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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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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叶圣陶

出版社四川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41146886

出版时间2017-09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45元

货号25167254

上书时间2024-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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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前言

出版说明

叶圣陶是我国著名文学家、教育家、编辑出版家。抗日战争爆发后,他在四川重庆、成都、乐山等地居住了八年之久;新中国成立后又曾四次入川。收集在本书中的作品,就是他到四川时写下的书信、日记、散文、诗词,共分为四辑。这些作品,或倾吐对彼时辛苦艰难的忧愤之情,或揭露、控诉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罪行,或反映当时教育的真实情况和坦露自己的见解,或歌颂民族气节、表达战胜侵略者的决心,或记述文化、出版界人士的生活与活动,无不真实地记录了作者的思想和生活。这些作品不仅是作者性格和人格的真实反映,而且是当时社会生活的真实反映,具有可贵的史料价值,是后人了解、研究叶圣陶的思想、生平与创作的不可多得的资料。叶圣陶的作品,以风格朴素自然、语言凝炼精致著称。本集中的作品,也鲜明地体现了作者的风格。

本书由叶至善、叶至诚选编。



导语摘要

1937

1942

“第二故乡”四川时的心绪记录,以及他在四川期间所作的一些诗文。

由于历时较长,又多次辗转,书信、日记、诗文等资料有所散失,现存部分编成这本书,弥足珍贵。



商品简介

1937年秋,叶圣陶一家从苏州西迁,于1938年初到达重庆,后又转入乐山,与心之所系的上海亲友渐行渐远,只能靠书信相呴相濡。日军的飞机在中国的天空狂轰滥炸,连叶家在乐山的居所也遭波及,每封书信的分量可想而知。

 

1942年,叶家已转入成都。叶圣陶历尽艰辛,到当时“文化人”集中的地方桂林去,在饱尝“人生不相见”的况味后重逢老友,感慨万端。1944年,随着战事的变化,许多出版机构和“文化人”又集中到重庆。叶圣陶再到重庆相会。两次聚会意义重大,叶圣陶都做了日记,虽不甚详,但作为当时民族精神支柱的“文化人”的真实状貌大略可知。

 

此外,本书也收录了抗战胜利后叶家东归和新中国成立后叶圣陶再回“第二故乡”四川时的心绪记录,以及他在四川期间所作的一些诗文。

 

由于历时较长,又多次辗转,书信、日记、诗文等资料有所散失,现存部分编成这本书,弥足珍贵。



作者简介

1894


“优秀的语言艺术家”之称。代表作品有童话集《稻草人》《古代英雄的石像》,长篇小说《倪焕之》,随笔集《西川集》等。


1915


1923


1921



目录

目录


 



003/


 


第二辑


(


138


194


223


235


 


第三辑


251/


 


第四辑


279/


289/



内容摘要

1937


1942


“第二故乡”四川时的心绪记录,以及他在四川期间所作的一些诗文。


由于历时较长,又多次辗转,书信、日记、诗文等资料有所散失,现存部分编成这本书,弥足珍贵。



主编推荐

1894

“优秀的语言艺术家”之称。代表作品有童话集《稻草人》《古代英雄的石像》,长篇小说《倪焕之》,随笔集《西川集》等。

1915

1923

1921



精彩内容

蓉桂往返日记(一九四二年四月十六日至七月十三日)

——一九四二年我从成都去桂林的一次旅行。

“文化人”集中的地方,过去在上海差不多朝夕相见的许多老朋友都在那儿。他们到桂林大致分两个时期,走两条不同的路线:有的在“八一三”之后不久就离开上海,先到汉口,后来溯湘江而南,进入广西,少数人或绕道贵州;有的先到香港,后来太平洋战争爆发,就渡海西行,溯西江进入广西。不论走哪条路线,都是受了日本军队“进入”的驱使。我当初也到了汉口,一九三八年年初带了一家老小入川,在重庆安顿了十个月,后来接受武汉大学的聘请,又把家搬到了乐山。从此我落了单,跟老朋友们疏远了。一九四零年夏,我脱离武大,进四川省教育厅的教育科学馆做研究工作,一九四一年年初就把家搬到了成都,离群索居的情况仍然没有改变。所以这一次到桂林,是经过好几年的颠沛流离,尝够了“人生不相见”的况味之后跟许多老朋友的重逢,心情之畅快真是难以言说。现在事隔四十年,老朋友大多成了古人,而当时“惊呼热中肠”的情景宛然在眼前,更使我怀念他们不己。

另一方面,这次旅行的艰辛也难以言说。现在从成都到桂林,乘火车要不了两天,我那一次竟走了一个月又三天,沿路阻难重重,如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搭上公路汽车先得作种种奋斗,搭上了还是前途茫茫,像坐了舢板漂洋过海似的,连能不能到达彼岸都难断定。一路上我情绪坏得无以复加,居然能坚持到目的地真不容易。

至诚看了这段日记感到很有趣,就抄了下来。从成都动身的日子是五月二日,为了把旅行的缘故交代明白,所以从四月十六日抄起,直抄到七月十三日回到成都为止。

一九八二年八月十一日

 

 

晨起倦甚。九时半,忽雪舟夫妇偕彬然来,欢然执手。五年为别,话头太多,杂乱谈说,屡易其向。二君怂恿余往桂林一行,商量开明编辑组织。余意桂林之游未尝不欲,而旅费巨大,旅途困难,殊未敢决定。饭后一时,余独入城,晤程缓百,与茗于公园,略谈普益方面编辑事。即将应刻应写之《小学国语》稿交与之。三时应高琦中学杨立之校长之约,至其校参加其校教师之团契会。四时余讲话,以《教育所以养成好习惯》为题略为阐发,语殊杂乱。亟亟返家,已七时矣。遂与彬然小饮。君带来杭州龙井茶及内江糖食。此茶久未尝矣,冲饮一杯,无上享受。遂剪烛杂谈,君所言政界、学界、文艺界情形皆余所未知。余处成都郊外,一切不知,真如在世外矣。所闻多可慨叹。十一时就寝,疲甚矣。

 

 

为彬然在此,今日不到馆。九时与彬然步行至青羊宫,入而观其大殿。殿供三清,颇整洁。然除此一殿之外,余屋皆破坏不堪。遂乘鸡公车至武侯祠。其旁刘湘墓已完成,余尚未一观,欲先观之。守门兵士言星期六星期日开放,今日非其期。遂入武侯祠,略观殿堂,而后啜茗于池旁。闲谈编辑方针,并及广西情况。进面点。步行至华西坝,在校区内绕行一周,而后入城至陕西街。天忽下雨,淅沥不已,俟其少止,即出城返家。彬然则留陕西街。薄游一天,已觉疲惫不堪,早睡。

 

 

八时半入城,至华西坝齐鲁大学,上课两小时。以下午三时尚须应金陵大学文学系史学系之约作演讲,即在新南门进点喝茶,延挨时刻。三时到金陵,即启口,题为《乐亦在其中矣》,大意谓人生须有理想。预备不充分,讲得殊不佳。听者殆有百五十人左右。四时散。又值下雨,亟乘车到家。又复倦甚,未能与小墨商谈《国语课本》。

 

 

“三午”,缘余生于甲午,小墨生于戊午,而今年为壬午也。父子相去各二十四岁,可为纪念。又按阳历小墨生于四月二十日,而今日为四月十九

 

 

到馆。复子恺一信。看教厅嘱审稿《大中理解》一种。又看马长寿君所赠《四川古代民族历史考证》一长篇。马君夙研究西南民族问题,入川四年以来,足迹遍全省,其所作当非泛泛之谈。余于此全无所知,读之颇增常识。灯下,二官、三官伏案温习,预备本周应校中小考。余则寂然无聊,墨不在家,便觉异样。

 

 

八时入城,至祠堂街小坐。至陕西街,知洗翁与雪山昨来电报,邀余偕彬然航桂一游,旅费可由开明支付。游桂固所愿,然于开明无所裨而用开明之钱,心所难安,以是意未能决。十时与彬然步行出东门,访望江楼。天气晴明,绿树生辉,锦江水发,平波东去,正是出游时节。登楼茗坐,续谈一切。彬然邀余往桂林一行,谓可商谈二事。一为开明之编辑方针,商定后由余主持。又一为另出一较大规模之《国文杂志》,商定后由余主编。并为文供社撰一《国文手册》。于是余可家居执笔,不必复跑茶店子。此亦余所愿,然改变生活方式,一时亦未敢径即决定。略进面点,坐至三时始入城。同驱车至保婴院,晤墨及满子。墨未住月樵处,即住院中与满子同室。满子产后安好,略无病苦。婴儿颇秀美,浓发盖顶,五官端正,小手伸动。坐半时,回至陕西街。雪舟留饮,饮黄酒半斤以上。匆匆出城,到家已七时半矣。今日得子恺、红蕉、东润之信。

 

 

到馆。续作进度表。伏案竟日,将初中部分草毕。得王云五复信,言叔湘之书近已印出,余与佩弦之《略读指导举隅》下月可出,为之欣慰。天气大热,夹衣已嫌其热,入夜有少数蚊虫嗡嗡作声矣。作一律赠彬然,即篆书一通,明日与之。诗见本集第四辑:《彬然来成都见访同登望江楼》。

 

 

“小酒家”小吃,吃菜三色,值八十余元,亦太奢矣。回办事处打牌。墨来送红蛋,替余打四圈而去。牌毕,复小饮,雪舟夫人煮鳖,甚佳。饮毕,匆匆到家,已七点半矣。今日得三信。马文珍寄其全部诗稿来,算是相赠者,意殊可感。上海伯、邨、调三位来信,皆言上海生活窘状,读之扼腕。云彬来信言《国文杂志》必须创办,主编必须由余任之。

 

 

“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十字,杨校长所托,将制匾悬于新建之食堂。饭后入睡,连日倦甚,一睡亘四小时。起来作书复文珍,并附一书致佩弦。理文珍诗稿,其诗胜于一般之新体诗,拟为设法出版,不知有望否。

 

 

上午有风,作细雨。八时半离家,至齐鲁上两课。食面点,即至陕西街。彬然言无论有飞机票可买与否,且同至重庆如何。余漫应之,遂约定以五月一日动身。出游亦所愿,离家复不惯,意殊矛盾。与彬然、雪舟夫人、周君打牌八圈,余小胜。小墨来,言今日墨与满子等弗能归,缘婴儿脐带尚未脱落。据院中人言,明日亦未必脱落也。未几,三官亦来,欲往院中省母,且看婴儿,遂言明今夕宿小墨校中。五时至嘉利西餐馆应月樵之招。月樵所宴为二三远来旧友,兼请彬然,余与雪舟、雨岩则陪客也。八时席散,车轮辗月而归。明日拟息心作文,既须离家,须将各事作一小小结束方可。

 

 

为欲出门,须赶作六月份《国志》之文稿。晨起即伏案,作一文谈写字。并令二官译述一文,谈描写方法。十时墨独自归来,闻余将出门,故先归。余之一文至夜完毕,全篇三千字。明后尚须续作他文,方够一期之用。

 

 

到馆,续作进度表。竟日伏案,将初中部分拟成。其高中部分须少缓着手。傍晚,携本月份之米归。灯下改三官所作随笔,助墨排活叶文选目录,九时半歇手。

 

 

“未完”,待次期再续。灯下改二官所译文字。

 

 

“姑姑筵”。盖雨岩新生一儿,设汤饼宴也。及入席,余之一桌皆书业中人,笑谈甚欢。“姑姑筵”之菜甚精,为成都。然一席之价在五百金上下,共设四席,所费二千金,亦豪举矣。二官、三官亦来赴宴,偕归。出新西门,天已黑,幸微有月光,余坐鸡公车,两儿随行。此境亦复新鲜有味。到家已九时矣。

 

 

晨起改二官续译《鸿门会》之稿,缘计算字数尚不足之故。又助墨编文选目录。傍晚,光华四学生来,托改诗文稿。文皆坏甚,看之乏味。匆匆料理,一日未得空,尚未能弄得齐整也。子恺以第三册之画稿寄来。此次颇希望能在遵义歇夜,与子恺一面。

 

 

晨起写《国志》之社谈一短篇,然后料理衣服笔墨,准备启行。午后一时辞别母亲与墨出门。此行殆须一月以上,然意兴在于游览,并无怅怅之感。二官、三官送余至罗家碾,即乘车入城。至月樵所,彼托余数事。程缓百亦来叙别。公园中今日有工商竞赛会,于文化馆中见有旧日木刻工人所仿作西法木刻画,笔意颇不差,而观者均不甚注意之。至陕西街晤彬然、雪舟等。未几,云波、启贤、泽芝、朝珍四人来访。彼等已接余信,意余未必成行,先至余家复入城相访,情意可感。云波受子杰意以五百元授余,谓是路费。余以受之不合,却之。云波倡议小饮,遂偕饮于西御街某小馆子。饮毕遂别。回至陕西街,再略饮黄酒。小墨在,以所作一稿呈余,略为修改。十时就睡,已入梦而子杰来,起与略谈。彼无甚事,送别而已。余乃不复能酣睡,有数蚊虫嗡嗡作扰,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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