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版保障 假一赔十 可开发票
¥ 19.12 6.8折 ¥ 28 全新
库存58件
作者(美)戴尔·卡耐基 著, 朱凡希 译
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ISBN9787544759960
出版时间2016-05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28元
货号23975420
上书时间2024-10-30
林肯是美国第十六任总统,著名的演说家、律师。这位“伟大的解放者”领导了针对南方奴隶制度的南北战争,颁布了《解放黑人奴隶宣言》,维护了联邦的统一,为美国在19世纪末跃居世界头号工业强国开辟了道路。本书是成功学大师戴尔?卡耐基的扛鼎之作,也是他一生中撰写的*一部传记。作者以其感人至深的笔触,生动再现了一个内心忧郁、富于理想、愈挫愈勇、满怀仁慈之心的林肯形象。林肯的从政之路充满坎坷和失败,但追求平等的政治理想却一直支撑着他屡败屡战,直至*终入主白宫。这位平民总统富于传奇色彩的一生,相信会让每一位读者唏嘘不已。
戴尔?卡耐基(Dale Carnegie, 1888-1955):被誉为“20世纪伟大的人生导师”。他一生中撰写的《语言的突破》《林肯传》《人性的弱点》《美好的人生》《伟大的人物》《人性的优点》《快乐的人生》等七部著作,至今在全球畅销不衰。作为卡耐基哲学思想的集中体现,这些著作与他的成人教育实践相辅相成,改变了传统的成人教育方式,影响了千百万人的生活和事业,由此也使得卡耐基享誉世界,由一个贫民之子成为20世纪的名人和富翁。
林肯是美国第十六任总统,著名的演说家、律师。这位“伟大的解放者”领导了针对南方奴隶制度的南北战争,颁布了《解放黑人奴隶宣言》,维护了联邦的统一,为美国在19世纪末跃居世界头号工业强国开辟了道路。本书是成功学大师戴尔?卡耐基的扛鼎之作,也是他一生中撰写的*一部传记。作者以其感人至深的笔触,生动再现了一个内心忧郁、富于理想、愈挫愈勇、满怀仁慈之心的林肯形象。林肯的从政之路充满坎坷和失败,但追求平等的政治理想却一直支撑着他屡败屡战,直至*终入主白宫。这位平民总统富于传奇色彩的一生,相信会让每一位读者唏嘘不已。
戴尔?卡耐基(Dale Carnegie, 1888-1955):被誉为“20世纪伟大的人生导师”。他一生中撰写的《语言的突破》《林肯传》《人性的弱点》《美好的人生》《伟大的人物》《人性的优点》《快乐的人生》等七部著作,至今在全球畅销不衰。作为卡耐基哲学思想的集中体现,这些著作与他的成人教育实践相辅相成,改变了传统的成人教育方式,影响了千百万人的生活和事业,由此也使得卡耐基享誉世界,由一个贫民之子成为20世纪的名人和富翁。
信心和勇气的开始由于忠厚老实,林肯深得新奥尔良雇主登顿?奥法特的喜爱;奥法特喜欢听他讲笑话和故事。雇主叫林肯回去伊利诺伊州砍伐树木,然后在新塞勒姆修建了一座木制的杂货店。新塞勒姆是个有着十五至二十座木屋的小村庄,坐落在蜿蜒的桑加蒙河边的峭壁上。林肯在店铺任职,还管理着一个磨坊和一个锯木厂。他在那儿待了六年,那是对他的将来有着深远影响的六年。村子里有一群狂野、好斗、惹事的流氓,号称“克拉里家的林中之王”。这伙人炫耀地说,他们是伊利诺伊州能喝酒、能斗嘴和能打架的人。不过,这帮家伙的内心并不坏。他们讲义气、坦率、大方且富有同情心,他们就是想炫耀。所以,当“大声公”登顿?奥法特到镇上宣布他的店员——阿贝?林肯——强壮勇猛时,这帮人可不高兴了。他们得给这位一夜成名的“暴发户”点颜色瞧瞧。结果恰恰相反,年轻的阿贝在跑步和跳高的赛事中遥遥领先;凭借那特别修长的手臂,林肯还在抛实心球的比赛中赢了他们所有人。另外,林肯还以浅显易懂的语言给这帮家伙讲趣味典故,他那林中轶事让他们捧腹大笑,笑声持续了好几个小时。在新塞勒姆,林肯的生活蒸蒸日上。有一天,镇上的人们都汇聚在一棵白橡树下,观看林肯和“林中之王”的头儿杰克?阿姆斯特朗摔跤。当林肯将阿姆斯特朗抛向一边时,他赢了,他到达了人生的境界。从那时起,“林中之王”和他交上了朋友,真心实意地封他为王。他们请他担任赛马和斗鸡的裁判。而当林肯没有工作、没有住所之时,他们就领他回家,供他食宿。在新塞勒姆,林肯寻到了他数年来梦寐以求的机会,一个战胜自身的恐惧、学会公开演说的机会。在印第安那州的时候,其的机会只不过是在田间面对着小部分农民说话。但是在这里,每逢星期六的晚上,拉特利奇的小旅馆都会在餐厅组织“交流会”。林肯欣然参与,并且成了这项活动的头儿。他讲故事,朗诵自己写下的诗文,争辩各类议题,还做即兴发言,发言内容包括桑加蒙河的航道,等等。这些活动是无价之宝,它拓宽了林肯的思路,唤起了他的雄心。他发现自己有种凭借演说而影响他人的非凡能力。这一发现造就了他的勇气和自信,这是其他任何力量都无法做到的。诚实守信的人1837年3月,安·拉特利奇去世两年后,林肯重返新塞勒姆。他骑上一匹借来的骏马直奔斯普林菲尔德,开始了被他称为“律师实验”的生涯。林肯将所有的家当塞进工具袋里,那只不过是几本法律书籍,另加几件衬衫和内衣裤。另外,他还有个破旧的蓝袋子,里面塞满了6.25和12.5美分的硬币,那是他在新塞勒姆当邮差的时候,邮局突然倒闭之前他攒下的邮资。在斯普林菲尔德的年里,林肯常常现金周转不灵。其实,他完全可以将邮局那些钱据为己有,但他觉得这样做有违诚信。所以,当邮局查账员来做后审计的时候,林肯不仅向查账人汇报了准确的数目,而且还告知了一两年前他担任邮政局长时所领取的薪酬。来到斯普林菲尔德的那天早上,林肯已经身无分文,更糟的是,他还欠下1100美元的债务,那是他和贝利在新塞勒姆开杂货铺时欠下的。贝利已经死了,还债的重任落在了林肯一个人身上。肯定地说,林肯不必偿还这笔债务;他原本可以要求分割生意失败的责任,然后钻个法律漏洞一走了之。这可不是林肯的处世之道。他请求债主们给他时间,许诺保证连本带利偿还每一个子儿。除了彼得·冯·贝尔根之外,其他债主都同意了他的请求。贝尔根则立马穿好衣服,将林肯的马和探测仪拿到拍卖会上出售。然而,其他的债主就只有等待了;在以后的十四年里,为了诚信和守约,林肯省吃俭用,完全顾不上自己的温饱。哪怕是到了1848年林肯已经是国会议员了,他还将部分薪酬寄往家乡以偿还所剩的债务。落跑新郎时光荏苒,婚礼的日子渐进。女裁缝们忙于赶制玛丽·托德的嫁妆。爱德华兹大楼焕然一新:起居室给重新装修过,地毯换了,上了蜡的家具油光四溢。这会儿,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在亚伯拉罕·林肯身上。真不知该如何阐释这件事才好:这不是一般的痛苦,而是心灵的沉重抑郁;它是危及灵与肉的恶疾。林肯一天比一天消沉、痛苦。他的内心几乎要崩溃;一连好几个星期他都一言不发,真不知道他能否从这种折磨中缓过神来。尽管他完全同意结婚,但整个心灵却在抗拒这件事。可他意识不到这一点,只是一味地想到逃避。他在店铺楼上的房子里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根本不想去办公室,也不去参加立法会议。有时候,他凌晨三点就起床了,走到楼下,点燃壁炉,双眼紧盯炉火,呆坐着直到天明。他吃得很少,体重开始下降。他脾气暴躁,不愿意见人,也不和人说话。林肯现在开始畏缩于日渐逼近的婚事。他的心低沉得好似跌入了黑暗的深渊,他担心自己失去理智。他给辛辛那提的丹尼尔·德雷克医生写了封长信,详细叙述了自身的症状,并请求推荐医治的良方。德雷克医生是辛辛那提学院医学系的主任,是西部著名的内科医生;但是,医生说在没有亲自诊断之前不可能指点任何良方。婚礼之日定在1841年1月1日。一经破晓,斯普林菲尔德的权贵们便乘坐雪橇四处游逛恭迎新年的到来。马儿的鼻孔散发出腾腾的热气,马铃的叮当声在空中回荡。人们在爱德华兹家大楼里做着后有条不紊的准备。搬运工抓紧后时刻在后门搬这挪那。今天请来了厨子;食物没有放在那口铁制的炉灶上烹煮,而是用上了新的发明——一台烹煮炉已经安装就绪。新年的场夜幕降临了,镇上柔和的烛光熠熠生辉,家家户户窗台上都挂满了圣洁的衣冠。爱德华兹大楼洋溢着兴奋和期待。六时三十分,兴高采烈的客人们开始陆续到达。六时四十五分,教长来了。房间的两边布满了植物和五颜六色的鲜花。爆竹“呯呯”作响,烟火四溅。整个大楼都回荡着欢声笑语。时钟敲响了七下……七时三十分,林肯还没有出现……他迟到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缓缓地、毫无留情地,分针从三十分处又走过了十五分钟,又走过了三十分钟……可新郎还是没有出现。爱德华兹小姐来到前门,紧张地朝马路那边望去。怎么回事?他会不会……?不!不可想象。不可能!家人聚在一边……仓促地商量着对策……在隔壁房间,玛丽·托德已经披上婚纱,穿上了丝裙,等着……等着,不耐烦地把弄着头花。她不时地走向窗边,朝大街上望去。她的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时钟。她的手心变得潮热,前额渗出点点汗珠。又过去了可怕的一个小时。他答应过……他一定会出现的……九时三十分,客人们一个接着一个悄悄地离去,带着疑惑和不安。当后一位客人离开时,准新娘从头上扯下婚纱,撕碎了头花,一路小跑上楼,将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她痛苦欲裂。噢,天哪!人们会说些什么?她一定会被嘲弄。可怜虫。多丢脸。在大街上没脸见人。巨大的痛苦和暴躁席卷了她的全身。一会儿,她渴望林肯牵起她的手;一会儿,她又很想把他杀了,因为所受的伤害,因为所受的耻辱。她被林肯弄得昏头昏脑。林肯上哪去了呢?他被坏人纠缠住了?出事了?他逃走了?他自杀了?无人知晓。半夜里男人们打出灯笼,四处寻找。有些人来到林肯在镇上经常出没的场所,其他人则在通往乡村的小道上搜寻。骄纵孩子的父亲他非常宠爱孩子。夫人说:“他对孩子们的小毛病不闻不问,可从来不会错过对他们良好行为的赞扬,还宣称,‘孩子们自由、幸福,不受家长制的压迫,这就是我的幸福。爱是维系家长和孩子感情的纽带。’”他给予孩子的自由有时显得过分。有一次,他正和高等法院的一位法官下棋,罗伯特走来告诉他开饭了。林肯连声应允:“好的,就来。”可是他太爱下棋了,一下子就忘了这码事。罗伯特又来了,说是母亲等急了。林肯还是说马上就到,可他又忘了。第三次,罗伯特发出了后通牒,林肯也答应了,可还是继续下棋。这回,罗伯特折回身,突然重重地一脚踢向棋盘,棋盘飞向棋手的脑袋,棋子四散。“好吧,法官,”林肯笑道,“我们改天再把这盘棋下完吧。”显而易见,林肯从没想过给孩子纠正过错。林肯家的孩子常常喜欢将一根棍子放在树篱上。等到晚上,他们便躲在树篱后面看闹剧。由于没有街灯,行人一旦撞上那根棍子,他们头上的帽子就会掉下来。有一次,在黑暗中,他们错将父亲的帽子撞了下来。然而,林肯并没有大声怒斥,仅仅告诉他们要小心,不要惹怒了行人。林肯没有固定的礼拜教堂,哪怕是对要好的朋友他也避开宗教问题的讨论。不过,有一次他告诉赫恩登,他的宗教信仰和一个名叫格伦的老人相似。在印第安那州的一个教堂,他听过这位老人的演说。老人认为:做了好事,我就感到快乐;做了坏事,我就会难过。这就是我的信仰。孩子们逐渐长大,林肯会在星期天的早上带他们出去走走。但是有一次,他把孩子们留在了家里,只和夫人一起去了普利比教堂。半小时之后,泰德想爸爸了,他跑去教堂。他的头发乱糟糟的,鞋带也没系好,裤子卷成一团,手上、脸上到处都是伊利诺伊黑泥。装扮优雅的林肯夫人惊呆了,她尴尬窘迫;可林肯却平静地伸出他那长长的手臂,亲切地楼过泰德,把他的小脑袋靠在自己的胸前。在某些周日的早上,林肯也会将男孩们带到自己的办公室。他任由他们在那儿疯癫玩乐。赫恩登说:“他们很快就会翻箱倒柜,把书柜的里里外外搜个遍……还把铅笔扔进痰盂里,打翻文件上的墨水架,信件撒落一地,接着就在上面乱舞一气。”然而,林肯却“从未责骂过他们,连皱眉以示父威的暗示也没有。他是我所见过的娇纵孩子的父亲。”赫恩登说。能屈能伸,知人善任萨蒙·P.蔡斯是内阁的耀眼人物:身高六英尺二英寸,英俊非凡,天生一副官相;他有教养,通晓古今,掌握三种语言,其女儿在华府社交圈内魅力因而也受欢迎。要是在白宫让给他撞见一位不懂如何下单订餐的人,他定会惊讶不已。蔡斯非常地虔诚于宗教信仰:每逢周日他必须三次前往教堂,他将《圣经》里的赞美诗抄写在浴缸的外沿,还将“我们信任上帝”这句格言铭刻在国家货币上。退休前,他每天晚上都要阅读《圣经》和有关训诫方面的书籍,所以他完全弄不明白为何总统就寝前阅读的东西会是诸如《阿蒂默斯·沃德》或是《石油纳斯比》之类的玩意儿。无论是在何种场合,林肯对幽默的偏好总是惹得蔡斯恼怒无比。有一天,林肯在伊利诺伊州的一位老朋友去白宫拜访他。一到大门边,门卫便投来异样目光;门卫告诉他总统无法接见客人,因为他正在主持内阁会议。“这有什么关系?”林肯的老朋友反问道,“你只管去向阿贝通报一声就是了,说是奥兰多·凯洛格来了,想告诉他一桩荒谬的审判。他会乐意见我的。”林肯下令将老朋友领进白宫。当着内阁成员的面,这两位老友热烈握手。继而,总统告诉大伙:“先生们,这是我的老朋友奥兰多·凯洛格,他要转告大伙一桩审判怪事儿。这故事特好笑,大伙暂时先把手中的活儿停下来,听听这桩趣事。”国事就真的给撂在了一边,严肃的政治家们只有等着奥兰多把故事编完。林肯被逗得前仰后合,开怀大笑。蔡斯感到恶心。他担忧这个国家的未来发展。他抱怨说,林肯是在拿战争开玩笑,他将这个国家疾速推向崩溃和毁灭的深渊。蔡斯此时的心境就像是参加女生联谊会的成员:憎人走运、哀己不幸。他曾经希望担任国务卿一职。可为什么就偏偏不是他?为何他会受到冷落?为什么国务卿这一美差会落在高傲的苏厄德头上?为何他仅仅是个财政部长?他痛苦,他仇恨。现在,他的地位不得不屈居第三。但是,他很快就要给他人颜色看看。1864年即将来临,又一轮选择在即。他下定决心必须凭借自己的实力入主白宫。此时,他已经无心于其他内政,一门心思扎进在选举的准备功夫上。如林肯所言,蔡斯为当总统而四处疯狂。在林肯面前,蔡斯假装和他站在一边,是他的朋友。但只要离开林肯,蔡斯便成为了总统诡秘的敌人。林肯往往被迫下达一些冒犯王公贵族的命令。一旦命令传达出去,蔡斯便会急匆匆地找到其中牢骚满腹之人表明他的同情之心,在袒护对方之际极尽攻击林肯之能事,以解心头之恨;并且还说什么如果让萨蒙·P.蔡斯处理政务,他一定会公正对待所有的人和事。林肯认为蔡斯就是一只绿头苍蝇,“只要能找到腐烂的场所,他就下蛋”。林肯观察蔡斯好几个月,完全知道了他的为人。但是,他表现得非常宽宏大量。他说:“蔡斯是有能力的,但是在竞选总统这个问题上,他显得有点儿神经质了。近他的表现欠佳,有人对我说,‘该是将他赶出局的时候了。’可我并不乐意将任何人逐出内阁。我认为,如果哪位仁兄有能力干些事情,而且能够干得很漂亮,那就应该让他干下去。因此,我的决心已定,只要他能恪守财政部长之职,无论他在白官如何搅事搅非,我闭上眼睛就是了。”可是,事态变得愈发糟糕。只要事情不合自己的心意,蔡斯就提出辞职,一连提出过五次之多。林肯只有跑去赞扬他,说服他,劝他继续干下去。后来,连林肯都觉得忍无可忍,两人之间话不投机,见面也就显得很勉强。直至蔡斯后一次提交呈辞,林肯信以为真,也就“答应了下来”。这一次,林肯的决定让蔡斯吃惊不小。虚张声势的蔡斯终自食其果。财政委员会全体成员一齐步入白宫,抗议林肯的决定。他们认为蔡斯的离职是个悲剧,将导致灾难的发生。林肯起初耐心倾听,让他们说个够。然后,他再将自己与蔡斯之间的痛苦经历和盘推出,他告诉大伙蔡斯妒恨其公信力,蔡斯就是想掌握国家大权。林肯说:“他要不就是惹恼我,要不就是要我拍着他的肩膀哄他留下来。我认为自己没有必要这么做。我认为他的请辞是认真的,他在内阁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以后别再提及此事。如果有必要,我愿意辞去总统的职务。我一刻也不想忍受现在这种工作状态。我愿意回到伊利诺伊的小农场靠种地和养牛糊口。”对于这位羞辱过他的男人,林肯的看法如何?林肯说:“在我所知的伟人当中,蔡斯顶得上一个半佼佼者。”尽管曾经心灵受伤,但林肯做出了其事业生涯中漂亮、宽宏大量的一个决策。为了蔡斯,他行使了一次美国总统的权力:任命蔡斯为美国法院的首席大法官。为了解放奴隶,还是为了国家统一?试问当今任何一位美国普通公民:为何要打内战?几乎人人都会这样回答:为了解放奴隶。真的是如此吗?让我们来瞧瞧。林肯在其次就职演说时就说过:“无论是直接还是间接,我都无意干涉美国当今现存的奴隶制状态。我认为自己没有权力这么干,我也不打算这么干。”事实是,在林肯签发《解放黑人奴隶宣言》之前,轰鸣的枪炮声和伤亡者的呻吟声已经持续了十八个月之久。期间,激进分子和废奴主义者极力要求他立即采取行动;他们在媒体抨击他,在公众场合斥责他。有一次,一个芝加哥牧师代表队团来到白宫,宣称:是神圣的上帝要求马上解放奴隶。林肯告知他们,如果上帝要下达旨意,他会直接去上帝的总部迎接。上帝不可能绕个大圈子将旨意从芝加哥传过来。霍勒斯·格里利无法忍受林肯的拖沓和在废奴这件事上的不作为,他在报刊上发表题为《两千万人民的祈祷》的文章攻击总统。满纸抱怨和愤慨的文字,占据了报纸的整整两个版面。而林肯对格里利的回复堪称经典之作,言简意赅,激情澎湃;其结尾之处令人回味无穷,难以忘怀:这场斗争至高无上的目标并非解放奴隶,也并非废除奴隶制,而是挽救这个国家的统一。如果无需解放任何一名奴隶就可以拯救这个国家的和平统一,我乐意而为之;如果通过解放所有的奴隶就可以拯救这个国家的和平统一,我乐意而为之;如果只解放一部分奴隶而不用理会其他奴隶也可以拯救这个国家的和平统一,我同样乐意而为之。我坚信,我为奴隶制和有色人种所做的一切,有助于拯救这个濒临分裂的国家;我坚信,我所承受的一切也有助于挽救国家的统一。我认为,对于有损这一伟业的事情,我应该少做一些;而对于有利于这一伟业的事情,我认为应该多做。错误一旦形成,我就应该努力更正;而新颖的观点一旦被确认为真理,我就会尽快采纳。我在此依据职责所需陈述自己的观点,我无意更改自己惯常表述的个人愿望,这个星球上所有的人类都应该是自由的。林肯认为,如果他能够在挽救国家统一的同时抑止奴隶制的蔓延,那么奴隶制终有一天会自然死亡。但是,如果这个国家一旦被摧毁,奴隶制则有可能再持续好几个世纪。北方仍有四个州保留奴隶制,所以林肯意识到,如果他过早地签署《解放黑人奴隶宣言》反而会迫使这四个州加入南部邦联,从而增强南方的力量,逼使国家走向分裂。当时,国内流行着这样的说法:林肯愿意上帝和他站在一起,同时也一定不能失去肯塔基。所以,林肯小心翼翼,伺机而行。林肯的岳父家所在的州就是奴隶制的地区,其岳父就是通过奴隶的买卖赚取收益而购置房产的。而林肯亲密的朋友乔舒亚·斯皮德,其家里就有不少奴隶。林肯对南方人的观点可以说是感同身受。此外,作为一名律师,他对宪法、法律及财产都有着深厚的、传统的尊敬。他希望自己的执政不会给任何一方带来艰难和困苦。他认为,就奴隶制在美国存在这一问题,北方和南方同样都应该受到指责;而且,为了废除奴隶制,双方的付出及所承担的职责都应该均等。所以,他以快的速度拟定一份合乎自己心意的计划。计划规定:奴隶主每放弃一个黑奴就可以得到400美元的补偿,而解放奴隶的进程可以尽可能地缓慢,整个过程可以一直延续至1900年1月1日。林肯召集南、北边境各州的代表到白宫讨论,请求代表们同意他的提议。林肯解释说:“这种变迁是温和的,就像天堂的雨露,它不可能分裂或破坏任何东西。难道您不愿意接受它?在白云的光阴里,我们好事做的太少。现在,在上帝的庇护之下,该是您行使特权做好事的时候了。但愿美好的未来不会因为您那短浅的眼光而感到惋惜。”但是,代表们否决了整盘规划。林肯感到深深地失望。“如有可能,我必须拯救这个政府,”林肯说,“而且,我可以让民众理解和相信,在这场斗争中我永远不会投降,也不会保留任何一张出击的王牌……我认为,解放奴隶和武装黑人是当今必不可少的军事需要。我别无选择,要么废除奴隶制,要么眼看着国家四分五裂。”布思死亡之谜布思死了。事实如此,毫无疑问。那个在加勒特谷仓里被枪杀的人,在死前曾绞尽脑汁地想方设法挽救自己的性命;尽管其想象力丰富无比,但是,哪怕是在他玩命抵抗的时候,他也从没有否认自己就是约翰·威尔克斯·布思。布思死了,可世人还要作出诸多揣测,这太荒唐,太不可思议了。为了再次证实布思确实已经被击毙,其尸体运抵华盛顿之时,斯坦顿即派出十人前往验尸。其中之一就是上文所提及的梅医生。布思生前曾经请他切除其颈部的“一大块纤维瘤”,而愈合的伤口还留下了“一大块难看的伤疤”。梅医生凭此伤疤认出了布思。他说: 从所捕获的尸体来看,任何布思生前的蛛丝马迹都已经荡然无存。但是,手术刀在其生前所留下的痕迹是无法消失的。这样一来,任何疑点都不复存在。这就是布思,暗杀总统之人。梅里尔牙医也确认了尸体,因为他认出了不久前他给布思补牙时填充进去的材料。布思曾经入住国家大酒店。酒店职员查尔斯·道森认出了布思右手上的刺纹“J.W.B”,那是布思全名的首字母缩写。华盛顿著名摄影师加德纳也确认了尸体。亨利·克莱·福特是布思的密友之一,他也认为尸体就是布思其人。1969年2月15日,安德鲁·约翰逊总统下令掘开布思的坟墓。布思密友们再次确认了尸体的真实性。坟墓挖掘之后,布思的尸体被移往巴尔的摩,准备在布思家族的格林山公墓下葬;下葬之前,尸体得到布思兄弟、母亲及其生前密友的确认。恐怕,这个世上再没有其他人在身后如布思那样被仔细确认尸首。然而,谣言还是在盛传。19世纪80年代,许多人认为居住于弗吉尼亚里士满的J. G.阿姆斯特朗就是乔装过的布思,因为阿姆斯特朗长着一双炭黑的眼睛,乌油油的黑发长及颈部而遮盖了伤疤,加之一条瘸腿和夸张的举止——人们据此而判定此人便是布思。还有好些布思冒出来,前后不下二十人。1872年,田纳西大学的学生们亲聆了有关“约翰·威尔克斯·布思”的说明会。演说者以魔幻般夸张的表述娓娓道来:布思和一个寡妇结婚了,腻烦她之后便告诉她他就是真正的暗杀者;还说,他要去新奥尔良,那里有笔财富在等待着他。至此,他失踪了,“布思夫人”再也没有听到过他的任何消息。19世纪70年代末,得克萨斯州格兰伯里,一位患有哮喘的酒吧老板醉意朦胧地向一个叫贝茨的年轻律师“坦承”,他就是布思。他给贝茨看其颈后那道难看的伤疤,还煞有介事地透露说,副总统约翰逊劝说他去暗杀林肯,并且许诺,万一被捕,将给予他特赦。时光又过去了四分之一世纪。190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