镇陡然波澜迭起——哨声响,命案现。和蔼可亲的老人、人尽皆知的醉汉、富有怪僻的寡妇、丑闻缠身的女孩接连惨死。神秘哨声再度吹响,这次轮到普雷斯科特倾心的女孩沦为猎杀目标……
因为负伤,纽约警长钱斌•普雷斯科特无奈来到乡下疗养。岂料往日平淡无常的小镇陡然波澜迭起——哨声响,命案现。和蔼可亲的老人、人尽皆知的醉汉、富有怪僻的寡妇、丑闻缠身的女孩接连惨死。神秘哨声再度吹响,这次轮到普雷斯科特倾心的女孩沦为猎杀目标……
作者康奈尔·伍里奇,西方黑色悬疑小说鼻祖,在西方通俗小说史上有重要地位。著有《黑衣新娘》等16部小说,这些小说多次被搬上电影电视屏幕,并被译成几十种文字,畅销世界各地。
章 暗夜惊叫
第二章 神秘哨声
第三章 初次交锋
第四章 夜杀之宴
第五章 会是他吗
第六章 拯救·谋杀
第七章 绝命诱伏
第八章 生死时速
第九章 离别之曲
因为负伤,纽约警长钱斌•普雷斯科特无奈来到乡下疗养。岂料往日平淡无常的小镇陡然波澜迭起——哨声响,命案现。和蔼可亲的老人、人尽皆知的醉汉、富有怪僻的寡妇、丑闻缠身的女孩接连惨死。神秘哨声再度吹响,这次轮到普雷斯科特倾心的女孩沦为猎杀目标……
作者康奈尔·伍里奇,西方黑色悬疑小说鼻祖,在西方通俗小说史上有重要地位。著有《黑衣新娘》等16部小说,这些小说多次被搬上电影电视屏幕,并被译成几十种文字,畅销世界各地。
章 暗夜惊叫
站在狭窄的木质站台上,看着自己刚刚乘坐的火车车厢通廊越来越窄,普雷斯科特有点后悔下车。远去的列车似乎带走了所有的声音和动静,周围只剩下一片死寂。普雷斯科特像处于真空中一样,孤零零地看着空无一人的站台。
普雷斯科特身材高挑,体型瘦削,从空荡荡的衣服可以看出,他应该不是一直如此瘦削。以前应该也很高,但没这么瘦。除此以外,他看上去并不像需要休养的人。医院里的日光灯把他的皮肤照成棕色,像被太阳晒黑了。看着眼前的约瑟夫葡萄园,普雷斯科特确信,在这个地方休养不会治愈,只会“致郁”。
“都是该死的韦斯特法尔!”普雷斯科特低声咒骂道。韦斯特法尔是他在纽约的顶头上司,是他把普雷斯科特从警察局赶走,逼着他请假休养。
“还有医院里那帮卖药的,都该死!就为了取出一颗子弹,居然要三次手术、四次输血!该死的还是把子弹射进去的维克纳!”骂到这儿,普雷斯科特才想起维克纳已经被处决,或许正在奔赴地狱的路上,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诅咒了。于是,他接着骂道:“真他妈倒霉!原本应该是我在先!”
待在这个鬼地方他会疯的,一看样子就知道。四周?四个小时他都不知道怎么熬!
周围没有人可以问路,事实上,根本没什么可问的:从火车站出来只有一条路,要么往北,要么往南。往南只有远处一片狭长的海滩和更远处海水如玻璃一般平静的海湾;往北不远处能看到一二栋房子的屋顶。那就是往北了。
普雷斯科特沮丧地把帽子往后一推,推到耳朵后面,拎起破旧的小手提箱,往北走去。
在点缀着小花的绿草地上走了二十分钟,普雷斯科特好奇地想:这儿的人为什么不把火车站修到村里,或者以火车站为中心修建村子。穿过草地的小径早就向右转,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先前看到的房子在正前方,再多走几步就到了。“眨一下眼,”普雷斯科特不满地自言自语,“我就有可能错过这个地方!”事实上,在他的医生看来,普雷斯科特处处感到不满,恰恰说明他亟须休养。但他可不这样想。
不远处有个人向普雷斯科特走来,摇摇晃晃,一副懒散的样子。在他看来,这人走路的样子可没怎么给他将要在此度过四周1的地方加分。此人看上去三十来岁,走路拖着脚,一副痴呆相。他手里拿着一根柳枝,一边从路的一侧晃晃悠悠到另一侧,一边用柳枝狠狠地抽打路边草丛中的小花,发出“咝咝”的声音,被“斩首”的小花应声落地。那人一直吹着口哨,吹的是《扬基·杜德尔》2。等走到普雷斯科特跟前时,那人不仅止住口哨,还停下手中的“斩首”行动,傻傻地皱起脸来,然后热情而友好地打招呼:“你好啊!”
普雷斯科特一下子还不适应乡下这种对碰到的所有外来者—不管认识不认识—都热情招呼这一风俗,但眼下还是决定借此机会打探一番,于是问道:“你知道霍普金斯家在哪儿吗?”
“知道啊。”那人下巴“咔嗒”一声,确定地答道。
普雷斯科特满怀期待地等他继续往下说,但那人再也没说什么。普雷斯科特只好提高嗓门:“我等着你告诉我怎么走到那儿呢!”
“哦,我以为你揪(就)问我知不知道它在哪儿。”那人圆睁着陶瓷一样湛蓝的眼睛,看上去很无辜,又像是受了惊吓。
“你是在搞笑吗?”普雷斯科特真想把那人推到他刚才还在糟蹋的草丛中,他好不容易才按下这个冲动。
“谋(没),我谋啊,”那人抗议道,“我一次揪能回答一个问题,我的记忆力谋那么好。你一次问我俩问题,我铁定忘了第二个。”在普雷斯科特这个纽约客看来,那人说这话时不无自豪,就好像记忆力不好是他异于他人的优点一样。
“好吧,那你现在能告诉我霍普金斯家怎么走了吗?你是不是已经忘了这第二个问题了?”
要不是普雷斯科特在医院里住了两个月,又刚刚坐火车穿越三个州,他一定会对自己问路而引发的算术问题感到好笑。可事实上,他发现真的一点都不好笑。
站在他面前的那人开始伸出手指,边数边自言自语:“让我数数啊,个是蒂尔登家,第二个是—,呃呃呃,第三个是—,呃呃呃,”他突然抬起头,得意扬扬地说,“你沿着这条路走过去的第四家,一,二,三,四。”
“好的,我知道了,就是三和五之间的那个。”普雷斯科特语带讥讽地边说边往前走。
“你要在那儿住吗?”那个糟践花草的人在他身后喊道。
“是的。”
“呃,那你今晚可谋饭吃了。”身后传来低沉的警告。
听到那人后一句话,普雷斯科特转过身来问他:“我今晚没有饭吃,你什么意思啊?”
“她们晚上要忙着吊呢。”
普雷斯科特以为他说的是洗衣服、挂衣服之类的。说好听点,他面前这个人有点缺陷,所以他也就没再浪费时间追问下去。给他指路的人又继续左摇右摆,懒懒散散地往前走了,边走边吹口哨,不停地重复吹《扬基·杜德尔》的前四句,直到口哨声渐行渐远,消失在远处乡村特有的异常安静的空气中。
普雷斯科特摇了摇头,好奇地想,这个地方的人是不是都像这个家伙一样,然后继续往前走。
然而,他遇到的下一个人极大地提高了他对当地人的预期。这人是个年轻女性,二十八九岁的样子(和他年龄相仿),既没有左摇右摆地走路,也没有肆虐路边的花草。她走起路来像城里人一样行色匆匆,胳膊下夹着一把折椅、一副画架、画纸和染料盒,深棕色的头发像波浪一样,不施粉黛,连唇膏都没涂。素面朝天的女人他有好多年没有看到了。
按照乡下风俗,她先跟他打招呼。这一次,普雷斯科特高兴多了。她笑着说:“我看得出来,肯定是隆·巴尔德斯利手里拿着利剑在我前面从这条路上走过去了。”她指的是路上散落的花瓣。
普雷斯科特停下来向她脱帽致意,想借此让她也停下来。看来是输血对他起了作用。“你说的肯定是我刚才碰到的那个人,我搞不懂他。”
“他脑子缺根筋—我猜就是城里人所说的乡下傻瓜吧。但他并不是真的傻,只是太小孩子气而已。事实上,我都不太确定他很大一部分是不是故意伪装的,我一直都怀疑他比看上去要聪明很多。”她看着眼前的路,继续说,“就算这样,我也不希望在海滩上遇到他,不然他会追着我问东问西,问得我根本没办法画画,我想趁着夕阳西下前把这日落美景画下来。”
“呃,你是画家。”普雷斯科特这样说可显得不太聪明,因为从她随身携带的东西一眼便知,但他还是决定介绍一下自己,“我叫钱斌·普雷斯科特。”
“呃,你就是他们说的那个要来休养一段时间的人。我叫苏珊·马洛。我想你会喜欢这里的。”几分钟前要是有人这样对他说,他肯定会和对方唇枪舌剑一番,而此刻,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同意她的看法。“我也是从纽约来的,”她继续说,“一年前我来到这里,边休养边画画,一直待到现在。这里地儿不大,但确实是休养的好地方,既没有大城市的喧嚣,也没有什么违法乱纪的行为。这里家家都不锁门的。”她眯着眼看了看西边的天空,说:“好啦,我要是想把它画下来,就得赶快行动了,夕阳和刚才的已经不一样了。再见,普雷斯科特先生!”说着,她友好地冲他点了点头,接着往前走了。
普雷斯科特也继续赶路,边走边想:这地方还真不赖。让他感到好笑的是,自己也太容易看一眼就对这个地方误下判断了。
霍普金斯家就是他要住的地方,正如那个缺根筋的人告诉他的那样,沿这条路的第四家。房子不大,但外观漂亮,白色的墙,绿色的百叶窗和门廊。房前的篱笆上扒着一个女人,他往这边走时,她一直焦急地望着他走过来的那条路,但显然让她着急的人并不是他,因为他都已经走得很近了她还在焦急地左右张望。她戴着无框眼镜,浅色的头发挽在脑后。一想到这就是他未来几周的房东,普雷斯科特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她看上去可不清闲。他停在她面前时听到她咒骂:“可恶的家伙!”
“我是钱斌·普雷斯科特。”他自报家门。
显然他自报家门并没有多大作用。“什么钱斌?”房东心不在焉地突然问道,眼睛还一直盯着那条路。
“你在纽约的报纸上登广告招租房客,我就是那个要租房的人。”普雷斯科特叹了口气,耐心地说。他对约瑟夫葡萄园的预期又下降了。
她看了他一眼。“哦,对啊!我都忘了,实在太着急了。进来,进来!”她推开一扇刷成白色的小门,示意他进来,但显然那条路依然占据着她大部分的注意力。“雅典娜!”她尖声喊道。
一个非裔女人蹒跚着来到门廊下,这是普雷斯科特见过的胖的女人。她好像一下子塞满了整个门廊,至少视觉效果如此。“怎么了,小姐?”她闷闷不乐地问。
“那个从纽约来的人到了,你带他去他的房间。”她的女主人吩咐道。普雷斯科特跟着胖女人向屋里走去,而女主人依然靠着篱笆往路上张望。为了视野开阔,她甚至还把一只脚放在另一只脚后面,让身子倾斜到都快和篱笆平行了。普雷斯科特想,不管她急着找的人是谁,她确实找得很急。
到屋里后上楼梯可真够慢的,因为雅典娜在前面带路,而她走路的速度简直和毛毛虫的蠕动差不多。上到二楼后,她走得快多了。她打开房间门,示意道:“这就戏(是)了,普雷斯科特先生。你有什么需要,就喊我。你要是贴(听)到‘咣咣’响,意戏就戏开饭了。”她一边转身离去,一边阴郁地摇了摇头,“我们傍晚发泄(发现)她的另一个房客庞申先生不见了。我炸了那么长时间的鸡,看来没人吃了。”
“她在找的人是谁?”普雷斯科特一边问,一边脱掉外套,打开手提箱的锁。
“她可秀(受)够了。他一整天都不见个影儿了,我从坐(昨)晚上到现在也没看到他,他可(肯)定是在大家都起床之前就起来了。”
雅典娜说到做到。普雷斯科特才用冷水洗了把脸,换上一件干净的衬衣,就听到楼梯上传来“嘣嘣”的声响,接着飘来一股炸鸡、烤玉米和西红柿的香味,甚是诱人。他套上外套,快速到一楼去。
桌子上摆着三副餐具,她和霍普金斯小姐落座后还有一把椅子空着。显而易见,她满脑子想的是那个不见了的老房客,而不是眼前这个新房客。她用手指不安地敲打着餐桌边沿。“他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过……你别客气,普雷斯科特先生……他中午没出来吃午饭,我还没觉得怎样,但我知道,除非出了什么事,否则他是不会错过晚餐的。”她把自己的餐盘推到一边,“我太焦急了,实在吃不下。我就是觉得肯定出事了。”
直到这一刻,普雷斯科特才意识到,原来在这个女人内心有柔软的地方。再次证明自己结论下得过于草率了。
坐在他背后的雅典娜好像也乐以随时加入聊天,说:“我知道他昨晚上是睡在他自己的闯(床)上的,因为闯还没有收拾。”
霍普金斯小姐突然下决心似的两手拍在桌子上,说:“如果晚饭结束时他还没回来,那我就给治安官本森打电话,请他让美杜布鲁克1派人来搜寻。庞申先生有可能在树林里掉进陷阱了。老实说吧,我可不喜欢这种可能性。”
“我也不喜欢,”雅典娜表示赞同,“坐晚上我听到房子外头有蟋蟀叫,你知道那戏什么意思嘛!”说到这儿,雅典娜转了一下眼珠,用眼神暗示那是凶兆。
“不会吧,到底是什么意思?”普雷斯科特这个初来乍到的城里人,满怀好奇地追问。
“那是不祥之兆,是非常明确的凶兆,”雅典娜降低嗓门,对普雷斯科特几乎耳语道,“有人要去另一个世界了。这样的不祥之兆很灵验,从来没有失误过!我还是赶快把耳朵堵起来吧,蟋蟀的叫声已经传来一次了。”
霍普金斯小姐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依然一脸担忧。“咱们这儿哪有蟋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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