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写在诗页空白处(一本书带你读懂现当代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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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诗页空白处(一本书带你读懂现当代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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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路也

出版社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ISBN9787505754539

出版时间2022-05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68元

货号29407038

上书时间2024-10-29

兴文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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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前言

写在前面
这本书,总共收录了我的十篇读书笔记。每篇都在一万字以上,有些篇目的字数则超过了两万。
我阅读的重心,基本上都是现代诗歌,并以20世纪以来的诗人为主体。
每一篇笔记的标题之中,都出现了我阅读的某个诗人的名字,但这个诗人并不是这篇笔记里谈论的诗人。其实标题诗人只是一个线索,文中由这个线索诗人开始,以发散式思维或逻辑关联的方式,牵引出来好几位诗人和作家,涉及古今中外。一般情况下,平均每一篇笔记里面会出现四五位诗人或作家。仅从本书的目录上看,我或明或隐地提到了十二位诗人,而实际上,全书文章内谈到了五十多位诗人和作家。
关于本书的目录编排,我首先考虑了诗人使用的语种,其次考虑了诗人大致生活年代的先后顺序。
我是一个教书匠。平时上课,我给学生教授的内容也会涉及这本书中所谈及的一些诗人和作家。然而,这些笔记并不是教案,它也许算作写在教案边上的一些备注和眉批吧,当然要比教案更生动、更有趣。
这本书里的文字,确切地说,是我多年以来阅读诗歌时一些灵光乍现的想法。我把它们随手记录下来,有意或无意地积累着,然后又找到一个相对集中的时间,将它们整理成了一篇篇完整的长文。
我认为,把诗歌排版出来以后,诗页上存在的那块空白是非常重要的。诗页上的空白,是诗歌内容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它既属于诗人,也属于这首诗本身,甚至还属于读它的读者。诗页的空白仿佛诗人、诗歌、读者的共同的呼吸。读者要带着个人的生命经验进入诗人的生命经验,进入一首诗。在这首诗的内部,读者用自己的身体、大脑、心窍、灵魂、神经系统甚至神经末梢,去填补这些诗页的空白……其实,这就是读诗的过程。
现在,我把读诗过程中产生的随意而随性的想法,随手写在了这些诗页的空白处。
但愿我的这些附着在诗页空白处的自由自在的想法,能够跟我所谈论的那些诗歌一样,在茫茫人海中找到懂它们的读者——如果与我心有戚戚,如果还能表示“英雄所见略同”,那是好不过的。
此刻,跟所有写作者一样,我有一个妄想——愿我写下的这些文字能在时间里留下一丝痕迹,不管是所谈论的诗人和诗歌的缘故,还是我自身的那些所思所想的缘故。我希望我的文字成为什么呢?不管恰当与否,也无关谦逊与骄傲,请允许我在这里套用一下布罗茨基之语:“永不褪色的诗歌墨水。”
更多的话,我想说的话,都在这本书里了。
亲爱的读者,当你打开这本书的那一刻,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2021年4月12日



导语摘要

作者认为,排版出来以后的诗页上存在着的空白,是诗歌内容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读诗的人可带着个人的生命经验,通过诗页留白,进入诗人的生命经验。在诗的内部,用自己的体验去填补这些诗页空白,这就是读诗的过程。
《写在诗页空白处》以作者自身的阅读经验、专业的分析将读者拉入读诗的情境之中,探寻里尔克、阿米亥、谷川俊太郎、艾略特、庞德、奥登等近50位现当代诗人的生命往事及作品。

 



商品简介

作者认为,排版出来以后的诗页上存在着的空白,是诗歌内容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读诗的人可带着个人的生命经验,通过诗页留白,进入诗人的生命经验。在诗的内部,用自己的体验去填补这些诗页空白,这就是读诗的过程。
《写在诗页空白处》以作者自身的阅读经验、专业的分析将读者拉入读诗的情境之中,探寻里尔克、阿米亥、谷川俊太郎、艾略特、庞德、奥登等近50位现当代诗人的生命往事及作品。

 

 



作者简介

路 也  


诗人、文学教授,主要从事诗歌和散文的创作,兼做创意写作、中西诗歌比较、编辑出版等方向的研究。近年来出版的作品主要有诗集《天空下》《大雪封门》及 I Live Alone (英文版),散文集《飞机拉线》《未了之青》等。曾获人民文学奖、诗探索奖杰出成就奖等多种文学奖项。



目录


写在前面
弗罗斯特亲自收割
庞德译《渭城曲》
向T.S. 艾略特致敬
W.H. 奥登的哀悼:动太阳而移群星
寻找普拉斯,寻找特德·休斯
加里·斯奈德的荒野交谈
里尔克宛如果实中的核
骑士洛尔迦奔向死亡
阿米亥与空中小姐
谷川俊太郎的圆白菜,兼及秋刀鱼



内容摘要

作者认为,排版出来以后的诗页上存在着的空白,是诗歌内容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读诗的人可带着个人的生命经验,通过诗页留白,进入诗人的生命经验。在诗的内部,用自己的体验去填补这些诗页空白,这就是读诗的过程。
《写在诗页空白处》以作者自身的阅读经验、专业的分析将读者拉入读诗的情境之中,探寻里尔克、阿米亥、谷川俊太郎、艾略特、庞德、奥登等近50位现当代诗人的生命往事及作品。


 



主编推荐

路 也  

诗人、文学教授,主要从事诗歌和散文的创作,兼做创意写作、中西诗歌比较、编辑出版等方向的研究。近年来出版的作品主要有诗集《天空下》《大雪封门》及 I Live Alone (英文版),散文集《飞机拉线》《未了之青》等。曾获人民文学奖、诗探索奖杰出成就奖等多种文学奖项。



精彩内容

寻找普拉斯,寻找特德·休斯


记得某个冬季的一天,整整一天我都心情抑郁。窗外零下13℃,西北风4~5级,气压偏低,有雨夹雪。如此阴冷之日,我开讲西尔维亚·普拉斯。在分居办理离婚手续期间,她开煤气自杀,那一年的冬天是伦敦冷的冬天。她的死,一直以来,都像一束强光刺痛着我们庸常的神经。在讲课过程中,我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要冒犯天下所有男诗人的话:“女生们,注意了,将来不要找男诗人结婚。”

下课后,我缩在校车一角,望着窗外灰蒙蒙的街市,浑身无力。普拉斯死的那天,应该也是这样一个没有阳光、了无生趣的三九寒天。这样的天气是一个负面的暗示,是一种不好的鼓励。等下了校车,回到家中,锅灶冰冷,我饿着肚子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万念俱灰,感到自己的情绪正临着一个警戒线,处于某种危险的边缘。那本厚厚的西尔维亚·普拉斯诗选就放在写字台上,我只要稍一侧身,就能远远地望见它的封面和书脊,上面“Sylvia Plath”是用鲜红的美术字体印出来的,衬在洁白纸页的背景之上,这使我联想起关于她的那部电影——她自杀以后,被抬出寓所,背景是伦敦的茫茫白雪,她身上覆盖着一块鲜红的布,那是她喜欢的颜色,是血的颜色,是生命也是死亡。此刻这本哈珀出版社出版的诗集的封面似乎在重现那样一个临终的特写镜头。

抛开性别立场,抛开什么男权和女权,仅仅从文本来看,我并不见得多么喜欢这个女诗人的诗。我一直觉得她诗中的意象过于繁杂凌乱,反倒觉得她丈夫特德·休斯的诗更在她之上。这可能与我个人的口味有关。普拉斯是粘连、纠缠和抑郁的天蝎座,其诗歌是属于重暗示和内倾型的;休斯是霸气、奔放和大大咧咧的狮子座,其诗意总体是属于扩张型的。我是一个明亮和憨直的射手座,毫无疑问,我与后者的气息更相合。可是普拉斯对死亡的决绝的选择,一直让我心中发紧,使我呼吸急促,不敢轻易发言。她已经以她的死超越了诗歌,她的命运给人们造成的冲击比诗篇所造成的冲击更大,或者说她的命运与诗歌原本一体,无法分开来谈论。她以死亡参与了创作,她的死是她的诗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样说并没有贬低她的意思,也许这正是她高于其他诗人的地方。那天剩下的时间里,天气持续阴冷,呈死灰色,像患了绝症的人的脸。我的情绪也一直沉浸在早上上课讲这个女诗人所带来的副作用之中。我劝自己,等太阳出来,情绪或许就会好起来的。还有,以后应该刻意选择春光明媚或秋高气爽的日子来讲她——在恶劣天气里来讲这样一个命运阴冷的诗人,无异于雪上加霜。

然而,又过了一些年,确切地说,在2019年,我竟在一个阴雨连绵的秋日,独自去拜访了普拉斯在英格兰西约克郡的墓地,在她的墓前默念她的诗。这比起在遥远的中国选择于严寒冬日在课堂上讲解她的诗,其阴郁和黑暗的程度,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一大早就出发,从曼彻斯特奔赴哈利法克斯市的海伯登桥镇(Hebden Bridge,或译为赫布登布里奇镇)。这是西约克郡的一个古老的磨坊镇子,在这个镇子外面,我有两个村子要去访问,一个是西尔维亚·普拉斯墓地所在的赫普顿斯塔尔(Heptonstall),一个是特德·休斯度过童年并留有故居的米索尔姆洛伊德(Mytholmroyd)。

普拉斯埋在那个村子里的原因,大约是20世纪60年代夫妻二人曾经在这个村子附近居住过。还有,据说,如果我那来自阅读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特德·休斯的家人——比如休斯那位从来都不喜欢普拉斯的姐姐——就住在这一带。在去往赫普顿斯塔尔村的路上,我的脑子里一直回想着的其实不是普拉斯的那些直接写死亡的诗篇,而是一首写蜜蜂的诗——《蜂箱送到》。这是英格兰的秋天,沿途看到黑头羊在埋头吃草,零星野花开在起伏的原野上,想必这时节还是有蜜蜂的吧。

1961年,居住在德文郡的普拉斯开始养蜂了。到了1962年,她仍然热衷于养蜂。她有自己的蜂巢,并为自制的瓶装蜂蜜及被蜜蜂刺蛰而感到自豪。

这是我订购的,一口干净的木箱
椅子般方方正正,重,几乎难以搬起。
想说这是一个侏儒的棺材,
一个很结实的婴孩,
可它里面有翻了天的喧嚣。

箱子锁着,它很危险。
我必须忍着它,过一夜,
可我无法离开它。
没有窗子,所以我看不到里面有什么。
只有一个小小的栅格,没有出口。

我眼睛贴着栅格。
很黑,很黑,
感觉是蠕动的贩运出境的非洲人
细小干瘪的手,
黑上加黑,愤怒地攀爬。

我如何才能把它们放出去?
令我抓狂的是那噪音,
那么多听不清的音节。
好像一群罗马愚民,
单个地看,很小,可是聚集一起,天呐!

我耳听狂怒的拉丁语。
我不是凯撒。
我真的是订购了一箱躁狂病人。
可以退回。
可以任它们死掉,只要不喂食物,我是主人。

我在想它们有多饿。
我在想如果我打开锁、退后、化为一棵树,
它们会不会忘记我。
那儿有金链花树,垂下金黄的廊柱,
和樱桃似的衬裙。

它们可能立刻忽略我,
我这身月白套装和葬礼面纱。
我又不是蜂蜜的源泉,
它们为何还要冲我而来?
明天,我将做遂人心愿的上帝,还它们自由。

箱子,只是暂时的。

1962年10月4日
(得一忘二 译)

诗人的“蜜蜂组诗”是1962年在同一星期中写出的五首与蜜蜂有关的诗,包括《养蜂会》《蜂箱送到》《蜂蛰》《蜂群》《越冬》。五首中,我喜欢这首《蜂箱送到》。我想喜欢这首诗的原因之一,可能是它是其中明晰、单纯的一首。似乎研究者们一向更看重并反复诠释着其他几首蜜蜂诗,尤其是关于工蜂、蜂王、养蜂人及其中其他意象与现实生活中人、事、物间那种刻意而烦琐的对应关系。我承认这让我感到不耐烦。把诗搞成暗号、符号学和密电码,根据蛛丝马迹来破案的解读方式,我承认很有道理,可以解读得深刻也可能很正确,但同时也可以令人不舒服——过分地把诗往某种理念上拖拽,即使拖拽的方向没错,在增加疲惫感的同时,也减少了阅读的愉悦和快感。
普拉斯在写这五首“蜜蜂组诗”之前,她的《悼诗》《杜鹃花路上的伊莱克特拉》《养蜂人的女儿》等多多少少都提及蜜蜂,对蜜蜂意象有着不同程度的涉及,而这些诗中的蜜蜂,全都与诗人那身为从事蜜蜂研究的昆虫学教授的父亲及其死亡有关联。蜜蜂,只是早逝的父亲留给年幼的女儿的一个符号而已。她提及蜜蜂的黑色和金色条纹、橙色和金色条纹,当然还有蜂巢上像手指一样狭窄的洞口和洞口中的眼睛。但是,我已经听够了用“恋父”“弑父”和“身份焦虑”等概念来解释这些诗里面对于父亲死亡的愧疚及她对父亲的复杂态度。好像使用这些既定理论来套路普拉斯,并推论出她必定走向自杀而亡的那个心灵内核,大家就可以一劳永逸了——这俨然一个居高临下的权威专家鉴定,永远不可更改。这些“天王盖地虎”式的概念其实构成了一个“政治正确”的“舒适圈”,在这个圈里待着就很有理论保障。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无往而不胜,离开它便意味着无所依傍和不知无措,就会拿普拉斯的诗和普拉斯的死不知道怎么办了。即便普拉斯自己公开宣称过这些理论并用它们来解释自己的作品,后来人也没必要总是照猫画虎下去。诗人的创作与诗人的创作谈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有创作经验的人想必心中都清楚一二。这种“舒适圈”的理论也正是特德·休斯后来在《生日信札》里为自己进行某种程度上的开脱时所照搬的一种理论。他将普拉斯的“恋父”情结及将此种情结转嫁到其他男人身上,看成间接导致她终无法实现人格独立从而走向死亡的心理深渊。这等于赋予这个死亡事件以预定论和决定论的成分,而将自己出轨、欺骗和不公正对待妻子等相当大一部分行径隐藏起来。就像他将介入他们夫妇之间的第三者阿霞·维维尔的死因归于犹太人的战争创伤,而不是他自己单方面将她推向为普拉斯之死负全责的耻辱柱的言行一样……总之,这个男人就这样利用流行的高大上的精神分析理论稀里糊涂地将一切灾难都归到无法逃避的命运上了。命运扼住了我们的咽喉,你让我们怎么办啊?强调命运的作用,便使得事件中的每一个人物都显得那么无辜。是的,用弗洛伊德来解释一切,让弗洛伊德来帮忙,从而减轻自己在现实中和精神上对这两个女人实施过男性暴力所应当承担的罪责。这是我喜欢的诗人特德·休斯不够真诚的地方,我不喜欢他这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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