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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苏喜
出版社天津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01140179
出版时间2020-06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4.8元
货号28981986
上书时间2024-10-30
她从十六岁那年,就失去了做倪晨的权利。
为了守住这个秘密,她每天胆战心惊,努力让自己成为沈昕,不敢交朋友,不敢谈恋爱。
直到遇到沈昕的青梅竹马周宴北。
至于周宴北,他从一开始就怀疑她,接近她也只是为了弄清她的身份,却忽略了自己喜欢上她的可能。
再见到她时,他成了她眼里的陌生人,哪怕她曾经心里渴望过他。
而今生,他所有的努力,都只是为了让她能够做回倪晨。
苏喜:毕业于浙江科技学院工业设计专业。
喜欢在旅行中找灵感,看书写字画画,平生愿望是吃到饱喝到爽玩到老。
章:命运相逢
第二章:顾此失彼
第三章:匆匆别离
第四章:再度相逢
第五章:心生疑虑
第六章:纠缠不清
第七章:针锋相对
第八章:彼此猜疑
第九章:他懂她的
第十章:初见曙光
第十一章:陷入危机
第十二章:被逼绝境
第十三章:过去未来
她从十六岁那年,就失去了做倪晨的权利。
为了守住这个秘密,她每天胆战心惊,努力让自己成为沈昕,不敢交朋友,不敢谈恋爱。
直到遇到沈昕的青梅竹马周宴北。
至于周宴北,他从一开始就怀疑她,接近她也只是为了弄清她的身份,却忽略了自己喜欢上她的可能。
再见到她时,他成了她眼里的陌生人,哪怕她曾经心里渴望过他。
而今生,他所有的努力,都只是为了让她能够做回倪晨。
苏喜:毕业于浙江科技学院工业设计专业。
喜欢在旅行中找灵感,看书写字画画,平生愿望是吃到饱喝到爽玩到老。
章 命运相逢
奥克兰,皇后街。
天色微亮,这个时间点路上行人不多。红绿灯变换之间,周宴北打转方向盘,将车子稳稳停在酒店门口的停车位。
车内有些昏暗,他抬手看了眼时间,离约定的时间还早,干脆放平椅背准备再补一觉。
“怎么在这儿碰上她了,真是见鬼!”这时,坐在副驾驶的唐连不知看到谁,低低咒骂了一句。
唐连推了推周宴北的手肘,说:“看到前面那个女人没?就是昨晚在咱们酒吧输光钱的那个怪女人。”
唐连边说边学着周宴北半躺下,生怕被那个女人看见。而他口中的女人漠然地蹲在距离他们十米开外的地方,指间夹着根烟,一动不动。
周宴北没理他,接着闭眼小憩,唐连的思绪开始倒退。
八个小时前,倪晨醉醺醺地在酒吧里输光了身上所有的钱,没想到转眼又给他遇上了。而且他当时还使了些不光明的手段。
唐连这个人平时骗人钱财的事情做多了,但他一贯认为不是自己的骗术高超,而是被骗的人智商令人着急。也因此他从不认为是自己做错了,要怪只能怪对方没有一双火眼金睛。
周宴北以前说过,要论不要脸,唐连称第二没人敢称。可昨晚,哦不,确切地说应该是今天凌晨,当唐连看到倪晨单薄的背影消失于酒吧门口时,居然有一种自己真不是人的感觉。
但唐连转念一想,对方不过是一个游客而已,他们也不可能有缘再见第二面,骗就骗了吧。谁料到他们居然这么有缘,转眼又给碰上了。
距离约定时间还剩下十分钟时,周宴北终于醒来。
他坐直身体掏出手机,拨通客户电话,目光不经意瞥过唐连极力躲避的那个女人。这时,听筒里传来拉长的“嘟嘟”声。
另一边,倪晨从包里掏出手机滑开了接听键,周宴北耳中骤然出现一声清晰的“喂”。他倏然眯了眯眼,不由扭头看了眼半梦半醒的唐连,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唐连说得不错,的确是狭路相逢。
周宴北挂断电话,下车朝倪晨走去。倪晨还有些蒙,盯着手机屏幕发呆,不知道那头怎么突然就挂断了。
周宴北走近后,发现倪晨身边还有一只小行李箱。她指间的香烟已燃了一大截,焚烧后的烟草半掉不掉地悬在空中。
“倪晨?”周宴北道。
倪晨闻言抬头,随后撞进一双黑瞳里。来人高高瘦瘦,有着很健康的小麦肤色,鼻梁高挺,眼眸深邃。两人四目相对那一刻,心里皆是一惊。
周宴北神色依旧淡然,但双眸却不自觉眯了眯。倪晨的手脚则有些僵硬。
是他吗?她忍不住在心里问自己。
倪晨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前的男人一会儿,随后摁灭烟头,面不改色地站了起来,对他笑笑,试探地问道:“周导?”
周宴北抚平内心的波澜,拉过倪晨身边的行李箱,说:“我叫周宴北,这半个月你的行程由我负责,你有任何问题和需要都可以找我。”
倪晨点点头,跟他往车边走去,等上了车她才发现副驾驶座上还有一个人。
唐连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却始终望着车前方不敢回头。倪晨也没有看他,只拢了拢披肩,安静蜷在后座望着窗外,仿佛对车里多出来的那个人并不在意。
但她毕竟是客,周宴北还是解释道:“这是公司的同事,顺路送他一程,他会在但尼丁下车,倪小姐不介意吧?”
“如果我介意呢?”周宴北话音刚落,倪晨开始有些挑衅地反问道。
她的话听似不近人情,但一双眼睛朝他看去时却隐含笑意。
周宴北跟她对视两秒,把视线转移到了唐连身上,然后不客气地蹦出两个字:“下车。”
唐连闻言挤眉弄眼,周宴北视而不见,后座却传来“扑哧”一声笑。倪晨随后说道:“我开玩笑的,出发吧。”
奥克兰的天仍旧阴沉,她这一笑让车内气氛轻松了不少。周宴北回头看了她一眼,但她早已收起笑容,再次扭头望着窗外。
大概是一夜没睡的缘故,当车子平稳地驶在空旷的路上时,倪晨的困意也渐渐袭来。她一路上都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隐隐约约能听到前面两个人的谈话声,但具体内容不清楚。
倪晨清醒时车里比早上更暗了。她坐起来,身上的披肩滑了下去,她愣了数秒才开始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车仍旧开在公路上,小雨轻飘飘地拂过车窗。她看了一眼窗外瞬间呼啸而过的汽车,一转头才发现副驾驶的位置不知何时空了。
“你同事到目的地了?”说完,倪晨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她前面的人似乎早有预料,递来一瓶水。
在倪晨接过水后,周宴北回道:“他临时想到还有事情没办好,中途下车回酒吧了。”
“酒吧的事?”倪晨问。
周宴北抬眼看了眼后视镜里的倪晨,她一边慢条斯理地喝着矿泉水,一边望着窗外,像是随口闲聊。
周宴北勾了勾嘴角,道:“原来你记得他?”
倪晨摇摇头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评价起唐连:“虽然有些小聪明,又爱贪小便宜,但也不算是个坏人。”
周宴北心想,她就这么给唐连下了定义,若是唐连听到一定会气得七窍流血。
说完,她重新把毛毯往自己身上一裹,又继续看着窗外。因为刚睡醒,她的长发乱糟糟地纠缠在一起,但她本人却并不在意。
窗外的风景快速掠过,天色越发阴沉。
从她来到奥克兰的那天起似乎就没碰上过好天气。天经历了春夏秋冬四个不同的季节温度,第二天下了一整天的雨,第三天看天气预报原以为会好一些,没想到天气预报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
周宴北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淡定地说:“到了南岛兴许会好一些,这段时间北岛的天气一直不稳。”
倪晨收回视线,似有所悟地道:“你住奥克兰?”
周宴北没有正面回答:“我做这一行差不多有一年时间了,带的都是大团或小团。几乎没有人报Vip(高级会员)私人团,你是我遇到的个。”
“你的意思是我们很有缘?”倪晨眨巴着眼睛,一手托着下颚,看起来有些调皮。
“我的意思是你是Vip,也就是金主。只要钱到位了,客人的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我家在基督城。”周宴北不咸不淡地说。
原来他是特意去奥克兰接她的。
“你在新西兰多久了?”倪晨说。
“反反复复,记不清了。”周宴北回答。
新西兰这个国家地广人稀,整个国家的动物加起来比人多,放眼望去沿途的牧场草地全是绵羊,人倒是没见过几个。
一路上的交通标识异常明显,除了游客之外,当地人将车开得飞快。周宴北絮絮叨叨地向倪晨介绍着新西兰的历史,说着说着转头见她又睡了过去。
他眉心一动,又自顾自地专心开车。
周宴北这一年的生活多半如此。接不同的游客、不同的团,走相同的路线,讲一样的历史,不管游客是否爱听,他都会例行公事,从无例外。
夜晚到达基督城,周宴北安顿好倪晨后,闪入酒店狭窄的楼梯。他兜里的手机一直在震,但等他拿出来的时候已经安静了。
屏幕上显示了四个未接来电,来自同一人。周宴北只看了一眼,又漠然地把手机放回兜里,屈膝坐到冰凉的楼梯台阶上。
过了会儿,他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从随身的资料袋里掏出倪晨报名时的资料。他反反复复看了几遍,然后颓然地垂下手臂,起身下楼买了包烟。
酒店位于市中心,可虽说这里是市中心,但不到九点就没什么人影了,周边的商店、餐厅也纷纷打烊。
倪晨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后有些闷得慌,打算下楼四处逛逛,谁想一出门就瞧见了靠在酒店外左侧石墙上的周宴北。
天色暗黑,他指间闪着一点星火。倪晨走近了才看清,原来他也正透过从大堂折射出来的光看着她。
“车里没有烟味,我以为你不抽烟。”倪晨揶揄道,但是并没有讨厌的意味。
夜晚的风吹散她的发丝,她眉眼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妩媚,牢牢牵住旁人的视线。
“的确没有什么瘾。”周宴北笑着道,但面色疏离。
“可以来一根吗?”倪晨漫不经心地说。
他将手边的烟和火机推给她,做出请便的手势。
倪晨看起来是个经常抽烟的人,她的动作十分娴熟,吐纳之间风情万种。
他们俩并肩靠在石墙上。酒店门口来往的人并不多,几个鬼佬从酒店门前的停车场走来,有说有笑间,甚至还吹着口哨。
吐吸间,倪晨看向周宴北。周宴北面上一派平和,眼里却似冰天雪地。
倪晨问:“你在想什么?”
周宴北说:“我在想,你为什么会选择来新西兰旅游?”
“那不如你先说说你为什么会留在新西兰?”倪晨语气俏皮,一点儿也没有和陌生人对话的疏离感,不过言语里仍保持着该有的谨慎。
风从他们之间吹过,她笑嘻嘻地瞧着他:他五官深且端正,虽算不上特别英俊,也当得起好看二字。再加上高而匀称的身材,身后应该不乏追求者。
他也在看着她:她一脸无害,笑起来的模样像一只撩人而不自知的小狐狸。
“可能是在等一个人吧。”周宴北别过脸,双手抄在兜里,没什么表情。
倪晨莞尔,可能?
她说:“失散多年的初恋情人?你们约在这里见面?”
他蓦地看向她,目光紧锁。
倪晨说:“别这么看着我,电视上都这么演。”她耸了耸肩,吸了一口烟,吞吐间摁灭了烟头。
周宴北说:“我眼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倪晨说:“你是在暗示我长相普通很容易跟别人撞脸?”
话说完,她也没等他回应,只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随后脚尖一旋,转眼没入黑暗里。周宴北眸色微黯,扬了扬嘴角,看不出任何情绪。
之后的两天,两人的相处一直不咸不淡。
倪晨常常一个人坐在车里看着窗外出神。周宴北则尽心尽力地扮演着导游的角色,一路和她讲新西兰的民俗风情。对此,她经常爱搭不理,有时候干脆慵懒地靠着椅背,闷声不语。
到达皇后镇已经是第四天的傍晚。时至深夜十二点,倪晨从酒吧出来,沿着来时的路往酒店走去。
皇后镇很小,走遍整个小镇至多不过一两个小时的时间。这里挤满了来自世界各地各种肤色的游客,与新西兰其他城市相比,这里的夜晚几乎可以用五彩斑斓来形容。
她回房经过周宴北的房间时,周宴北的房门被人从里打开,一个双颊泛红的年轻金发美女从里面走了出来。紧接着,门缝扩大,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内,倚着门框与金发美女道别。
在金发美女离去时,倪晨下意识扫了屋内的周宴北一眼,两人视线对了个正着。
周宴北上身赤裸,腰间只系了一条浴巾,倪晨脸色一红,尴尬地笑笑。她正要转身往自己的房间去,手腕却被周宴北一把抓住。
周宴北把倪晨拉进屋内,门也随之关上。他把她压在门上,单手钳住她双手手腕,另一只手则撑在她身侧,仔细打量着她。
周宴北的目光幽远深长,嘴角似笑非笑。倪晨呼吸微喘,脸色一僵。
两人四目相对,气氛逐渐变得暧昧。
倪晨脸颊处的温度在不知不觉间上升,周宴北慢慢靠近她。他在她身上闻了闻,戏谑道:“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周导,我是你的客户,这不是你对待客户该有的态度吧?”倪晨竭力保持镇定。
她挑眉生气的样子像一个努力装成大人的小孩,对他产生不了任何威慑力。
“你特意选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的房间外,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周宴北云淡风轻地说。
倪晨脸色瞬间一变,紧紧咬住嘴唇。
她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刚才在酒吧喝酒的时候,居然满脑子想的都是周宴北。她跟他的牵扯明明并没有那么深,可却忍不住去探究他的一举一动。
明明他的眉眼间全是疏离和冷淡,那是一种从骨子里带出来的情感,只是她竟然被这种情感吸引了。
倪晨忽然伸出双手,圈住了周宴北的脖子,故意呵出一口气,打在周宴北微露诧异的脸上,一脸的得意,仿佛一个做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倪晨,我们真的没有见过面吗?”周宴北抬手捋过她额前的散发,又问了一遍。
“周宴北,我说过了,这个梗已经不新鲜了。”倪晨也反唇相讥道。
“可我却觉得,我们好像已经认识了很多年。”周宴北故作深沉道。
低沉的男声滑入耳里,他的眼神也带着明显的窥探。
倪晨看着这双眼,觉得他眼里似乎有一种魔力在吸引着她,可每当她想看得更深时,周宴北又会及时地竖起一道屏障,将她阻挡在外。
倪晨笑了:“我究竟有多像你那位失散多年的初恋情人?”
周宴北顿了顿,说:“我说过你们长得像吗?”
“那你到底在试探什么?”倪晨昂起头问道,努力掩饰内心的紧张。
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仿佛都能牵动她的情绪。她突然觉得空气渐渐稀薄,想转身逃离这里,可双腿却不听使唤。
周宴北眯着眼睛,再次俯身凑近了些。倪晨急忙向后仰,只是她忘了自己早被抵在门上,结果后脑勺“啪”一声撞在门上,疼得发出“咝”的一声。
此时,周宴北的脸已经近在咫尺。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而他上半身赤裸,暧昧得令她脸红心跳。
突然,周宴北抬手撩起倪晨的长发,视线状似不经意地掠过她的后颈,随后似笑非笑地说:“皇后镇可是新西兰的艳遇地,你喝酒的时候就没觉得有鬼佬盯着你看?”
话说完,倪晨还没来得及回答,周宴北便突然放开了她,打开门把她往外推去,又笑眯眯地说了句“好梦”。
眼睁睁看着房门关上,倪晨半天没回过神,觉得自己刚才像是做了一场梦。
屋内,周宴北套上浴袍,在沙发上坐下。
她们两人之间的轮廓的确有些像,就连五官都惊人的相似。可他认识的那个人后颈有一块红色的小胎记,而倪晨没有。目前的两个证据都显示他认错人了。
他记得当年分开的时候她只有十二岁,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多年,人的相貌也会发生变化,但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如此相似的人吗?
周宴北拿起在沙发上震动的手机,来电显示是他那位律师朋友谢尔东。他接通电话,漠然望向窗外。
“周宴北,你前几天怎么不接我电话?”电话刚接通谢尔东就问道。
“忙。”周宴北懒洋洋地扔出一个字。
“我前几天碰到沈昕的父亲了。”谢尔东扔下一个重磅消息。
周宴北眼神微微一沉,屏着呼吸等待下文。可就在这时,对方也沉默了下来。
片刻后,谢尔东迟疑道:“你不会连沈昕都忘了吧?你待在新西兰不就是为了等她吗?”
沈昕这个名字闯进周宴北耳里时,他一时怔住,少女的娇俏在脑中一一浮现。他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谁知他随口附和的戏言,她却当了真。
不知是不是他和谢尔东的确很有默契,上一秒他才想起她,下一秒这通电话便进来了。可即便如此,他也从不是个对自己诚实的人:“嗯?谁说的?”
“你小时候还允诺过人家要娶她的,该不会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吧?”
“小时候随口说的话也能当真?你小时候还说过长大要当科学家,现在不也变成一个只认钱不认理的混混律师?”
谢尔东懒得同他掰扯,立刻转了话题:“沈昕的父亲看上去老了很多,我记得我们读书那会儿他还神采奕奕的。阿宴,你说沈昕该不会是嫁人了吧?可嫁人了也不该消失这么多年啊,当年连着沈家也一起消失了,这件事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周宴北的目光沉了沉:“他没有说沈昕的事?”
谢尔东也觉得奇怪:“我问了好几次都没问出结果,每当我提起沈昕他就顾左右而言他。但我确定沈昕就在国内,她妈妈生病了,她怎么也不可能走太远。不过她真的完全没跟你联系?她小时候那么崇拜你。”
“小时候的玩笑话你要拿来做呈堂证供吗?”周宴北捏了捏鼻梁,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倪晨的脸。
“周宴北,要我说你这人有时候也挺没意思的,你要是真对沈昕没想法,为什么留在新西兰?”
他闭上眼,静了一会儿才道:“尔东,你帮我调查件事。”
“什么?”
“查查沈昕有没有姐姐或者妹妹。”
谢尔东一时没绷住,取笑道:“你小时候不还在她家寄住过吗?她有没有姐妹你难道不清楚?”
“这些你不用管,我只希望能尽快得到结果。”
挂了电话,周宴北想起小时候的事情:那时他才十岁,被父母独自留在国内,是沈昕一家给了他家人般的温暖。年幼的他不愿与陌生人相处,沈昕却热情似火,慢慢解开他心底的防线,他则把她当亲生妹妹一般看待。
后来他离开的时候,她带着孩童般的天真说长大后要嫁给他,他立马便允诺下来,只因想看到她灿烂的笑容。
直到有一年,他突然收到沈昕发来的邮件,说让他忘了自己。从此之后他就失去了和她的联系。
他至今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发那样一封邮件。因此,这些年即便她杳无音信,她在他心里也一直占据着重要的位置。
周宴北一直想,她躲起来一定是有原因的吧,等她想找他的时候,自然也就出现了。
这个夜晚,回忆喷涌而出。
次日一早,皇后镇突然转冷,气温骤降了十度。
倪晨本在檐下躲雨,忽然看到周宴北上了车。她想到昨晚被周宴北压制的屈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不等他发动引擎,便麻溜地爬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周宴北盯了半晌这位不速之客,沉声提醒她:“按照你的要求,皇后镇的这三天是自由活动时间,没有任何行程。”
他言下之意便是她不该上他的车,既然是自由活动,他就没有时时带着她的必要。况且经过昨晚的事,他以为她多多少少会存些尴尬。
“周导,我是来旅游的,你也看到了,这天气我什么都玩不了。我听说皇后镇周边还有一些不错的小镇,不如你开车带我逛逛?”倪晨挑了挑眉梢,唇间那一抹笑迎着突如而至的雨,竟多了几分忧愁。
周宴北看了她一会儿,随即一言不发地发动了车子,朝皇后镇外的方向驶去,皇后镇转眼之间就被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倪晨在座位上悠然自得,被暖气吹得热乎乎的,外面的雨则越下越大。一冷一热,车内车外仿佛是两个世界。
“这个季节皇后镇的天气经常说变就变,你带足衣服了吗?”周宴北直视着前方,对倪晨说道。
倪晨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的薄棉袄小外套,这已经是她带来厚的衣物了。她来时查了天气,没有想到新西兰的春天居然会这么冷,明明刚到基督城那天还热得好似已经进入了夏天。
“你这是要去哪里?”她没回答他的问题,这个时候才突然想起问他去处。
周宴北说:“现在问不觉得太晚了吗?”
她闻言仍旧在笑,对于身边可能潜伏的危机不以为意。而周宴北想起昨天她在自己酒吧里输钱的事情,不忘揶揄道:“输了多少钱啊?”
“啊?”倪晨茫然地抬起眼,旋即明白过来,又垂下去,“反正也不是什么大钱。”
“输光后挺开心?”周宴北说。
“嗯,有一点儿。”倪晨诚实地点了点头,又立刻纠正道,“不,是很多点儿。”
“那些钱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周宴北又问。
“图开心。”倪晨说。
“就只是图开心而已?”周宴北忍不住好奇地盘问道。
“不然呢?”倪晨凝视着他反问。
一路沉默,倪晨百无聊赖地看着车外无尽绵延的山峦,许久才说:“你挺像我一个好朋友的暗恋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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