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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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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 卡伦·霍妮 著,新华先锋 出品

出版社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69521887

出版时间2021-10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49元

货号29309514

上书时间2024-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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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是卡伦•霍妮重要的心理学专著,也是她的代表作。该书全方位分析了现代人的病态心理和变态人格。她认为,每个人都生活在各种矛盾和冲突中,而主要的冲突是我们都同时具有“亲近人”“对抗人”“逃避人”的冲动。这些冲动如果无法协调好,就会让我们陷入各种各样的焦虑和神经症。这部大师级的著作,用朴实的语言、清晰的逻辑,阐述简明的哲理,能让广大读者受益匪浅,感受到精神分析导师的真正魅力。
  本书是霍妮对正统精神分析的彻底批判和修正,标志着其思想的形成,也标志着精神分析社会文化学派开始形成。它不仅对心理学产生了广泛的影响,也深刻影响了文学、文化、传记、性别、哲学、宗教等研究领域。



作者简介

卡伦•霍妮,医学博士、心理学家、精神病学家。生于德国布兰肯内兹。她是精神分析学说中“新弗洛伊德主义”的代表人物,是社会心理学较早的倡导者之一,也是精神分析学说发展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她相信用社会心理学说明人格的发展比弗洛伊德的概念更适当。代表作有《我们内心的冲突》《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神经症与人的成长》等。



目录

章 神经症的文化和心理内涵 
第二章 谈论“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的缘由 
第三章 焦 虑 
第四章 焦虑与敌意 
第五章 神经症的基本结构 
第六章 爱的神经症需要 
第七章 爱的神经症需要的其他特征 
第八章 获得爱的途径和对于拒绝的敏感 
第九章 性在爱的神经症需要中的作用 
第十章 追求权力、威望和财富 
第十一章 神经症竞争 
第十二章 逃避竞争 
第十三章 神经症内疚感 
第十四章 神经症受苦的意义 
第十五章 文化与神经症 
译后记 



内容摘要

 《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是卡伦•霍妮重要的心理学专著,也是她的代表作。该书全方位分析了现代人的病态心理和变态人格。她认为,每个人都生活在各种矛盾和冲突中,而主要的冲突是我们都同时具有“亲近人”“对抗人”“逃避人”的冲动。这些冲动如果无法协调好,就会让我们陷入各种各样的焦虑和神经症。这部大师级的著作,用朴实的语言、清晰的逻辑,阐述简明的哲理,能让广大读者受益匪浅,感受到精神分析导师的真正魅力。
  本书是霍妮对正统精神分析的彻底批判和修正,标志着其思想的形成,也标志着精神分析社会文化学派开始形成。它不仅对心理学产生了广泛的影响,也深刻影响了文学、文化、传记、性别、哲学、宗教等研究领域。



主编推荐

卡伦•霍妮,医学博士、心理学家、精神病学家。生于德国布兰肯内兹。她是精神分析学说中“新弗洛伊德主义”的代表人物,是社会心理学较早的倡导者之一,也是精神分析学说发展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她相信用社会心理学说明人格的发展比弗洛伊德的概念更适当。代表作有《我们内心的冲突》《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神经症与人的成长》等。



精彩内容

今天,我们毫不顾忌地使用“神经症”这个术语,而对于它到底是什么,却往往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通常,这不过是一种略高雅的表示不以为然的方式,从前我们所用的不过是“懒惰”“敏感”“苛刻”“多疑”等词,现在我们倾向于说“神经症”。尽管,使用这个词时我们脑中并非全无概念,但我们在运用某种标准来判定这个词到底是否适用之时,仍然不免迷糊、武断。
  首先,神经症患者在行为反应上与一般人不同。我们应该从整体去考虑神经症。比如,一个甘当普通百姓的姑娘,她拒绝接受增加工资,也不希望和她的上司保持一致。再例如,一个一周赚30美元的艺术家,如果他投入更多时间在他的工作上,本可以赚得更多,但他选择尽情享受生活,花大量时间与女人厮混,或沉迷于技艺爱好中。我们称这样的人是神经症,究其原因,就在于我们大多数人熟悉并且只熟悉一种行为模式,这种模式即是:要跻身上游,超越他人,赚取远超过生存底线的钱。
  这些例子说明,我们用来标记一个人是否为神经症的标准,是这个人的生活模式与任何时代我们认可的模式是否一致。如果这个姑娘生存在某种类似于普韦布洛印第安人的文化环境中,没有竞争动机,至少是没有明显的竞争动机,则会被认为是完全正常的;同样,若那个艺术家生活在意大利南部或墨西哥,他也会被认为是正常的。因为在那样的环境中,想着赚更多钱或花更多精力去满足直接需求是难以置信的,绝非必要。追溯到更早时期,在古希腊,超越个人需求的工作欲,会被视为一种下贱的欲望。
  因此,“神经症”这个术语,虽然来源于医学,但时至今日,若不考虑它的文化内涵就无法使用。我们可以不了解病人的文化背景而对他的断腿做出诊断,但如果因为一个印第安男孩告诉我们他对自己的幻觉深信不疑,我们就称他是精神病患者,这是要冒很大风险的。在这些印第安人的文化中,幻觉被视为特殊的天赋和来自神灵的福祉,并被蓄意诱导。这种文化甚至授予富有幻觉的人以社会威望。假如我们中的某人跟他已经过世的爷爷“谈”几个钟头的话,他将被视为一个神经症或精神病患者,但这种与祖先的“交流”在一些印第安部落却是被认可的。如果有人对提及已逝亲人的名字深感忌讳,我们会认为他确实是神经症患者,但在吉卡里拉阿帕切人的文化里,他却是无比正常的。若一个男人对靠近经期女性表现得极度恐慌,我们会认为他是神经症,然而在许多原始部落里,对经期女性的恐惧是一种普遍态度。
  至于什么是正常的,这个概念不仅随着文化不同而不同,在相同的文化下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变化。譬如,在今天,如果一个成熟独立的女人因为发生过性关系,而自认为是“堕落的女人”或“不值得好男人爱”,至少在大多数社会圈看来,她是可疑的神经症患者。而在大约四十年前,这种罪恶感大抵会被认为是正常的。正常这一概念还会因所在社会的阶级不同而有所差异。例如,一个男人整日游手好闲,只热衷于狩猎或打仗,封建阶级的人会觉得正常,而小资产阶级的人会觉得太反常了。正常这一概念还存在性别上的差异,就西方文化之下的社会而言,男性和女性具有不同的气质。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沉浸在对衰老的恐惧中,这很正常,但若一个男人对此紧张不安,那就可谓神经症了。
  同样,每个受过教育的人都知道,何为所谓的正常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我们知道,中国人在饮食上与我们大有不同,因纽特人与我们有不同的卫生观念,古代的巫医也有不同于现代医生的治病手段。不仅在习俗方面存在诸种变数,在人的内驱力和感受上亦是如此,虽然人类学家或明或暗地提到过,但这一点往往依然不被理解。正如萨丕尔所言,人类学的优点之一是总能“重新发现”正常人。
  每种文化都坚信,其自身的感受和内驱力是“人性”的常态表达,心理学也不例外,这是有因可循的。比如说,弗洛伊德从他的观察中总结出女性比男性善于嫉妒,并试图从生物学依据来考虑这个普遍现象。弗洛伊德还认为,所有人类的罪恶感都涉及谋杀。不管怎样,的差异表现在自杀态度上,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如彼得•弗洛所言,因纽特人并不觉得杀人犯需要受惩罚。许多原始部落中,家庭成员被外来者杀害所带来的伤害,可以通过替补的方式得到修复。在某些文化中,在儿子被他人杀死的母亲看来,收养凶手以替代儿子的方式是没法减轻她的丧子之痛的。
  进一步利用新的人类学发现之后,我们必须承认,我们关于人性的有些观念颇为天真。譬如,我们认为竞争力、手足之争、性与爱的亲缘关系都属于人之天性。我们有关于正常的概念,是借由认可并执行某种行为标准,进而在此过程中找到集体归属感形成的,但标准是因文化、时代、阶级和性别而异的。
  这种考虑对心理学的意义,远比乍看起来更为深远。其直接结果就是怀疑心理学的作用。我们不能因为自身所处的文化和其他文化的研究结果具有相似性,就说两种文化具有相同的动机。有人认为新的心理学研究结果足以揭露人性固有的普遍倾向,这种推断也不再有效了。这些研究足以证实社会学家的一贯主张,即并不存在适用于全人类的普通心理学。
  然而,开辟新的阐释空间可以极大地弥补这些局限。这些人类学观点的基本含义是:感受和态度会在极大程度上受我们生活环境的影响,既有文化层面的,也有个体层面的—这二者不可分割。这反过来意味着,了解了我们所处的文化环境之后,我们才能更好地理解“正常”感受和态度的属性。同时,由于神经症偏离正常的行为模式,故而可以得到更好的理解。
  采用这个取向,一方面也算是追随弗洛伊德:迄今为止,他给人类带来的神经症的相关知识是无与伦比的。虽然,弗洛伊德在理论中将人的个性特征追溯到生物驱力,但他(在理论上,更在实践中)仍然强调:如果缺乏个体生活环境的相关详细资料,尤其是其童年早期情感塑成的相关资料,我们是没法彻底了解神经症的。既定文化之下,将此原则运用于“正常的结构与神经症的结构”这一课题上就是说:如果没有详细资料,不了解特定文化对于个体的影响,我们就无法明白这些结构。
  另一方面,这意味着我们不得不迈着坚定的步伐尽力去超越弗洛伊德,尽管这一步只有基于弗洛伊德理论的某些原则,才能被证明是可行的。一方面,弗洛伊德确实走在他那个时代的前列;另一方面—他过度心理特征的生物根源—他也止步在科学定位上。他的假设是:我们文化中常见的本能驱力或客体关系在生物意义的层面上决定了“人性”,或者说“人性”产生于无法改变的环境(生物学上称为“性前期”阶段、俄狄浦斯情结)。
  弗洛伊德对文化因素的忽视,不仅导致了一个错误的结论,还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我们对态度和行为的真实动力的认识。我相信,这些精神分析学家忠实地遵循弗洛伊德所开辟的理论道路,他们之所以不顾自身无限的可能性而步入死胡同,之所以投身于迅速滋生的深奥理论和模糊术语之中,主要就是因为弗洛伊德忽视文化因素。
  至此,我们已能看到神经症是对常态的偏离。这个准则虽然不充分,但非常重要。某人可能背离了普遍模式但并没有神经症。前面列举的那个艺术家拒绝投入更多非必要的时间在赚钱上,他可能患有神经症,也可能不过是明智地不让自己卷入当前的竞争中。另外,很多表面看起来适应当前生活模式的人反而可能患有严重的神经症。在这种情况下,必须从心理学或医学的角度来考虑。
  奇怪的是,心理学或医学很难解释什么是神经症。至少,如果我们只研究其显性表现,就很难找到普适于所有神经症的特征。我们肯定不能把症状(诸如恐惧、抑郁、功能性躯体障碍)当作标准,因为这些症状并不必然会出现。虽然经常会出现某种抑制作用—其原因我稍后会谈到,但都太微妙或太容易伪装而逃脱表层观察。如果我们只以显性表现为依据去做判断,那么在与他人关系存在障碍这一问题上也会遇到同样的困难,如性关系障碍。虽然种种症状无从遗漏,但很难区分。然而,即使人格结构相关个人资料缺失,我们至少可以从所有神经症中辨识出两个特征:某种刻板反应、潜力与实际成就之间的反差。
  对这两个特征都应当做出进一步说明。刻板反应是指缺乏随机应变的灵活性。例如,一个正常人多疑,是在他觉得有缘由这么做的时候;一个神经症患者多疑,则可能是随时随地、不合时宜的。正常人能区分赞扬是真诚的还是虚伪的;而神经症患者则完全无法分辨二者,或者意识不到区别的存在。正常人在面对莫须有的强压时会觉得愤愤不平;神经症患者会对任何含沙射影都怀恨在心,即便他知道这些东西是对他有利的。正常人有时在难以抉择的重要事情上会举棋不定,神经症人可能任何时候都犹豫不决。
  然而,刻板反应只有偏离了文化模式才反映出某种神经症。在西方文明中,对于大多数农民来说,固执地质疑一切新奇事物是正常的行为模式;小资产阶级则执意提倡节俭。这些都属正常的刻板反应案例。
  同样,一个人的潜力和他实际成就之间的差距,也许原本就只能归于外界因素。但如果他既有天赋,又有获得发展的外在可能性,却还是一无所成,或者他有值得感到开心的事,却并不感到快乐,再或者尽管貌美如花,但她仍觉得无法吸引男性,这也是神经症。换句话说,神经症患者给人的印象是:他在为难自己。



媒体评论

这本书面向的是有兴趣的外行人,那些必须与神经症患者打交道的专业人员,还有那些熟悉相关问题的人。与此同时,本书不仅写给精神病医生,也写给社会工作者和老师,还有那些了解心理因素在不同文化研究中的重要性的人,以及众多的人类学家和社会学家。后,我也希望本书对神经症患者有所助益。
  ——(美)卡伦·霍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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